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父亲情人多不胜数,但他不轻易给女人留种,这方面他做得很小心,父亲清楚母亲为人,不愿让她生下孩子与长子争产,毕竟正室病逝,大哥智力障碍,要是母亲生下孩子,无论男女,对长子都没好处。”
这正妻令花姝想到自己的母亲,她比自己母亲更可怜。
“那你不母亲不是得逞了吗?扎避孕套?”
“母亲不甘心,后来,她偷偷地从父亲与别的女人厮混后丢置的避孕套里抠出精液弄到自己身体里,怀上了我。”
换作是她也不喜欢这样的私生子。
“你妈……绝了……你那些兄弟姐妹,阿姨们,相处也太和谐了吧,不争宠吗?”
“父亲不喜欢女人争宠,也不会专宠任何一个女人,日子久了,阿姨们都死心了,就不费心思在父亲身上,各自在外面找了新情人。兄弟姐妹也一样,与其争来争去,不如乖乖听话地等分钱。”
“看他们的样子,对你挺好的。”
“当然,我是他们的大金主,他们的产业全归我管理,每个月领多少零花都由我批。”男人财大气粗地道。
难怪他那么忙。
“那怎么小天说你只有一哥一姐?”
“除了大哥,父亲对其它孩子都很薄情,他看中了苗苗的业务能力,打算让她承继家业照顾大哥,苗苗业务能力是有的,但一恋爱就犯浑,要死要活,一离婚就自杀,他迫不得已才认了我,所以只让苗苗跟我进了门。”
不被父亲期盼,母亲的夺财工具,花姝觉得他好可怜,至少自己有妈妈疼。
想起自己妈妈,自己跟易展扬的事一直没说,这口都不知怎么开好,她想想都觉得头痛。
“猪猪……”
“嗯?”
“我们不要分开了。”
“嗯。”
花姝应了一声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被一通电话吵醒,易展扬有急事要出差,花姝本来想跟着离开,但被管家留了在大宅。
吃完丰盛的早餐,她在花园般的庄园里闲逛。
庄园到处奇花异草,花姝很是好奇,结果远越走越远,一不小心就迷路了……迷路了……
可能是庄园深处,人迹罕有,连保安也没有。
再走了半小时,花姝终于看到一个身影,看着背影,应该是个高大的男人,男人正蹲在地上,不知在弄什么。
她戳了戳男人的背影,“你好,能不能告诉我大宅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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