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古风/总攻】逍遥王(一攻多受/轻微粗口/双性) > 22(二人伎院怀鬼胎侍郎当场捉奸情)

22(二人伎院怀鬼胎侍郎当场捉奸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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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桀许久未遇到过令自己摸不着头脑的人物,此时此刻,站在他身旁的如雨算是一个。小王爷抬头望着百花伎院的大招牌,又看看如雨,眉毛不自觉地挑起。

“怎么不进去?”如雨的丹凤眼中澄澈一片,看上去人畜无害,全然不像是会逛窑子的人。

“你请我到这里来喝酒?”

“你不喜欢?”

王应桀一时无言。他本以为自己在异乡遇上个单纯的傻小子,哄哄骗骗一夜风流就罢了,如此看来,人家说不定比他还会玩乐,他又不知是人家无数风流夜中的哪一个了。王应桀笑着摇了摇头:“公子请吧。”

老鸨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男人,样貌不俗,衣服却红红绿绿好不登台面,走路时踮着脚,屁股左摇右晃,面上挂着谄媚的笑意:“两位公子,以前没见过。”

“老妈妈可瞧仔细了,伺候好了我们定要常来。”如雨话说的巧,长得又漂亮,听他说话的人自然喜笑颜开,老鸨连连应承,比二人进门时更热络几分。

如雨点了一桌酒菜,没叫伺候的妓子,拉着王应桀的手上了楼。

诺桑城虽人流繁盛,却始终是边陲小地,妓院里的房间比起皇城之地来也算不得气派,像王应桀这等贵族子弟,见了当然也不以为意。

龟奴送上的酒菜尚可,出门时识趣地为二人掩好房门,木门合拢时闷闷的一声响,王应桀不经意地端详着如雨的表情,只见他镇定自若,半点惊慌都没有。纵使是在诺桑这等民风开放的地方,闺中未嫁的双儿在外抛头露面,又与陌生男子在妓院幽会,小王爷心中已认定眼前非良善公子,指不定也是哪家烟花场地的头牌,等着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呢。

王应桀心里越轻视于他,就越心痒难消,如雨脸上的妆化的浓,配上他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的五官,于妓院的艳香酒气中说不出的妖媚。

如雨为二人添好了酒,坐下时脸上竟有几分含蓄:“为何总盯着我看?”

“如雨生得这样好,从小到大夸奖的话怕是已经听腻了吧,我却忍不住还要对你说一些。”

如雨笑起来英气勃发,抬眼间又媚态万千:“应桀生的这样好看,从小到大夸奖的话怕也是听腻了吧,却会夸我这种乡野村夫。”

王应桀喜欢他的性格,笑容总是多一些。

“喝酒。”如雨将酒杯推给他,王应桀却摇了摇头,“你先喝。”

如雨微微一愣:“你怕我下毒?”

王应桀不承认也不否认,一只手撑起脸颊,笑眯眯地望着如雨。

外族公子嘴唇绷紧,似是有点不高兴,却并未发作出来,当是个脾气很好的人,两个对视片刻,如雨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忽听得王应桀道:“另一杯也喝了。”

酒意使得男子面上粉嫩如霞,如雨不大高兴地瞪了王应桀一眼:“你这男人,着实小家子气,若是我没下毒如何?”

“我相信如雨定没下毒。”夕阳暮暮,王应桀半面掩于影中,猜不透他是如何心思,“美人如斯,我怎舍得你喝毒酒。”

如雨“哼”了一声,将王应桀眼前的那杯酒也饮了进去。

“你瞧,我好好的。”如雨翻了个白眼,老大的不高兴。

“那我自罚一杯,算像你赔罪。”王应桀这才拿起酒壶为自己斟酒,一口入喉,酒香劣质,属实有些扫兴,小王爷笑道:“你还生我气吗?”

话音刚过,竟觉得一片天旋地转,王应桀心里惊慌,眼前的如雨艳丽的脸上已冷冰冰的,红唇张合,话语无丝毫温度:“高兴,你喝了我的毒酒,我当然高兴。”

眼前一黑,王应桀晕了过去。

渐醒时耳畔是轻轻水声,王应桀迷迷糊糊间唤了厚朴,半晌无人应,又叫元夕,终是无人理睬,这才大爷做派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白衣公子跪在他的身侧,青丝垂落,剑眉星目,冷漠的面庞美丽不可方物,只是唇间未擦干净的朱砂红,显得清冷之人多了几分俗世媚态。

“如雨?”话出口时,王应桀才发现自己全身发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

眼前的公子冷如冬雪,与先前的那个活泼娇媚的如雨判若两人。

“醒了?”如雨声音低沉,也不似刚才。见他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尖在小王爷的脸上擦过,顿时火辣辣的刺痛感。

“你是谁?”王应桀面上也不惧怕,而是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他是色性不变,生死间仍想入非非,仿佛只要他还有口气,如雨今日仍有可能与他风流快活。

如雨并不知晓他龌龊的心思,道:“你们一入城我便知晓,皇城走狗,定没安好心。”

“酒你也喝了,为何你没事?”

听得这话,如雨终于露出了丝丝笑意:“那凤尾菊上的毒,叫做醉汉温柔乡,遇酒越烈,你们这种外族人怎知其厉害。”

“难怪。”王应桀顾左右而言他,又毫无惧意,令原本有些得意的如雨心生不快,手上力道加重,王应桀疼得倒抽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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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气:“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闭嘴!”如雨低呵一声,手上力道却当真少了几分,“再胡说,老子把你先奸后杀。”

“哈哈哈哈。”王应桀虽浑身无力,却拼了几分力气笑出了声,“说不定我滋味甚好,奸完舍不得杀。“

如雨脸上发红,故作凶狠地抽了王应桀一个耳光,却令男人笑得更大声了。

王应桀也算马失前蹄,从前都是他为难旁人,何时叫人迷倒在床拿刀逼供,更别提还要对他先奸后杀,不过他瞧如雨的反应,知这小公子虽聪明,江湖经验却浅,几句话便能讨得他面红耳赤,心下不再担忧自己的安危。

见王应桀还在笑,如雨索性不与他纠缠,拿出一封信件,瞬时令王应桀心叫不好,面上却佯装无事,笑容有几分勉强:“你拿我的信做什么?”

信封上刚劲字体,写着“诺桑法王亲启”字样,正是出使诺桑之前皇上亲手交给王应桀的。此次来诺桑,表面上小王爷是千里追妻,实则是受了新皇之命有密函交托,近日皇城暗潮汹涌,一旦发生变故,边陲安危系于诺桑,求娶王子是假,密谋联合兵权是真。

如雨见王应桀笑容不再放肆,便知信件定大有文章,装作要拆,就听得王应桀道:“这是我与妻子的情话,酸甜肉麻,说尽不可对外人道的话,你若强看,我定要羞愤咬舌。”

如雨犹豫片刻:“你有妻子?”

王应桀未料到他会问这个,胡乱道:“你不是早就跟踪我了,还不知道我有妻子?”

如雨想了想,喃喃道:“是了,你这样的男子,与那位美人倒是极相配……”

“何止,我还有很多的妾侍,个个美若天仙,胜过如雨百倍。”王应桀故意气他,却见如雨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模样,望着他轻笑道:“那又如何,你喜欢一个,我便杀一个,尤其是与你同行的公子,卖给这家妓院的老鸨,生意好到他天天叫我祖宗。”

这小公子性格也够荒唐,丝毫不输王应桀,二人一来一往,不分高下。

如雨与他斗嘴占不得便宜,心下烦了,便不再搭理王应桀,伸手拆起那封信来。王应桀心里惊慌,喊道:“喂,我当真死了。”

如雨不理他,忽听得床上之人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满了如雨一身,吓得他惨叫起来,再瞧王应桀双眼紧闭,口角流血,不知道是生是死。

“喂,喂!”如雨被吓到了,连忙上前摸他脉搏,眼前一花,已被王应桀点住穴道。

“疼死了。”王应桀睁开眼睛,一边抱怨一边吐着口里的鲜血,笑容如顽童。若如雨瞧仔细些,便会发现王应桀喷出的血量极少,并非咬舌自尽的模样,只不过为了诓骗他而咬破了内壁,趁他不备点了穴道。

“看你当真紧张我,我就奸而不杀,是不是比公子你善良许多。”王应桀这人,刚刚占了上风就要调戏人家,见如雨又羞又恼,更加愉悦。

其实此刻,他们一人浑身无力,一人被点穴道,谁都讨不到太多好处。而王应桀的点穴功夫不到家,又因为中毒而无法准确用力,能制住如雨几时都不好说,二人此刻望着彼此,都在想如何破解。

忽然,房门被轻轻敲了记下,听到一柔声道:“老爷,您在里面吗?”

王应桀心下大喜,是夏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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