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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轲稍微有些神智时,感觉自己被人搂抱着,浑身绵若无骨。
耳边嘈杂,迷迷糊糊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说:“我兄弟身子弱,发烧赶路晕过去了,上你们这儿最好的菜,烧好洗澡水,送到我们房间去。”
“好嘞,我看这位小兄弟还昏着,客官可需要请大夫来瞧瞧病?”
“不需要,我已抓好了药,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做就是。”
说罢被人结结实实地抱携着走开,嘈杂人声渐渐远离,似是上楼到了清净之所。
宁轲挣扎着想起来,眼皮却还是抬不起来,接连翻了几个白眼,头晕目眩。一片冰凉盖在面上,冰得他透心凉,犹如从天灵盖浇下一盆冷水,到脚趾头浑身一个激灵。
“啊!”他惊坐起来,脸上的冰布掉落。
眼前一个模糊人影晃来晃去,因为起身急了,竟是头晕地看不清。
“小相公,你终于醒啦,这黑甜一觉睡得着实是香啊。”那个浑厚声音说道。
宁轲扶额皱眉,揉着太阳穴,迷蒙许久才缓过劲儿来。眼前一个布衣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样貌在男子中算得上伟岸气魄,额角一道伤疤却平添三分匪气,此刻正笑着看向自己。
“我、我,我这是在哪儿?”宁轲有几分慌乱戒备。
“小相公,还记得晕过去前的事吗?”那人不答反问道。
“晕过去前······我记得我和姚家小姐拜完天地,躲后花园散心。然后、然后就······我怎么晕过去的?”
高大的男人笑了两声:“你还记得晕过去前,在感叹些什么?”
“我,我在感叹考取功名又如何,还不是要与女子成婚,与不爱之人度过一生······”白玉般的小公子长梦初醒,还呆着,不加防备地和盘托出。
“啪!”男人一击掌,把宁轲彻底惊醒,却见男人笑道:“是呀,与不爱之人度过一生是为大不幸,我就是来拯救小相公于水火中的呀。”
“你是谁?我要走了。”宁轲直觉现状不对,本能地起身要走,站起来没走两步,腿却不听使唤向前软倒去,头还是晕晕的。
汪远从后面捞住宁轲的腰肢,把他抱回床上,逼近笑道:“你要走到哪儿去,回家与那女子成亲吗?小、兔、爷。”
听到后面那三个字,宁轲涨红了脸,在床榻上直往后躲:“你是谁?为何要迷晕我带走,你你你,到底有何意图!”
汪远听闻宁轲声音颤抖,颜色缓和了几分道:“我是汪远,久闻你宁轲三公子的大名,本想特来一睹三公子颜色。碰巧瞧见今日这新郎官愁眉不展,干脆呀,抢个亲!我家在沽城翠咕山,我要劫你回去做我的压寨夫人!”
宁轲面色苍白,嘴唇轻微颤抖,躲在床铺上抓紧被褥,又羞又恼:“我是男的!怎么、怎么给你当压寨夫人!”
“诶,我这翠咕山呀,就只兴男的当压寨夫人,女的呀,还当不了嘞!”
“那、那也不行!我爹娘还等着我回家考取功名呢。”
“你现在回家,还不是要继续成婚,和女子同榻而眠,还要和她生小娃娃,”汪远不怀好意地笑起来,“你确定,你硬的起来吗?”
“你!”宁轲气急,也许是被戳中心事,眼眶都红了几分,抓起身边的藤枕便向汪远砸去,却被汪远闪身躲过。
“我说你这个小相公,先来吃口饭菜吧,从上午到现在滴水未进,就算你想逃跑,也得有力气不是?”
“你有这么好心?”宁轲皱眉,狐疑看向他:“你不会是在这饭菜里下了毒,又想让我睡死过去吧?”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样吧,我同你吃一样的东西,喝一样的水,这样你放心了吧。”
宁轲将信将疑地下床,汪远将所有菜肴试了一遍,还喝了水,宁轲才敢稍微放心吃几口。
小公子爱干净,晕晕乎乎奔波一天打心底里想洗个澡,却又怕这马贼做些手脚,没想到洗澡前让这马贼出去,他还真出去了,留宁轲一个人在房中沐浴。
汪远出去才不是因为心思纯良,只是想着小美人在自己手上,带回家后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如路上顺着他些,少生变故,自己也顺道出去给宁轲买些衣服,喜服太惹眼,须尽早换下。
他也不担心宁轲会跑,因为那饭菜里确实下了药。就算跑,他出门的这一时片刻,也跑不到哪儿去。
宁轲脱光了泡在热腾腾的水里,露出半截白净的脖颈在雾气中,思考着如何逃出生天。现在跑肯定是不明智的,那人说不定还在外头候着,被抓个正着,说不定那山匪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又将他弄晕什么的,反而错失良机。不如趁晚上那人酣睡之际······正思索着,忽觉下身一阵瘙痒难当,似有虫蚁咬噬。
宁轲惊诧,手指试探地寻那来来处,摸到穴口,拍两下,不解其痒。只得羞怯怯将手指探进,甫一探入,顿觉暖润滑腻,内壁感受到异物,缩紧几分,绞住手指,却挡不住小穴光滑,手指畅通无阻地进到深处。宁轲为解痒,在里
', ' ')('面抠弄,胡乱搅动,小穴轻微吞吐,那瘙痒感缓解了不少。
仿佛得了要领,宁轲抠到某处时,双腿麻软,有种从小穴直通脚趾的舒爽劲儿,喉间也不禁轻吟。他又用力抠弄,薄红浮上面颊,香汗淋漓,那舒爽感不禁解了瘙痒,还使得足趾难耐地蜷缩又舒展,他换姿势跪坐在浴盆里,低喘连连,手指伸得更往里捣弄着敏感点。
原来自渎竟是这舒爽滋味儿吗?他原先只在前面用手亵过几次,碍于读书人的矜持羞赧,从不敢纵欲,更没试过后头这尚未开苞的地方,今日才知这神仙滋味。
他有点不自禁了,浑然忘记自己还被山贼所劫的险境中,红云攀上面颊,面若桃花,香汗如露水点缀其上,已是朵初绽枝头,娇艳欲滴的桃花了。
正欲再伸一指入内,忽闻门外洪亮声音传入:“小相公沐浴好了没,我可进去了啊!”
“啊!”他惊呼一声,迅疾抽出,从水中起身,裹上袍子。
只闻那人推门而入,隔空撂了一摞衣物在衣架上:“这是新衣,你看喜欢哪个就换上。”说罢竟又关门离去。
宁轲惊异地往外看,方才自渎的春光差点被撞破,心有余悸,胸口还在噗通噗通地跳,那人的举动竟又几分贴心,让他惊诧又有些······宁轲在自己的心跳声中,抚了抚高温的脸颊。
换上新衣,宁轲才发现自己双腿还有些酥软,刚在舒爽时留下的滋味此刻还让他意犹未尽,小穴尚未吃饱般还在吞吐颤动。
这时汪远推门进来,看到小公子已换上一袭白衣,收拾妥当,丰神清隽,耀人心魄,很有读书人的清贵气。只是颊上两抹红云绯色惹人遐想,平添几分妖冶艳丽,惹人想去凌辱。
“小相公沐浴完,可真似出水芙蓉呀!”汪远调笑道。
宁轲被汪远盯得不自在,羞赧地退后半分,竟自觉地卧在床榻睡了。
汪远也褪下衣裤睡去。宁轲缩在床角,时刻提防着这山贼有什么逾矩的动作,没想到那男人睡得安稳,竟是一动不动。困意汹涌如潮水袭来,宁轲也想睡去,可是今晚必须逃走,此刻不能睡,于是在手腕掐出几道印来,用疼痛提防自己睡去。
宁轲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意志力渐渐稀薄,头又晕又胀,恨不得将逃命大计抛之脑后,只为此刻能睡个黑甜觉。渐闻身后那人呼吸均匀,似是睡熟。宁轲费力起身,不顾昏蒙蒙的脑袋,蹑手蹑脚下床出门,下楼时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不顾疼痛立刻起身奔向马厩。也没看清有几匹马,就近牵走一匹黝黑俊马,跨上便走,“驾!驾——”
奔出酒店,天地昏暗,宁轲松下一口气,这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发虚。可还是死命握着缰绳不肯撒手,马儿狂奔起来颠簸,宁轲身子轻,几度被震得脱离马身,加上头晕目眩,呻吟连连,一记闷哼,脑袋里似是断了根弦,顷刻神智全失,脱力被震下马去。马儿还在往前奔走,背上的人却向后软倒,滚落马下,路旁有一个小坡,滚落下去,身子竟是那样地软,浑然不觉被草间的石子划伤,最后停在一处,昏死过去······
汪远为求宁轲信任,吃了些下过药的饭菜,吃得不多,加上比小公子身强体壮得多,药力发作下昏睡了两个时辰,睡至寅时三刻便清醒过来,一看身边竟然没了人,大惊失色,下楼牵马便去寻。
他知道宁轲服了药,铁定撑不远,只是不知会昏在哪儿处,受伤了没,会不会碰上歹人。慌乱去追,没走多远,便看见路旁小坡下,一匹马在原地踱步,时而附身用嘴蹭地,似是有个人躺在地上。
汪远一眼便认出那是自己的马,好马通人性,它载过宁轲,便知道在他身边护着他。
汪远飞奔过去,只见草丛里侧卧着一人,白衣沾上泥泞,手臂划出血迹,面上也蹭破了血皮,正是宁轲。汪远把人揽在怀里,翻开眼皮看,半框羊脂玉般的眼白,墨玉眸子朝上翻着,这人当真是昏死了。
把人往马背上一扛,汪远抱着人又回去了,马儿乖乖跟着主人跑回客栈。
叫醒小二去请大夫,汪远把宁轲放在床上,褪去月白衣衫查看伤势。皮外伤不少但都比较浅,幸在那一片草地柔软石头少,只是不知胳膊腿有没有骨折。汪远粗人一个,既脱便一下子把人脱光,连胯下那点粉红肉色也不遮蔽,先帮宁轲止血包扎。
大夫一来,查看过说并无大碍,也并未骨折,只是发烧比较严重。
汪远这才注意到玉面小公子面色绯红,像夕照时天边红彤彤的晚霞,以往水润的唇也有些干裂,用手一摸烫得惊人,合该是没有吃好睡好,被下了药又吹了夜间冷风,一下子就病了。
大夫开了药,小二去抓,煮好端到汪远面前。
汪远扶起宁轲,一点点喂好了药,那人睁开眼,眼眶也是红红的,眸中水光潋滟。
“痒。”软软绵绵的声音。
汪远一愣:“哪里痒?”
“嗯啊。”宁轲似是不舒服,也不老实坐着,像身上长了蛆似的来回动。那白玉般的身子柔光水滑,身上几块纱布添了几分苍白,惹人
', ' ')('怜爱。汪远朝下一看,那粉嫩嫩的玩意儿竟有几分挺立的势头。
“嗯嗯——”宁轲呻吟着,低喘着,脚无意识地乱踢乱蹬,似是不耐。
汪远心下了然,是那开苞用的柔骨散,有点催情的功效,平日倒还好,此时宁轲昏了神,完全无法自控,便被那药催动地成了情欲的傀儡。
汪远知道这滋味不好受,一张大手握住那粉红的、微微涨起的孽根。
“啊~”一经触碰,宁轲身子一个激灵,看来此时发情肌肤已敏感到了极点,刚才整张身子被汪远擦来擦去不知已有多难耐。
汪远低头,舌头缠上那玉柱。
“啊——嗯——”宁轲应激地手指绞住床单。
汪远的口腔包裹住那根玉肠,吞吐。
“啊~”宁轲麻痒难耐,呻吟声带上了哭腔。汪远抬头看,宁轲一双眸子含泪,桃花粉面,呆呆看着他。汪远知他此刻发热神智全无,只凭本能行事,便肆意舔舐起来,想让他好受点。
“呜呜,痒,好痒。”宁轲眼眶中的泪突然落下,哭道。
汪远知道他哪里难受,停下了口中的动作,将宁轲放倒在床上,拎起两条白花花的腿挂上肩膀,露出后穴,一摸,那里竟腻滑湿润,暖如春日。
宁轲浑身虚软,裸足挂在汪远肩头片刻便无力脱落,软垂在床榻,汪远只教他双腿屈起敞开,大开洞府。自己脱下长裤,硬如铁的孽根长刀直入。
“啊嗯——”宁轲腰身弓起,纤细白嫩的身躯弓成好看的弧度,洞穴将炙热铁棒吞吃更深。即便柔骨散使得小穴滑腻柔润,宁轲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用指头戳戳浅尝辄止也就算了,一下子将巨物吞吃入腹,那小穴有些吃不下了,肉壁绞得紧致极了。
汪远被绞得吃痛,看宁轲眉头紧皱,似是难受,便附下身吻上少年的肚脐。小公子此刻发热,浑身滚烫如暖炉,每寸肌肤都敏感得要命。被软唇一啄,方才被口到一半的阳具滋出一道精光,浑身一颤,竟是泄了,喷在汪远腹间,小穴也不那么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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