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
我嚎了一声,秋白果真从暗地里现身,“夫人!”
“我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去哪儿了?”
秋白一愣,然后说,“夫人,东西都搬去主子先前的院子里了,夫人昨夜不是便知晓了吗……”
听秋白这话,我伸手揉着脑袋,狠狠地瞧着,我的记性被狗吃了?
这猪脑子,真是做什么都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从琴瑟小筑离开去了顾清禹的院子,进门便直接冲着卧房而去,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拉被子捂着脑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捂着自己好些时候,发现这根本没什么用。
我索性坐起身做了几个呼吸吐纳,想要让自己静下来。
没什么用就是没什么用,我夺门而出,走到外面叫了别的丫鬟,让她帮我喊一下竖琴和羌笛。
谁想得到这俩丫头竟然真的收拾东西要离去,说什么我撵她们走的!
听着来传话的丫鬟这样说,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快步走到她们的院子,在院门口将她们给拦了下来,“你们俩还真是脾气渐长,说不得了是不是!”
我发现我这会儿的语气不太好,我伸手捂着额头喘了口气,“你们要走没关系,总得告诉我,你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吧!”
“小姐。”
我看着羌笛撇着嘴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要撵你们走,我也没有说因为你们的主子是他,所以不爽。我发脾气只是因为他让我不爽,这和你们没关系!”
在我和她们俩说话的时候,门房管家那边来人,说是收到一份邀请函。
管家将邀请函递给我,而后就折身回去了。
我直接撕开邀请函一看,发现那上面写的无非也就是赏花的宴会,但是那落款的夫人却落笔顾夫人。
顾夫人……
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有别的姓顾的吗?
这个顾夫人是谁?
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正是三日后,在西山小亭的赏花。
我将邀请函塞进袖子里,叹了一口气,这才对竖琴和羌笛说,“姐妹一场,你们若是要走,我不拦着!”
我最近很多心累的事情,这一件事我并不想再过多的去花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