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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斯洛德拿起衣服一看,那居然是一套下身极短的女性衣裙。
整片大陆对于人们的着装偏保守,人们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都会穿着长裤,女性如果穿裙子也是长裙,这种下摆极短的裙子一看就是暗巷里那种流动的妓娼才会穿的,只要很便宜的价钱就可以买她们一晚……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赛因挑了挑眉,故意问道:“你到底穿不穿?”
希斯洛德握了握拳,烧着眼神看过去,嘴唇动了动:“……内裤呢?”
“没有,”男人促狭地盯着他的脸,不放过青年一丝一毫的表情,“看你穿内裤那么难受,专门给你减免了,感谢我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穿内裤难受的?
希斯洛德本能想皱眉,但这是难得的外出机会,即使他们迟早会离开海格瑞城,他也不能拒绝。
于是笑脸迎上去,看上去真挚热忱,仿佛不知道那是一套什么类型的衣服一样:“好啊,既然这是你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听从?”
静静欣赏男人变脸全过程。
……果然看着我爽,你自己就不爽了,五年了也还是天真。
大概是因为明天要外出,赛因今晚难得没太折腾他,只各在两个穴里射了一次就搂着他睡了。
睡着的时候一点也不安分,看起来经常做噩梦,怪不得一点原来的阳光正直也没有,整天只想着怎么折磨他。
希斯洛德完全没有自己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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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第二天下午,希斯洛德还是把那套衣服给穿上了。
那套衣服上半身是个方领泡泡短袖,完全暴露出了他两根精巧的锁骨和胸前一块雪白皮肉,胸口有几层蕾丝,掩盖他是个平胸的事实,腰部在背后抽绳系紧,显出他纤细的腰部曲线。
往下是一件散开的短裙,穿上以后裙摆最多到了大腿三分之一的位置,风一吹里面什么都看得见,走路都得极其小心。
他站在原地,并着一双又长又直的白皙双腿,最后穿的是一双圆头皮鞋,连袜子都没有,跟衣服的暴露火辣风格完全不搭,不知道赛因是怎么想的。
赛因最后给他的脖颈系上一条缎带,前面打着一个蝴蝶结,说是为了遮住他的喉结。
希斯洛德本来就有着一张秀美的脸,虽然看上去棱角相对于女性锋利了些,但是穿上女装之后没人会认为这是一个男性,最多是个不失英气的美人。
赛因终于把阴蒂上的金链给他解下,但那金环却留了下来,依旧死死地圈着阴蒂根部,把那颗红浆果一样的敏感部位从阴唇里拔出,暴露在空中迎风招展。
“走吧,注意别让你的男性特征暴露,你也不想让别人认为你是个变态吧?”赛因推开房门,带着他走了出去。
希斯洛德昨晚已经知道他们今天要去的是傍晚开始举行的公益拍卖会。正如他们刚到海格瑞城时的那个中年男子所说,赛因真的弄到了两张邀请函。
这是当然的,赛因以前毕竟是个王子,空间戒指里不知道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当时直接被他杀死了导致那枚戒指没被商会抢走,因此现在仍有一笔巨大的财富。
而财富在如今的赛林特共和国几乎是无敌的。
公益拍卖会举行的地点是在离他们居住的旅馆三条街远的中央广场附近,大礼堂里举行。
希斯洛德甫一出门就觉得别扭。
在屋子里无所谓,他光着身子都已经习惯,但到了外面就觉得胯下又空又凉,什么布料也没有,荡着阴茎和两个穴口在外面,连步子都不好意思迈多大。
他磨磨蹭蹭地走了几步,五分钟过去了都还没走出旅馆大门,赛因啧了一声催促道:“照你这个速度,等拍卖会结束了我们也走不到大礼堂。”
“如果不是你非要我这么穿,我们很快就能到那里。”周围都是人,让希斯洛德不得不小声说话,他的声音虽没那么低沉,但也与女性的高昂一点关系没有,一听就是个男人。
但即使这样还是让他红了脸。暴露着锁骨和双腿走在外面……啊啊,这是多么下流!
尤其是一想到待会要用这样一身衣服去见……
我究竟惹了怎样一个家伙,希斯洛德仰天叹了一口气。
“后悔了?”赛因眼里全是得逞的笑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小臂上挽住,带着他加快步速。
“怎么会?你给我外出的机会,我很高兴。”希斯洛德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神态,让自己看上去就是个女人,昂首挺胸走在男人身边。
……但是普通女人也不会穿这么短的裙子啊!
尤其是刚刚一阵风吹过,他的裙子瞬间波荡起伏,向上扬去甚至差点暴露了他的阴茎,还是他赶紧把手按在了前面才免了走光的风险。
而且由于他这暴露的一身,路上不少人都会特意看他,毕竟即使是暗巷的妓娼也会只有晚上出没,这才下午就正大光明地穿着这样的衣服出现,实在是……
不知廉耻。
', ' ')('不少路过的行人看见这放荡的金发女人都会翻个白眼,心里暗骂一句。
也有不少行径猥琐的男人想偷偷从他的裙子底下看过去,有的甚至会故意躲在墙角阴影里抬头望,裸露在外的纤白双腿已经足够迷人,那令人遐想的短裙里究竟又是什样的风光,是不是小批都被身旁的银发男人操肿了内裤也掩不住?
希斯洛德隐晦地夹了夹腿根,旁人的视线惹得他越来越羞赧,身体不自觉地热了点,空荡荡的腿心甚至开始渐渐变得湿润,而没有固定的阴茎随着走路一摇一摆,有时打在下面的阴蒂上也会让他身形不稳。
赛因警告性地看着每一个觊觎他身边的金发青年的男人,脸色臭得吓人,阴鸷感泛上双眼,常常那些偷窥者还没看到裙底的风格,就对上他阴冷的眼神,被吓到屁滚尿流。
“走路也勾人,骚透了。”他沉着脸拉着希斯洛德越走越快,还有一条街到中心广场,他受够那些人恶心的目光了!
“让我穿成这样的不是你?”希斯洛德好笑地回击,他发现他自己也一样有着幼稚的心思——看见对方不爽,他就爽了。
即使代价是像个妓娼一样被人视奸意淫。
“后悔了?”问话与刚才男人问他的别无二致。
一提这个赛因的脸色更差了,青年后不后悔他不知道,但他自己是真后悔了!
雪白的皮肤全暴露出来,他为什么想不开要让那些路人看到这些?明明青年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只让他看到不就好了?折磨人的方式有千八百种,他怎么就选择了让自己也不爽的一种?
看着青年此时笑意盈盈一点影响没有,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但这一点赛因就想错了,希斯洛德还真不是没有影响,只是莫名其妙的尊严感让他不想在对方面前暴露而已。
……他的腿心越来越湿了,又夹了夹腿根,要是再不走到甚至那里会滴下水液,到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景观他根本不敢想象。
尤其男人扯着他越走越快,都要飞起来,两条大腿根之间的软肉互相磨擦,淫水越蹭越多,他眼尾染上一抹飞红,轻轻喘了几口。
总算到了大礼堂门口,赛因递上两张邀请函。
“名字?”门口的侍卫问,他需要进行记录。
“艾尼斯和希尔。”赛因把二人的假名报了上去。
“您二位的姓氏是?”侍卫追问。
赛因顿了一下,想了想随便编了一个:“都姓安纽瑟。”
“好的先生小姐,请往里走,里面会有引导人为您二位带路,祝您二位拍得中意的物品。”
他们走了进去,礼堂内部非常的大,最前方是拍卖台,此时上面还什么都没有,然后是一排排散座,由于他们来的不算晚,座位上的人不多,靠门的位置是两部楼梯,一左一右对称结构。
赛因的邀请函是二层包间的高级邀请函,对于这样的贵客引导人当然不会懈怠,笑容真挚地引着二人往楼上走去。
但或许是希斯洛德的穿着太过大胆,即使是素养良好的引导人也忍不住频频朝这个美貌的金发女人瞥去。
“你有事?”赛因刚因为进了大礼堂转好一点的脸色又肉眼可见地差了起来。
“啊、不,没有,当然没有,”引导人慌了一瞬,但很快地恢复到原本挑不出错的假笑,他语气迟疑,“只是这位……小姐……”
果然又是一只讨人厌的苍蝇,色咪咪的眼神只知道往希斯洛德的大腿看!
赛因黑着脸直接宣布主权,咬着牙根挤出一句:“我的性奴,有问题?”
没想到这一回答让引导人更慌张了,甚至惶恐,连脸色都白了一度,他语速飞快地解释:“这……看来先生您不是本国人吧?您不知道,咱们赛林特共和国不允许国民签订主仆契约饲养奴仆,您在本国请千万别这么说。”
不敢再多久留,引导人把他们带到包厢房间后,告诉他们具体的拍卖操作后马上脚底抹油溜走了。
“你把人吓跑了。”希斯洛德看热闹不嫌事大,还要说几句风凉话。
“他自己要走,跟我有什么关系。”赛因粗着嗓子回答,这一路他简直受了太多气,罪魁祸首倒是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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