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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祈求意味,本就昳丽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缥缈不似人间绝色。
容絮的心急剧跳动着,他对自己十几年的性取向开始产生怀疑。
他不是喜欢女孩子,而是长得漂亮的都喜欢。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青年眼含秋水,期待地望着自己。
“那我就教你这次哦。”容絮咽了咽口水。
“嗯。”
青年的分身毫无顾忌地挺立着,微微弯曲的弧度像是在和他打招呼。
容絮不用摸都能感受到肉棒灼烫的温度,遒劲狰狞,粗壮炙热,要是插进去会死的吧。
少年不免将自己的女穴和顾映柳的分身做了对比,还好顾映柳是下面那个,自己也对顾映柳的三位攻没有想法。
肉文的主角不是谁都能当的,容絮深切感知到各个职业的不容易。
——噗通。
——噗通。
……
胸腔的震颤敲击着少年的耳膜,他再次吞咽着津液,伸出手试图触摸青年的硬挺。
顾映柳的视线停留在少年软嫩的手心,小絮儿显然没有做过粗活,掌心中央是软嫩的白,周边一圈透着花瓣一般的粉,像是猫爪子。
让人想捉住他的手,一点点舔上去,覆盖上全部的唾液。
梦中设想过的场景重现,顾映柳屏住呼吸,等着少年接下来的动作。
少年的手会握住他的欲根,抓住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他会把所有的弱点都交到他的手里,跪在地上,做他唯一的臣。
这是他的仪式。
容絮不知道顾映柳如此复杂的心理活动,他的手停在青年肉柱的上空。
以往他有听说关系好的兄弟会给对方撸动肉棒,现在换成自己来做,他非常质疑他们之间的兄弟情。
这也太奇怪了?
“小絮儿……”顾映柳按住容絮的手,握在他的分身上。
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心理上的快感远胜于握住肉棒带来的刺激。
他的小絮儿,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容絮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下意识想缩回手,又被青年的手掌压制住。
柱身极其粗大,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
少年切实被打击到,以后他要是和女朋友做爱,想到今天的场景估计都要硬不起来了。
要是他的欲根也能像顾映柳一般就好了。
“小絮儿在想什么?”顾映柳抬手将少年散乱的乌发撩在耳后。
“好大……”容絮不假思索,“要是我也能有你这么大就好了。”
“那我就吃不下了。”顾映柳小声说道,他又开始想亲他。
越是接触,他对容絮的占有欲便一天比一天强烈。
这不是个好兆头,他不想伤害他的小絮儿。
“你刚才说什么吃?”
顾映柳声音太小,容絮没听清。
“没什么,容小先生开始教我吧。”顾映柳低笑。
容絮面红耳赤,僵硬地扶着顾映柳的分身。
顾映柳长得好看又会撩,谁和他在一起真是有福气,分身还那么大!
少年脑海中浮现出霍澄和容昔的脸,颇为可惜地望着顾映柳的分身,这么粗还是用不上……
谁让顾映柳是下面那个……
唉……
容絮稚嫩的脸上一副惆怅的表情,看得顾映柳心都要化开。
“你弄的时候觉得疼,肯定是力道太重了。”容絮握住顾映柳的分身,“像现在这样,慢慢包裹住,有点压迫感就行。”
顾映柳颇为配合地听着容絮的教学,俨然是个好学生。
“上下轻轻滑动……”
“嗯……”
顾映柳自鼻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小絮儿在摸他的欲根,这宛如世界上最强劲的春药,烧得他欲火大炽。
他望着少年不断开合的粉嫩唇瓣,再次吻了下去,舌尖叩开少年的牙齿,疯狂搜刮着唇齿的间的甜津。
少年的舌头很软,不停地往后躲避,又被他乘胜追击。
他爱极了拥吻的感觉,两人好似融为一体,密不可分,他们交换着津液,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很快,少年便缴械投降,软舌瘫倒。
可惜敌军并不会善待俘虏,而是变本加厉地吮吸着唇齿间的甜津。
容絮被吻得舌根发麻,嘴唇闭合不得,只能顺着嘴角流出清亮的口涎。
顾映柳真的是天赋异禀,如果说之前的吻还带着生涩,这个吻便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
欲望的磁场砰得炸开,热意涌上头顶。
他居然被顾映柳亲硬了,连女穴都流淌出淫液,渴望被肏。
少年的手软下来,无力再扶住青年的欲根。
青年的欲根却比之前更硬,更胀,隔着一层绡薄的亵裤,抵在他的腿间,摩擦着他的
', ' ')('臀缝。
肉棒硬得发疼,女穴瘙痒难耐,连带着菊穴里面的神经都被感染,渴望被进入。
容絮以为自己还能算个正人君子,如今才知柳下惠是真的难当。
他都想压住顾映柳,肏进他的菊穴里面去。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顾映柳太可怜了,他不能仗着自己是皇帝就去欺负顾映柳,这样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容絮完全忘记这个吻是顾映柳主动的事,完全陷入他想上顾映柳这件事的自责里。
“唔……呜呜……”
容絮推开顾映柳,短暂地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真不知道顾映柳的肺活量是怎么练的,他望尘莫及。
“映柳,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忍不住很正常,”容絮抹了把脸,他刚才也差点没把持住,“……忍不住也要先忍着,知道吗?”
“嗯。”
容絮清醒之后,彻底把上顾映柳的事情甩出脑海。
不只是以后顾映柳的攻会找他麻烦,而是他想到一件尤其关乎男性尊严的事情。
少年深呼吸两口气,握住顾映柳的分身,轻柔地套弄着,马眼处流出浊白,炙热的温度让他掌心濡湿。
顾映柳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白皙脸颊被情欲染成粉,瞧着香艳极了。
容絮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心无旁骛地给顾映柳撸动欲根。
闭上眼睛后,手掌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欲根凸起的狰狞,和肉棒随着心脏鼓动的感知。
蓬勃。
热切。
好似能融化掉所有。
“在弄的时候,可以缓缓捏一下囊袋……”容絮闭着眼摸索着青年囊袋的位置。
少年微趴着套弄他的欲根,耳廓和脸颊红透,鲜嫩又惹人怜爱。
更何况他的手还不安分地在他的下身摸索,指尖触及的腿根和下腹被带起一串电流,窜得顾映柳的头皮都要炸开。
如果世上真有酷刑,无异于此。
顾映柳咬着后槽牙,全身的感知都凝聚于一点,即将射精的饱胀感像是初春迫不及待顶出土的嫩芽,压抑着,积蓄着力量,等待得见天光的时刻。
精液灌射而出。
容絮没来得及准备,衣摆处被沾染不少浓精,连着露出的脚掌也被沾上浊白的液体。
烛火跃动,床幔低垂。
顾映柳的眼神在阴影中晦暗不明。
如果数月前有人和他说,他有朝一日会心甘情愿舔别人的脚趾,他一定会觉得那个人得了失心疯。
现在他就想把小絮儿全身上下舔个遍,翻来覆去,至死方休。
“没事的,我换一件就好。”容絮以为顾映柳的沉默是在懊恼他弄脏了自己的中衣。
顾映柳靠在容絮的肩头,胸中的猛兽在嚎叫。
他想把容絮全身上下都弄脏,每个洞都灌满他的气息,像禽兽一样圈禁属于自己的领土。
少年身上的甜桃香气让顾映柳冷静下来。
他不能重蹈覆辙。
母亲和他说过,喜欢一朵花,要时不时记得给它浇水,春天的时候就会开出繁茂的花朵,恨一朵花,就把它连根拔起,剪去根茎,插在瓶中,不过几日,便会衰败枯萎。
他想小絮儿每年春天都开花。
顾映柳压制住颤栗的左臂,他可以等的,他能等的,“我去拿中衣。”
容絮乖乖坐在梨花木床里等顾映柳拿中衣,一拿便是两刻钟,等得容絮有点想打瞌睡。
少年换好衣衫,继续给顾映柳讲解生理知识。
容絮回顾了一下《亵玩病美人》中顾映柳被日的描写,三位攻没有一个做润滑的,显然都是生理课没学好。
不提前做润滑的话,顾映柳得多疼。
少年特意和顾映柳隔开一小段距离,青年身上的菖蒲香气实在太勾人,撩得人心慌意乱。
“开始之前呢,最好要有前戏,”容絮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对方不做前戏,你要提出来……”
“春宫图,为何是龙阳版本?”顾映柳诧异,以他对小絮儿的了解,不应该直接断定他喜欢同性。
“啊?……啊!”容絮暗恨,自己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现在顾映柳和三位攻没有一点感情进展,现在说不定还没确定性取向呢……
“先学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容絮嗫嚅着说道,明显底气不足。
“嗯。”
顾映柳点头,他会好好学的,第一,要做前戏。
“等情动之后,方可插入,插入的时候要用脂膏润滑,不然会很疼的。”
“如何判定情动?”
容絮的老师生涯碰到前所未有的难题,他总不能和顾映柳说等你被压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同情地望了顾映柳一眼,毕竟没有人天生就想做受的吧?
少年拍了拍顾映柳的肩膀,“对方说要的时候,就差不多
', ' ')('了。”
顾映柳心中记下,第二,要提前备好润滑,等小絮儿说要才能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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