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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吴府来了个绝色艳妾,名换碧桃,乃吴老爷至苏北地带经商时收买的可人儿,青楼使女出身,惯会小意儿。
却说这苏北使女,十八九的年纪,天生一副好表相,脸盘儿娇滴滴的弄俏儿,貌儿粉浓浓的扎眼儿,肤儿白嫩嫩的滑手儿,眉儿柳弯弯的勾心儿,唇儿红艳艳的诱人儿。她要与你丢个眼色儿,便是那闭门不纳的鲁男子来也要荡他一荡心弦儿。
吴老爷第一眼觌到此女时便是先酥了半边,心中直道好一个脆生生艳娆娆的人儿!
大商人最不缺的便是票子,吴老爷当即一掏银钱,把这使女从红尘世界里赎了出来,预备带回府中收作通房。
使女一路跟着马车行,路途颠簸,车中侍奉,如何颠鸾倒凤、娇吟连连,自不必说。
约莫经了半月有余,马车最终来到一地略显僻静之处,停了轮蹄。
使女捏着衣袂下了车,抬眼触目是粉白瓦墙、青黛屋檐,真个一座气派堂皇的府邸!大门上方正中央挂着副匾额,直写“吴府”二字,黑光光书法字,甚是雄伟气势。
吴老爷给使女赐名碧桃,有道是:
几日碧桃高下卧,牡丹开处总堪怜。
至于这牡丹是哪个,便又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题。
碧桃自知只作通房侍女,万不可肖想位分,故也心安了几许。得了名儿,分了住处,自是千恩万谢,作个万福,扭腰去管事房领物什去了。
却说这吴老爷,在清水县也算作个人物。老爷姓吴名昌旭,表字覃,幼年随父亲经商,辗转各地,学了不少商贾手段,直至父亲过世,才扎根于清水县自立门户,作了一方财主,利用那善于经商的精明头脑把自家买卖铺子治理得井井有条,且愈做愈强,不消几年光景便成为清水县数的上号的富甲人家。
吴昌旭今年四十五庚岁,好艳事,平时无甚大爱好,独喜收录美女侍妾。发妻林氏,德艺双馨,管家持重,里外辛苦,吴昌旭那管他甚么妻子,几年连纳三房美妾,日日笙歌。林氏无法儿,整日垂手儿按胸,以泪洗面,甚至以嫡子作为要挟,吴昌旭才作罢继续纳妾的想法,但心中已是厌这妇人小肚鸡肠,只愈是变本加厉,收些美艳侍女用之泄火尝腥。看官请瞧,这回外出经商,可不是又收了碧桃作侍婢么。
话休饶舌。再说这吴府大管家吴常平,平日看似威严秉明,其实内里好淫,四十来儿岁,却颇有精气神儿,单看面相倒以为三十出头。不是青壮的少年,力气却是不错,那话儿也甚是庞大,每每教女人们快活似飞仙。不消说,偌大吴府,得他浸润过的女人十只手也数不过来,况女人能有几个?便是吴老爷的妻妾通房自也不能幸免,个个被他尝尽滋味儿。
自碧桃一进府门,吴常平就瞧觌了。这女人俊庞儿不肥不瘦,俏身材不减不增,月画烟描,粉妆玉琢,行两步媚态百生。当下觉道是那里的风月女子给吴老爷作了取乐通房,心下有了主意,乃隐隐按有兴奋之意。
於是碧桃扭着细水儿腰,来管事房领物什时,便教他给拦了。
碧桃不明所以,只以为自个初来驾到,许是犯了什么错儿,当即便要跪下,却又教他给拦了。
碧桃抬头去看大管家,却见那人面色沉着,脸上褶子有但不深,只一双暗黑眸子似闪着光。
此人不善。碧桃心中暗叫不妙。
果真不善。大管家搀扶她起来,大手却不安分,捏着她膀肉细掐慢揉,又隐隐向下探去。
但她虽使女出身,再不济也是吴老爷的女人,怎肯让区区管家玩弄身子?
心里一慌。碧桃急欲退后,却被管家狠狠一扯,轻薄身子向前倒去,咔嚓跪倒地上。
“嘶...”膝盖实打实的砸到地面,撞的碧桃呲牙咧嘴,痛呼一声。
而那管家,不知那里掏来的绳子,直缠了碧桃一双细腕三圈,斜斜的打个结,绑在身后。那知它乍眼看松松垮垮的绳结儿,却缠得紧紧死死,碧桃使力气挣了挣,不开。当下便是绝从心来,慌乱横生,一双杏眼儿潋滟了水色,鼻头洇上可怜粉红。
“好婊子,你当你是甚么贞洁牌坊?拿乔也要看时候!不如早早与了我罢,还能早些快活。日头还早,就是耽搁多些时候还能教傍人看出恁地怎的!”吴常平瞧觌这贱婢落泪儿,顿时怒上心头,言语都顾不上温软和气,倒一时戳刺起来。
此话一出,碧桃当即是泪珠断线,蜿蜒脸庞,和着些脂粉坠到下巴尖儿,落入前领衣裳口,洇出一圈儿阴湿。
吴常平却不兴的管她。双只强力大手扯得碧桃那旧衣裳是嘶啦连扯,七零八落。垂落臂膀,将遮未遮。嚯!悄悄她露出了甚么!白嫩肤皮儿,羞涩的探出身子;艳红肚兜儿,魅惑的显现真身。大手再一扯落,顶出一边粉红乳尖儿,娇颤的抖落面容。
小红莓渐渐变得挺立,似乎在昭示主人的动情。将一接触湿冷空气,碧桃即颤那一颤娇躯,抖它一抖酥胸,嫣红小嘴儿吐出一声细腻呻吟,婉转又娇媚。
“唔...”碧桃自是觉感到自己身子的变化
', ' ')(',顿是羞愧害臊,想到这人是吴老爷的管家,暗暗恼火,却又隐隐沾染上些欲望,教人免不了心内发慌。
饶是这大管家近些年与不少貌美妇人有过阴私,仍看直了眼,心内似小猫抓挠般瘙痒,於是急迫的拉扯碧桃,进了管事房里屋,落上铜锁,按她倒光面案桌。
吴常平粗粝指腹摩挲红红乳尖儿,又探入红肚兜,捏揉白皙乳肉,软嫩嫩,滑乎乎,教他欢喜地紧,於是愈加用力揉捏。
碧桃不敢承认自个有那等欢愉快感,可红莓尖儿上的刺激敏感,教她不得自欺欺人。
碧桃银牙暗咬,面上抿唇蹙眉头,下面花牝却那管主人意愿,全倚自身觉感,快活的流出甜湿水儿液,直沾染上亵裤。
碧桃出身使女,却不常伺候人,因着这副美艳容貌,鸨娘便保了她那当口儿紧致软嫩,想日后遇上个好主,也卖得好价钱。那路中与吴老爷伺候行事,便是今年初次。不过坏也坏在此,与那吴老爷欢好,一路上免不了要几次,这反而开了碧桃略生涩的身子,此时她即如那将熟未熟的桃儿,只待男人浇灌几次,便会催的熟透流汁,任人采撷。
【注:使女在古代指婢女,我在这里稍作修改。碧桃是青楼里服侍姑娘们的婢女,但这种婢女也要伺候客人的,姑娘不够时拿来顶上。鸨娘因着碧桃实在貌美,便想留着给贵主赎走,但架不住碧桃容颜绮丽,曼妙多姿,瞧上她的客人不少,紧拖慢拦还是让她伺候了几次。】
显然,吴常平便是这命定的“男人”。
吴常平再捏搓了几捏,便扯开碧桃裤带,大手伸入松垮亵裤中,直探向肉牝。
才将一伸手,立摸到一水儿湿意,甜腻腻,黏糊糊,大管家嘴上於又不留情:
“呸!贱婢子!原是个合该千人枕万人骑的淫浑虫,男人摸几摸,倒叫你得了趣!”
碧桃顿又因自个那“淫浑”身子羞愧不已。
这边正羞着,那边已探入一指节。
“唔...”碧桃瞪大双眼,一股酥麻的快感从下身涌现。
她慌忙的想要推开,双手却被绳子束缚住,动弹不得,只身子晃了几晃。
吴常平轻轻嘶了口气,那肉牝软嫩紧致,紧紧裹缠他的手指,竟只堪堪进入一个指节,便再也前进不得。
他没想过碧桃的牝口这么紧。
碧桃也暗自恼了起来,之前在轿子里,老爷分明...分明操干了她几次,为何如今又恢复成这样紧?太过紧致,她也不好受。
如今她也认命了,自个无权无势,斗不过大权稳握的大管家,况后院的妻妾成群,老爷又风流成性,自个这朵娇柔小花还不如攀上管家这棵粗壮大树,也更有生存的可能。
想毕,碧桃躁动不安的心终於沉静下来,眸波流转,眼尾儿勾出一丝粉媚,揪起的细眉慢慢舒缓,化作一缕温顺。
吴常平自是感受到了女人的顺从,心下暗暗得意,话里的刺尖儿也因之磨平了些许。
“小贱婢,果然想的通透,早些与了我,还用费这些时候?乖乖听话,我教你快活。”
此话一出,碧桃虽做好了准备,仍稍有难堪,却也知较之前的戳刺好了许多,心下横了横,咬唇点头。
吴常平便不再多言,低下身去看被插入一指尖儿的红牝,那当口儿咬的紧紧死死,宛若未经人事的处子,若不是知晓她红尘馆里出身,还真教她给骗了。
吴常平抽出手指,两手转而抓着腿弯掰到身两侧,原本还有些隐匿的股缝大开,露出粉嫩花牝肉。
肉珠儿悄悄挺立,探出赤头,吴常平指腹轻点,捻了又碾,小珠愈来愈硬挺,牝内亦流出快活甜液儿。
“嗯……”碧桃不自抑的哼叫出声,嗓音软腻,如婉转莺啼,吴常平听了也欢喜的紧。
只听“噗呲”一声,花牝顺利捅入一根手指,有些粗砺的皮肤摩过嫩肉,化作出人意料的快感。
碧桃抖了抖身子,嫣红小口一张一翕,吐露娇吟媚语。
那知这根快活只匆匆肏捣了几下,便抽了出来,粘黏出几缕银丝。
碧桃难过得扭臀晃腰,皱着细眉。
吴常平笑了笑,按捺住她,道了句莫急,转身打开一个黑棕小漆箱,里面铺着细软红绒布,中央置着几根白玉器物。
吴常平挑了一根通体最白透的玉势,就那么顺理成章又不容推拒的插入牝穴。
红艳艳的牝口被坚硬玉势捅开,来回推动几次,便已蘸满黏腻花液儿,滑溜溜,噗呲呲。
碧桃此时那教一个欲火焚身,牝痒难耐。
吴常平却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一把推出门外,只留下一句话。
“好生夹着,去主厅伺候老爷,若被我发现玉势滑落,加一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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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pìn]
〈名〉
1.(形声。从牛,匕(bǐ)声。依甲骨文,“匕”为雌性动物的标志。本义
', ' ')(':雌性的禽兽)
2.同本义
牝,畜母也。——《说文》
利牝马之贞。——《易·坤》
畜牝牛,吉。——《易·离》
牝鸡之晨,惟家之索。——《书·牧誓》
又如:牝朝(唐人称武后当政为牝朝);牝牡(雌雄两性)
3.泛指阴性的事物
谿谷为牝。——《大戴礼记·本命》
肾者,牝藏也。——《素问·水热穴论》
牝常以静胜牡。——《老子》
4.锁孔
键,牡;闭,牝也。——《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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