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微微冷了面色。
怜星宫主平静地看着她,问道:“魏无牙呢,他怎么不出来?”她的语气并不带火气,甚至称得上柔婉好听,但仿佛并没有将对方放在眼里。
“他?那只老鼠?”石观音灵动的眼波终于舍得从花无缺身上移开,淡淡道:“正如你们所见,我已将他和他那些弟子都杀了,龟山的一切……如今是属于我的了。”
邀月宫主冰冷的眸子直直盯着对方:“你抓走的那个少年……江小鱼,他现在在哪里?!”
石观音吃吃地笑起来:“我瞧他长得机灵可爱,便教人将他带回大漠去了……你们二位座下有了这般俊美无俦的少年郎,还要再抓一个回去,可是一个不够分么?”她笑得花枝乱颤。
“冥顽不灵……”邀月宫主动了真火,飞身扑过去,怒喝道:“真是不知死活!”她白玉般的指节一靠近石观音层层叠叠的轻薄纱衣,便能将那南海鲛丝所织的金贵布料带走一片。
石观音狼狈得大呼小叫,唤着自己的弟子出来,却不知为何并没有人出现,而她自己更是一根头发丝也没能伤到移花宫主。
遗憾的是,也不知她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身体竟如坚石一般……打在她身上的掌印,竟连一抹红痕也未留下!
须知,以邀月的惊世武功,便是坚硬的石像到了她手里,也只会有如纸扎的一般,瞬间便化为一片碎石。
这么一通较量下来,邀月宫主愤然收手,回到了妹妹怜星宫主身旁。
石观音仍旧好端端的站在他们面前,只是衣衫破碎,几乎不能蔽体。然她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自己优美的胴体,抛了个妩媚的眼波:“小郎君,我美吗?”
无缺公子早已闭上了眼睛。
他平静道:“不看也知,丑陋不堪。”
石观音也不恼,调笑道:“郎君定然是害羞了……”她嘻嘻地笑,宛如一个娇俏的少女:“也不知当年的玉郎江枫,可有你七分风采?”语气明显意有所指。
“当真以为我姐妹奈何不得你了?”怜星宫主罕见的满面怒容,劈手夺过弟子身边那把短剑,便迎头刺向石观音。
碧血照丹青确是一把绝世名剑。
怜星宫主的武功实际并没有姐姐那样高,但当雪亮的剑刃划过女人凝脂般的雪白肌肤,却能带来一条条渗血的浅痕……邀月宫主也来到了妹妹身边,似乎今日已是打定主意要将对方毙于掌下!
石观音微笑着的面容终于寸寸龟裂,呼吸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