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见到我的那一瞬很是惊诧,而后看向了虚谷子,“奶奶说秦伯带了个姑娘来,原来是卢小姐,真是稀客。”
听着纤纤的话,我看了虚谷子一眼,为何这纤纤称呼虚谷子秦伯,难道他姓秦?
算了,这些问题到时候出去了再问他也罢,眼下这纤纤口中的奶奶是何人?
其实,在我看见牌匾上的白府二字时,我心里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
果不其然,正是白纤瑜的白,看样子白纤瑜便是出自这个白府了。
虚谷子朝着寒冰床走了过来,我急忙起身微微侧身让虚谷子过来。
虚谷子伸手扣住顾清禹的手腕把脉,一直都沉凝着眼眸,而后放下顾清禹的手,站起身看了我和纤纤一眼,“我去开个方子,吃下后日便可醒来!”
虚谷子说完这话之后,看了我一眼,“丫头,待会儿记得让白小姐把你送至门口,家里管家会来接你。”
我朝虚谷子点了点头,看着虚谷子走出去的背影,狐疑得不行。
这虚谷子的医术可是很厉害的,怎么这会儿睁眼说瞎话?
还有他走时的那个眼神和那话,分明就是在给我撑腰。
我捉摸着他的话,心里面隐隐约约有着一点儿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纤纤直接在寒冰床侧坐了下来,伸手便抚上顾清禹的脸颊,我扬手便挥去,不让她碰顾清禹半分!
“卢素月,在外你都斗不过我。怎么,打算在这里斗赢我?”
被纤纤赏了一个不屑的白眼,我有些不爽地眉头微微挑了挑,环手看着她,“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欺负我,不担心被顾清禹听见影响了你善良清纯的姿态?”
纤纤倒是站起身围着我走了一圈,最后在我跟前直接立定,伸手挑起我的下巴,眼神里面满满的都是不屑,“听见?卢小姐是真不晓得清禹哥哥毒昏之际的情形,不过你的确也不知道,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已经死了一个,剩下的唯一一个也就是我。”
“你说我是纤纤还是纤瑜?身份不重要,纤纤、纤瑜又如何?他既然喜欢柔弱的纤纤,那我便是纤纤,可我也要叫他一辈子都记得有个叫白纤瑜的女人为了他舍了性命,将她记一辈子!”
下巴被纤纤捏得生疼,我听着她的话斜着眼睛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顾清禹。
我不知道他和白纤瑜之间的事情,可是在听到纤纤说这番话的时候,我这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儿。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她,下巴被捏着根本说不了话!
她对我的怒火像是很重很大,最后直接甩手松开了我的下巴,朝我扬手便是一推。
面对她这滔天的怒火和粗暴的动作,我忍着下巴的疼痛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你是白纤瑜也好,纤纤也罢。”我伸手揉了揉我的下巴,离开寒冰床一些距离,生怕待会儿我和这个女人打起来伤到顾清禹。
“不论你是谁,我都能让他将你忘得干干净净!舍了性命又如何,终归他的妻只能是我!你要想进门,我若是大度些,你还得给我跪着奉茶喊一声夫人。”
瞧着她的脸色越发不好,我活动活动手腕做好了防备的姿势,“你设计我这么多次,我一定要还你一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