骡车上放了干粮和水,几人加上银月,上了骡车。
骡子本就害怕银月,一见银月跳上骡车,它受了大惊,惊吼一声,扬起前蹄,躁动起来,在林湖的安抚下才慢慢稳住了蹄子。
银月心里恨死了这傻骡子,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让它上车?它不爽的很,自喉咙里发出低声警告。
刚被安抚的骡子,又躁动了。
银月……
银月委屈巴巴的看向林意涵:我什么都没干!傻骡子肯定是故意的。
骡子再次被林湖安抚下来。
为了能安稳坐车,银月这次乖乖趴着动也不动了,也不低吼警告了,想着这傻骡子是真的又怂又傻,还是别跟它计较了。
骡子好食好料的修养了一冬,也是憋坏了,如今赶起路来是撒欢的跑。
这次只他们几个,速度快了不少,四天后的中午就到了燕地最边缘的古北镇。
林礼生被颠的腰疼屁股疼的,早没了刚出来时的精神气,这该死的骡子,别不是发情了吧,跑了四天还这劲头,也不知道累。
要是配上那娶媳妇的音乐,估计这骡子的蹄子都得飞起来了。
买马,这次定要买几匹温驯的马,他是宁愿骑马,也不坐这破骡车了。摸着自己怀里的金锭子,说不得这回得花出去一个了,嘶嘶,林礼生疼的直抽冷气。一个是腰疼,一个是心疼。这金锭跟着他睡了好几个月了,他都有感情了都,花出去且舍不得。
古北镇地处偏僻,人口不多,镇口一个茶水摊子,草棚的屋顶上插着个茶的旗子,有气无力的迎风招展。
几张桌子椅子散乱的摆放着。
几人走进茶水铺子,林礼生扶着自己的老腰,在闺女的搀扶下艰难坐下。
林意涵责怪道:“你说你受不住怎么不说呢?这下受罪了吧。”
“觉得没啥,谁知道一下骡车这么难受,还越来越难受,嘶嘶...”林礼生呲牙咧嘴,早知道就不咬牙撑着了,自尊面子值几个钱啊!
疼,真疼!
林峰一坐下就扯开嗓子喊了:“店家,店家,掌柜的?”
林峰连喊了三声,才从茶铺里间走出来打着哈欠的小二哥。
林礼生看着哈欠连天的小二哥,再瞅瞅外面的天,没错,是中午了,太阳在正当间呢啊,这大中午的,这还没睡醒呢啊,这要是他铺子里的伙计,骂都不用骂,直接就被辞退了。
赵三也不想,他媳妇眼看要临盆了,白天晚上都要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