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冷。
这要求完全出乎他的意外,易展扬犹豫了一下,扯上被子,伏身抱住她。
暖热的体温让她的身体温暖起来,瑟缩的细胞渐渐舒展开。
易展扬舔舐着她耳窝上的软骨,“然后呢?”
充满情欲的嘶哑声音穿透她的耳膜,就像电流划过,她整个人麻了。
花姝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续写接下来的剧情,“沉若抱着乐童,狠狠地着她的小穴……”
大肉棒受到了指示,猛地撤出,再狠狠地顶入,只是几下,花姝就高潮了。
甬道排山倒海地收缩痉挛,里面的嫩肉交错起来成形一道道肉墙,形成更大的阻力,但大肉棒没有停滞下来,依然披荆斩棘,过关斩将一次又一次地撞击最深处的宫口。
令人害怕的快感直冲脑门,花姝踮直了脚尖哭喊着求饶,“不,不……”
“不什么?不要停下来吗?”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继续耸动着紧窄有力的翘臀泄欲,原来性欲真像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她的小穴又湿又软还紧,很舒服。
他不介意用这种方式赎罪。
“呜呜……”所有的话语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辗碎,无法成形有意义的词句,只能发出最原始纯粹的单音。
痉挛的甬道紧紧勒着不停在讨伐的分身,易展扬的喘息变得粗重而急促,卵囊收缩,精液上冲,他快要到了。
但是他又不甘心这么快射出,时间太短,有损颜面。
“不……”花姝尖叫着,再一次高潮。
直到花姝连叫都叫不出声,易展扬才拔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他解开她手上的领带,过度牵扯,价格不菲的领带皱成一条抹布,当然她眼睛上的领带虽然没有变形,但也难逃一劫,一同被丢弃在附近的垃圾桶里。
白嫩的手腕因为领带的捆绑,出现一道显眼的紫红色印痕,他下意识地摸着上面的印痕,花姝翻了翻身,将手抽回。
小手抽离他的掌心,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抽离掉。
花姝背着他呢喃了几声睡着了。
他看着她娇小的背影,眼神变得柔和,也许他可以对她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