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鸡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又粗又大,堂姊小小的阴唇硬是被那根大鸡鸡狠狠地撑开,要裂了似的。
之前在山上妈妈跟大伯父玩的时候,每次都喊说肉棒好粗,快死了之类的。要是妈妈遇到岳伯这根更粗的大鸡鸡,可能会直接爽死吧?
像堂姊现在虽然有点中暑,但还是跟岳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就算嘴巴被岳伯摀住,还是一直发出含混不清的啊啊声,小穴也不停流出水来,岳伯的裤子都已经被弄湿了…………啊!
「啊!」我大叫一声,直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呀啊啊啊!」「呜噢噢噢!?」岳伯跟堂姊都被灰头土脸、从桌下蹦出来的我给吓了一跳,原本很爽的表情直接凝固。
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转头看爷爷的脸正贴着棋盘,全心思考下一步,完全没发现我们的样子,我赶紧凑到石化的两人耳边,悄悄地说:
「姐姐、伯伯,妳们这样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