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树凛带着叶雪凝回到府里,将她安顿妥善后,果然遵守承诺,开始筹办婚礼,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风树凛要娶妻了。
绣阁内ㄚ环们正替叶雪凝梳妆打扮,「夫人长的真是国色天香。」春梅边替雪凝梳妆边夸赞她的容貌。
雪凝一脸喜气的笑着,「春梅嘴这么甜,我该赏你什么好?」「夫人,春梅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存心要讨赏的。」雪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丑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可是幸福却是自己的体会,这些日子来,风树凛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受宠若惊,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教她怎么不庆幸自己的幸运呢?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这些日子风树凛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他的脚步声。
「风爷好。」看见风树凛,ㄚ环们自然要向他请安。
「树凛。」雪凝抬起头含笑的看着他。
「好一个娇美动人的新娘子。」风树凛手一挥摒退了婢女,「开心吗?」风树凛拿起梳子,顺着叶雪凝乌黑亮丽的秀发。
「嗯!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叶雪凝含羞带怯的说着。
「我在大厅招呼宾客,怕疏忽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我明白。」叶雪凝按住他梳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是善体人意。」风树凛旋身至她面前,在她额前一啄,「我忙去了。」「这么忙还来看我?」
风树凛的手轻拂过她的面颊,有如春风拂面,「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风树凛带着笑意离开绣阁。
风树凛走后ㄚ环们又回来继续替叶雪凝梳妆。
「夫人,风爷对您真好。」春梅一脸羡慕的说着。
「小ㄚ头,将来也会有人对你好的。」雪凝的心头真是甜滋滋的。
「春梅可不敢奢望。」
叶雪凝只是笑笑,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彷若梦境一般。
穿上凤冠霞帔,盖上喜帕,叶雪凝抱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由ㄚ环们搀扶着准备到大厅与风树凛举行大婚仪式,甫出房门,只听得ㄚ环一声闷喊,叶雪凝随即也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风树凛在大厅久候新娘不至,不祥之感凝上心头,随即赶往雪凝的绣阁一探。
眼前的景象,应证了他的不祥预感,「可恶!」风树凛紧握拳头愤恨地往墙上抡了一拳,「来……」风树凛本欲唤来家丁搜寻雪凝的下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除了卫云泽不做二人想。
风树凛取了长剑,便往屋外而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卫王府。
说曹操曹操就到,卫云泽正悠悠哉哉的漫步而来,轻拂摇扇,面露笑容。
「咦!新郎倌欲往何处去?莫非是要前来邀请本王!」不由分说,卫云泽一剑抵上卫云泽的咽喉,但卫云泽却不闪不躲,「明人不说暗话,可是你掳走我的妻子?」仇人相见已是分外眼红,此刻更加不可能和言以对。
卫云泽收扇,以扇柄将长剑隔开,「难道这就是风兄的待客之道?」卫云泽不急不徐的道。
「少说废话,快把人交出来。」风树凛再次起剑,刺向卫云泽。
卫云泽又是一挡,「交什么人哪?」
「我的妻子。」
「噢!原来新娘子不见了。」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你们可拜堂了?」「与你何干?」
「拜了堂才算是妻子啊!」这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交是不交?」风树凛可没闲情和他斗嘴,一时间剑拔弩张,又是一剑刺向卫云泽,却教他一闪一挡给阻挡了。
「风兄恐怕有所误会吧!我可是前来道贺的,风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本王掳走新娘呢?」卫云泽按下风树凛的剑,从容不迫的说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树凛哼了一声,收回剑。
「风兄真是误会在下了。」卫云泽还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
「风兄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遗憾哪!」卫云泽喟然叹息。
「哼!惺惺作态。」
「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真是可惜呀!」新娘都不见了,当然就没得喜酒喝了。
「你…」风树凛明知是他所为,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今日筵席已散,恕不远送。」风树凛反身入内。
卫云泽却以扇柄拦住风树凛的去路,道,「风兄且慢,可要我找些帮手替风兄寻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何必多此一举呢?王爷只要肯把人家出来就行了。」风树凛冷冷道。
「真是好人难为啊!」卫云泽叹息一声。
「哼!」风树凛推开卫云泽,迳入屋内,并对门卫道,「关门。」卫云泽望着关上的大门,仰天长啸,「哈哈哈!」当叶雪凝再度醒来,已是上灯时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糟了!」叶雪凝急欲起身,却发现一阵晕眩。
按着头勉强起身,叶雪凝掀起头上的喜帕,「春梅,春梅。」连唤二声均未见ㄚ环回应,叶雪凝觉得事有蹊跷,往屋内一望,这是一个她熟悉的房间,不对!这里是『画眉轩』,她怎么会在这?难道?叶雪凝想起晕倒前之事,顿时明了了她所处的境况,她无力的垂下双肩,一声绝望的叹息自口中溢出。
叶雪凝在画眉轩里枯坐着,天色渐渐暗去,心里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卫云泽的反覆令她感到无措,他会怎么对她呢?他又会怎么对风树凛呢?
门窗都上了锁,叶雪凝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无计可施,摘下凤冠,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满腹无奈的靠着桌面,扥着腮帮子,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儿,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相像呢?究竟你与我有何关系呢?又为何你种下的因要由我来受呢?」雪凝想起未知的前途,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门突然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雪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卫云泽,雪凝轻叹一声。
「又叹气。」卫云泽在雪凝面前坐下。
「你倒底要怎样呢?」雪凝难掩心中的气愤问道。
「想怎样你不明白吗?」
雪凝摇摇头。
「他抢走我所爱的,我也要从他手里抢走他爱的。」「他未必爱我。」这点雪凝有自知之名,他说过要试着爱自己,但只是试。
「他都要娶你了,你还说他不爱你。」
雪凝不想和他多做辩解,只是沉默以对。
卫云泽走到床边拾起雪凝揭下的凤冠,道,「真是可惜了。」雪凝明眸一转,看着卫云泽手里的凤冠。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呢?」卫云泽扔掉凤冠,解起衣衫。
雪凝听其言观其行,粉脸唰地一白,惊呼道,「你要做什么?」「脱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不。」雪凝惊惶的站起身来退到角落。
「你放心,我会温柔以待的。」卫云泽外衣已经褪去,只剩一条亵裤,他面露微笑步步逼近雪凝。
「王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雪凝跪地哀求。
「欸!跪着干么?」卫云泽身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不管雪凝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
「你无耻。」雪凝动弹不得,只能出口骂人。
「我无耻,难道他就不无耻吗?我来看看谁是正人君子。」卫云泽意有所指道,说罢扯掉雪凝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雪凝晶莹圆润的玉乳,一览无疑地在卫云泽面前展现,雪凝要伸手去遮,反让卫云泽将手扣在背后,他轻轻在雪凝背上使劲,迫得雪凝胸部一挺,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雪凝连忙吸气,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是徒劳无功,卫云泽一个挺胸,结实的胸膛覆上雪凝的玉乳,含笑的薄唇亦覆上雪凝的樱唇。
「呜!」雪凝死命的反抗着,却只能任由唇舌被攻陷。
卫云泽舔舐着雪凝的贝齿,趁雪凝欲挣扎之际,窜入齿间勾住雪凝的丁香小舌,正欲汲取雪凝口中蜜津之际,「啊!你咬我?」卫云泽的舌头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漫布口中。
「龌齰。」雪凝一句鄙夷。
「滋滋,无耻也好,龌齰也罢,今晚我是要定你了。」话落,卫云泽的唇落在雪凝的乳尖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打着转,柔软的乳尖霎时挺立起来,卫云泽满意的将之含入口中,尽情吸吮。
雪凝被如此轻薄,简直羞愤欲死,「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经是风公子的人了,您不能这般待我。」卫云泽不理会雪凝的话,他早就猜出雪凝和风树凛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既然她讲明了,他就省去那段猜测,对她就不用太怜惜,褪去自己的亵裤,早已昂扬的火热欲源抵上雪凝的玉穴。
「不要。」雪凝惊声尖叫,已识云雨的她当然知道抵在胯下的什么,「求求你,不要。」雪凝拚命的挣扎着,孰不知此举只会加深男性的慾望,「啊!」卫云泽毫不犹豫地将慾望送入玉穴之中,雪凝绝望的垂下肩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但她是属於风树凛的,可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让另一个男人闯入,她还有何面目见风树凛呢?
「放开她。」随着破窗之声,充满愤怒的声音亦随之传来,一柄长剑抵在卫云泽颈上。
雪凝一见他,唯一能做的仅是撇过头去,她有何颜面见他,尤其是在这般不堪的情况下,瘾忍的泪水终於溃堤,倾泄而下。
「你来了。」卫云泽并未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在这般的刺激下,雪凝忍不住吟呼出声,「看来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了。」「放开她。」风树凛再次出声,他之所以没有一剑刺穿他,是怕他做垂死前的反抗伤了雪凝,毕竟雪凝犹在他身下。
「你想我离开吗?」卫云泽的大掌抚上雪凝的玉乳,低声问道。
「风大哥你走吧!雪凝对不起你。」雪凝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说什么她也无脸再回风树凛身边了,只期望他能全身而退。
风树凛将剑往卫云泽颈部刺下,但却无法刺入,原来卫云泽早提气以对,「你…」风树凛感到万分惊讶,他竟然伤不了他,而卫云泽趁风树凛惊讶之际,一掌发向他,将他打到墙角,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与身下人儿交欢。
「风大哥。」见风树凛被打到墙角,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却故意一个深入,引得雪凝一声娇吟,「啊!」尽管雪凝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仍是吟出一声。
风树凛呕出一口鲜血,再次举剑突刺,未触及卫云泽,又被其掌风所伤,弹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必费工夫了,我是刀枪不入的。」卫云泽得意洋洋的道。
「求您放了风公子吧!」雪凝瞥见风树凛口吐鲜血,只怕再受卫云泽一掌便要毙命。
「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可没不让他走。」卫云泽推的一乾二净。
雪凝知道卫云泽是故意羞辱风树凛,只有转求风树凛,「风公子,你走吧!
不要管我了。」
「不,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尽管雪凝此刻在卫云泽的淫制之下,风树凛只当雪凝是被迫的,他不会与她计较的。
「好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被我玷污的女人你还要吗?」「你闭嘴,是你强暴雪凝的,我要杀了你。」风树凛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不过卫云泽却只以手指夹住他的剑锋,没再出掌伤他,他也怕杀了风树凛啊!
「雪凝,你看清楚是他要杀我,我总不能不抵抗吧!」雪凝无能为力,唯有泪满面,「杀了我吧!」「雪凝。」看到雪凝绝望的神情,风树凛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她。
「你走吧!看在雪凝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好一个慷慨的伪君子。
风树凛的剑被卫云泽紧紧夹住,根本无法抽开。
「我说过不要白费力气,如果你肯乖乖的离开,我不会亏待她,要不然我把你们二个一起捉起来,杀了你,再把她卖到妓院,这样你可开心?」「你…」风树凛怒火难遏,但却无能为力,「你真会好好待她?」他相信他说的到做的到,他死也就罢了,如果让雪凝被卖到妓院,他怎么对得起她。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
风树凛站在原地迟疑一会,道,「如果你敢亏待雪凝,我一定放火烧了卫王府。」风树凛望了雪凝一眼,含恨离去。
风树凛一走,卫云泽放下指中之剑,低身俯上雪凝胸前,「你一定想死对吧!」雪凝不看他。
「如果你死了,风树凛将为你陪葬。」卫云泽在雪凝耳边低诉。
错一次就够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一想起风树凛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离去的景象,就让卫云泽不自觉的发出胜利的笑声,但看着身下人儿痛苦的神情,一丝不舍竟然攀上心头,不过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他利用来伤害风树凛的工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是错觉吧!只因为她长得像眉儿,一个他深爱却得不到的女人。
卫云泽挺起身子,继续未完的动作,托起雪凝的玉臀,卫云泽深深的挺入,「啊!──」雪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低吟出声。
「想叫就叫吧!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卫云泽擒着一抹淫邪的笑容看着叶雪凝。
听他一说,雪凝再次咬住下唇,只想以疼痛来忘却这种令人感到羞辱却又兴奋的感觉,可卫云泽怎能善罢甘休呢?他把手指深入雪凝嘴里,「要咬就咬我吧!」卫云泽以指腹轻抚雪凝的唇,轻轻的抽出身体,再一个猛烈的挺进,雪凝微微张口呻吟着,一听到自己淫荡的呻吟,雪凝又想咬住自己,却叫卫云泽的手指给阻挡了,索性一口咬住卫云泽的手指,「噢!再用力些。」卫云泽非但不喊疼,反而感到兴奋,即使雪凝用尽力气也不能使卫云泽痛呼出声。
不是不痛,不过比起能听到雪凝的淫声浪吟,那又算什么呢?卫云泽不间断的律动着,雪凝很快的就忘了要如何阻止自己的慾望了,只能随波逐流,由着卫云泽将她带入高潮,卫云泽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风树凛所给予她的,不,雪凝在心里呐喊着,他不能因卫云泽而感到快感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开始痉挛起来,「噢!不。」卫云泽明白雪凝的矛盾,不过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知道她已经达到高潮,在同一时间他也开始冲刺,终於在雪凝体内洒下爱的因子。
当一切归於平淡,卫云泽退出了雪凝的身体,却惊见斑斑血迹染在身上,「你不是已经和他?」雪凝原不想理会他的,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缩到角落,「你走开。」卫云泽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来打搅你。」卫云泽和煦的笑容竟然让雪凝的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卫云泽走前将所有的窗户解了锁,「有空可以到外头走走。」说罢他便走出房间顺便替雪凝掩上房门。
「好奇怪的人!」对於卫云泽的行为,雪凝感到困惑。
雪凝起身处理好自己,走到窗台前,那沾染在卫云泽胯下的不是落红,而是雪凝的月事来了,而他的理解,让雪凝更是羞愤,那一句风树凛将为你陪葬,打断了雪凝求死的念头,死也不能,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雪凝倚窗轻叹,竟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翌日,雪凝不是被灼人的阳光晒醒,而是叫一个轻柔的披衣举动所惊醒,「你不是…」雪凝正欲开口,她以为是卫云泽。
「对不起,小姐,吵醒您了。」原来是一个ㄚ环,正为惊醒她而抱歉。
「你是?」
「奴婢名叫小双,是王爷派我来伺候小姐您的。」小双恭敬的说着。
「伺候我?」
「是啊!」小双笑的无邪。
雪凝轻蹙双眉,此刻的她也只有任人摆布了,明着是来伺候她,怕是来监视她的吧!
「小姐,洗脸水我已打好,我替您擦脸吧!」小双道。
「我想沐浴。」
「是的,我立刻去替您备水。」小双勤快的走出房门,去张罗洗澡水了。
雪凝起身,发现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乾净的了,想起昨日的事,真是令人羞愤欲死,不知道风树凛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当面侮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啊!想到这里,雪凝的心有如刀割。
沐浴完后,雪凝坐在花园的石椅上,小双端着托盘向她走来。
「小姐,您饿了吧!」小双把丰盛的早膳,置於石桌上。
「我不想吃。」
「小姐,您就算不高兴也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啊!」小双进言道,从雪凝的脸上她看得出来她对王爷有恨……「我没有食慾。」偏偏这话一出,肚子咕噜一声,谎言不攻自破。
「小姐,先喝点甜汤好了。」小双装了一碗红豆汤放在雪凝面前。
看到这碗红豆汤,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在心头,再看看一旁寻常的早膳,就该知道这碗红豆汤是刻意另外准备的。
「小姐,喝点甜汤会舒服些。」
面对这么体贴的小ㄚ头,雪凝怎忍再拒绝呢?端起红豆汤,一口一口的舀进嘴里,接下来连其他的早膳也吃的一乾二净,因为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天中午用完膳之后,直到刚刚可是滴水未进。
「小姐,还想吃些什么?奴婢替小姐张罗去。」「我吃饱了。」「那小姐想到再告诉奴婢。」
「嗯。」
几天下来,雪凝都不知道自已究竟身处何境了,早晚三餐不少,还有点心伺候,更别提昂贵的补药了,一些雪凝想都不曾想过的补品,全都叫她一一品嚐过了,小双无微不至的伺候更是让她感到窝心,而她最担心的卫云泽确实这几日都不曾出现在她眼前了。
可日子真的就如此过下去吗?当然不,她有个预感,当她的月事结束后,卫云泽一定会再出现,可是已经又过了三天,他仍旧没有出现,只因为他有要事在身。
「王爷,您真的要带那女人上战场?」卫云泽身旁的副将苏勇道。
「我几时说过假话?」
「可是咱们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
「错一次就够了,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卫云泽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下去准备吧!三天后出发。」卫云泽是皇上钦点的征西大元帅,军令如山,苏勇知道劝不动他,只有听命行事了。
两年前,卫云泽奉命南征,一去经年,却没想到一回来迎接他的竟是不堪的事实,眉儿已经琵琶别抱,也因此展开了他与风树凛的争风吃醋,二虎相争的结果是眉儿意外死在风树凛手里。
也许是上天眷顾,让叶雪凝的出现填补了他空虚的心,尽管她只是眉儿的替身,他也不容许再失去她了,一旦他离开王府,风树凛一定会前来带走叶雪凝,为今之计,只有将叶雪凝带在身边,才能避免再一次的失去。
八天了,照算女人的经期也该过了,卫云泽终於出现在画眉轩了。
乍见卫云泽,雪凝露出了惊惶的神色,让卫云泽的心一阵抽痛,「下去吧!」卫云泽摒退小双,走到正在赏花的雪凝身旁,不过人比花娇的叶雪凝,此刻已是花容失色。
「这么怕我?」
雪凝不搭理他。
「不理我?」卫云泽倒是不惊讶叶雪凝的反应,「日子长的很。」卫云泽将叶雪凝揽入怀中,雪凝也不做挣扎,想是挣扎也是多余,卫云泽抚摸着雪凝乌黑的秀发,「不知道你吃不吃的了苦?」看雪凝没反应他又自顾自的说下去,「我要去打仗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带着你。」去打仗,还要带着她,难怪问她吃不吃得了苦,雪凝只觉无奈。
「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勿需担忧,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出发。」卫云泽放开了叶雪凝。
叶雪凝才松了一口气,谁知卫云泽竟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内而去。
「你…唉!」雪凝无奈一叹。
卫云泽以脚踢开房门,进房之后,脚一勾门随即应声关上,卫云泽将叶雪凝轻放於床榻上,并将其外袍褪下,替她盖好被褥,然后才褪下自己的外袍,躺在叶雪凝身旁,卫云泽仅是将叶雪凝拥入怀里,轻轻拍抚着她,似乎只想哄她入睡,不做他想,「睡吧!保持点体力,好应付未来几日的颠簸之行。」如他所言,来日方长,再说他一向也不缺女人,这几日他在小妾那已经需索的够了。
叶雪凝静静的在卫云泽怀里入睡了。
破晓时分,叶雪凝由小双唤醒,替她换上一身的男装。
「为什么我要这身装扮?」叶雪凝问道。
「王爷交代的,说军旅之中,女眷随行有所不便,所以让奴婢替小姐穿上男装。」小双解释道。
「原来如此。」
忽然传来一声马鸣,小双推门一探,「是王爷来接小姐了。」「请小姐出来。」卫云泽骑在马上对小双道。
「是。」
小双正要回头去唤雪凝,雪凝已经站在门旁了。
「想不到你扮起男人,比男人更为俊挺。」卫云泽称赞雪凝的男性装扮。
看着卫云泽在马上的飒飒英姿,有一刹那雪凝感到心迷神醉,但是很快的她就清醒过来。
「来。」卫云泽伸出手迎接她,这声音让雪凝拒绝不了,不自觉得伸出手来交付给他,卫云泽一使劲,便将雪凝带到身前坐下,待雪凝坐稳,双脚一蹬,呼啸而去。
驭风而行,来到校场,卫云泽一声令下,征西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只不过才过了一天,雪凝嬴弱的身子就已经支撑不住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整个人晕头转向的,甫下马时,还差点站不住,幸亏卫云泽托了她一把。
「累了吧!」卫云泽问道。
岂只累,雪凝不想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帐棚已经搭好了,我们进棚去吧!」卫云泽扶着纤弱的雪凝走进帅帐内。
将士们对於卫云泽与雪凝过分亲昵的态度,他们只当元帅有断袖之癖吧!又敢有什么意见呢?
「第一天就这样,往后该怎么办呢?」卫云泽对着雪凝说出他的担忧。
「嫌我麻烦,就扔下我啊!」
「呵呵,想激我放了你啊!」卫云泽笑着。
雪凝撇头不语。
「放心,反正苦的是你,我没差。」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久了,你就习惯了。」卫云泽突然想起,小时候师妹也是为了练武成天的埋怨,简直是叫苦连天,到头来还不是撑过来了,想起师妹,也就是眉儿,突然悲从中来,看着雪凝那张酷似眉儿的面孔,卫云泽忍不住抱住她,「眉儿。」再一次从他口中唤出这名。
「咳咳,王爷。」苏勇走进帐内。
卫云泽放开了雪凝,「什么事?」
「晚膳已经备妥。」
「送来这吧!」
「是。」苏勇得令退下。
「眉儿到底是谁?你很爱她是吗?」雪凝受到好奇心的驱使,还是问出了这问题。
「现在不是谈她的时机,如果你想知道,等我凯旋归来,再告诉你吧!」卫云泽站起身走到帐外。
雪凝只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吃了闭门羹。
眉儿是卫云泽心中永远的痛,大敌当前他不希望因她影响心情。
行军半月已经来到前线了,过了白沟河就是敌营了,卫云泽下令就地紮营。
果然不出卫云泽所料,连日来的磨练,雪凝已经渐渐习惯了军旅生活。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的坚强。」这半个月来,雪凝不曾叫过苦,虽然每日骑马让她的屁股疼痛不已,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卫云泽没有再侵犯她,而雪凝仍旧不言不语,似乎在做无声的抗议,卫云泽无奈的笑了笑,「我军在此紮营,你可以安心休息了。」卫云泽看雪凝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便离开了营帐。
卫云泽一离开,雪凝便趴在床上休息,颠簸了半个月,整个屁股都像不是她的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雪凝只感到欲哭无泪。
当卫云泽再度回到营帐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之间的用餐时间,他曾派人来唤过雪凝,可回报都说她已熟睡,便没有唤醒她,想是旅途劳顿,卫云泽命人送了份晚膳到帐里,看着雪凝疲累的睡容,一份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他坐到床边,替她解开发髻,一头乌黑秀丽的发丝,彷如丝缎一般滑下肩头,卫云泽怜爱的抚摸着,经过一天的曝晒,虽是香汗淋漓,发稍上仍留有淡淡清香,令人回味不已。
拂开散落在面颊上的发丝,卫云泽在雪凝的粉腮上轻喙,这甜美的感觉,令卫云泽欲罢不能,他的唇在雪凝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轻点的,从面颊滑移到被他拨落衣裳的肩头,他用带有胡渣的下巴抚弄着圆滑细致的肩头,雪凝身上的青衫几乎已不蔽体了。
湖绿色的抹胸映入卫云泽的眼里,似乎显的多余,可是若隐若现的胸形却更引人遐思,卫云泽用唇去寻找那隐藏在抹胸底下的蓓蕾,受到引诱的蓓蕾渐渐地绽放,卫云泽毫不客气地含入口中,尽情的吸吮着,当雪凝的口中传来隐约的呻吟声,令卫云泽更加亢奋,一手扯掉唯一遮蔽雪凝上身的抹胸,光明正大的将成熟的果实纳入口中,纵情的狂吮着,「嗯!──」雪凝继续呻吟着。
正当卫云泽欲脱下雪凝的裤子时,雪凝突然惊醒,「你要干什么?」雪凝凌厉的目光看着卫云泽。
卫云泽停止脱她裤子的动作,却将大手移到雪凝的玉乳上轻轻的揉捏着,淫邪的笑道,「你看我在干什么?」「不准你碰我。」雪凝都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大胆子如此喝斥他。
「滋滋,看不出来你这么凶啊!」卫云泽嗤笑道。
「你走开。」雪凝试图推开再次含住她乳尖的卫云泽。
雪凝如小猫般的力气,卫云泽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继续逗弄雪凝,可是当雪凝的啜泣声传入耳里,竟牵动卫云泽的心,他放开了雪凝,一离开他的箍制,雪凝立刻退缩到角落,「噢!──」臀部传来的疼,让雪凝痛呼出声。
「怎么了?」雪凝一声哀嚎,让卫云泽的心一扯,雪凝不回答只是猛掉泪,让卫云则更是心疼,蹙起眉头,问道,「哪不舒服?」奇怪?在卫云泽的脸上,竟然有种不舍的神情,雪凝水汪汪的眼凝视着卫云泽。
「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卫云泽逼近雪凝,但他靠近的举动让雪凝像只惊弓之鸟更往后缩,「好,好,我不碰你,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好吗?」难道说屁股疼吗?雪凝也说不出口,「我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吧!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卫云泽站起身来,却瞥见桌上的晚膳,「用完膳再睡吧!」「好,我会吃,请你出去。」雪凝有气无力的说着。
「可不要骗我?」
雪凝点点头,卫云泽才放心的离开营帐。
说老实话,雪凝早已饥肠辘辘,看着桌上的晚膳,食指大动,雪凝缓缓步下床,半坐在椅子边缘把晚膳全部吃光,饱餐一顿之后,果然精神许多,在不大的营帐内,雪凝起身漫步。
这晚卫云泽在营帐外打盹,未再进帐打扰雪凝。
翌日一早战鼓咚咚,远处传来二军对阵,将士御敌呐喊之声,雪凝在吵杂声中醒来,她不敢贸然走出营帐,只敢掀开一角偷偷观望,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过这种阵仗,此刻她也只能躲在营帐里了。
她一整天待在营帐内,就连小解也都不知怎好,更别提三餐了,只好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
夜深人静,白日的喧嚣总算暂时告停,不过雪凝早已饿的昏睡了。
卫云泽回到营帐里,看到雪凝才想起她饿了一天的事,心中暗自自责,命人送了一点粥过来。
「雪凝。」卫云泽轻轻的拍着雪凝的面颊。
雪凝昏昏沉沉的张开眼,映入眼里的是卫云泽关怀的眼神,雪凝惊慌的闭上双眼。
「不想看到我?」对於雪凝的举动,卫云泽只能做如是解读,「肚子饿了吧!起来吃点粥。」卫云泽想扶起雪凝,却让雪凝给挥开手臂,卫云泽无奈的叹了一声,离开雪凝的身旁,看了雪凝一眼走到营帐外。
「等等。」雪凝突然叫住他。
「嗯?」卫云泽一听便回转身来。
「我…嗯!」雪凝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开口。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