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易展扬拿着她的行李回到自己的住处。
房间格局重新布置,原来的书房改回卧室,不变的是床尾依然挂着那幅只有一坨粉红色的画。
“这里暂时就是我们的家了。”男人从后面抱住着她。
“暂时?”
他吻着她的耳垂,抱起她走进浴室,“租房合同只签了叁年。”
叁年,我们的关系吗?
花姝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易展扬解着她身上的衣服,“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她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易展扬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唇,只有那样才能平息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吻很深,因为焦虑,气息急促,她的下唇被含进去吮吸,狂热中又不失温柔,缠绵得快要将她融化。
“嗯啊……”
花姝从喉咙里逸出呻吟声,男人一下肏到最深处,穴肉舒展开包裹着灼热的入侵物,极致的贴合令两人都兴奋不已。
易展扬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欣赏她动情的表情,秀眉轻颦,双眸微垂,眼梢带红,双唇微启,似苦似甜,带着魅人的色气,令人血脉沸腾。
她跪坐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着他的胸肌,她并不喜欢这个体位,他的东西太长,容易顶到宫口,会痛,一个月没做,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玩意又大了一分。
如果……她突然想到,将他当成炮友的话,所有烦恼将一扫而空。
“猪猪……”男人温柔地唤着她,胯下却是猛地一顶,“发生什么事了?”
花姝被顶得叫了一声,软在他怀里。
他做不到若无其事,没有找到答案,就像一道刺扎在他的心口上,疼痛难忍。
时间越久,他越想得多,但就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哪里做错了。
而且,他怕自己得到一个最不想要的答案——她不喜欢他。
他调查过她,大学时期,她只谈过两个星期的短期恋爱,对方是一个小开,长相平凡,家境富裕,分手原因未明,毕业后,有暧昧关系的异性友人却不少,除了明雅俊、季捷,还有许多,无一不是年轻才俊,家世相貌身材绝佳,活生生一海后。
唯一兴幸的是海后养鱼不吃鱼。
后来,他曾旁敲侧击问过商城,为什么她不吃鱼,商城指她因为父亲的事,对男人要求极高,虽然追求者众多,但宁缺勿滥。
直到后面他恢复记忆,他才想起她之所以会吃掉自己,很大可能是小时候的情谊,她的心里一直有着自己。
“你还像小时候那样喜欢我吗?”
花姝微微地抬起头,双眸的水气汇聚成泪水,一下子盈满了眶,“但你不像小时候那样疼我!”
男人哽在喉咙,他不知怎么向她解释小时候被她刺伤,伤口发炎引发高烧,高烧昏迷后失忆,忘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