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万万没有想到顾清禹会这般……
被他以口渡药逼得我不得不咽,咽下药之后,我忍不住大了几个干呕,伸手擦着嘴角溢出来的药汁。
强行压下心里起来的波澜,云淡风轻地看着他,“哦,顾丞相给的亏还真是挺亏的。早知如此,是坨屎我也自己吃下去!”
丢下这句话我跳下床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着门边走了去,拉开门离开。
外面竖琴和羌笛以及云护卫排成一排地站着。
“怎么样,打得赢吗?”
我努力地将刚刚的那一吻抛出脑后,戏谑地看着竖琴和云护卫开口问。
竖琴和云护卫两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
我看着这俩人,目光移到刚刚被我拉开还没有关上的房门上,拍着竖琴的肩胛,“琴儿我跟你说,以后呢,嫁人万不可嫁给一种人!”
我带着竖琴和羌笛走,羌笛不解地问着,“哪种人?”
我顿住脚步,扭头看了一眼那屋子,“就是不该嫁的那种……”
顾清禹你应该能听见吧……
我想,我现在不管你这么对我是否有苦衷,我都觉得我当初不该嫁给你。
也许我进宫也不错,再或者我嫁给小黑也不错,或者我随便嫁给别人……
只要我不会动心,不会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我就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刀枪不入的卢素月。
是你顾清禹一点一点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似得将我包裹着厚厚冰层的心给捂化。
但是,当这颗心全都是你,也早已习惯那温水温度时,你却毫不犹豫地将温水换成了冰水……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坚强,我对你的心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根深蒂固。
你,是我现在想着最不该嫁的那一种人。
“小姐,什么是最不该嫁的的……”
羌笛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我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我离开顾清禹的院子,正巧在门口遇见青阳先生。
“好巧,你找他?”
青阳先生点头,而后上下打量着我,“嫂子,你没事吧!”
“我?”我疑惑地指着我自己,“我能有什么事?好了,你既然是要找他,那等你有空的时候你能不能帮我把把脉,我最近身子好像有点儿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