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想法全都落在了方才听到的那些事情上,我觉得我可能是丢了魂或者是失了心,总觉得这个时候心口空牢牢的却又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填满的……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走出了乔府,漫步在京城的街道上,踩在那些大块大块铺平的大理石上,鞋底与大理石面摩擦的声音跟随了我一路,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过了寂静的小巷,也走过了喧嚣的集市,忽然被人给一扯,我整个人的身子不可控制地朝着一个方向倒去,直直的装在了一个人的手臂上。
我站稳身子这才发现路中央一辆马车驶了过去,而那车夫骂骂咧咧地骂了一路……
我回过神站稳,才发现我自己方才差点儿就被那马车给撞了……
“吃糖吗?”
一串糖葫芦伸到我跟前朝我晃了晃,我看了一眼那糖葫芦,再移眸看向那个拿着糖葫芦的人。
“你……”
这脸我没印象,可是这一身蓝白相间的衣裳却是让我有些印象,我伸手接过他的糖葫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糖葫芦请你吃,走路要看路!”说着他把糖葫芦塞到我的手里,脸上带着孩童般的笑容转身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个衣裳这个背影,很熟悉,就好像是上次茶宴见到的那个人。
我快步追了上去,但是无果。
那个人的速度太快了,这才一晃神儿就根本看不见他的行踪了。
我叹了一口气,随后拿着糖葫芦回了丞相府。
这才刚刚走进去,竖琴和羌笛就迎了出来,“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
我有点儿不解地看着竖琴和羌笛,抱怨了一声,“还说我呢,你们俩丫头这段时间哪儿疯去了,长时间不见人,害的我呀,出个门都被别人说不带人跟着,还被人说如果缺人,可以给我送几个过来!”
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将当时那个冒牌货的话给记了下来。
当我这样发泄着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儿诧异,我竟然能把一个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人话记这么深刻……
“小姐,您别生气嘛,我们这不是……”羌笛挽着我的胳膊不停地蹭着我让我不要生气。
而竖琴这是直接带着我走到荷塘边,我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
这俩丫头这段时间不在我身边,我很是不习惯。但是我和竖琴以及羌笛之间并非是那种签了卖身契的主仆,我更多的是将她们当成我的姐妹。
我知道这俩丫头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并不是一个会将辨认秘密全都探听出来的人。
我觉得人有点儿秘密这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疑惑地挑眉看着竖琴和羌笛,“你们,该不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