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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柳明深身子一僵,转而心中念头微动。
他拼命违逆生理应激,大力合死牙关。
”呜~“喉间溢出一声悲鸣,发出这声音的不是无耻的侵犯者,而是柳明深,他连牙印都没来得及留下就松了口,谁让他已经自顾无暇。
对方是看透了他报复的心思见招拆招,还是刚好逗弄他到了此处。
下面已经被对方四处撩火激起反应的部位,因为西裤的禁锢形成鼓包,现在被一只大手轻易覆住。
连吸气的空隙也没有,柳明深生生承受了一波大力的揉捏,好像隔着衣服对方都能勾勒出自己下面的形状,找到脆弱的那里好生拿捏。
他眼角漏出了清泪,口中的呜咽声不再只是嘶哑,尾音不自知的带上了小勾。对方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心才算提到了嗓子眼,下面,自从对方触及下面后他就开始心惊肉跳,他不知道上回被对方看光了多少,但这回,他怕是在劫难逃了。
悉悉簌簌的声音响起,对方果然褪尽他下身的衣物,然后一把罩住他那已然翘起的物什,一阵折磨。“呃啊......呃——"哪怕他的腰已经软了下去,身体半曲,那几根手指还是要缠着自己的舌头,甚至要强迫自己仰起头来去迎合,没法咬紧牙关抑制呻吟,只能努力只发出低沉的喘息,自欺欺人地忽视掉自己那些难抑的,轻轻扫过对方耳边的语气词。
他不管自己在对方眼中是何等的驯顺与性感,他的心惴惴不安,多余的感觉全都追随下面那只大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对方果然开始下移,想要玩弄根部的软球,却抓了个空。
柳明深闭上了眼。
对方不放弃,又贴着他的身子探索了一回,却戳上了一片丰厚的皮肉。
不,是两片,包裹着中间的肉缝,还都涂满了丰盈的汁液。
听到对方在自己耳边放肆的轻笑,柳明深最终死心了,眼角流出的液体有几成是生理反应,有几成是从心中滴下的也无所谓了。
是啊,他这畸形的双性之体,不会讨人喜欢,但却会招致,他人肆无忌惮的欲望。
曾经这个秘密只有他的至亲知道,他们坚定而包容地将他作为正常人养大,但还是时时刻刻叮嘱他要保护好自己。而后他独自背负着沉重的责任踏进社会,逐渐见识了许多关于这一畸形特征的腌臜,心中更加明了,那个多余的器官,不仅仅是父母口中与普通男子发育的差异性。
它通常还是,打开人们关押兽性的牢笼的一把最好用的钥匙。
面前这个二十多年来第一个知晓自己秘密的陌生人,同时也是一名精壮的男子,开始用一只炙热的大手紧贴自己的阜部,揉捏着,感受着已经溢出的汁水的滑腻。紧接着那两片肉就被毫不留情地撇开。
”啊!啊...唔——"作恶的手指破开层层软肉,准确地揪住那个颤巍巍的,已经露出的圆蕊,然后便借着自己的新奇劲儿百般作弄。
他知道的,因着双性缘故,他的身体要更加敏感。
可真因为四处流窜的酥麻软了身体,对方停下了口中作乱的手去捞住他的腰还想下坠,只能自己伸手去够对方的肩头时,柳明深苦不堪言。
只有喘息着,呻吟着,猛地抬高了声音,迎来一波炸裂的快感。
他的后面,潮吹了。
液体喷涌而出,首当其冲,淋了那强行侵犯的手一气,剩下的顺着柳明深白净的腿根流下。
对方还不放过他,用宽厚的肩将他抵在门上,插在花穴里的手指还在探索,腾出的另一只手发狠地套弄起前端,附带着极富技巧性的扣挖。柳明深心里瞬间生出了不管不顾求饶的心思,他从不知道情欲可以这么磨人,对方带着狠劲儿地磋磨他,就好像又一场玩笑,
柳明深蓄力发狠一推,实在突然,让对方不得不撤了手,任凭柳明深软下身去,倚坐在脱下的衣物上沉重喘息,承受高潮的余韵。
自己下面的汁水还在溢出,柳明深却听到一声清晰的绝对不是自己发出的滴答声,是水滴落的声音。
他意识到自己面前的男人,手上还沾着自己喷出的淫荡的液体。
就在下一秒,一束强光冲着发出水声的位置照去。
没错,他一直在找机会低下身捡起手机,至少要揭露出那色狼的真面目。
强光所到之处,空无一人。
柳明深不死心地拿手电四处扫过,屋中只有一眼可以望到周围几面墙的一排排空架子。
柳明深感到身体的颤抖。
然而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窗帘忽然大开,阳光将整个狭小的房间照的透亮,仿佛是帮地上蜷成团的人检查验证一番。
屋里确实只剩他一个人。
静下心来回想,就在他晃过强光的一瞬,对方粗重的充满情欲的喘息也凭空消失了。
此时,情欲的气息已然消散,柳明深努力让冷静与理智,压过恐惧。
他开始排除一切干扰项,去寻找最后一种可能。
', ' ')('他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对面瘫坐在地上的人儿自作聪明地拿着手电筒照过自己,然后脸上充满了讶异的神色,他在脑中轻笑,实际却连气息都藏的很好。
更恶劣的是,为了弥补刚刚黑暗中视觉的缺憾,他故意拉开窗帘,让高潮过后软了身子的青年的媚态整个暴露到光线下。
果然如他所料,青年早不复那天晚餐时的矜贵模样,身上只余一件分外凌乱的白衬衫,扣子是好好扣着,可与下摆相通的、面料与清瘦上身之间空荡荡的间隙还是惹人联想,脚踝处衣物堆作的一团根本起不到缓冲作用,白皙的长腿几乎直接跪在了地板上,只可惜腿缝紧闭,无缘见得那朵娇花。
可是不还有一张会流水的小嘴吗?
视线移到脸上,目光却定住了。
眼眶湿润到感觉能凝下泪来,那双原本就似蒙了雾色的双目更加朦胧。
眼角红透了,远红过那天饮酒后的绯红。
鬓角湿透了,不知是汗还是泪,是泪吧,刚刚他仰起脖颈承受手指的操弄时,刺激带来的泪水不正好流下去了吗?
可神色却是另一幅模样:眉头紧锁,像是在思量。目光向周围扫过,有一次他甚至怀疑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眼中还全是平静的审视。
是他先移开的目光,转而望向自己硬到快要爆炸的下体。
他开始疯狂地嘲笑自己,原来怎么会以为,自己只对触摸鲜活的肉体有强烈的渴望,对其他的都有充足的耐心呢?
眼前人远比想象的,更加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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