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我套上鞋子直接跑出了婚房,朝着竖琴和羌笛住的屋子的方向跑去。
刚刚跑到花园亭子处,就见竖琴和羌笛两人手上端着托盘,托盘上面盖着红布。
我现在急着要先找个月事带去茅房看看,忍着小腹处传来的坠落感上前拉住竖琴,凑近竖琴儿边小声地说,“再给我一个那个,我改天还你!”
喘了一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竖琴和羌笛,竖琴端详了我一眼,朝我挑眉,“还是姑爷疼小姐!”
我还没明白竖琴什么意思,就见竖琴已经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掀开红布一脚,而后给了我一个月事带!
饶是我肚子里面一串疑惑,可是也不敌这下身液体流速。
我抓上月事带就冲去了茅房!
解决完之后,我洗了洗手擦了擦汗,真他大爷的丢脸!
回到婚房后,见顾清禹端坐在一个大木盆前,而他手上拿着正在揉搓的正是我那条浸满血迹的亵裤!
一瞬间我想也没想上前就见亵裤给扯了过去藏在身后,以为难为情故而说话也十分结巴,“你,你,我的我自己会洗,你一个大男人洗什么衣裳,还,还还是这…这……”
我咽了咽口水想要缓解内心的波澜翻涌,咬着唇走了上前想要自己洗,哪知我刚刚走过去一步,转瞬间就被顾清禹给一拉直觉坐在他的腿上。
顾清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而后伸手将我夺过去的亵裤给抢了回来放在木盆里,朝我微微挑眉,似乎是觉得我有些不听话。
他抬手在我肩上一点,我当下就叫嚷起来,“你除了会人迎穴还会什么,你就知道欺负人!”
他对我的话丝毫不理,整个人很安静,嘴角一直噙着笑地抱着我转着轮椅走到床榻边,微微蹭起身子借助轮椅的高度将我放上了床榻,给我盖好被子转着轮椅又回到了木盆前。
我被点了穴,只能这样瞪着双眼整个脑袋发着烫地看着在木盆前洗了一件又一件衣裳的顾清禹,每每看见他的手掌揉搓在我的那些衣裳上,我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亵裤上带着血迹,他却丝毫不介意地十分用心地在揉搓着,时不时地看着他放些皂荚在上面,我这心里面别提有多难为情了。
那样贴身的衣裳在他的手下似乎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我从没有想过我会在成亲第二天让顾清禹洗衣裳,而且洗的还是内至肚兜亵裤外至交领褙子等的衣裳。
看着衣裳在他的手里一点一点地洗完,我也只能干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面其实十分震撼。
当第一遍衣裳洗完之后,我以为顾清禹会让小云儿或者是别的小厮进来倒水,谁知道顾清禹将一只木桶放进我洗澡的浴桶里面,自顾自地拎着沐浴的水转着轮椅走了出去。
如此来来回回不下十次之后,浴桶和大木盆里面的水应该是被他给倒干净了。
他又将那些衣裳放在木桶里,拎着木桶转着轮椅就走了出去。
不知顾清禹拎着那一桶衣裳去哪儿了,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回来。
他回来之后这是先转着轮椅走到床榻边,伸手又一次将屏风给拉开,这才转着轮椅走了出去。
每过一会儿,就听见小云儿吩咐人前来见浴桶和大木盆给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