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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之上,云烟雾饶。几颗明珠点缀在四面墙壁上,散发着幽幽的光,衬得氛围格外暧昧。
一道人影在温泉中缓缓移动,随着他的动作,水珠四溅,又砸入泉中,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铛铛谱成一支曲,悠扬悦耳,婉转动听。
“你是何人?”荒天帝被那两个字惊得酒意顿失,旖旎心思也在顷刻被理智压下,眸光深邃,黑发轻舞,喝问道。
他在暗中动用天帝手段,看穿虚妄、直窥本源。他怀疑眼前的堂兄是假的,或者被人夺舍了。
天下谁人不知,大石头冷心冷情,整个人都扑在求道之路上,为人骄傲又自信。莫说与人共赴巫山,就连红颜知己都没有,洁身自好到让人悚然。
试问这样的男人,怎会闯入他的寝宫,用着他的汤池,对他说这样荒谬的话语。
“放肆!”
随着夹杂着恼怒的断喝,一股恐怖的气息弥漫,星河截断、宇宙崩碎的异象在人影上方呈现,这是一位仙帝的震怒。若非荒天帝及时布下法阵遮掩,荒天帝道场中居住的半数人都会察觉到这边的动静。
温泉中的人影停住脚步,一个金色的小人从从他的眉心间飞出,形容有些狼狈,仿佛是被人一脚踹了出来。紧接着又一个银色的小人飞出,面含怒色。
“荒天帝,你若是不允,直说便是。强行入我识海,窥我本源,是何道理?”银色小人质问,眸光逼人。
荒天帝的元神很委屈,“你我千百万年不曾见面,好不容易见面了,你却夜闯我的寝宫,占用我的温泉水沐浴,还对我说出那种话……”
银色小人错开目光,有些心虚,语气没那么强硬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你只需回答肯是不肯?”
“你认真的?”小金人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偷偷看了眼半截身子被温泉水淹没的人影。
银色小人绷紧嘴唇,化作一颗银色流星飞回石毅眉心。金色小人见状,也只好挠着头回到荒天帝的识海。
刹那间气息内敛,异象消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那么几秒钟,两人都很安静,透过氤氲水雾看着对方,揣度对方的想法。
“既然你不离开,我便当你答应了。”石毅淡淡开口,抬步走出温泉水,赤条条地站在荒天帝身前,任由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
如他这般心性的人,无论将要做的事情有多么荒谬与羞耻,只要下定了决心,就不会再扭捏与退缩。
水珠从莹白的肉体上滚落,格外惹人注目,荒天帝的目光被死死摄住,厚脸皮如他,面颊也变得红扑扑。
这是一具十分完美的肉体,身材修长,皮肤白如雪,沐浴之后更显得如水晶般剔透晶莹,让人不禁畅想咬上一口是什么味道的。面容俊朗,眉目如画,神色淡淡的,只一双耳朵坠着粉,让人明白他没有表现得这么平静无波。那双天生不凡的眸子始终沉如寒潭,积着一层薄霜,此刻被垂下的眼睑盖住,有几分异于寻常的乖巧。两瓣唇圆润饱满,红得异样,不自然地轻抿着。
荒天帝的目光还要往下细细打量,却被一只手拽住衣领,那人欺身上前,眼神很凶,“你真当我是你宫中侍女?还是以为我是一件可以任你轻辱的货物?”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罢了。荒天帝哑然,不敢再拖沓,一手揽过对方的腰,把人整个按在怀中,快步往塌上走去。
“我怎敢那样想你,小哥哥莫要动怒。”荒天帝的嗓音微哑,只觉怀中抱着一轮烈日,要把自己给燃烧起来。
石毅头靠在荒天帝的肩头,随着对方挪动脚步,大腿之间却划过几道水痕。他深吸口气,闭上眼睛。
夜明珠的幽幽冷光之下,荒天帝将自己的兄长置于塌上,却见对方眉头紧锁双目紧闭,他还待说些什么,突然注意到对方莹白的大腿肉上水痕划过。
当他将两条长腿分开,震惊地发现颤抖的双腿间,除了一根软着的阴茎外,属于女性的花唇正颤巍巍地吐着水儿。淫靡非常。
到了他们这样的境界,身体早就趋于完美,自然看不到什么污垢和体毛。那朵绽放在双腿间的小花就显得尤为娇嫩。
“你……”绕是以荒天帝的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美景惊得忘了呼吸。一股热浪在身体里呼啸而过,他又不是和尚,焉能没有反应?
“……别问。”石毅仰头,两条手臂交织,遮住双眸,殷红的嘴唇吐出颤抖的两个字。带着请求。
眼前的场景大大出乎荒天帝的预料,但是石毅的样子让他只能暂时把诸多疑问咽到肚子里。他是荒天帝,不是荒禁欲,在床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有分寸的。
但是这是石毅第一次行床事,石昊不想给对方留下什么痛苦的记忆,于是强忍着欲望,一根手指伸出,小心地拨弄粉嫩的花唇。
“嗯……”
只是微微的触碰,敏感的花唇就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顺着会阴流淌到塌上,濡湿了好大一块。石毅半遮住的脸、耳朵甚至脖子都变得通红,下意识地
', ' ')('挺了挺腰,将花穴往荒天帝的指尖送,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嘴中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吟。
“快点!”石毅催促,声音被情欲染得性感又沙哑,“不需要前戏,直接操进来!”话语又快又急,隐隐能听出强忍的哭腔。
荒天帝哪里想得到石毅的花穴这般天赋异禀,只微微碰了下,淫水便淌成了一股小溪。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露出一根早已挺立的巨大阳根,两只手握住紧致的大腿肉,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对准一张一缩的贪吃小嘴一下子顶了进去。
“嗯啊……哈嗯……呜……”
花穴热情地将荒天帝的阳根吃了进去,层层软肉水缠上去,百媚千娇地伺候着这根阴茎。荒天帝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路捅穿处女膜,温热的水流浇灌在龟头上,肉壁湿漉漉水淋淋的,不知餍足地纠缠上来。
处子血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鲜红而凄厉。
石毅大张的双腿颤抖着,伸长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两条腿被荒天帝架到了肩上,屁股甚至离开了床榻。他仍然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除去被破处那一瞬间的胀痛外,快感如潮,舒服得全身发抖,嘴中的呻吟渐渐转化为了快乐的哭泣,脚背都舒服得绷直了。
“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欢愉的呻吟,荒天帝粗长的肉茎每一下都顶到极深的地方,往外拔出的时候软肉如同一张张小嘴紧紧吸上来,拼命挽留。当肉茎野蛮地再次冲撞进来时,这些热情的软肉便被狠狠地操开,爽得又从里面喷出几道水流。
“慢……慢点哈……呜呜……”
这快感实在是太超过了,石毅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扬起,再又一次被凶狠地操到深处时,朝着空中喷出一道白浊,浊液从空中落下撒的到处都是,很大一部分落在他的小腹上。
快感比疼痛可怕太多,初经人事的石毅彻底软了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靠着荒天帝撑着身体。
“小哥哥,你去得好快。”荒天帝调笑,肉茎还在花穴中纵横驰骋,他精力旺盛,肉身比重瞳者不知强大多少,两人股间已经是水漫成患,他却依然严守精关,没有半点要去的意思。
眼泪都被干出来的重瞳者纵然有心,怕也是无力反驳了。他那柔韧的腰被狂风骤雨的抽插撞得在空中一耸一耸的,有些时候,散布着星星点点精斑的小腹都会被巨大的肉茎顶得凸起一块。
高傲自负的重瞳者终是被浪潮般的快感打击的丢盔卸甲,除了颤抖和哭泣外什么都做不了。
臀肉被撞得通红,阴唇被摩擦得红肿,就连花穴里热情的软肉也开始节节败退,被操干得疲惫而麻木了,荒天帝依旧未见半点疲态,肉身之强,让重瞳者心中叫苦不迭。
“不……不要了……呜呜……好累……”
石毅又一次靠着被操花穴射了精,身体被快感折磨得化作一摊春水,再也忍不住红着眼睛流着泪,手臂在空中挥舞,做出推拒的动作。满脸春色,眼睛翻白,泪流满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荒天帝肉茎深深插进花穴中,放下两条柔韧长腿,转而拉过石毅的手臂,将人一把拉入怀中,亲了亲哭得红肿的眼睛。
这姿势等若坐在荒天帝的阴茎上,全身的重量压下,阴茎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到了子宫口。石毅受惊地抱住荒天帝的脖子,被破开子宫口的恐惧催生出一点力气,在慌乱中屈起长腿,跪坐在床榻上,以此承担身体的部分重量。
“小哥哥连子宫都有……”荒天帝目光一暗,凑到人耳边低语,“那是不是意味着,小哥哥能替我孕育骨血?”
“不行——”石毅一口咬在荒天帝的肩膀上,强行提出点凶狠的气势,“你敢……啊……”
狠话还没有说完,荒天帝的两只手便如铁钳般缠上他的腰,用力往上抬,等到花穴全部离开肉茎,手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落下去,被粗长的肉茎整个贯穿。石毅好不容易提出来的凶狠瞬间溃不成军,化作尖叫哭喊。
荒天帝在床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提着石毅的腰抬起又放下,如此不过十来下,石毅的阴茎便颤抖着又去了一次,不过这次只有一点稀薄的精水,十分可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石毅中途晕厥了一次,又被荒天帝操着醒来。他的腿上、腰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於痕,就连乳珠也被荒天帝含进嘴里舔的水光淋淋,硬如石子。
就在石毅精神恍惚之际,荒天帝终于射出一炮浓精,灼热的精液打在宫口上,石毅舒爽得浑身一颤,阴茎抖动了两下,流出一道清澈的水流。
竟是第一次行房事,就被荒天帝操到失禁了。他怔愣片刻,咬紧牙关,表情屈辱至极,长睫不停扑闪,挂着泪珠的样子我见犹怜。
荒天帝看到他这个样子,欲望又有了抬头的架势。他连忙移开目光,落荒而逃。
“小哥哥你忍耐一下,我这就去找一套干净的衣裳被被褥。”
太阳升起,霞光灿烂。
荒天帝花了番功夫解决了自己的欲望,又咀嚼了几片清静莲的花瓣,心中
', ' ')('默默诵起清静经。大约半个时辰左右,他彻底摒除杂念,平心静气了,这才换了身干净衣衫回到寝宫的浴室中。
夜明珠被人以大手段淬炼过了,原本幽幽的莹光变得耀眼,太阳般照亮了整个大殿。温泉水上依旧有云雾升腾,远处的床榻上有一人背对着门口,弯腰低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小哥哥,我给你带了身干净衣服,你要不先换……”荒天帝带着从容不迫的笑,信步走到床畔,看清这人在做什么之后,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他花了大半个时辰让自己欲念消退,重归清净,可这一眼便让他杂念丛生,恨不得抓着眼前之人再次翻云覆雨。
石毅用一件外衫披在背上,手指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拿着一根足有三指宽、十多米长的玉柱,努力往不停吐水的花穴中插。听到动静,淡淡地朝旁边瞥了一眼,见是荒天帝,便又收回目光,继续努力将玉捣入穴中。
玉本光滑,又被他的淫水浸透,更加滑不溜秋。阴唇还有些发肿,每每被冰凉的玉蹭上,就激起一阵难言的舒爽,花心一阵蠕动,又滋出汩汩淫水。此消彼长,石毅的手都被淫液浸透,更是握不住玉柱,死活塞不进去了。他有些急了,额头上都冒了层薄汗,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自己玩得放荡呻吟,在荒天帝跟前出丑。
这是什么样的场面?荒天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是和仙帝大战都不足以让他的心神颤动成这个模样。
要不是昨天被石毅的元神一脚踹了出来,荒天帝现在肯定又要怀疑眼前这个是不是本人了。
“哈……”
喘息声骤然响起,荒天帝耳朵一麻,小腹一紧,欲望已经抬起头来。他眼睁睁地看着石毅把自己捅得汁水长流,腰背弓起,仍然倔强地咬着下唇要把玉柱往里塞。
“我,我来帮你吧。”荒天帝看不下去了,他跪坐在床上,从石毅手中接过又冷又湿的玉柱,用布料包在手心防滑,另一只手拨开两瓣肥肿的阴唇,对准入口,一下子插了进去。
石毅满手都是自己的淫水,抓紧身下的床单,被冷冰冰的玉柱破开层层软肉,进到身体里,忍不住绷紧身体,穴肉将玉柱绞紧,温暖的内里反而被冰得一麻,嘴中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小哥哥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塞进……去?”荒天帝憋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他现在下身还硬得发疼呢。
“……它总是流水,很快就会打湿裤子。”石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荒天帝刚才帮他堵住了这口没完没了的肉穴,他也不好意思隐瞒。又想起夜晚被荒天帝按在床上操的场景,伸手揉了揉酸软的腰,“昨夜多谢你了。你便当做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我今日便会离开,不会继续叨扰。”
什么叫做不曾发生过?荒天帝忍受着浴火灼身,连带着思维都变得迟缓,眼睛不停地往那张蠕动着吞咽玉柱的小穴上瞧,手上的淫液都变得滚烫。
在荒天帝的注视之下,石毅又从储物法宝中取出两枚铃铛。铃铛上镶嵌着宝蓝色的碎石,精致又华美,铃铛头部是个夹子,他垂着头,把夹子夹在胸前的乳头上。
夹子与乳头的接触面凹凸不平,是为了固定得更稳当,将娇滴滴的乳头咬的很死。一左一右两枚铃铛挂妥当后,石毅又将下身的淫水擦拭干净,穿上亵裤,套了件宽松的衣衫。穿衣的过程中,他的动作稍微大点,便会有叮当声响起,格外悦耳。
“荒天帝,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问。”石毅少见地露出明显的嫌恶,他眉宇间积蓄着一股煞气,“我没有被人夺舍,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也不是柔弱女子,不会央着你说负责云云之类的话。”
“你来得突然,举止与寻常迥异,要我如何放心?”荒天帝脑中尽是铃铛作响的声音,叮当叮当吵得头疼,几乎能想象到娇嫩乳尖随着铃铛轻轻晃荡的画面,热气直冲天灵盖,“我已说过,往事如烟。你我是兄弟,非要这么生分不可吗?”
“兄弟?世间可没有会做这种事情的兄弟啊,更不会有弟弟妄想自己的兄长替他生儿育女。”石毅面如冠玉,勾唇冷笑。他往外走去,一贯的龙行虎步,身上叮当叮当的声音传来,他身形一僵,步子便迈小了些,上身僵直,生怕再引得铃铛胡乱晃悠。走姿也有些别扭,大约是不习惯花穴中含着冷冰冰的死物。
这话实在嘲讽,显然他对昨夜荒天帝凑在耳边的低语颇有意见。如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容许自己怀孕生子?
他就穿成这样出去!?荒天帝大惊,急忙追上去,“小哥哥,在我这里多住两日吧。”他伸手扶住石毅的肩膀,怕人栽倒。对方的举动实在是透着股诡异,他想把对方留下探寻下原因。另一方面,他被那口销魂蜜穴煽动了欲望,有意与对方再行极乐之事。
石毅温和又坚定地拉开他的手,脚下虚浮,如漫步云端,拒绝了荒天帝的邀请,“你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荒天帝无法,只好耐着性子跟在人身后,脑中却在琢磨什么叫不方便?
耳畔又闻银铃叮当作响之音,荒天
', ' ')('帝回神,看到堂堂仙帝竟然在平地上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对方脸上骤然涌上红云,眼中水汽氤氲,两腿在衣物的遮掩下夹紧,如同被那根玉柱狠狠捣了一下,半天没能缓过神直起身。
荒天帝急忙上前扶住他,用自己的身体替他遮住一队侍从的目光,以免这满脸春色的样子被旁人看去,引起事端。
“我送你回去吧。”
不是荒天帝小瞧自己的堂兄,他现在真心觉得这个样子的石毅,怕不是会被人半路掳去,用仙金打造的锁链锁在床上,没日没夜地操弄。届时堂堂仙帝为人禁脔,就太过荒唐了。
这一次石毅没有再推拒,他两腿发颤,有些站不稳了。刚才踉跄一下,玉柱被吞到更深处,顶住了花心,每走一步,敏感处就被玉柱光滑的头部研磨,成片的快感在脑中炸开。若非玉柱堵住这张贪吃的嘴,定然早就淫水泛滥成灾,顺着腿根淌了一路了。
他身体半倚靠在荒天帝身上,借此重新站直身体,一步迈出,玉柱在花心处一碾,一股电流直窜尾椎骨,顿时又僵住了,不敢再动。他咬紧牙关,以此对抗敏感处传来的连绵快意,下意识地看向荒天帝。
重瞳早已合一,往日冷静沉稳的眸子颤动着,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荒天帝呼吸一滞,脑中又念了遍清静经,下身却高昂着,展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将一动不敢动的重瞳者打横抱起,快步朝石毅清修的府邸赶去。
沿途,风声猎猎,衣袖翻飞,铃铛叮当作响。
重瞳者住在一片小世界中。这片小世界不大,很清静,只居住着两个门童,负责照料药园、接待贵客。风景却很不错,高山巍峨,碧草如因,湖水清澈见底,湖心生长着一株圣药,药香清新扑鼻。
一道虹桥浮现,门童抬头,骇然地看见荒天帝抱着自家主人出现,眨眼间消失在视线之中,只有叮叮哒哒的声音在空中不停回荡。
“我……我好像出现了幻觉。”一个门童喃喃自语,表情惊恐。
“这可能不是幻觉。”另一个门童很冷静,给圣药浇水,“不过你我还是把这段记忆自封了吧,主人会不高兴的。”
于是两个门童自觉封印记忆,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石毅被荒天帝放到床上,见对方就要离开,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袖子,表情有些难看,“想做什么便做吧,无需躲躲藏藏。“
所以石毅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的?荒天帝一呆,身体很老实地除去哥哥的衣服。胸膛上的乳尖已经被夹子咬得几欲渗血,腰上还残留着青青紫紫的於痕,荒天帝询问地看向石毅,得了肯定的答复后取下两个铃铛,乳头比早上大了一半,有些红肿破皮。
当荒天帝想要将玉柱取出时,被制止了,石毅满脸难堪,睫毛颤抖,话都说不连贯了,“别……用,用后面。”
后面?什么后面?荒天帝大惊,目光从被堵住的花穴往下,看向被两瓣臀肉包裹住的小缝隙,喉咙干涩,“这,真的能行吗?“他比较了一下自己的阴茎和那个小缝,怎么想都觉得进不去。
“扩,扩张一下。”石毅羞耻地垂头,将玉柱往外拉出来一点,粉红的嫩肉依依不舍地顺着往外溢出点水,他便伸手蘸了些淫液,胡乱抹到后边的缝隙处。
纤长的手指笨拙地探入用于排泄的通道,另一只手持着玉柱捣药一样研磨过花穴,一会儿拔出一会儿插入,随着汩汩淫液从玉柱的边缘被榨出,后面的缝隙已经湿滑一片,能进入三根手指了。
“应该……可以了。”皱着眉头做完这一切,石毅把玉柱重新塞回花穴中,后穴里动都不敢动的手指也拔出,面色潮红地对荒天帝说道。却见一根巨大的阳根跳出来,上面青筋暴起,大得骇人,隔着老远都能感到热气腾腾,荒天帝的眼睛炙热,有什么东西濒临失控了。
他有些害怕了,往后挪了两下,强撑着冷静道,“等我再……”
一只手抓住他的大腿,胳膊肘将另一条腿撑开,双腿大张后,手指混着淫液粗暴地捅进后穴。后面的穴口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狭窄而紧致,被两根手指强硬地撑开,第三指也进去之后,便大开大合地草了两下,在手指在深处弯曲抠挖,逼得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抑制呻吟。
“小哥哥既然这么说了,我当然会如你所愿。”荒天帝很冷静,又塞进一根手指往深处去,他浑身燥热,手上却不紧不慢地开疆拓土,直到四根手指都能在肉洞中轻松进出,粗长的阴茎对准还没合拢的缝隙,一下子操了进去。
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石毅脸上却带着点庆幸,虽然私密处传来的剧痛一样羞耻难言,但他对疼痛的耐受可比快感高多了。
下面被撑得满满当当,褶皱都被粗长的阴茎碾平,石毅忍着疼往下看了眼,发觉荒天帝的大半个阴茎都还在外面,一下子红了眼眶。花穴也因为疼痛和恐惧将玉柱往里又吞了些,妄图用快感对抗疼痛。
“进不去。”石毅不住摇头,说用后面的是他,临了退缩的也是他。
荒天帝安抚性地拍了拍他
', ' ')('的大腿,这一次却没有依他,调整角度退出了一点,连带着后穴的软肉都被带出了一些,然后在石毅的注视中大力地捅了进去,穴口绷紧发白,得亏是仙帝肉身,终究没有裂开。
“小哥哥,你放松点。”荒天帝进退两难,被夹得有些痛,又见石毅眼睛翻白还没从剧痛中回神,只好在红肿的乳头上亲了亲,用唇舌细细舔过,又用牙齿轻咬。
“嗯……”敏感处被这样玩弄,石毅嘴里吐出好听的呻吟,嗓音略带沙哑,身体放松下来。
察觉到肉壁逐渐放松,荒天帝放过嘴里的乳头,就着阴茎插在后穴的动作将石毅换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粗长的阴茎撵着身体深处转了个圈,石毅下巴搁在床上,身体被在狂风骤雨的顶弄中晃动着,一开始的肿胀疼痛尽数化为了快意,和不停蠕动的花穴一起在欲海中浮沉。
他被顶弄得失神,眼神无法聚焦,在心中劝慰自己再坚持坚持,忍过去就好了,一切都会重回正轨。突然,一股过于强烈的快感从后面传来,石毅下意识地仰起头,几乎整个人都伏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人在后穴中横冲直撞。
他的反应自然没能逃过荒天帝的感知,于是接下来的抽插都狠狠碾过方才那一点,周围的软肉便跟着一紧,像是一张嘴狠狠吸了一口他的阴茎,荒天帝倒吸口气,严守精关,身下撞击得越发凶狠。
“停……停下,等等……”
哪怕成为了仙帝境界,在这样绵密的快感中也有些疲倦了,石毅想让荒天帝容自己歇会儿,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实在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几度射出,到得后来甚至迷迷糊糊地被荒天帝以法器禁锢住,还是颤巍巍地直立起来。
两人颠鸾倒凤,荒天帝牢记“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拉着人翻来覆去泄了两次才罢手。
那时候的石毅已经半眯着眼睛,眼睛红肿,满脸都是泪痕,嘴唇干涩,喉咙连叫都叫不出声了。乳头在布料上磨蹭得通红发肿,小腹上尽是自己射出的白浊,阴茎勃起,被一个乳白色的玉环圈住根部;花穴含着玉柱,有少量淫水甚至顺着肉壁和玉的缝隙溢了出来,可以想象里面到底是怎样的场景了。后穴被操得暂时合不拢,穴肉蠕动着,一缩一缩地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格外淫荡。
满是春光盎然,外面月色正浓。
4弄脏
来到重瞳的小世界已有几日了,除却刚来的那天,荒天帝就再没见过石毅。他念头通达,自然知道石毅又在躲他,就连两个门童都曾几次暗示他该离去了。
可他怎么肯呢?天之骄子的哥哥身上竟然长着女穴,孑然一身不近女色的伪装或是因为这般淫靡的场面?但他心里始终有着疑影,非要弄清楚真相不可。
他不缺时间,可以在此慢慢地和哥哥耗下去。
第七日,他的哥哥终于来找他了,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
“你为何还不离去?”石毅皱着眉头,十分不解。他素来心思深沉,少有这样直白的表情。
荒天帝好整以暇地侧躺在床上,露出吊儿郎当的笑,“我在等小哥哥的解释呀。莫非小哥哥真的这般冷漠无情,用过就丢?”
他话语中的探究和戏谑让石毅挑眉,“你情我愿的事情,要什么解释?”
“对对对,你情我愿的事情。”荒天帝从善如流,心中却道,你来寻我的时候脸上分明写着不愿意,不过是迫于某种未知的原因勉强而为罢了。我定然要把这件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让高傲的你委身于我。
在他脑中做出各种猜测的时候,石毅已经褪去了全身上下的衣物,爬上了床。他的目光不自觉被瓷白的肉体吸引。
这具肉体气血旺盛,洁白无瑕,曾被他压在身下狠狠欺凌。腰身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纤细轻盈,握着并不显得柔软,肌肤光滑紧实,蕴藏着力量;胸前的乳头十分敏感,用牙齿轻轻剐蹭便能惹得对方一阵颤抖;两腿长而柔韧,可以轻易被摆出各种姿势,摸起来和玉一样,被其缠紧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快意;最妙的当属藏于腿间的器官,阴茎透着生涩干净的粉,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生长着一朵生性淫荡的小花,成日里吐着水儿,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满意吗?”石毅说道,好看的面庞贴得极近,黑眸静静地望着他,呼出的气流几乎喷洒在他脸上。
“咳咳咳……”荒天帝遥想初夜时这人凶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跳,觉得哥哥变得不一样了,“小哥哥你别靠这么近。”
石毅眉梢微动,脸上挂着笑,又贴近了些,嘴唇几乎要贴在荒天帝的下巴上,由下而上地看着他,“荒天帝和人上床,不靠近不触碰也能算数?”
这人是在勾引、挑衅我啊。温热的呼吸像是一把钩子,瞬间勾的荒天帝邪火乱冒,他是何等聪颖之人,如何不明白石毅此举是什么意思。前面两次石毅都被他欺负地连连讨饶,现在闭关几天,调整了心态,是想要来讨回场子了。
荒天帝心中冷笑了一
', ' ')('声,不再做口舌之争,强势又主动地贴了上去,紧紧抱住石毅的身体,在察觉到对方浑身一僵之后更是得意,低头亲住两瓣丰润的嘴唇。
猝不及防之下,石毅眼中的自信荡然无存,两手下意识地推拒,眸子颤动着,紧闭牙关。前两次他们尚还有着默契,只是单纯地满足欲望,不曾过界。此刻荒天帝主动亲吻他,意味着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
荒天帝久久攻不下石毅的防御,失了耐心,一只手轻车熟路地伸到两腿间,摸到湿润蠕动着的花穴,两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摸索着戳进穴中,指甲剐蹭着敏感的内壁,又是戳又是刺,刺激得花心流淌出汩汩淫水。
“唔——!”
全身最敏感娇嫩的地方遭到这样的亵玩,石毅一下子软了腰,手上也卸了力,大腿肌肉痉挛着想要闭合,却赶不走侵略者。牙关也守不住了,被荒天帝的舌头长驱直入,敏感的上颚被柔软的舌头舔过,像是被羽毛拂过一样泛着痒,舌头更是被对方一路欺压追逐,津液从合不拢的嘴中流出,落在白花花的胸膛上。
石毅整个人无力地依靠在荒天帝的身上,被迫仰着头同对方亲吻,眸中水雾氤氲。下方两腿相交,夹住荒天帝的手臂,花穴被两根手指玩的淫水肆虐,洇湿了一片床单。肚皮被一根巨大炙热的东西顶着,隐隐能感到顶端的湿意。
一吻终了,方才还含笑挑衅的人已经溃败不堪了,整个人伏在荒天帝的膝盖上喘着气,眼角嫣红,几乎要浸出泪来,身体可怜巴巴地颤抖着,粉红的阴茎高高翘起。
如果说前两次荒天帝还顾忌着两人间说不清道不出的关系有所收敛,此次被石毅挑衅之后,他就一点由着对方的心思都没有了。不等石毅从激烈的吻中回过神来,露出下身已经高高翘起的阴茎,抽出被如玉长腿夹紧的手臂,将湿淋淋的指尖在石毅的臀肉上擦了擦,两手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提,将发了大水冒着热气的花穴对准自己的阴茎后,任由对方坐了下去。
“不要,太深了……”眼前白光炸开,石毅失神地落下泪,哀哀地求饶,只觉得那根粗长的肉棒要把自己整个贯穿了,快感如潮汹涌,内里被顶住的肉腔泛着涩。舒爽得过了头,连身体都变得奇怪,明明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语,臀肉却在轻轻地摇摆着,企图吃得更深些。
那淫靡的小动作取悦到了荒天帝,他看着哥哥被操的神志不清的面容,将对方流下的泪珠卷入口中咽下,而后凑到对方耳边,话语暧昧,“小哥哥的眼泪竟然是甜的,真想让你每天都哭给我看呀。”
石毅耳朵被灼热暧昧的空气激得泛粉,他终于收拾回一点理智,心中恨得咬牙切齿,两腿水蛇般缠上荒天帝的腰,花穴用力绞紧那根灼热的性器,不肯示弱,“那你也要能够喂饱我啊,弟弟。”
弟弟两个字让荒天帝小腹一紧,险些被莫名的快感击中,以至于精关失守。他看着兄长脸上露出的得意之笑,磨了磨牙,宛如回到了小时候,心中颇不服气,非要争个输赢。
他把哥哥按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着这口热情的蜜穴。肉体相撞打的啪啪作响,哥哥的臀肉都被他的囊袋打得通红,一声赛过一声的呻吟就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
“弟弟……哈,嗯啊,你就……只有唔……啊,这嗯……”
石毅每每想要说些挑衅的话语,下身便被狠狠地一操,力道大到似乎要把囊袋都塞进去。只是这样的抽插深顶还不足以满足荒天帝,他还用手指揪出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磋磨。
这下子石毅彻底说不出话了。他被快感击垮,嘴中吐露着淫荡的呻吟,阴茎射出一股白浊。向来冷静从容的眸子也失了焦距,微微上翻,被顶到最舒爽的点或者被掐弄阴蒂后更是忍不住吐出舌头,那个高傲的灵魂似乎都被操得暂离了身躯,只剩下本能的咿呀求饶。
抽插了几百下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宫口射出精液。阴唇已经被摩擦得红肿,布满细密的血丝,阴蒂也被掐玩得冒出头来,微微瑟缩着,穴口被操的暂时合不拢了,隐约可见里面红色的内壁,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随着内壁的收缩蠕动一点点地被喷出来。
这场景实在是太淫靡了,荒天帝没忍住,附身又和哥哥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这张嘴向来很毒,亲起来却格外柔软,让他怎么都亲不够。
亲着亲着欲望又起,荒天帝纠结地看了眼哥哥一片狼藉的花穴,红肿的穴肉娇滴滴的,怎么看都不能再承受一次激烈的性爱。
“用后面。”石毅发狠地在荒天帝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浑身湿漉漉的,和水里捞出来一样。他声音都喊得沙哑了,每一个字音都散发着餍足之后的魅惑。
荒天帝立刻应了声好,替哥哥揉了两下酸软的腰,手指在花穴处沾了点液体,开始扩张紧致的后庭。虽然之前已经进去过一次,现在却紧得和当初一样。
等到四根手指都能从容地进入其中,荒天帝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贯穿到底。
“唔……”石毅手指抓紧床单,被冷落的花穴此刻又泛着痒,后穴却传来被胀满的疼痛。但是很快,那点微不可见的疼痛悉数
', ' ')('变化为了快感,荒天帝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他最敏感的一点,阴茎每次都大力地冲撞着那一点,舒服得他如坠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
“快点……用力嗯……”
荒天帝听着耳边沙哑的低吟,身下更是用力。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就像是靠吸食人精为生的妖物一样,被操的满脸绯红双目失神,诱人的嘴唇还在央求,仍不知足,手指还绕过大腿,在自己的花穴上揉捏、抽插。
深入浅出的抽插很快便让石毅又去了几次,到得后来,阴茎都只能颤抖着吐出一点清液,隐隐发着痛了。石毅失神,手指一刻不停地在自己泥泞的花穴里抽插止痒,后庭一次又一次地被大力操开,几乎都要记住荒天帝阴茎的形状了。
偶尔他的手湿淋淋地放在肚皮上,随着荒天帝的操入,他甚至能摸到一个异常可怖的凸起。他的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荒天帝终于在石毅身体里射出第二股精液,后庭肿成了一朵肉花,里面的媚肉都被带出了些,穴口大开着,滴滴答答地流淌着白浊。
“小哥哥,我替你洗干净。”看到石毅两个红肿不堪的穴,荒天帝难得有了点不好意思,主动请缨为人清理。
“不……”石毅闭了闭眼,浑身酸软得厉害,下面两张小嘴持续传来又痒又疼的感觉。他挣扎着起身,不敢去看荒天帝的表情。他低着头,盯着荒天帝布满淫液和白浊的阴茎半晌,喉咙滚了滚,最后下定决心般凑近,将这根赐予自己欢愉和疼痛的东西含入嘴中。
荒天帝大惊,魂都快吓飞了,视觉冲击远超身体的感觉冲击,连忙按住哥哥的肩膀,“小哥哥你干什么!”然后得到哥哥一个白眼。
幸亏两人境界高深,体内并无什么污垢异物,就算是精液和淫水对外界来说也是至宝。石毅嘴中并没有觉出什么异味,这才略略放心,更努力地往嘴中吞。可是随着荒天帝的欲望越发高涨,嘴中就愈发吃力,他忍不住埋怨,荒天帝的阴茎长这么大做什么。
荒天帝只觉得哥哥的口腔温暖又舒适,偶尔舌尖碰到龟头或者柱身,更是快感如同电芒闪过,浑身一个激灵。下身膨胀得越来越厉害,他低头就能看到哥哥的脑袋埋在自己腿间,柔软诱人的嘴唇含着自己的阴茎,正努力地往里吞,但是进展格外缓慢,仿佛遇到了困难。
巨大的阴茎只有三分之一进入哥哥的口中,荒天帝忍了又忍,见哥哥眉头紧蹙实在吞不下了,胆从色中来,实在忍不住了。他摁住哥哥毛茸茸的脑袋,下身用力往前一顶,阴茎顿时进入到难以想象地深度,哥哥的喉咙紧张地收缩着,反而带给他更绵密的快感。
“虽然不知道小哥哥你是为什么?”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眼睛都红了,“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巨大的阴茎狠狠地操入石毅口腔,偶尔被牙齿剐蹭到的疼痛都转化为更深的情欲,荒天帝大开大合地操弄着哥哥的嘴,每一下都顶到喉头。手上用力按住哥哥的头,不给对方逃离的机会。湿热的水珠大颗大颗地流淌到柱身上,哥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落下,可想而知每次被插到喉咙的时候哥哥有多难受。
又一次操到喉咙后,荒天帝有了射精的感觉,他不敢真的射进哥哥嘴中,只好拔出自己的阴茎,放开了哥哥的头颅。石毅茫然地抬头,俊朗的面容上泪痕点点,嘴巴大张着露出红艳艳的舌头,眼睛哭得发肿,让人更想欺负。
见到这样的哥哥,荒天帝都走了下神,阴茎却不管不顾地喷射出一道精液,直直地射在哥哥本就狼狈的面容上。白色的浊液射了石毅满脸,那人还没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白浊便顺着睫毛流淌而下,红润的嘴唇也如点了霜雪,大张的嘴中亦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白。
“石昊——!”回过神来的石毅出离愤怒了,眼中带着不堪忍受的震惊和愤怒,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石昊,他怎么敢!
荒天帝连忙上手给人擦脸,乖乖,都叫名字了,这得多生气啊。主动认错讨饶,“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哥哥的样子太让人心动了,一下子没忍住……”
5下棋
人是冲动感性的生物,所以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荒天帝也为自己一时的悸动与出神付出了代价,第二日便被石毅冷着脸赶出了小世界。以他的行为,当然不惧石毅,只是到底是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还手。
明明是我的道场。荒天帝在小世界之外逗留了两日,看哥哥心如磐石,没有半分心软的意思,只好委委屈屈地回自家宫殿去了。来时哥哥依偎在自己怀中,铃铛声声动人心弦,离开时孤身一人,数度回首,孤单寂寞凄苦难言。
照理来说,千万里的距离也就是一个迈步而已,但是荒天帝心中明显还存着某些期许,慢悠悠地晃荡在宇宙中。然而三四日过去,再怎么刻意放慢速度,也终究回到了自己的地盘,想要得到的挽留只存在于臆想中。
“真是无情。”荒天帝心想,这人求人的态度也不殷切,赶人的时候倒是冷酷得
', ' ')('紧。不过是不小心射在了脸上,自己都道过歉了,还这样小家子气。
他心事重重地迈入宫殿,越想越不忿,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身形如电,眨眼间消失无踪了。
“这不是刚回来吗?咋又走了?”曹雨生得知荒天帝回来的消息,匆匆出来找人,却只看到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连忙拦住荒天帝的追随者,询问情况。
“荒天帝回来的时候就神思不属的,突然脸色大变,急匆匆地离开,肯定是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那人也不确定,这样猜测。
曹雨生奇怪道:“他能有什么要事?”
至于匆忙离去的荒天帝,悄无声息地回到重瞳者的小世界中。哥哥的行为举止那么怪异,甚至莫名其妙地长有女性的器官,xg欲旺盛得吓人,自己走了之后万一他找别人怎么办?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荒天帝就隐约觉得脑袋上有点绿油油,不能忍受。
不论哥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有自己就够了。这天底下难道还能寻到第二个比自己还靠谱,比自己对哥哥更尽心的人吗?
这必然是不可能的。
怀着绝对的自信,荒天帝偷偷回到石毅的住处,没见到人,又扭头往石毅闭关的灵土赶去。然而那里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这让荒天帝有点急了,怀疑石毅看到自己离去后真的找了旁人。
“平常听人说主人与荒天帝年少结怨,我还不信。此次荒天帝来做客,倒让我信了几分。”
两个门童走了过来,说着悄悄话,从白玉桌上拿走一只玉盒。小巧的玉盒上几种阵纹交织,里面显然放着宝贝。
荒天帝躲在暗处,听两个门童的谈话,直皱眉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怎么还有人提起?什么又叫做从前不信现在信了?不应该是从前不信现在更不信了吗?
“怎么这么说?”另一个门童问。
“主人待客向来礼仪周全,天子谪仙长弓衍等好友来访,必然会取一些收藏的宝贝来招待。荒天帝来住了几日,一杯茶都没讨着,主人还成日里闭关躲着他,可见关系不好。”
“那也不一定,也许是关系近到不拘礼节的地步呢?”
声音渐远,荒天帝跟了上去。门童一般只在外围照顾药园,来到此处多半是收到了石毅的命令,只要跟着这二人,大概率就能知道哥哥所在何处。
其实到了他这个境界,要知道一个人在哪里只需掐指一算,但是哥哥境界不低,这样推衍会让他心生感应,未免冒犯,他还是用了原始的“笨办法”。
远远看去,一棵巨树洒落无尽光雨,神圣非常。离巨树越近,就越能清晰地听见大道之音,眼前似乎能看到千万条灵异的路,不知延伸到何处。
这是道引树,其根源不可考究,天生近道,可以将世间大道以虚化实,是世间罕见的修行圣物,价值比仙药还高。树下,两个人影相对而坐,正在对弈,他们都是容貌出众的男子,此时不知道谈论了什么,脸上带着淡笑,看起来和谐又养眼。
两个门童低眉顺眼地走过去,替二人煮茶添茶后恭敬退下。躲在暗处的荒天帝脸都黑了,气的牙痒痒,最坏的情况出现了,石毅他竟然真的找了别的男人!
难怪急着赶自己离开,原来是和天子有约!荒天帝白衣出尘,朝两人走去,脸色不大好看,全然忘记了自己被赶走的真正原因是那一时冲动,让骄傲的小哥哥彻底破防了。
“道兄,我有要事与小哥哥说,烦请你回避一下。”荒天帝冲天子说道,虽然勉强勾出个微笑,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不太好,控制着眼睛不去看兄长。
小哥哥?天子挑眉,暗道石毅什么时候同荒天帝这般亲近了,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应,反而朝石毅眨了眨眼睛,询问对方怎么回事。
石毅微微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晓。他想起被男人的jg液糊了满脸的屈辱,执着棋子的手不禁用力,几乎将这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嵌入掌心。
这画面落在荒天帝眼睛更是刺眼,这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他咬紧牙根,声音放低,“道兄不信我?”
“怎会?”天子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但是他是何人,纵横十世没有敌手,自有其霸道与傲骨在,断然不可能被荒天帝三言两语吓住。
剑拔弩张的氛围让石毅头疼,他冷冷看了荒天帝一眼,为了防止两人冲突,还是缓下语气对天子说道,“荒天帝寻我想来真的有要紧事,烦请你随门童去南面山谷观景,待得此间事了,我就去寻你。届时再续此局如何?”
天子的眼神在两人身上逡巡片刻,心中十分好奇,嘴上应了声好,转身离去。
无关的人全部离开,石毅霎时间冷下脸,“荒天帝去而复返,是何缘故?”
然而荒天帝已经没有心思与他打机锋了,他本就是张狂霸道的性格,随着世间收敛了些,却并不意味着他真的变了性子。想着自己晚来一会儿,说不定就会看到一些无法言说的画面,心中就堵得慌,又气又恼。
所以他强硬出手了
', ' ')(',一把抓住石毅的双腕,束缚到人身后,紧接着手肘用力顶住对方脊背,将石毅上半身压在棋盘上,黑白棋子顿时撒了一地。
“你做什么?”重瞳者惊怒,竭力反抗,终究徒劳,无法脱困。
荒天帝用法器将兄长的双手禁锢在身后,一条长臂揽过腰肢,让兄长跪伏在寒玉锻造的棋盘上。大手一挥,便把兄长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比玉还白皙晶莹的肌体暴露在空气中。
“啪”的一声脆响,是荒天帝不满兄长的挣扎,一巴掌打在兄长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一片肉浪翻滚,被打过的地方转瞬间出现淡淡的红印,如红梅映雪,美不胜收。
“石昊!你敢辱我?”石毅勃然大怒,羞耻得全身都在发抖,满脸通红。别说此刻他已经成了仙帝,就是他搬血境、洞天境的时候,也不曾有人敢打他屁股。这是赤裸裸地挑衅和折辱,要他如何能接受?
留有自己指印的臀肉摆动着,恍若勾引,荒天帝用了极大毅力,才忍住没再打上一巴掌,手上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压着嗓音威胁道,“小哥哥不想再被打屁股,就乖乖的,别乱动。”
“混账!”
石毅咬牙切齿,却不敢再动了。要他被别人摁在棋盘上打屁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是不能承受的耻辱。
“我是混账?”荒天帝气笑了,“小哥哥前脚把我赶走,后脚就邀请天子来对弈。难道不是欲壑难填,随便是谁能满足你的性欲便好?”
这是把自己当做什么人了?石毅无法理解,但也不准备解释,眸子泛寒,冷声道,“就算我要与旁人颠鸾倒凤,荒天帝,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私事?又以什么身份来干涉?”
“小哥哥忘了?你的身体不久前才热烈地含着我的物事,爽得水流成河,止都止不住?”荒天帝手往下滑,果然在花穴处摸到了一手的水,“小哥哥就是以这样一幅淫荡的姿态与人对弈吗?”
有些话一旦开口,说出来就再没顾及。荒天帝往常很照顾哥哥的心情,此刻怒极,字字句句淬着毒,带着折辱的意味。
然而石毅到底不是寻常人,哪怕受制于人,被这样言辞犀利地羞辱,他也能精准地做出反击,“莫非你以为你是特殊的那个?弟弟,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又自恋啊。我能寻你替我解决欲望,为何不能寻他人?我又不是你的禁脔,你情我愿的事情,纠缠不休可是小女人行为啊!”
这张利嘴!荒天帝深吸口气,才吞下满腔怒火,手指拨开两瓣阴唇,顺着滑腻的淫液找到入口,快速戳刺起来。
石毅的脸贴在冷冰冰玉上,下身却火热得不行,敏感的穴肉饥渴了好几日,如今被粗粝的指腹快速摩擦,穴肉又痛又麻,爽得他下意识地弓腰夹腿。手指每每插入深处,都能引起身体一阵过电般的快感,阴茎已经在过量的快感中抬头,脚趾也舒爽得蜷缩起来。他竭力压制这种快感,不肯示弱,却还是从唇齿中泄出几声低喘。
“夹这么紧做什么?莫非是我伺候得不够到位?”荒天帝轻笑,手已经被淫液给浸透了,他手指退出柔软的洞穴,微微扒开夹在一起的长腿,看着嫣红的穴肉不停开阖着,里面不间断地冒着水。两瓣阴唇张开,阴蒂冒出头来,他坏心眼地屈起手指,弹在小巧的阴蒂上。
“啊!”
阴蒂被弹得晃了晃,整个的冒了出来,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响起,莹白的大腿肉痉挛着,穴心滋出一股透亮的水,阴茎也颤抖着射出精液。脊背上的肌肉绷紧,露出两个明显的腰窝,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也想和小哥哥一起下棋,你教教我如何?”
荒天帝粗壮的阴茎已经勃起,但他仍慢条斯理地戏弄着自己的猎物,从紫晶棋罐中取出一枚黑子,装作下棋的样子,放在莹白的背上。
“你无耻!”
背上陆续传来冰凉的触感,石毅如何能不明白荒天帝的意思?这是要在他的背上下棋,是呷玩和戏弄,咬牙骂道。他还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里,女穴深处却传来痒意,已是在房事中食髓知味了,顶在股间的巨物让小穴饥渴难耐地瑟缩着,渴望被填满止痒。
荒天帝只假装听不见,一颗白子一颗黑子地放在哥哥绷紧的背上,只觉得黑白相映分外养眼,等到白子将黑子围了一圈,他问道,“我记得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算是被吃掉了。是不是这样啊小哥哥?”
这话理所当然地没有得到回应。
“啪”的一声又响,石毅眼睛都红了,巴掌落在臀肉上不疼,但是却像是火辣辣的打在他脸上,让屈辱填满了心中的每一处。
“我再问一次,哥哥再不回应我……”
“是。”
“什么?”
“当被另一方的棋子围住,里边的棋子就被吃掉了。”
这样乖巧的哥哥让荒天帝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些许,他奖励性地替哥哥揉了揉屁股,仿佛在安抚刚刚吃了巴掌的臀肉。紧接着将被围住的三枚黑子拿起来,喂进欲求不满的女穴。
“不,不要……”热情的穴肉被
', ' ')('冷冰冰的棋子冰得一缩,石毅眼角溢出泪,身体颤抖着,圆润冰凉的物事被推进了身体深处,不但没能缓解饥渴,穴内反而更加空虚,折磨得他几乎崩溃。
“不要?哥哥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来,我们继续下棋。”荒天帝无动于衷,如法炮制又把十来枚黑子塞进了哥哥的女穴中。棋子虽小,但是随着进入的数量越来越多,还是有深处的棋子顶在了宫腔上。
宫腔被异物顶住,一瞬间的酸涩让石毅又一次登临绝巅,他俊朗的脸颊上泪痕点点,即将被异物进入子宫的恐慌淹没了他。
“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凭什么我非得在你胯下承欢?你以为我愿意吗?明明是你把精液射在我脸上,将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凭什么理所当然地来斥责我,戏弄我?石昊,你混账!”
察觉出哥哥的情绪濒临崩溃,荒天帝意识到自己把人欺负得过头了,连忙将兄长手腕上的法器取下,扶着兄长起身,将浑身酸软的兄长抱在怀中,舔去对方脸上的眼泪。
“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小哥哥,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不能容忍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拥有你,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你到底是有什么苦衷,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告诉我好不好?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一定会帮你的。”
石毅下身涨得难受,没听清荒天帝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对方似乎终于发够了脾气,肯放过他了,红着眼眶拽住荒天帝的手臂,“拿出来,冰得我好难受。”
见这人顺着杆子颐指气使的模样,荒天帝哭笑不得,只得轻声哄着,分开两条腿去兄长泥泞的股间抠挖黑色的棋子。
入口处的几枚很轻易就弄出来了,深处的两枚棋子却因为穴肉的纠缠和淫水的浸透不好取出,荒天帝只好轻轻揉着哥哥的小腹,让他模拟排泄的时候,把棋子排出来。
“……我又不用此处排泄。”石毅沉默了下,这样说道。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荒天帝在兄长谴责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尝试将整个手掌塞入女穴,好将最深处的两枚棋子取出,然而纵然有足够的淫水来润滑,整个手掌对娇嫩的女穴来说还是太大了,石毅惊得要合拢双腿,两只手抱住荒天帝的手臂。
“小哥哥你放松些,没事的。”
荒天帝无奈,四根手指在敏感的穴肉内剐蹭着,嘴上含住哥哥的喉结,嘴中轻咬舔舐,察觉到哥哥身体舒服得放松下来后拇指挤进女穴,一个用力,整个手掌都进入到柔软的内里,被层层软肉颤巍巍地吸吮纠缠着。
“不——!”
这一下痛得石毅回过神,他惊恐地看着吃下整个手掌的小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当荒天帝尝试继续深入,他更是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泪眼模糊的样子可怜得让人心颤。
这实在太超过了。石毅摇着头,感受着手掌在穴道中深入,摸索那两枚棋子,早先的恐慌和疼痛过去,竟然开始觉得舒服起来。这淫荡得天赋异禀的器官让他恨极。
荒天帝也不好受,摸出两枚棋子的过程让两人出了一身的汗。手掌退出的过程也不轻松,石毅竭力放松身体,屏住呼吸,脸都变得发白,才终于安然送走了身体中的不速之客。
鲜红的穴肉一时之间合不拢,敞着一个洞,风拂过都能带起一阵战栗。石毅软着身子依靠在荒天帝怀里,再没有一开始地强硬不低头。雄伟的巨物还戳在他的大腿上,告知他今日的情事还没有结束。
他扫了眼被自己射出的精液弄脏的棋盘,缓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要帮我纾解情欲?”
荒天帝一怔,随即重重点头。石毅已是被滔天的情欲侵蚀得没了力气,他垂着眼睛,透露了一些信息,“既然你答应帮我,那么之后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许问原因,只管照做就是。如此,至多三月,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两人鲜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候,荒天帝替兄长拂开脸上的一缕发丝,声音温柔,“好,我不问,你也不许去找别人。”
这话说的……石毅无言,答应了。既然已经达成了共识,石毅暂且压下了对荒天帝折辱自己的愤恨,默认了荒天帝插入自己后穴,释放欲望的行为。
至于还等着下棋的天子,被陷入情海中的二人几乎忘却了。
6另类的战斗?
荒天帝与石毅将话说开,定下约定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直至二人筋疲力竭,俱如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才算结束。
棋盘上纹路纵横交错,现下已被各种液体浸透了,散发着清幽的香气。黑白棋子则散落的到处都是,一枚黑黢黢湿淋淋的棋子被人握在掌中。一旁的案几上点着熏香,现下已经燃尽了,另有两盏茶,茶叶沉于杯底,茶水清澈透亮,倒映着道引树垂落的漫天光雨。两个身材修长的人影仰躺在树下小憩,幕天席地,衣衫不整,倒显得有几分潇洒不拘。
“天子还在等我。”石毅叹气,裸露出的身体白皙如玉,印满斑驳红痕。净身咒落下,他身上的诸多痕迹和液体悉数消失,又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换上,偏头瞥见
', ' ')('一盘狼藉的棋盘,抬手一道灭世雷霆落下,将这可怜的棋盘轰成齑粉。
“你什么时候同他关系这么好了?”
荒天帝眼皮一跳,总觉得这雷更想劈到自己身上。不过他肉身强得可怕,就算真的被劈上,也不会有什么事,跟被针扎一下似的,故而有恃无恐,还有闲心吃味。
“志趣相投。”石毅头也不回,淡淡道了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他还得在路上找一个合理的理由,好应对好友的垂询,没有闲工夫跟石昊闲扯。
他们能有什么志趣好相投的?荒天帝换好衣服,颇不服气地跟了上去,要看个究竟。
这是一处幽深峡谷,两岸群峰苍翠丰茂,仙气缭绕,生长有许多千万年份的老药。谷底是一汪碧水,不疾不徐地流淌,时不时有霞光飞出。
一艘小船在水中悠悠前行,伴随着阵阵悦耳琴音。声如沧浪拍岸、浪涛席卷,音如芙蓉泣露、昆山玉碎,无尽豪情之中不乏细腻婉转,引得山中群鸟鸣叫,飞入空中盘旋,与之相和。
石毅到时曲已到了尾声,他脸上不禁带着几分欣赏的笑。对于懂音律的人而言,听人曲就是识其人,这琴音正如天子的人,既有囊括宇宙的胸襟气概,亦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多情。
“大名鼎鼎的十冠王竟然还通音律?”荒天帝落后两步,远远便听见琴音,不由得啧啧称奇。他之前虽然对天子有点敌意,却不至于诋毁对方,他的心怀与气魄还没小到那个样子。
“当年一起征战的人中,只有你不通音律。”石毅忍不住拿他开涮。
“你也会?”
“自然。”
荒天帝眨动着黑眸,眉眼低垂,扁着嘴巴,做出委屈的神态,“你们都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我是苦哈哈穷孩子,没人爱。”
“正是因为你不曾依仗外力,才成为了我们之中最强的存在。”十冠王天子迈步走来,笑里藏着几分感慨,“世界树于我是天大的机缘,亦是天大的桎梏。我若早点看清,未必会弱于你。”
“往事已矣,何必再提。”石毅淡然道,若要诉说旧日遗憾,谁不能指出不下数十件?但是过去的事情早就成为定局,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将一枚金色的树叶交给天子,算是揭过上个话题,这枚叶子中央用道纹刻着一枚紫色的弯月,“我这段时间要事,烦请你替我将叶月贴交还给紫月姑娘。”
金色的树叶象征着天帝叶凡,道纹画出的弯月象征着帝后姬紫月,叶月贴则是以两人的名字命名,一般只在曲水亭演开启时,赠与有限的几人。
传闻帝后姬紫月素来喜欢去人间游玩,偶然见到“曲水流觞”的贵族游戏,顿时来了兴致,回到天帝宫后便拉着天帝叶凡,一共制作了几十张金色树叶状的请帖,第一次举行了曲水亭演。
某条狗曾经透露,原先的金色树叶中间是没有月亮的,但是叶凡那个狗东西穷讲究,非要在中间刻上一轮紫月来讨好媳妇,给古灵精怪的小月亮哄得不要不要的。
所谓曲水亭演,也是按着小月亮的喜好来办的,请的都是一些修为高深、破通音律的大修士。十冠王天子与石毅也在邀请之列。几月前收到第七十八次曲水亭演的叶月贴,石毅随口应下了,他的日子过得一向平静又寡淡,不是在修行,就是在炼心。
曲水亭演既能以音律论道,又能通过闻他人琴音炼心,两得之时,没有拒绝的道理。石毅思来想起,干脆以曲水亭演为由头,打发天子离去。
“好。”天子微微一笑,目光不经意地在两人身上划过。他是聪慧的人,随手摘下一朵绽放的灵花,抖落其上的露珠,“石兄小世界内的景致甚美,我取一朵花刚好证明我来过了。既然你有要事在身,我就不叨扰了,那盘棋我们日后再续。”
话落,他一手执花,踏步小舟,取琴背于身后,洒脱离去。
“你竟然收到了叶月贴?”荒天帝还未回神,不大开心,“我和叶凡关系这么好,小月亮都不肯给我一枚叶月贴,说我是粗人一个,去了也是牛嚼牡丹,除了煞风景没别的用处。她倒是对你亲近。”
“也不尽然。”石毅状似安慰的说了句,见荒天帝双眼发光,满含期待,不紧不慢地补足了后面半句,“弟弟你容色尚可,去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倒也不错。”
这张利嘴荒天帝算是饱尝了,他暗自磨牙,却不急着反驳,眼神凶狠地看了眼石毅的下半身,决心到了床上再好好地讨个说法。
对两个生命中绝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大道的修炼狂魔来说,鱼水之欢也只是无尽生命中的一点调味品,但是这种快感蚀骨销魂,就算是他们这样的境界,也有些按捺不住,颇有几分天雷勾地火的架势。
当日二人闲游论道,坐在神毯之上,要欣赏日升月落、光破山岚的景色,不经意间的一个接吻,便勾了无尽的欲念。
石毅扑倒在荒天帝身上,柔顺的长发垂落,叫荒天帝抓取几缕缠在指尖把玩。石毅一只手肘抵在神毯上,另外一只手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带着点急切地亲上去,两人的唇刚一碰上,石毅就伸出舌头
', ' ')('主动地侵入荒天帝的口中。
柔软的舌带着点试探地舔在自己齿列,紧接着钻入自己口中,宛如主动送上门来的美味。荒天帝抬起胳膊按在哥哥的脑后,让两人鼻尖蹭着鼻尖,额头贴着额头,口中互相掠夺交换津液,阵阵淫荡的水声从唇齿相接的地方发出,分开时拉扯出长长的银丝。
“呼……”石毅坐在荒天帝的肚腹处直起身子,不太讲究地擦去唇角津液,察觉到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股间,甚至主动摇臀去蹭了蹭火热的大家伙。
“……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荒天帝喉咙一紧,声音微哑,性器被招惹后立时支棱起来,迫不及待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想要好好惩罚一下主动惹火的家伙。
石毅并不答话,长腿抬起,整个人跪坐在荒天帝的右手侧,左手食指顺着解开的腰带勾动荒天帝的衣摆,右手则直接地扒开荒天帝的裤子,“屁股抬起来!”他甚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让荒天帝乖乖配合他。
情况看起来怪怪的,好像自己才是要被草的那个一样。荒天帝摸不透石毅又在玩什么花样,身体还是诚实地抬了起来方便石毅褪去自己的裤子,这个过程中却被石毅不着痕迹地在屁股上狠狠掐了两把。
“你怎么占我便宜?”荒天帝有些委屈,要坐起来理论一番,又被对方一巴掌摁倒了。
到底是谁占谁便宜?石毅控诉地瞥了荒天帝一眼,手指灵巧地套弄上被释放出来的阴茎,从龟头一直逗弄到根部,又是摸又是捏,伺候得荒天帝整个人如坠云端,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一股暖流涌出身下,顷刻间打湿了裤子。察觉到下身的情况,石毅不再犹豫,坦然地脱掉裤子,露出已经十分饥渴的女穴。
女穴已经很湿润了,不停蠕动着,里面痒得厉害,早就期待着有什么能够深入到内里,好好地满足它。
石毅两手碰到粉红色的外阴,虽然竭力维持住表面的从容,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泛着淡粉色,倒有些像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了。修长的手指战胜内心的耻辱,石毅微微用力,翻开湿淋淋的花唇,露出里面娇嫩贪婪的小口,而后对准荒天帝的阴茎缓缓坐了下去。
“哈……”
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石毅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粗壮灼热的棒子捅穿了,又刚好被凿到最痒最难耐的地方,舒服得脚趾蜷缩,大腿痉挛,穴肉更是绞紧了荒天帝巨大的阴茎,内里又酸又舒畅地吐着水儿,悉数浇在龟头上。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层层媚肉包裹住,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荒天帝舒服得浑身发麻,恨不得欺身把石毅压倒在身上,于这温柔乡中横冲直撞。但他只是呼吸沉重了些,没有动弹,等待石毅接下来的动作。
石毅吃稳阴茎后,两手撑着神毯,膝盖用力,不顾女穴的恋恋不舍,缓缓将身体抬起,只剩下一个龟头吃在穴里的时候又倏地坐下去。荒天帝瞅准时机,同时挺了挺腰,让阴茎冲进更深的地方,直接冲撞到了口。
“不,太深了……那里不行。”石毅捂着肚子弯下腰,这一记深顶撞得他宫口又酸又涩,全身发软,好一会儿没有缓过神来,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勃起胀大,前端隐隐有些湿润了。
荒天帝又顶了顶胯,“哥哥磨蹭什么呢?不然换我来?”
“你别乱动!”石毅红着眼眶瞪他,然后在荒天帝惊讶的目光中伸出食指堵在了自己的阴茎顶端。他深吸口气,眼角绯红,脸上却带着几分不服输的挑衅,“弟弟,你可别早泄了。”
这算是另类的战斗吗?荒天帝屏气凝神,严守精关,因为石毅骤然绞尽了女穴,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地纠缠上来,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流打在龟头上,配合着石毅不自觉露出的媚态,确实有几分异于寻常的快感。
“噗嗤噗嗤”
随着石毅一次又一次抬起身子又坐下,沙哑的呻吟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响个不停,两人交合处淫水飞溅。两人像是较上劲了一样,一个咬着牙用食指堵回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即将喷出的精液,一个憋得鬓角生汗也不肯担了“早泄”的名头。
“你快点……射给我。”
也不知道第几次把精液堵回去了,石毅看见自己的阴茎已经憋成了紫红色,都有些发疼了。他用尽自己前几日学会的技巧,使劲把荒天帝的阴茎往深处吃,摇臀摆腰,一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抚摸着荒天帝的睾丸,可谓是用尽了浑身解数。
荒天帝佯装游刃有余地拍了拍石毅的臀肉:“那哥哥你还要更努力点才行啊。”
还要怎么努力?石毅气急,他膝盖都有些发红了,穴肉在一次又一次剧烈的摩擦中娇气地喊起疼来,偏偏这丝丝缕缕的疼之后还带着几分麻痒,让他苦不堪言。他有些懊悔之前的宣战了,但是开弓哪有回头箭呢?
“弟弟,憋得很难受吧?”石毅放轻声音,嗓音经过方才的呻吟和过载的快感后十分低哑,听在荒天帝耳中格外性感。他俯下身子亲亲荒天帝的嘴唇,手上掂了掂分量不轻的睾丸。
硬的不行来软的?荒天帝远没有表面这么轻松,石毅讨好的姿
', ' ')('态险些让他精关失守,没有什么比一个高傲的人主动低头更让人愉悦了。他黑眸暗了暗,报复性的用手指摸进石毅的后庭,两指在干涩的肠道内随意戳刺两下,成功惹得石毅浑身一颤,“哥哥说些好听的,我就射给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石毅喘息着一口咬在荒天帝的嘴唇上,立时感到身后的手指将后庭撑开了些,夜风吹进大开的后穴,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甘地松开了牙齿。
“之前说好了,我让你……别碰……嗯做什么,你……啊都照做……”石毅后穴被荒天帝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戳到,忍不住弓起身子朝前挺胯,又一次到达了临界点。他感到堵住出口的手指不听使唤地开始放开出口,已经有小股前液从阴茎中冲出,又急忙两只手并用去堵,惹得阴茎胀痛欲裂,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色厉内荏起来。
荒天帝顺势坐起来,空闲的手扶住石毅的腰,担心石毅双腿无力后跌倒,闻言舔去石毅眼角的泪水,把手指从后穴中抽出,“可是哥哥不够努力,我射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怎样?”形势比人强,石毅现在只想让石昊赶紧射了,自己也好到达高潮。
“哥哥喊我一声夫君,我就帮你堵着阴茎,再努力……”看到石毅种种动作,荒天帝如何不明白,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石毅的目的显然是让自己先于他射出来,看着石毅涨得青紫格外可怜的阴茎他都忍不住心软了。
“夫君。行了,快点射给我。”没等荒天帝说完,石毅已经喘息着回应了他的要求。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就当是满足小孩子的天真幻想好了。
我是不是亏了?这声夫君得来的过于容易,荒天帝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是赚了还是亏了,无暇去细思这个问题,因为石毅已经不耐烦地凑上来叼着他的喉结,无声地催促他快些了。荒天帝一手将石毅涨得发疼的阴茎堵住,另一只手摁着石毅的肩膀将人放倒。
“腿缠上来。”荒天帝狠狠捏了两把臀肉,算是报复之前石毅占他便宜的事儿。因为体位的变化,石毅女穴中的淫水已经顺着缝隙流到了臀肉上,手上捏着滑溜溜的。
石毅听话地将两条腿缠在荒天帝的腰上,大腿微微用力,配合着小穴狠狠夹了一下。
“嘶……”这个时候来还不肯服输呢?荒天帝猝不及防,险而又险地憋住了射精的冲动,惩罚性地撞进石毅的女穴深处,力气大得能听见睾丸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
“慢点哈,不……那里……!嗯啊,太深了……”
巨大的阴茎在娇气的女穴中纵横驰骋,每一下都带着肉体碰撞的巨大声响,多次冲撞到宫口,让那个小口都颤巍巍地张开了一些。每一次操到那里,石毅两条腿就忍不住绞紧,呻吟拔高,连带着整个内里都散发着抗拒之意,恨不能整个箍住这凶猛的阴茎,结果自然是一次又一次被狠狠操开,内壁都被操得发肿。
几十上百次的冲撞后,荒天帝终于顶在女穴深处释放出来。与此同时,他松开堵住石毅阴茎的手,然而精液回流的次数太多,虽然离了桎梏,第一时间却没有精液射出,只有淅淅沥沥的前液滴出来。
大量灼热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仿佛要把肚子撑满一般,石毅难受得有些反胃。等难受的劲头过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阴茎没有东西堵着也还没射出,不由得有些紧张起来。
“别怕。”荒天帝安慰他,帮他抚慰着憋了许久的阴茎,手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在模仿别人弹琴的节奏。不一会儿,阴茎跳动着射出一股清液,石毅这才放下心来,紧接着注意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石昊射在里面了?我不会怀孕吧?石毅顾不得高潮后的不应期了,他知道修为到了他们这个地步,轻易也不会有子嗣,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要杜绝所有可能得好。
“这是什么东西?”荒天帝从石毅的女穴中退出,见他急着吃下一枚果实,好奇地问道。
石毅没好气地弹了弹荒天帝软下来的阴茎,“下次不许射在里面。”
7旧事
人心变换之迅速,果然让人捉摸不透。
距离天子离去才过了三日,石毅突然就改变了心意,叫荒天帝同他一起去参加曲水亭演。
荒天帝看着穿戴整齐的人,张了张嘴:“你之前不是说……”
“别多话,照做就是。”石毅打断他,荒天帝从他的态度判断出,临时变卦绝不是出于石毅自己的意志。
可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事情,能够这么轻易地更改石毅的决定?石毅这人,极其自负,一生不弱于人,可却在某种未知的外因下,一次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用身上的三张嘴去讨好一个男人,强迫自己在敏感处戴上淫靡猥亵的饰品,平白在情事中给自己添加一些限制,而今还轻描淡写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决定。
种种疑问像是千百只猫爪挠在心间,让荒天帝好奇死了。他也不是没想过用什么手段去推衍原因,但是骨子里对这位堂兄的忌惮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就一般情况而言,在他有意为之的情
', ' ')('况下,仙帝境界的人不该察觉到他的小动作。
但这人是石毅,便不能以常理论之。千万年过去了,他和石毅僵化的关系好不容易松动了,为了一时好奇而彻底葬送,不值得。
所以荒天帝只能压下好奇,从善如流地应道:“好,我听话。不过我去做什么?小月亮可没有请我。”
“荒天帝大人,有劳您替主人带上此物。”
回应荒天帝的并非石毅,而是重瞳世界中的两个门童之一。
荒天帝闻声看去,石毅的门童身前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包袱,长四米,宽一米,不知里面放着什么。但是看冰灵纱上面的符文,就知道这东西很有些分量。
“这是什么?为什么不放在乾坤袋里?”
那门童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整张脸都贴到地面上,回道:“这是主人的筝,材质所系,无法被乾坤袋容纳。以往主人赴约,都是由我或者碧落背着。这次主人说带着您便够了,无需我和碧落同行,所以……”
所以,堂堂荒天帝,竟是顶替了门童的身份,才得了赴约的资格?也难怪这门童战战兢兢的,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这么指使荒?
莫说而今功参造化的荒天帝,就是过去那个初出茅庐的荒,也从来不会受人驱使。
“哥哥不是说,让我当个花瓶样的摆件就好吗?可没说过还要我做苦力。”荒天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石毅,身体诚实地把筝背到身后。石毅没说什么,见他准备妥当,一步迈出,已在千万里之外。
那门童站起来,朝远处弯腰道:“恭祝主人此行,一帆风顺。”
荒天帝迈出的步子一缩,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他,问:“你二人叫什么?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哥哥的?”
“我名黄泉,他叫碧落。”门童垂首,据实答道:“两千三百个纪元前,主人除诡异的时候途径一片枯败之地,从废墟中将我二人救下。如此深恩,我们无以为报,只能侍奉在主人左右,略尽绵力。”
“原来如此。”
荒天帝颔首,背后鲲鹏之翅舒展,眨眼间消失了。
时间早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天地间的生死之道无法左右荒天帝的身边人,所以石昊这才意识到,距离石毅被复活,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两千三百个纪元前,石昊映照诸天,救回许多早已逝去的亲友,石毅便是其中之一。但他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与他有过旧怨的人。
那时候石昊沉浸在阖家团圆、亲友共聚的欢乐之中,想起石毅的时候,这人已经不辞而别。
起初石昊总觉得,石毅迟早会问自己,为何要两度将他从死亡之中拽回来,甚至心里还备了一套说辞。谁知这人周游诸天,不声不响地成就了仙帝果位,一贯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从不与他会面,更谈不上问询。
但是黄泉碧落这两个名字,象征阴阳,象征生死,或许也象征着石毅心中的种种疑惑。不能为外人道的疑惑。
可是很多东西,就算是石昊自己也搞不清楚。
重瞳世界距离紫月宫十分遥远,也许是因为紫月宫距离荒天帝的道场很近,彼此多有瓜葛,所以石毅隐居之所远离那三位天帝的道场。但是以荒天帝二人如今的境界,再远也不过咫尺之遥。
修为到了这个地步,不止时间,空间亦是无甚作用了。
两道流光从天际掠过,如泡似影,转瞬即逝。
这是荒天帝第一次见识小月亮的曲水亭演,以往这个时候,他都是跟叶凡一起,拉上几个友人,往人世间跑,将空间场所尽可能大的让给小月亮。
所以他人刚刚踏足天帝宫的范围,便觉察到一束目光,紧接着脑海中响起叶天帝的声音。
“你贪杯喝醉了?怎么往紫月宫走?她现下正忙得起劲,你无邀而至,会被她直接赶出来的。”
走在前方的石毅若有所觉,余光往荒天帝的方向看去,却见荒天帝也正看着他出神。许是紫月宫里各种仙光纷杂的缘故,荒天帝总觉着哥哥看起来有什么不对,那双幽邃淡漠的黑眸里闪烁着细碎的银光,像是月光投入湖水,波光粼粼,衬着淡粉的颊面和花瓣般的双唇格外诱人。
心下漏了一拍,荒天帝假装无事发生一般错开眸光,将背上重逾千钧的筝往上提了提,笑道:“哥哥这么看我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乖得很。”与此同时,他神识传音,揶揄了叶天帝一句——堂堂叶天帝,还怕老婆,丢人。
石毅道:“你先和叶天帝说完。”
他的神识之敏锐,让荒天帝说不出话来,只好干笑两声,心想还好没有用其他手段去推衍这人,自己还是聪明谨慎的。
叶天帝这时候大约也发现了些什么,意味深长地调笑道:“我当然比不上你,现在没有老婆一身轻。不过堂堂荒天帝,当了别人的抱琴小童,又很值得炫耀吗?”
“不管我用的什么身份,反正我能参加小月亮的曲水亭演,而你只能躲在天帝宫找胖子、黑狗他们喝酒。”
“认回了哥哥的人就是
', ' ')('不一样,说话都横了许多。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每一回曲水亭演,紫月都会邀请月婵——你也许还能认回红颜,来个双喜临门也说不准。”
荒天帝微微一叹,他知道月婵颇擅音律,但是之前从未想过会在这里撞见月婵,骤听此言,心中顿感百感交集。
尤其是……他现在和堂兄绑定了一种很诡异的关系。
共赴巫山,同床共枕,这无疑是极为亲密的爱侣才会做的。但是他和石毅心知肚明,他们这种关系全赖某种未知外因,远没有那么亲近和纯粹。
“你和帝后是旧识,她的性格无需我多言。”石毅见他面色惆怅,虽不知为何,却也不关心,自顾自地道:“曲水亭演开始之后,她看到你,必然不会放过调笑你的机会。你还有三日时间,我教你。”
啊?这真是石毅?荒天帝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荒谬感,连声道好,那点因为旧人旧事产生的怅然与烦恼尽皆散去,反而多了几分期待。
紫月宫的守卫是认识石毅的,虽然奇怪今日这位大人怎么换了个没见过的门童,到底没敢拦。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紫月宫中心地带的时候陆续遇见了不少熟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十冠王天子,以及月婵。
“你不是这段时间有要事,不能来了吗?”天子盯着重瞳者,又看了看他身边的荒天帝,心中愈发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两人怎么突然就跟连体婴儿一样分不开了?
石毅摊手,坦然得让天子无言:“事情解决了。之前劳烦道兄了,现在将叶月贴还给我吧。”
“这也就算了。”天子将叶月贴物归原主后,忍不住旁敲侧击起来,“你这次怎么不带黄泉碧落他们,转而带上荒天帝了?让堂堂天帝当琴童,也太奢侈了点。”
“他说想来见见世面。”石毅张口就来,让荒天帝呆了一两秒,然后无奈地点头应道:“小月亮这盛会我还没参加过,确实有点好奇。”
他们一个愿意胡扯,一个愿意配合,天子也不是个傻的,自然不会真的信了。只是与人相交讲究分寸,见到两人的态度,他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能怀揣一肚子的疑惑等待时间来解答。
月婵和石毅只是泛泛之交,两人见面微微点头便作罢。
荒天帝看着月婵,心中却比预想的还要平静,微笑道:“还好吗?”
月婵仙姿月貌,这么多年还是那么出尘脱俗,闻言臻首轻点,道:“一切都好,无需挂念。”她似是不想多少什么,脚步微移,和石毅错身而过的时候,不知怎的又回了头,看向石毅身上的墨色长袍,“我倒是从未见过石兄穿得这样宽松。”
语毕,女人飘然而去,似乎只是一句出于惊讶之下的问候。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荒天帝立时觉察出奇怪之处。他们那个时代过来的人,一路踏着敌人的尸骨成长,以战养战,习惯穿贴身的衣物。
不为别的什么,只是为了方便随时战斗。石毅的穿衣风格也素来如此。
可是今天,石毅身上的衣服明显大了两号,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荒天帝凝视着他的衣服,很快便注意到他那藏在黑发中,略微发红的耳尖。
这让荒天帝想起宴席春风一度后,翌日见到的荒谬画面,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中,让他拽着石毅的手腕冲向远处的一个孤僻院落。
掌中的手腕没有挣扎,急促的脉搏隔着肌理传来,灼热的温度更佐证了荒天帝的猜想。
8筝鸣
紫月宫地处叶天帝的道场,独立于三座帝宫之外,独属于叶天帝的妻子——姬紫月。
性格所致,紫月宫和另外三座帝宫相比,风格独树一帜,多的是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儿,整体的建筑风格也更偏向当年姬家那种。
自然,紫月宫中的好东西不少,中心是叶天帝亲自搬过来的一棵桂树,常年散发幽微香气,有凝神静气、延年益寿之效。花朵绽放之时洒落无尽光雨,仙气缭绕,可助人修行;花朵落下后融于泥土中,可让凡土化作神土,用以栽种各种灵根,可谓妙用无穷。
以这株仙桂为根基,紫月宫南面是一片巨大无比的药圃,有各种奇珍异兽生存。西面宫宇林立,花外楼台,云窗静掩,宛如人间仙境。南面叠石凿池,竹亭辟馆,烟柳画桥,正是曲水亭演举办之地,自南向中,有一大片建筑群,有宫殿、有院落、甚至有宝塔,是姬紫月特意辟出来供给来客休息之地。
荒天帝便是拉着石毅进入了其中一处院落,里面种种别出心裁的布局一眼没看,步履生风地拉着人进了房间。
“什么事?”
进入房间后,石毅抽回手,往后倒退几步,和荒天帝拉开距离后问道。
他的呼吸并不平稳,说话间带着些微的喘,眼帘低垂着,教人看不清辨不明他的情绪。荒天帝的目光从他泛红的耳尖往下,眸光说不上凌厉,但是带着明显的冒犯之意——那目光分明代表着审视,一个承担掌控者角色的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审视。
这也许并不是荒天帝的本意,却是石毅眼中不
', ' ')('争的事实,这让他的神色倏地多了几分冷漠的色彩。
“哥哥,我真没想到,在这方面你也是个天才。”荒天帝身体前倾,往前逼近几步,将石毅抵在墙壁上,毫无征兆地动起手来。
石毅手指动了动,似是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放任了荒天帝的动作。
衣袍随着“嘶拉”的声响化作朵朵黑云,悠悠荡荡地坠下来,露出藏匿其中莹白如玉的肌肤。这本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景象,但是随着裸露在外的部分越来越多,哪怕荒天帝心中早有预料,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就如每一回床事之后一样,那些因为性而产生的痕迹被消得干干净净,若非荒天帝还存着每日与这人缠绵的记忆,真就是春梦了无痕了。但是与平常不同的是,石毅的乳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枚坠子,金光灿灿,熠熠生辉,金环从粉色的朱果上穿过,下边的金色神铁被打磨成发丝般粗细,往下是两只栩栩如生的银色凤凰。凤凰被金色的链子穿在樱粉的乳首上,振翅欲飞而不得,只好落在白皙的胸膛上,银白相映,红金交织,让人口干舌燥。
荒天帝脸上翻了五味瓶一样,白一阵红一阵,五彩缤纷煞是好看。他偷偷觑了石毅一眼,见石毅神色平淡,没有半分羞恼,有一种事已至此干脆摆烂的意思,又脱下石毅的裤子。下身如他所料,也是狼藉一片,精彩纷呈。黑色通透的柱体插在石毅的两腿间,从荒天帝的视角只能看到柱体的尾部,黏腻的液体从柱体与嫩肉的相交的缝隙间流出,顺着冷白色的大腿肉往下淌。失去裤子的阻碍,勃起的阴茎大喇喇地袒露人前,茎身上缠绕了一圈透明丝线,让它充血肿胀却不得释放。
“满意了?”
黏腻的液体从大腿滑落至膝窝,又从膝窝流到后脚跟,沿途留下道道淫靡的水痕。石毅的大腿根毫无征兆地抽搐了一下,眉眼却透着几分阴冷,略带嘲讽地问道。
这具身体的确得天独厚,这才没多久,对快感的接受度已经从生涩稚嫩变得经验老道。在荒天帝举办的宴会上,石毅才第一次领略了鱼水之欢,往自己身体里塞这些小玩意儿的时候还需要荒天帝搭把手,走不到两步便彻底软了腿,甚至险些摔倒。但是现在,他不但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各种小饰品来“满足”自己,还能坦荡荡地穿成这样行走于人前,若非月婵一语惊醒梦中人,荒天帝都没发觉石毅竟然这么胆大!
可是这样夜夜笙歌,在身上的敏感处放上这些玩意儿,又真的是石毅自己的意思吗?
禁欲千万年的人骤然打开了情欲之门,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些东西荒天帝无从知晓,但眼前过于淫乱的场面让他身体里窜过一股热流,下身微微抬头。荒天帝定了定神,勉强找回自己的三魂六魄,“……哥哥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答应过不多问的。”
石毅抬眉,似是有些讶然。须臾,他随手取出崭新的衣物套上,将显得格外淫乱的身体遮掩住,就着临窗的桌前坐下,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回头看向荒天帝,道:“既然如此,过来,我们做正事吧。”
“好。”荒天帝尽量把刚才看到的画面驱逐出脑海,眼睛却盯着石毅的臀部,似乎能想象到因为姿势的缘故,那根黑色的柱体被迫往石毅身体深处捅去的画面。那玩意到底又多长,会顶到石毅最舒服的地方吗?一想到石毅是含着这么些东西在与他说话,荒天帝便不自觉地情动起来,下身已经昂首,他只好半遮半掩地坐到石毅身边,把筝放到桌面上。
冰灵纱拿开后,这架以龙筋做弦、神木为身,还有各种举世难寻的珍宝点缀着的筝终于重见天日。
石毅指尖在弦上波动,弦音渺渺,悠扬悦耳,似有露水从叶尖坠落,倏忽而过,意味悠长。
“此筝共二十一弦,以此弦为始……”石毅用简练的语言,讲了个大概,却见荒天帝神思不属,满脸迷茫的样子。石毅迟疑,沉默,不确定地问道:“你会识谱吧。”
荒天帝不负所望地摇头。
于是这场迟来太多年的教学从头开始,却在中途变得暧昧不清起来。也许是因为石毅贴在荒天帝背后,试图手把手教会荒天帝如何勾弦、揉弦的时候,胸膛上的坠饰隔着轻薄的衣物,传达到荒天帝的感知上。
又或许,是在石毅无意间瞥到荒天帝鼓胀起来的下半身,被填满的穴口不可遏制地开始嘴馋,贪恋着被更巨大更炙热的物件贯穿的滋味,齐齐造起反来。
总之,教学很快就失去了原本的含义。
荒天帝不知从何处摸出十来根状似琴弦的东西,统统缠在了石毅的身上,且专挑着暧昧敏感的地方缠绕,狎昵之味无需言表。
一根琴弦穿过石毅乳首上的两枚金环,而后在他的脖颈上缠绕一圈,松松垮垮地搭往上空。两根琴弦亦是从上方垂落,分别圈住石毅的双腕,让他被迫高举手臂,任由银蛇一样的弦丝在手臂上交错攀爬,末端同样系在金环上。从空中垂下来的琴弦共有五根,余下两根,一根缠绕在石毅左边的脚踝上,让他不得不屈膝抬高
', ' ')('左腿,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姿势,一根则是从禁锢住他茎身的丝线上延伸出去。
除此之外,林林总总还有许多琴弦,蛛网一样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纵横交错着,将皮肤勒得凹陷进去,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这些缠绕在身上的琴弦,有的连接在黑色的柱体上,有的从石毅的股间穿过,有的绕着敏感的大腿根一圈圈爬上去。
如河网密布的琴弦看似各司其职,实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根琴弦被拨动,会带动着其他琴弦一起震颤起来。
这些弦丝有粗有细,长短不一,仿佛将石毅变成了提线木偶。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花样?”石毅很震惊。
越是相处,石毅越发觉得自己对荒天帝毫无了解。这个供世人敬仰的大英雄,救世主,对床笫之事的精通超乎想象。
他其实不介意在情爱之事上玩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花样,甚至也逐渐地能接受荒天帝一些出格的玩法。但是像现在这样,全身被缚,完全受制于人的感觉还是让他产生些许不快。
荒天帝无辜道:“凡世间事,我无所不知。”说话间,他拨动一根琴弦,弦音激荡而出,夹杂着一声压抑地低喘。
他这倒也是实话,世间诸事,只要存在,不论是存在于过去还是未来,他念头所至,就没有秘密可言。
但是这话落在石毅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刚才荒天帝随意地一拨弄,首当其冲的是乳头,金环被弦丝拉扯着,让樱红的乳粒愈发饱胀,同时给身体带来一股又痛又舒服的电流,这电流又在眨眼间传遍了全身。喉结处的琴弦收紧,带来间断性的窒息感,堵住下半身的黑色柱体又因为琴弦的拨动,在身体深处小幅度地动了动,碾过敏感的肉壁,这点快感不足以满足这具愈发淫荡的身体,反教女穴和后穴同时馋的吐出零星的汁液。束缚在阴茎上的琴弦也颤动着收紧,带来些微的刺痛感。
舒爽、欲求不满、疼痛、窒息……各种各样的感觉在极短的时间内爆发,石毅压抑着发出一声轻喘,自己也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想扭过头对荒天帝露出一个冷笑,却忘了脖子上也系着一根琴弦,爆炸般的感觉再次袭来。
“呜……”石毅眼前一花,右腿发软,险些维持不住这个姿势,好在荒天帝及时帮他稳住了身体。
荒天帝站在石毅背后,避开那些错综复杂的琴弦,牢牢地把住石毅的身体,勃起的阴茎抵在石毅的臀肉上,贴心地等待他缓过神来。
“……无所不知?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种关系吗?”两秒后,石毅从全身各处传来的感觉中脱身而出,质问的口吻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显得外强中干。
荒天帝亲了亲他的耳垂,含糊道:“你的事情不一样。不说那些了,哥哥,你不是要教我音律吗,现在正好,你一边说我一边学,要是有哪里不对你第一时间就能发现。”
这是要把我当筝来弹了?石毅气乐了,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违背主人的意愿,只是被亲了亲耳朵,便整个人都情动起来,渴望被温热的手爱抚,希冀被灼热的物事填满,而不是被这些没有温度的小玩意儿浅尝辄止地亵玩。所以他得先满足荒天帝的小把戏,当然,他确认这个把戏不会持续太久,因为荒天帝勃发的欲望正斗志昂扬地彰显着存在感。
至少这段时间,他们的身体渴求着彼此。
于是,紫月宫内无人知道的小院中,悄无声息地多了一个结界,将外界和里面的声音彻底隔绝。
石毅的声音不似寻常淡漠,也没有了应对荒天帝时常用的讥讽,他尽力让自己的话语显得从容,假象却在弦音响起的瞬间被撕的粉碎。
“是这样吗?”
食指将穿过石毅股间的那根弦一勾,被淫水浸透的弦丝收紧,顺着柱体和穴口交合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在已经有些麻木的肉壁上不轻不重地刮蹭一下,紧接着便被饥渴的嫩肉吃紧了。
那弦音似乎是从脑子里迸发的,石毅嘴中发出难耐的声音,琴弦在敏感处弹动震颤带来短暂的快感,四处传来的疼痛似乎也成了这快感的附赠品之一。
很快,这快感便停歇了,在短暂的欢愉之后便是无尽的空虚。
荒天帝走到石毅的身前,看着他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在琴弦的玩弄中失神呻吟,自己的下半身也忍得有些发疼辛苦。
没人比他更了解这具身体,尤其是如何让这具身体在快感中溃不成军。
“哥哥怎么不说话?”他像是一个学生,苦恼于师长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手指重重地将系在金环上的两根琴弦一同收紧,乳粒被迫拉长,凤凰振翅,似乎要随着争鸣起舞,日益变得丰满柔软的胸膛被迫朝着荒天帝的方向挺起,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被挤压变形的尖叫,荒天帝甚至能看见藏在口中的舌头。
滴滴答答的声音响起,荒天帝顺着声音来源看去,眸光愈发深邃。他看到弦丝将阴蒂压出一道明显的褶皱,堵不住的淫水从弦丝上往下坠。插在穴中的黑色柱体像个小尾巴似的,只露出极少的一截,现下已经被液体给淋得
', ' ')('发亮。
这一下子刺激太重,石毅眼前全是模糊的一片,只有身体各处传来的感觉是清晰的。
这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样。
石毅想活动活动手腕,却也能带动着一身的琴弦对敏感处施虐。
筝鸣声声,如潺潺流水拍击到石块上,激起浪花一片。石毅的声音低哑,在快感的熏陶中化作一枚小勾子,勾着荒天帝进入正题。
“……别玩了。”
随着这句话说出,琴弦消失了,宛如从未存在过,只有皮肉上的红色勒痕表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荒天帝把石毅扔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将黑色的柱体取出,两张肉穴颜色嫣红,入口开阖着,展露内里的淫荡软肉,勾引着荒天帝先来满足自己。
啧,这可难办了。荒天帝有些纠结,他喜欢被女穴温柔热情地裹住伺候,也喜欢后庭的紧致和欲拒还迎。
脑中灵光一闪,荒天帝有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石毅是在两张穴口都被捅开的时候回过神的。两个荒天帝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他坐在一人的身上,后背抵在紧实的胸膛上,后穴吞吃着身后人的阴茎,他的双腿环在身前人的腰上,女穴也吞着一根。前后被同时填满还是第一次,石毅拧眉,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立刻被带着警告意味地捅了捅宫口。
小腹处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灵身吗?石毅很快弄清楚现在的情况,继而懒洋洋地窝在本体的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
“哥哥,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胸好像变大了。”灵身见他倚在本体身上,带着十足的信赖,有些呷醋地揉了揉他肿胀的乳头,力道不轻。
石毅合上眼睛,斩钉截铁道:“错觉。”
荒天帝本体把住石毅的腰,让他不得不在接受前面的顶弄时,还被迫一上一下地主动在身后的阴茎上抽插,两口穴很快被撞得发麻,快感直冲天灵盖,解除束缚的阴茎很快便射了两次。
本体和灵身抽插得越来越快,进入得越来越深,像是在彼此较劲一样。本体含住他的耳垂,灵身便咬住他的唇瓣,本体玩弄他的阴茎,灵身便揪住他的阴蒂,本体拍打他的臀肉,灵身便不甘示弱地扯住他乳首上的坠子……
恶劣行径,如出一辙,难以形容。
两个人,或者说两个人加一个灵身,便这样在床榻上你争我抢地缠绵了两日,直到外面钟声响起,才终于肯停下。
9紫电阵阵温酒壶
小月亮举办曲水亭演的初衷,就是为了热闹和风雅。
但是由于叶凡的插手,参加第一届曲水亭演的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修士,境界最低都是仙王,这群人聚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以音论道,并不只是单纯地表演和娱乐。
到了现在,曲水亭演的流程已经固化了。
每次邀请二十位仙王境以上的大修士,分别待在紫月溪两旁的竹亭中,竹亭外覆着一层轻薄月纱,可隔绝神识和视线,就算以大成瞳术也无法窥视其内,保证谁也不知道竹亭里的人是谁。
规则如下:姬紫月会在紫月溪源头处放一盏紫色花灯,以一定修为推动,花灯停在哪个竹亭前,便由竹亭内的人演奏一曲,曲中蕴道。演奏结束后,其余十九人将自己从曲中领会到的意思书于紫月笺,若与演奏者表达的道意不符,就需接受惩罚——饮一壶神仙醉。等到曲水亭演结束,哪个竹亭中的壶数最多,那人便需向众人分享一则不传之法。
这样一来,帝后紫月能大饱耳福,看个乐子。这些早已成道的大修士们,也有了一个促使自己前行的平台。
在曲水亭演中再次突破的仙王不在少数,因为曲水亭演是会有仙帝降临的。听仙帝之道,可抵数个纪元的苦修,红尘轮回百世历练。
可惜,并非人人都有资格得到叶月贴。
从姬紫月所在的竹亭往下数,石毅所在的竹亭排序第十。因为他是临时决定来参加的,所以这一次参加曲水亭演的有二十一人,算上姬紫月的竹亭,紫月溪两旁共有二十二个精致的亭子。
一盏花灯泛着朦胧光晕,从素白指尖滑落,坠入清澈见底的小溪中,荡开一串细小的涟漪,几滴水珠朝四面飞溅而出。花灯顺着汩汩流水蜿蜒而下,最终停在了排序十四和十五的竹亭之间,按照距离远近,由第十五号竹亭的主人演奏一曲。
此人用的是箫,箫声清越,绕梁不绝,寓意悠长。
荒天帝和石毅相对而坐,中间是一张方形木桌,上面放置着石毅的筝。
箫声传出不到十秒,石毅便已在紫月笺上写好了,而后闭上双眼,一手撑着侧脸,一手在桌面上有规律的轻点着,一副无聊而懒散的模样。
荒天帝侧耳,努力去听,听了半晌却只明悟了一点——这人箫吹得挺好听。至于什么蕴藏其中的道意,他是一点没听出来。
“听出了什么?”
箫声消失后,荒天帝回神,怅然若失,正对上石毅睁开的黑眸,那人看着他,饶
', ' ')('有兴致地问道。
“挺好听的。”荒天帝老实地回应道。
所谓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不外如是。
石毅哑然,好笑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此人是仙王境,道意是时间。他在说,时间如静水,恰如他的境界。道意浅显,你细思量,应该不难发现。”
于是荒天帝按他所言,回味着刚刚听到的箫声,最终,他啧了啧舌:“听不懂。我倒是觉得,睡觉的时候听着这声音,应该能做个美梦。”
两人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荒天帝突然意识到,姬紫月不邀请自己是有理由的,他哪儿听得懂这些?要他去打架他还挺在行。如果每次都要他来,他估计每回都得装一肚子神仙醉,再留下一道仙帝密箓才能回得去。
至于石毅,他则是对荒天帝的音律悟性彻底绝望。有些东西是幼年便根植于骨髓的,荒天帝的幼年只有质朴和野蛮,这些东西对他来说无异于天书,比上古经文还要难解。
接下来又有三人演奏,石毅无一例外,都是在旋律开始后不到二十秒便给出了正确答案,然后便闭目养神。
荒天帝很有自知之明,不再尝试去品味那些旋律蕴含的深意,专心致志地盯着眼前人,脑中闪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他和石毅在床榻上缠绵三日,饶是以这人身体的淫荡也有了疲态,以往敏感到一碰便出水的女穴少见地干燥清爽起来,内里吞着的缅铃到这时都未发作。再就是那对逐渐胀大的乳头,金色的乳环被一根透明丝线串联在一起,丝线比头发丝还细,材料却坚韧非常,就算用仙器也未必能将之断开,而丝线的源头,便在荒天帝食指的指环上。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动动手指,便能借由乳环,将兄长的乳头扯得变形,带给那对敏感的乳头极致的疼痛与快感。
但他没有急着这么做,他在等,像是一个相中了猎物的猎人,等待着猎物率先露出破绽。这么多日的交合,无人比他更清楚石毅的身体。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蹭到脚踝上,并顺着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往上,最终落在荒天帝的双腿间。荒天帝微微后仰,垂眸便看到一只晶莹玉润的脚踩在自己的胯上,脚踝并不粗壮,伶仃的骨头凸起更显得脚踝纤细,一手可抓。此时五根脚趾微微向上翘起,突出的脚掌和脚弓构成一道优雅美丽的弧线,脚掌有力地踩在他的阴茎上,甚至碾过旁边的球囊,像是小孩脱靴戏水一般,很快将沉睡的巨物踩得抬头,这脚却没有半分收敛的意思。
荒天帝抬头,看到那人仿佛什么都没做似的,仍旧闭目养神,优哉游哉,不由得笑出声。
“怎么了?”石毅睁开眼,眸中含笑,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知故问道。
回应他的是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
石毅的脚落到地面,踩在柔软的绸布上保持平衡,整个身体被扯得前倾,跌到筝上。乳头突然遭到大力地拉扯,本已愈合的伤口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乳尖臌胀起来,将胸前的衣服撑出两个情色的凸起,敏感的乳肉因为乳环的拉扯变形,在里衣上摩擦了一下,快感从尖端触电似的蔓延至整个乳头,连带着下身的女穴也被唤起情欲,微微濡湿起来。
缅铃藏在女穴深处,临近子宫的小柔环,一直都很安静,习惯吞吐异物的阴道也和这个小玩意相处得很好,两者保持着相安无事。此时,乳头被大力拉扯,敏感的身子受了刺激,女穴泌出星星点点的液体。缅铃吃了一些水液,突然变得躁动,在狭窄的阴道中剧烈震颤,将温热的肉壁震得发麻。
女穴受此刺激,以为又到了承欢的时候,立刻喷出一小股淫水,浇在缅铃身上,那枚鸽子蛋大小的小铃铛彻底失控,发狂地运作起来,在阴道中横冲直撞,伴随着嗡嗡的震颤。
呻吟从石毅的唇齿间泄露出,他皱着眉,弓起腰,伸手捂住肚子,想以此缓解身体里过载的快感,却发现小腹也在微微发颤,一个硬物隔着皮肉,在之间嗡鸣着。
石毅耳边全是嗡嗡声,他的身体好像变成了缅铃的一部分,也在跟着颤抖。他手指用力,试图隔着皮肉脏器抓住那枚缅铃,同时夹紧双腿,肉道绞紧想要固定住那玩意,却只得来更为严酷的惩罚。
一丝电流不知从何窜出,忽然击中子宫肉环,石毅眼神发直,头颅高高扬起,嘴唇微张,像是无声地呼救,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他的身体一下子便卸了力,下身失禁般喷出一股水液,将裤子湿了个彻底。
竟是在那一瞬间便抵达了高潮。
荒天帝只在开始拽了一下手中的丝线,便没了动作,却不妨碍他将石毅狼狈的姿态尽收眼底。被一个小小的缅铃轻易玩到高潮,石毅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他丝毫不感到意外。
石毅只觉得灵魂已经从这具敏感淫荡的躯壳中脱离,肚子里像是多了一个小小的雷球,正不停地逸散着电流,一下又一下地劈到敏感的肉壁上。阴道被电的红肿,恹恹的丧失了弹性,彻底将内里敞开,任由那雷球来去。
藏在裤中的阴唇紧闭,内里却已经被缅铃撞出一条通畅
', ' ')('的通道,只需拨开阴唇,便能看到里面红肿的嫩肉,淫液从嫩肉上滑过,软肉便立刻抽搐起来,仿佛还有电流残留在那里。
不知何时,石毅的双腿已经分开,濡湿的胯大喇喇地显露人前。脸上虽然没见泪痕,但双眼已然失去焦距,津液从粉红的唇瓣上滑落,像是被缅铃玩坏了。
荒天帝绕过桌子,来到石毅身边,手上的两个指环缠着两根丝线,分别控制着石毅的三处敏感点。他用力拽紧了丝线。
“别!”
乳头被一股大力拉扯,石毅不得不挺起胸膛,以缓解过量的疼痛,被阴唇盖住的阴蒂也在同一时间被拖拽出来,与湿漉漉的布料紧密接触上。如果脱去裤子,就能看到小小的蒂珠上有一个圆环,圆环不大,正好在蒂珠上勒出一圈凹陷,此时套在圆环上的丝线绷紧了,阴蒂便颤巍巍地从阴唇之间冒出头,可怜又可爱。
敏感处被这样玩弄,体内还有一个带电的缅铃不停震动,石毅忍不住拉住荒天帝的手,祈求着对方不要再折磨柔嫩的敏感处。他越是深陷于情欲,穴内便越是湿润,那缅铃的动作就越大,将他的内壁撞得疼痛不已,整个甬道都被撞得左凸右凹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荒天帝大度地停了手,好笑地看着刚才还用脚勾引自己的人,道:“脱。”
石毅抿了抿唇,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去,光溜溜地躺在荒天帝身前。
“哥哥,有劳你自己把缅铃取出来。”荒天帝好整以暇地道,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勾动丝线,将那乳头拉扯成圆锥形,又松手让它弹回去,战栗着缩成一小粒。阴蒂也时不时地被拉长又弹回去,让石毅隐忍地低喘,两腿下意识地收拢,像是担心那敏感的小柔软脱离身体而去。
石毅泪眼模糊地点点头,仰躺在荒天帝身前,修长的腿大张着,将阴户整个暴露在荒天帝眼中。他一手揉着肚子,缓解缅铃震动给身体带来的影响,一手拨开阴唇,两根手指探入被电得红肿的肉道,指尖不时被残留电流击中,带来一阵酥麻感。
“啊哈……”
修长的手指插入粉嫩的穴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偶尔伴随着两声隐忍地呻吟。荒天帝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石毅自己玩自己。
但是这个过程显然没有那么容易,石毅很快便抵达了二次高潮,同时翘起的阴茎也随之射了出来。
但那枚缅铃却缩进了更深处,石毅的指尖一碰到缅铃,便会被电的一僵,那小玩意立刻跟有灵智一样撞开瘫软的肉道,朝着更深处而去,现在已经顶住了石毅的宫腔,将那圈软肉电的嘟起,整个甬道连带着子宫都随着缅铃的震动而发颤。石毅再不敢碰它,担心下一回它便会直接顶入自己的子宫,在那个更加隐秘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
“帮我。”石毅实在拿缅铃没法,凑到荒天帝的胯下,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以灵活的唇舌解开荒天帝的腰带,咬着荒天帝的裤腰往下,露出高昂的男根。
早已在情事中食髓知味的重瞳者伸出舌头,舔舐着荒天帝的男根,津液润湿了荒天帝的整根性器,本就勃起的男根又变大了一圈。他便得意地抬起眼,泪眼模糊地盯着荒天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淫荡——跪伏在男人身前,腰身塌陷,臀部高高翘起,柔软的双丘微微颤抖着,荡开细小的波浪,让人恨不得握在手中揉捏拍打,狠狠亵玩。更有连绵不绝的水液顺着双腿淌下,已经在膝盖的位置汇聚成两滩小水洼。
简直宛如一只发情的母兽。
荒天帝心软成一汪春水,轻叹一声,把他抱入怀里,成年男子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以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石毅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毫无预兆地顶入石毅的后穴。
“嘶——你做什么?”
没有任何润滑的后穴被粗暴地凿开,石毅疼得浑身发颤,身体仿佛被直接劈成了两瓣,他甚至怀疑自己后面已经出血了。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那本就不是用来享受性爱的地方,比起女穴格外狭窄些。荒天帝的顶入,让后面的小缝倏地撑大,细密的褶皱被巨物填平,肛周发白,一些皮肤已经被撕裂了,血丝从交合处出现。
就算是仙帝的肉身,也不能让他那种地方的弹性超越常理,未经前戏便被粗暴凿开,还是免不了受伤。
最可怕的是,因为剧痛,出于本能收缩的肉壁,一下子激怒了宫口的缅铃,那小东西噼里啪啦地在石毅深处震动、撞击、放电,把阴户折腾成了一个漏水的袋子,可怜巴巴地颤抖瑟缩着,粉色的嫩肉痉挛抽搐,漏斗似的滴落着淫水。
“放松。”荒天帝伸手在前方漏水的地方沾了点儿水,随意在交合处抹了抹,他的男根只进去了一小半,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他还俯身贴紧石毅的后背,从身后去亲他的耳朵,先是沿着耳廓舔了一圈,最后将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咬着,像是在咀嚼什么美味的食物。他的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将柔软紧实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像是在玩面团子一样,很快便让颤抖的臀肉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
温和的
', ' ')('灵力终于如约而至,顺着石毅的经络穿行,将激烈震颤的缅铃强行压制住,电流也随之消失。
女穴舒缓地痉挛了两下,像是在庆祝长久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石毅额角全是汗液,终于停下的缅铃让他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身后的巨物趁机没入股缝,饱满的囊袋重重地击打在粉红色的臀肉上,引起“啪”的一声。
“自己用力,把他排出来。”荒天帝一边顶弄着石毅的后穴,一边提醒他,自己只帮他镇压缅铃十分钟,倘若这期间石毅不能把缅铃排出来,这小东西便会恢复原样,放着点冲进他的子宫,将他那柔软温暖的巢穴电成一滩失去弹性的烂肉。
石毅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要一边承受着前列腺被重重顶弄的快感,一边努力收缩女穴,同时双手将阴唇往两边拉扯,露出湿乎乎的软穴。逐渐恢复紧致的软肉蠕动着,一边流水一边把里面可怕的小东西往外排,空气顺着大开的阴户涌入,在阴道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气流声,配合着身后皮肉相击的啪啪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缅铃经过石毅的努力,已经来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方。荒天帝在他耳边轻声提醒:“还有三十秒。”
深红色的红肿嫩肉受惊似地瑟缩了一下,缅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排,在抵达穴口的瞬间,那缅铃突然恢复了动作,嗡鸣着撞上石毅两边的阴唇和阴蒂,然后震动着摔到地面上。
“啊啊啊!!”石毅捂着嘴尖叫起来,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双眼上翻,那一瞬间阴蒂头受到重重的一击,电流也随之降临,那处敏感的地方摸一下就能让石毅舒服得流水,更何况遭受撞击和电击?就这一下,再次让石毅到达高潮,阴蒂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尖端红肿起来,一瞬间肿了一圈,彻底缩不回阴唇之间了,只能就这么露在阴户外。
骤然缩紧的肠道让荒天帝也射了精,一大股灼热的精液顶着前列腺射出,之后却并未将肉茎退出后穴,仍旧埋在里面。
“不行了。”石毅喘着气,想将自己从荒天帝的身上拔出来,奈何这小兔崽子死死把住他的腰,根本不给他逃离的机会。
“哥哥,我渴了。”荒天帝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眼睛注意到桌旁一个凹槽处,那里出现了两壶酒。
显然,在他们纵欲欢好之时,又有两人演奏结束了,因为石毅根本没有心神去听,紫月笺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于是神仙醉的惩罚便如期而至了。
“那就先放开我。”石毅有气无力地道,他的女阴还大敞着,被电了一遭,肉壁几乎都麻木了,正在缓慢地恢复弹性,但还需要一些时间。他们做过许多次,这样激烈的性爱却也少有,让他有些受不住了。
荒天帝狡黠地转了转眼珠,说好,果真把埋在他后穴的肉茎拔出,将他放到远处的桌上坐下。
“别放这里,弄脏了我的筝。”石毅皱眉,抱住他的脖子不撒手,担心股间的淫水落到自己的宝物上。荒天帝无奈,只好先给那把尊贵的筝挪了个位置,石毅这才半张着腿坐在桌上。
当他看到荒天帝拿着一只玉壶走过来时,还不满地瞪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受罚?你喝。”
明明是你主动勾引的,真不讲道理!荒天帝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含笑:“好好好。”
眼见石毅神色舒缓下来,他又补充一句:“神仙醉我可以帮哥哥喝,但哥哥也得帮忙,替我温酒。”
石毅指尖出现一簇神火,将他餍足的面容照得格外明艳,他嫌弃地看着荒天帝:“来吧。”
荒天帝拽了拽控制阴蒂环的丝线,那红肿的小蒂珠便立刻抬起头,身体被拉长了些。石毅指尖的火消失了,他得用手抓住桌沿,才不至于被扯得栽出去,他震惊地盯着荒天帝,只听对方道:“是用这里温。”
“不行!”石毅斩钉截铁地拒绝,只是想到荒天帝从他阴户里嘬酒的画面,他便羞耻得蜷紧了脚趾。
这可由不得你。荒天帝只当没听到对方的拒绝,仍拿着那壶酒,一步步逼近,在石毅打算逃离之前,一把将对方按在桌上。
石毅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但是动用法力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毕竟在场的仙帝不少。而肉搏,他跟荒天帝根本没有可比性,对方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镇压。
石毅仰躺在桌面上,腰部一个法器将他固定住,让他无法变换姿势,更无法逃离这张桌面。荒天帝将他的双腿拉得大张,露出红肿的阴户,玉壶的长细尖嘴儿进入穴口,冰冷的玉让穴肉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落在荒天帝眼中,却像是石毅欲求不满地裹紧了修长的壶嘴。
屁股被撑着抬起,离开桌面,这样石毅就能清楚地看到插在自己女阴中的玉壶,盛着酒液的部分是浓重的阴影,空着的地方则是一片通透。随着壶身倾斜,阴影的部分一点点减少,通透的地方越来越多,一股冰凉刺激的液体进入阴道,石毅的屁股难受地绷紧了,咕嘟咕嘟的水声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响起。
他的身体竟然成了对方盛酒的器具!
石
', ' ')('毅羞耻得双腿发颤,浓烈的酒似乎顺着黏膜侵蚀到他的识海,让他的神智都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古琴的声音缓缓流淌而出,石毅听出这是天子的琴声。他已经错过两轮,被罚了两壶神仙醉,才导致了现在的羞耻境地,若再错过,便又有一壶酒液要灌入他的身体了。
石毅不得不强行打起精神,努力去听琴音中蕴含的道意,耳边却只有极为缥缈的琴音,更多的是酒液灌入身体的咕嘟声。
“住手,装不下了。”石毅摇着头,意识不清地说道。他的屁股被抬高,阴户正对着天上,满满一肚子的酒根本无法外溢,两壶酒就这么流淌进了他的阴道。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酒液渗透肌肤,让石毅的身体泛起一层艳红,他整个人都像喝醉了一般,虽然是用下面那张嘴。这就导致他根本听不清别人都在演奏什么,更写不出正确的答案,后果便是足足五壶酒灌入了阴道,一部分甚至没入了子宫。
他成了一个被酒液浸透的海绵,身上没有一处不散发着酒味儿。
荒天帝没有再等待下一壶酒出现,因为石毅的肚子已经臌胀至怀胎五月的大小,阴唇内能看到盈满的酒液,显然里面已经完全满了,再倒入一点都会溢出来。他俯下身,拨开被酒液刺激成深红色的阴唇,亲上柔嫩的穴口。
酒液随着大力的吮吸进入口中,红肿的嫩肉像是晶莹的果肉,柔软多汁。
石毅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传来温热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大力地吸着他的肉壁,仿佛要把他的整个女阴都吸走一般。啧啧啧的水声响起,他那软烂的穴肉顺从地排出内里的酒液,供给对方去解渴。
经过湿软温热的小穴温酒,神仙醉的酒香更为浓郁,本就是一种神酒,又混入了仙帝的体液,染上了浓重帝气,每一口都不啻于天地神精,且是热乎乎的。荒天帝大口大口地从肉壶中喝酒,偶尔想到要配点肉,便从穴口嗦出一块染着酒味的肉壁,含在唇齿间轻咬,让肉壶颤抖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馨香酒液。
便在这时,那盏花灯晃晃悠悠地停到了石毅的竹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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