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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江明河开题已有半个月了,他却对论文怎么下手一点头绪也没有。
网上能找到的资料实在有限,论文数据库里也少有文章写它,皆因o某s是没有上市的私有企业。“山不来就你你可以去就它嘛!”室友无意中说的话点醒了他。
江明河用自己o某s的账号给上次那个同城账号的上传者发了一条措辞谨慎的消息,大意是自己正在研究这个网站,想采访上传者调查盈利模式云云。
不过江明河保留了自己跟他同城这个信息,他觉得说出来好像自己是个变态偷窥者,几百张照片里那么隐秘的一角都被他看到了,“我只是细心而已。”江明河小声嘟囔着。
“采访没问题。你要面谈还是视频?我在xx市。”没想到那人回复得这么快又直白。不过想想也不出奇,他既然要上门给订阅者提供定制服务,没必要对自己的真身遮遮掩掩。
江明河很快跟他约定了碰头的时间地点,那天到来的时候他从早上开始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出门之前他在阳台上的全身镜前整理了好半天。
“嗨,又不是会情郎,我紧张什么。”眼见碰面时间快到了,江明河终于离开镜子出了门。
他俩见面预约了本市图书馆的小会议室,江明河思前想后才定了这个地方。
本来学校图书馆更近,但他觉得这样那人会觉得自己太自私,而且他也不想把自己的个人生活暴露得太彻底,咖啡店这些公共场所又到处都是人很难保证对话的私密性。
到图书馆的时候还没到约定时间,江明河用预订的密码打开会议室进去开了灯,刚把电脑,笔记本摆好门就被敲响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脏突突了两下。
“你好。”那人进门取下口罩跟江明河打招呼。
“你好。”江明河伸手跟他握了握。手很大,干脆有利的握手是一个好的开始,江明河心里安稳了一点。
“我叫林连古,你叫我阿古或者Felix。”他把椅子拉出来坐到没放电脑的那一侧。
“我是江明河。”江明河暗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下来,按照预设的问题开始采访林连古。
采访过程很顺利,林连古没有十分健谈也有八分,江明河给出的问题他都能回答,不仅如此他还能顺利展开到其它背景知识上。
江明河听的好奇心大盛,晕晕乎乎地答应了林连古对他做一次身体开发的邀请。
“不用紧张,你可以好好考虑自己想开发哪个地方,用什么工具,做到什么程度,想好了我们再约时间。”林连古拿起地上的背包,准备离开前对江明河说道。
江明河只跟陈军有过性爱经历,虽然一起看过不少男同小视频,但他俩也没用过什么出格的姿势。
江明河和他上床的时候大都是陈军先射,然后他自己或者陈军用手把前面打出来,他用后面的前列腺刺激无法到达高潮,所以他不知道视频里那些不用碰前面单靠后穴就能射甚至能尿是什么体验。
而且他被陈军吸奶头,亲脖子,舔耳朵的时候甚至硬得更快,真正插入的时候如果润滑不够他还会软下去。
另外他一直很好奇马眼调教是怎么回事,那个孔那么小尿道那么细难道真的能塞东西进去吗?
当然这些他没有跟陈军讨论过,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跟陈军说这些有点羞耻,他不想在陈军面前表现得太浪荡,他俩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荤话都能说什么花样都能做的床伴。
江明河室友在外面公司接活赚的钱不少,他又爱喝葡萄酒,碰到好喝的就会买一件回来。这天江明河回宿舍看到室友正在开一瓶瓶子细长的酒。
“又买酒了?”江明河把电脑掏出来和显示器接上说。
“你尝尝这个,阿尔萨斯的琼瑶浆。”室友说着就找了开瓶器开酒。江明河尝了一口泛着淡金色的液体,香气不像以前喝过的任一一种白葡萄酒,自带强烈的荔枝香和花香,而且这瓶是半甜型,酸味几乎尝不到,极易入口。
不爱喝酒的江明河都知道这一定是好酒,他又喝了一口,看似清淡实则醇厚的酒滑入腹中让他胃里像点了小小一团火。
室友笑他,“你不经常喝酒的人,不要空腹喝那么多,这酒比一般的葡萄酒度数还高两度。我订了烤羊腿,周日是冬至我不在宿舍,就当提前过节了。”
这天晚上,江明河喝醉了。第二天起来昨晚的记忆只到他一个人喝光一瓶酒的时候,剩下的一片空白。
“昨晚喝了多少?”他头疼又想吐,按着太阳穴问已经坐在桌前的室友。
“没多少,我们俩一起喝了两瓶,你一个人喝了一瓶半。”
“然后我就睡了?”
“这就断片了?我看你还挺正常地拿手机设了闹钟。”
“这也没响啊。”江明河摸了摸枕头底下,手机果然在。他打开一看,哪有什么闹钟,那是他醉得不清醒的时候发给林连古的微信。
-我想试试开发马眼
两分钟后-好,什么时候
', ' ')('-这周六
-可以,我下午有空,具体时间明天告诉你
“又要跟陈军请假了。”江明河还没从宿醉的迷糊中醒过来,又被自己借着醉意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惊呆了,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着。
周六很快到了,江明河还是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没有实感,他那天酒醒后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约了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做这种事。
他脚步有点虚浮地走在宾馆走廊上,找到林连古发给他的房间门牌号敲响了门。
“这都是消过毒的,”林连古指了指行李凳上的工具,“你自己去洗手间准备还是我帮你?”
他今天像在海岛度假一般穿着夏威夷衬衫和花里胡哨的沙滩裤,让江明河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进门前还担心会看到穿着电影里那种黑色皮衣,盘了条皮鞭在手臂上的林连古。
江明河清理好自己,出来时林连古已经把床铺好,把道具摊在了床尾。
“因为是第一次,我不知道能到什么程度,你最好是自己先做下扩张让我看看哪种方式不会伤到你。”林连古边说边把一条束带递给江明河。
江明河有点不好意思,只脱光了下半身戴上束带,上半身还穿着自己的T恤。他躺到床上,两腿往空中翘起分开,往左手和假阳具上都抹了些润滑剂,先用中指把闭得紧紧的洞口稍微扩张开了些。
“我这里太窄,只能用这种小号的。”江明河在林连古的注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你觉得舒服的就好。”于是江明河抽出手指扒开洞口,右手拿着黑色的阳具慢慢塞了进去。还没有充分开发过的小洞很是抗拒异物的入侵,假阳具进入得及其缓慢,终于全部塞进去之后润滑剂有不少被挤在了洞口。
白色的润滑剂黏在黑色的阳具上,林连古的心忍不住猛跳了一下。
江明河自己控制着速度,刚抽插了十几下前面的马眼就冒出了一点透明的黏液,他自己用指尖点上去,沾起来一条细细的线。
“换个姿势。”江明河应声翻身跪起来,把屁股朝着林连古撅着,他今天穿了这条束带,从后面看不见垂下来的蛋蛋和阴茎,只能看到两瓣白白嫩嫩的屁股蛋。
这个姿势不好用劲,江明河动作一会儿觉得手酸又躺了下去用原先那个姿势,他一边继续插弄着小洞一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抚慰自己的前边。
江明河的阴茎色素沉着不深,龟头颜色更浅,硬起来以后被束带托着贴到肚皮,被他白皙的肤色衬着更是粉嫩。
“唔唔,我手酸了。”说着他把假阳具抽出来期盼地朝林连古望过来。
林连古接过假阳具,毫不费力地就插了进去,小洞吞吃着假阳具,边缘比刚开始红了许多,他的力度和速度比江明河自己动手翻了一番,江明河小声叫了出来,大腿不住地夹起来又打开,
“不要,不要了。”江明河推开林连古拿着假阳具的手,前面又溢出来一点分泌物。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林连古脱了江明河的束带和自己的衬衫,坐到他身后,在马眼棍上细细涂了一层润滑剂。
“这个好粗。”
“它专门做的粗细不匀,有些地方粗,有些地方细,习惯了比一般的舒服。”
“会不会痛?”
“不痛,你刚刚弄过,里面有润滑,我轻轻地来,痛你就叫出来。“林连古捏起江明河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旋转着用箭头状的棍头钻开马眼。
江明河小声地叫着,整个人蜷缩起来,敏感的耳朵,胸口,大腿内侧变得通红。林连古把他夹在手臂之间略微使了点力压住不让他动,缓慢又坚定地把马眼棒往里推了两厘米左右。
“痛,痛痛。”江明河差点弹起来。
“这才刚进了个头。”林连古把棍子抽出来,等他平复了一下,然后再次戳了进去。
他另一只手套住江明河的阴茎轻轻抚弄,又在身后用嘴唇蜻蜓点水般亲那红彤彤的耳朵分散他的注意力,这次十五厘米的马眼棍大概进去了一半。
“舒服吗?”
“啊,啊啊,有东西要出来了。”江明河呻吟道。林连古缓缓把棍子拔出来,用棍子凹凸不平的表面来回在龟头上刮蹭。
江明河身子抖得厉害,看到林连古拿着滴着润滑剂和自己前精混合物的棍子再次靠近已经被撑大的马眼,心里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渴望。
林连古搂住他的肩头,一鼓作气把马眼棍塞到了底,露出来的只有手持的部分,阴茎被撑得通红,不用束带的支撑也在身前竖得笔直,漏的精在阴茎和肚皮之间黏出了银丝。
江明河想叫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哼哼着带点哭腔,双手先是掐住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捏住林连古摆在身边的脚踝,求饶般地摇晃着。
“痛吗?”
“痛。”
“舒服吗?”
“舒服。”
“是痛还是舒服?”
“又痛又舒服。”
“你真
', ' ')('娇气,还要吗?”
“再要一次就好。”
林连古开始极尽缓慢地抽离马眼棍,同时含住江明河的右耳垂,嘴里像放了一块泡过热水的QQ糖,软乎又带点不同寻常的温度,他想吮吸这块糖,却又担心留下淤血的痕迹于是作罢,只是用舌头来回拨弄它。
玩了一阵之后棍子才将将拔到马眼口,又再次缓缓送进去,跟着利落地完全拔了出来。江明河大叫一声,屁股离开床肩膀向后使劲抵住了林连古。
“要射了吗?”
“差点,再多就受不了了。”江明河渐渐放松下来斜倚在林连古怀里。
“下次换一种好不好?”
江明河脸色绯红,不愿意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拒绝了林连古要帮他用手射出来的提议,自己去洗手间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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