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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芙蓉镇,顾映柳抱起容絮下马车歇息。
少年撅着嘴,勾着顾映柳的脖颈一脸不满。
车夫同情地望了一眼顾映柳,弄得顾映柳一头雾水。
“今儿个是芙蓉镇的花果节,官人有空的话,晚上可以出来赏玩。”驿站的仆人对顾映柳说道。
顾映柳随口道谢,温言哄着少年。
“花果节,小絮儿想看吗?”
“不想,没有宝宝,吃饭都没心情,哪里还有闲心出去玩……”
“听说花果节十二年才举办一次,十里八乡的都会往这里跑,晚上他们会在大街小巷里摆摊,售卖各种吃食。我回来同小絮儿详细描述花果节的盛况和美味,就当也去过了。”
“……”
容絮眨巴了下眼,别扭地拽着顾映柳的袖子。
顾映柳嘴角微扬,在少年的颊边吻了一记,抱着他进卧房休息。
容絮进房间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白嫩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的,花穴口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
顾映柳闭上眼睛,少年真是无时无刻不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他走到床沿,拿起绡薄的夏衫套着少年的胳膊,“会着凉。”
容絮嘟哝,“哪里是我会着凉,明明就是你会上火……”
顾映柳被容絮噎得哑口无言。
清冽的菖蒲香气萦绕在鼻尖,少年坐到顾映柳的腿上,蹭着他的脖颈,“想要宝宝,不管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长得像你,肯定很漂亮。”
顾映柳回抱住少年,“等回京都,近无内忧,远无外患,我们就要宝宝。”
容絮扁嘴,“等到那时候,你的小絮儿都要痒死了,没法给你生宝宝。”
顾映柳摸出藏在袖口内的玉势,光滑油亮,通体雪白,连脉络都雕刻得清清楚楚,触之生暖,“委屈小絮儿先用这个。”
他用手指拨开还留着淫水的媚肉,将玉势缓缓抵进花径。
容絮被顶得双睫泛泪,瘙痒的媚肉不自觉地吞吃着暖玉,让他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玉势扩开紧贴的肉壁,缓缓往最深处滑动。
少年被插得身子一弓,似乎要哭出来。
他前后都被开发,本就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刺激。
顾映柳贴着他的时候,他都觉得晕眩,何况是真的被顶入的时候。
没过两下,他就被玩得出水,暖热的淫液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冒。
容絮喘着气软倒在青年怀里,咬唇忍受着刺激。
他夹紧双腿,媚肉又往阴道深处绞弄,恰巧碾磨过少年敏感的凸起。
“嗯。”容絮短促地闷哼了一声,鼠蹊部发麻的感觉逆流至头顶,隐秘的肉壁内电流飞窜。
肉棒紧接着硬挺起来,甩动着流出白浊。
少年双颊泛红,眼神迷离,显然是深陷情欲中的模样。
顾映柳摇动玉势,加快速度往少年的敏感点处来回碾磨。
“唔……”容絮紧紧抓着青年的衣领,脚趾蜷缩着,粉嫩的足底缩成一团,窝在青年的腿间。
顾映柳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被撩拨得呼吸紊乱,少年的淫液全都流到他的手掌上,顺着指缝往下淌。
暖热的,湿润的。
像是煮熟的高汤,黏在他的手掌。
顾映柳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喉头急促滚动,卖力抽插着玉势。
容絮只觉得玉势撞得比之前都要狠,都要重,压得他敏感点酸疼不堪,同时快感也是之前的数倍。
他蜷缩成一团,任由玉势带出泥泞的淫液,肏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快了。
少年咬住下唇,腰背绷成一条弧线。
他像是置身火海,欲望自四面八方涌过来,烧得他发热,发狂。
全身都是黏腻的细汗,脑海里是纷乱的神思。
青年身上的菖蒲香气和压抑的喘息成为最好的催情药,容絮绞紧玉势,滑腻的玉势表面根本夹不住,反倒惹得内壁越发空虚,冒出更多的淫水。
几息之后,容絮终于低喘着射出浊白的精液,同时女穴也到达高潮,淫水淅沥沥地往下淌。
顾映柳抱着熟睡过去的少年,撸动自己的欲根……
-
明月高悬,夏风徐徐。
小镇四处扎着花灯,果灯,形态各异,灯火璀璨。
豪奢的商贾摆出琉璃灯,搭成一人高的琉璃塔,绵延数米,衬着皎皎月色,好似置身龙宫之中。
顾映柳牵着少年在人群中穿行。
他容貌本就瑰丽,眉间朱砂痣被琉璃灯衬得艳色灼灼,惹得路人频频回顾,还以为瞧见了仙人。
“他们都在看你。”容絮凑到顾映柳的身旁说道。
顾映柳俯身在少年的唇瓣落下一吻,“现在他们都在看你了。”
“……”容絮抬眸,“幼稚。”
', ' ')('顾映柳抱着他又亲了两口。
一时间所有人都往他们的方向看。
迷蒙灯火下,少年肌肤胜雪,像年画上的仙童,而他旁边的男子,仙姿佚貌,不似凡尘中人。
芙蓉镇的居民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容絮买吃食要给钱他们都不收。
“不收钱,想吃随便拿。”摆摊的小贩乐呵呵地对容絮说道。
容絮瞅了瞅旁边的摊铺,小贩都麻利地点着铜钱,他以为就这一家发善心,“谢谢,很好吃。”
顾映柳牵着他一路走过去,他才发现小贩们好像都不要他的钱。
“映柳,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像在吃白食。”容絮挠头,“要是我做不成那个位置,来芙蓉镇估计也饿不死。”
“你要是做不成,估计到不了芙蓉镇。”
“也对……”
容絮咽下糕点。
他没学习过帝王之术,也不懂权衡之道,前世的时候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学生。
在河郡县听见白娥说民生疾苦,对比芙蓉镇见到的繁华欢乐,心绪复杂难言。
“映柳,我一定好好努力。”容絮握着拳头起誓。
“小絮儿一定行。”顾映柳揉着少年的脑袋。
林稍间传来一断一续的蝉鸣,顾映柳让容絮在石桥边等一会,他去去就回。
这时哪来的蝉,蝉鸣是顾映柳和暗狼卫的暗号。
顾映柳根据听见的一短一长规律,知道暗狼卫不清楚这个消息对顾映柳而言是否重要,所以顾映柳打算先听消息。
这个时间点正巧赶在马县令死后,他回京述职的时间段,会是什么消息?
“大人,燕童失踪了。”贺岭半跪在柳树下幽暗的阴影里,等待顾映柳的责罚。
顾映柳:“如何失踪的?”
燕童不会武功,智谋不高,按到底派一个暗卫看着,等马县令死后直接杀掉就行,没想到能让他逃了。
“似乎有人在保护燕童,而且不止一人。”贺岭回道。
“自去领罚。”
“是。”
那种忽视掉某些地方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到底是哪里?
箭矢破空声传来。
顾映柳转头望向容絮站着的石板桥边,少年半蹲在地上,逗着兔子玩。
“小絮儿……”青年瞳孔骤缩。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心脏瓣膜纠在一块,钻心的痛楚自心尖传来,痛得他脸色发白。
顾映柳飞扑过去。
暗卫小五先他一步,抱着容絮在石板桥边滚了一圈,雪亮的刀刃正对着箭矢刺来的方向。
“快跑,”顾映柳捂着心口,“带他回驿馆。”
刚才还繁华欢乐的街道瞬间乱成一团,小贩们手忙脚乱地收着摊子。
顾映柳旋即否认了自己的想法,“别去驿馆,往南走,去沅水县。”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一串联起来,难怪容昔隐而不发,面对送上的证据无动于衷,对除去马县令没有半点兴趣。
原来他志不在此,霍澄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只要容氏一族还在,拥戴正统的就不会少。他要是赶在容絮回宫前杀掉他,容絮没有子嗣,大权自然落到和容絮最亲近的摄政王容昔手里。
他再推诿一番,就可以名正言顺登上大宝。
燕童失踪估计也是他的手笔。
他和容絮在河郡的时候,就一直在容昔的眼皮底下,受着他的监视。
顾映柳望着小五抱着容絮在月色下疾速奔跑的背影和暗卫们贴在小五身边拦斗刺客的情形,苦中作乐地想,他应该感谢容昔给自己上的这一课。
对手的任何异常,都是在给你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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