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映柳被少年的呻吟声叫得欲根瞬间抬头,呼吸粗重而紊乱。
寝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热得人心尖发痒。
他扯开碍事的中衣,唇舌舔过少年早就硬挺的朱果,细幼的磨砂质感烫过敏感的神经,粉嫩的乳头被舔得瞬间胀大,在白嫩的肌肤周围晕出一圈粉痕。
“映柳……呜呜……不要了……好难受……”
少年伸出手臂意图挡住顾映柳的唇舌,他的乳尖被玩弄成艳粉,肉棒也遭受刺激,马眼处吐出清亮的白浊。
顾映柳低笑一声,虎口钳住少年的两只手腕,卡在少年的腰后。
“乖,别动……”
“呜呜呜……停下……”
少年哭泣着求饶,声调娇娇柔柔的,跟从来没骂过人一样。
顾映柳顺着锁骨舔到下腹,少年的腰身也随着青年的动作颤动,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把手探入少年的后庭,湿滑紧致,褶皱细密,可惜甬洞小,容纳他估计有些吃力。
异物的陡然刺入让少年惊叫出声,呻吟声戛然而止,眼眶里含着两包热泪,将落不落,看起来跟遭受极大的欺辱一般。
容絮的额头冒出层层细汗,低头喘息着,露出粉嫩的舌尖。
顾映柳看准时机,舌头裹缠住少年的小舌,搜刮着牙床内的津液,比他想象的还要甘美。
少年的津液宛如山间的清泉,用糖水渍过,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他本来不喜欢甜食,却觉得少年的味道好极了。
唇舌交缠。
呼吸滚烫。
硬挺的肉棒宛如烧红的烙铁抵在少年的腿缝间,稍稍动一下就摩擦过少年的菊穴,惹得少年战栗不止。
容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颊烧红,泛着情欲的粉,像是被煮熟的虾米,就等着人捞出品尝。
直到少年呼吸微弱后,顾映柳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少年的唇。
硬到胀痛的欲根缓缓抵进少年的后庭,才进入一个头,就已经艰涩难行,青年的肉棒被夹得恨不得立刻泄进去。
少年被硕大的异物插得腰肢弓起,无辜的软肉瑟缩着,试图吐出令人疼痛难忍的欲根。
“呜呜呜……映柳……我好疼……”
顾映柳被夹得又疼又爽,腰眼被吸得发麻,恨不得掐着少年的腰肢大开大阖地肏干。
“乖,等下就好了……呼……呃……”
少年似乎也得了滋味,啜泣声渐小,肉棒在甬洞中穿行,来回碾磨着甬洞口的敏感点。
容絮经受不住这般刺激,射出一大股浓精。
“小絮儿……射了……”
少年像是受了打击,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映柳,抿住嘴唇,小声啜泣着,又被肏得哀哀求饶。
寝殿内的拔步床被摇得嘎吱作响,两人浑身都冒出热汗。
黏腻。
湿热。
喘息。
……
窗纸透进细微的光亮,顾映柳才恍然自己方才是在做梦,自己在崇瑶殿偏殿,不在主殿。
他抿唇,伸手往亵裤处探寻,扶着肉棒上下撸动,本就昳丽的眉眼泛着绯红的春潮。
临近爆发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喉间吐出一句压抑到极致的。
“小絮儿。”
“呼……”
青年喘着粗气,尤觉得不满足,摸到偏殿的耳房洗浴。
冷水灌下,寒彻入骨。
-
太监宫女端着洗漱用品冠冕衮服给他梳洗穿戴,田吉在一旁候着等待给他领路。
容絮按部就班地往宣德殿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天边的云彩被烧成橙粉,巍峨的宫殿连绵不绝。
容絮在廊前站定,终于想到是哪里不对劲。
以往顾映柳都会梳洗好等他醒来,然后先他一步去上朝。
晨起看不见顾映柳的脸,他有点不习惯。
朝会间,大理寺卿沉遮上奏。
“顾万安贪墨国库,证据确凿,按律当处斩立决。”
容絮被沉遮的奏表惊得差点坐不稳,原本不是流放吗?
他答应顾映柳重审贪墨案,结果反而把顾万安给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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