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又是一个在乎观瞻的主儿?陈太忠一时心情大好,还是那句话,注重口碑的女人,私生活不会太乱,他虽然并没有听说,她是个放荡的女人,但是几次接触下来,他直觉地感觉,这女人怕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么眼下,这就是第二个好消息了。
既然是好消息,就不要辜负这难得的时光了,他站起身子就去拿皮衣,这个时候,服务员推门而入,“先生,一共是五百六十二,您给五百六就行了。”
陈太忠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钱,数了六张递过去,“好了,不用找了,我赶时间呢……”
一个小时之后,港湾的某间客房内,两个**的身子终于停止了动作,又过一阵,男人的声音响起,“怎么样,戳穿的感觉……好不好?”
“我……好像死了两次,”女人有气无力地回答,声音是异常的慵懒,奇怪的是,此刻的她居然在上面,娇小的身子手足并用地攀在他身上,十足的藤缠树的模样,“没想到,你真的……有那么厉害,感觉前半辈子都是白活了。”
“别人都不如我吧?”陈太忠问出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酸不溜丢的,没办法,男人都是这样,自己烂到不能再烂了,却总希望是身边每一个女人的唯一。
强壮的雄性,拥有更多的交配权,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这句话,由此又禁不住浮想联翩:海角那个惹人怜惜的女孩儿,不知道此刻在做什么,那里是不是……也下雪了呢?
“别人如不如你,我暂且不说,”林莹趴在他身子上笑,身子一抖一抖的,紧接着又做一下怪,还停留她体内的小太忠登时就又感受到了那份**的紧握感,“但是我肯定比你其他的女人强,我非常确定。”
她的傲气不是没有道理的,甚至在一晌贪欢之后,陈太忠都能知道,为什么她敢断定为什么自己挺不过二十分钟——换个没有经过培训的普通人来,真的挺不过去。
小林总居然也是器出名门,一波一波的紧握感,加上令人荡气回肠的曲折,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九大之一的“曲径层峦”吧?
曲径层峦,只是一大类别,细分起来还有曲径、层峦和叩松之类的小类别,不过毫无疑问,林莹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倒是很有经验,”陈太忠越发地郁结了,虽然又见识了一大名门,但是想到自己居然坐了一趟公共汽车,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这就是贪图新鲜的代价了。
想是这么想的,可既然都派出子女去对方体内游泳了,他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无情,于是就笑一笑,不管怎么说,人家是给了自己不同的体会,“你真的很棒……相信不止一个人夸过你。”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同时他心里就在哀叹:如果你能告诉我,只有项一然一个人这么夸过你,那以后哥们儿就对你负责了。
“只有我老公这么夸过我,”林莹幽幽地叹口气。
“不是吧?”陈太忠惊得差一点把小太忠掉出来——你居然会观心术?这可是我都不会的……扯淡,这是在人间界,想到这里,他定一定神,“难得你这么自信哈。”
“虽然我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但是他的女人……很多,”林莹冲他笑一笑,那笑容里隐藏了太多的无奈,“一比较……他当然知道我好。”
“他连这话都敢跟你说?”陈太忠再次地震惊了,这也太凌乱纠结了吧,“怪不得还珠格格热播呢……别的男人没夸过你?真的太吝啬了,我就觉得你很棒。”
“我要说,你是我生命里第二个男人,不知道你信不信?”林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双手双腿却是兀自紧紧缠绕着他。
我真是……有点不相信,你明明很放得开的嘛,陈太忠一脸肃穆地点点头,“我只能说,我真是……太幸运了。”
“你以为我在说谎,我知道,”林莹冷冷一笑,这一刻,她再次祭出了观心术**,“林海潮的女儿,又这么漂亮,别人怎么可能放过呢?”
“我没有这么想,”陈太忠立马摇头,不过,面对紧盯着自己的双眸,他沉吟一下,最终苦笑着回答,“我是有点不相信,那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
陈某人经过红尘历练,现在已经是说谎话不打磕绊了——毕竟他刷怪的地方对操作的要求太高了,而且凭良心说,吃掉一个良家女子,说几句好话也是应该的。
“你可能说的是谎话,但是我爱听,”林莹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因为我是项一然的老婆……”
要说起来,项一然跟海潮集团的关系,真的太紧密了,绝绝对对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但是同时,两者又是相对独立的部分,一在商一在官。
当然,这年头大部分时候,是官商不分的,但是有人若是肯细细地分析,还是能琢磨出其中的不同,像林海潮和项一然这一对翁婿便是如此。
两者互相扶助,这是没有问题的,就是大家所说的政治联姻,各取所需。
事实上,项一然和林莹还属于是自由恋爱,不过林家的公主早就以美貌享誉张州了,项一然是她谈的第三个男朋友——前两个男朋友要啥没啥,只想着人财两得,直接被林海潮棒打鸳鸯了。
第三个,也算自由恋爱,但是项经理掌控了多经公司,也不需要太过看重林家的眼色——惹得急了,你海潮林家的车皮我还发,可你介绍来的人,我他妈还就是不认账了。
所以,煤贩子们虽然都知道,林海潮是张州煤焦行业的老大,可是这车皮,还是掌握在项经理手里,虽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是打点好多经公司的经理,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要命的是,这男人们出去交际,叫个小姐唱个歌、喝个酒、洗个澡啥的,真的太正常了,而项一然也是男人,还是成功男人,管不住裤裆也不算稀罕。
当然,这么一来,林莹脸上挂不住了,但是……你挂不住就挂不住了,谁会在乎?别人不是认她爹,就是认她的老公,而对于项一然的这些“必要应酬”,林海潮都不好说什么,他女儿说什么,就更不重要了。
按说这种情况下,项一然能做初一,林莹就能做十五,大家各玩各的嘛,她奈何不了自家老公,不相信自己出轨的话,老公就敢歪嘴——你还想要不想要海潮的支持了?没有海潮的支持,你项一然又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个逻辑,理论上是成立的,但是事实则不然,项一然找小姐那叫应酬,叫风流,而林莹找小白脸,那就叫不守妇道,叫不珍惜家庭。
说白了,林总真要有类似的异动,有的是煤贩子们在盯着,大家正愁没机会在项经理面前表现呢——反正林海潮也不可能出来,为他女儿包小白脸撑腰吧?
林莹现在开着的阳光大酒店,原本就不缺帅哥,不过其中有两个跟她走得稍微近了一点,那个餐饮部经理一夜之间不知所踪,后来才知道受了威胁,逃到沙州去了。
另一个是保安副队长,直接被人打断了双腿,扔到了市医院的门口,打人的就丢下一叠钱和几句话,“给你十万治腿,以后不要在张州出现了……林莹不是你能惦记的。”
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禁脔了,林海潮气不气?要说不气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嗯,是不拘小节,反正项一然那混蛋也没胆子离婚。
要说这项一然,还有个怪毛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南首富”这四个字儿压得他太狠了,所以跟自家老婆那啥的时候,总是要夸一下老婆的好处。
但是同时,他的潜台词也很明显——我真的试过不少人了,在她们身上,我半个小时四十分钟都没问题,跟你在一起,就是五分钟……我找不到平衡吖。
尤其是张州这煤焦行业有个陋习,煤老板们喜欢拿情人送人,其实这是张州自古以来的风俗——咱哥俩关系好,我这女人不错,送你玩几天,费用都包在我身上了。
而这些煤老板里,也有跟林莹关系不错的,有时候就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老公挺猛的,我送给他的那个小妹,直夸他呢,你这可是幸福啊……所以林莹很确定,自己与众不同。
可是,我的私生活也很乱啊,陈太忠听到这里,也觉得自己不配指责项一然,说不得干咳一声,“这个,你听我说啊,有一个女孩儿曾经跟我说过……强壮的雄性,拥有更多的交配权,嗯,你也知道,我昨天交了十几份家庭作业。”
“但是他每次跟我交作业,都支持不了五分钟,”林莹笑眯眯地回一句,接着她的下面又做一下怪,“关键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享受到了……戳穿的感觉。”
真是一个贪图肉欲的女人,陈太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他的女人里,有不少喜欢享受**的,但是只求这个的,这还真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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