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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吹开遮蔽的云层,微光倾泻于地。
“顾大人,霍澄是霍家军的主帅,这些日子劳你照顾,”容昔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既然你都已经把他带来了,我岂有不收之理?”
顾映柳也露出笑容,“臣侍奉父亲当然尽心,比不得您,老安王去世后还在盛京城夜夜笙歌,舍不得回南阳丁忧。论手段伎俩,阴谋勇气,我不及您,可在孝顺道义上,我胜您多矣。”
他以为这样就让他缴械投降吗?就算事情败露又如何?
他顾映柳是盛京城闻名的孝顺忠义,容昔不过是一介乱臣贼子,大家会相信谁不用说。
只要他不胆怯心虚,就能打过这场战役。
攻心之计,容昔实乃当中翘楚。
如果真有上一世的话,他是如何杀掉容昔的呢?
顾映柳的脑子飞速运转,重生又如何?霍澄还是会死在他手里。
这世上多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上一辈子经历过的事情,这辈子不一定会再发生。
他要找到能迷惑容昔的点。
人总是囿于自己过往的经历做出选择,他就要看看容昔能不能逃脱这一点。
顾映柳望向躺倒在地的霍澄,或许他该听听霍澄讲一下他所知道的前世。
历经数百年的城墙巍峨地伫立在护城河中间,苍绿古老的巨石显示着它悠久的历史。
容昔第二次被顾映柳噎到哑口无言。
他认真地思索起用霍太后替换容昔的好处,如果不换,自己接手的霍家军肯定会心存不满。
左右不过是一个妇人,换给顾映柳便是。
“顾映柳,本王和你换。”容昔说道,“可我实在不放心,万一你接走了太后娘娘,却不愿意给我霍澄怎么办?你要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
“你若是不信任我,”顾映柳扬起脸,“派名士兵直接下来接他便是。”
他甩掉绳索,扔在地上。
他本来也没打算留着霍澄,这个人死在他手里,平白给霍家军增添斗志罢了。
所为前世的事情,他还可以去找另一个人,没必要非得撬开霍澄的嘴。他不想听的时候,霍澄非要和他说,等他想要听的时候,霍澄就未必会愿意和他说了。
容昔着人领霍太后出城。
霍家军的士兵提前准备好担架,将霍澄放担架上抬进盛京城。
霍太后依旧穿着太后的宫裙,错身而过的时候和担架上的霍澄对视了一眼,转身往怀老将军的方向走。
顾映柳望向憔悴的霍太后,眉眼间依旧是洞穿世事的睿智和祥和。
霍太后:“陛下最近可安好?”
顾映柳:“回太后娘娘,一切安好。”
他心中知道,霍太后万事都以霍家为先,即便是她的儿子也得靠边。
世家大族培养出来入宫为后的女子,自当以家族为先。如果没有家族冲突,顾映柳想她肯定会愿意为孩子奉献性命,同时在家族面前,儿子便不值一提。
保有家族的荣耀和权利,才能在后宫占据一席之地。
这个观念她奉行了太久,久到忘记自己已经是太后。即便没有霍家的荣光,也可以在宫中安享晚年。
他复杂地望向这个女人,他给她权利送他登云梯接近容絮,同时也可以给容絮塞其他人充实后宫。
霍太后淡淡回望了他一眼,登上马车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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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澄毒发身亡的消息传来之时,顾映柳正在营帐内教容絮写字。
“这一撇稍微折一点过去。”顾映柳握住少年的手,“竖要拉长。”
“映柳写字好漂亮。”容絮瞅着顾映柳写出来的字。
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如此大呢?
少年端详着宣纸上规整秀丽的字体,叹了口气,“我学不会。”
“学不会也没关系,”顾映柳吻着少年的脸颊,“你想写什么我都可以代笔。”
“急报。”传信的士兵半跪在营帐外。
“直接说。”顾映柳的手放在少年的腰上,在少年的肚脐周围打着转。
“敌方霍澄霍将军于今早毒发身亡。”
士兵传完信之后离开。
顾映柳抱起少年,让他再往后坐一点。
“映柳,你要是难过的话,哭一会也没关系。”容絮放下毛笔,搂住顾映柳的脖颈。
霍澄毕竟是顾映柳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情分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谁也没有料到。
顾映柳揉着容絮的脑袋,“前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怎么感觉,霍澄所说的前世,和容絮知道的前世,完全不是一回事。
容絮觉得他和霍澄之间会有情分,而霍澄和他却是欲置对方于死地的关系。
容絮窝在顾映柳的怀里,拽住顾映柳的衣袖,“前世,你和霍澄在一起。”
“那你呢?”顾映柳问道。
我有没有认识你,
', ' ')('你有没有喜欢我?
“我不在。”容絮摇头。
“那臣真幸运。”
“幸运什么啊?”容絮鼓起嘴,说不定映柳有三个人爱他更幸福。
“幸运遇到你的是我。”顾映柳说道,他明显比另一世界的他要幸运万倍,“我不喜欢霍澄,对他也仅限于年幼时的印象,这么些年早就淡了。”
顾映柳的手摩挲过容絮之前被霍澄伤过的地方,他不给霍澄的离世开庆祝宴就已经算是他的仁慈了,还给他哭丧?下辈子做梦比较快。
顾映柳解开少年的裤带,手指顺着少年的腹部往下探。
覆满薄茧的手缓缓揉捏着少年的肉芽,方才还软塌下去的欲根登时挺立起来。
容絮低喘着扶住青年的手腕,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后面还疼着。”
他上次在马车上被开荤开了个彻底,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后庭的媚肉感受到主人的情动,欢快地抖动着企图迎接巨物的进入。
容絮咬唇,他穴口的软肉和洞内的媚肉在打架,穴口的软肉还在火辣辣地疼,后庭内的媚肉已经食髓知味想要大肉棒的进入。
“腿夹紧一点。”顾映柳吻着少年的唇角,掀起少年的衣摆,将早已硬胀的肉棒抵在少年的腿间。
他遗憾地望向案台上的毛笔,等回宫他要把少年吃个透。
容絮乖巧地直起身,软绸的亵裤堆到脚踝,自己用手提起衣摆拢到腰间,露出挺翘饱满的白皙臀肉。
帐顶漏进来细密的光线,衬得少年腿根的肉白到透明。
顾映柳看得欲火难耐。
他俯下身,顺着少年光裸的脚踝摸到臀肉。
容絮痒极了。
青年的力道极轻,平整的指甲和指腹的薄茧轻轻地顺着腿心望上攀,丝丝绵绵持续不断的痒往上蔓延。
他的雌穴里面已经涌出淫荡的热液,顺着腿心往下淌。
“张开些。”顾映柳说道。
滚烫的鼻息喷薄在略有凉意的臀肉上,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软肉。
好痒。
雌穴里面痒,后庭里面也痒,半软的欲根也想要被摸摸。
容絮吸着气,几乎要提不住腰间堆着的衣摆。
少年双腿都在抖,淫液不停地往外奔涌。
时间好似就此静止,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动作,容絮不由得带上了哭腔,“……呜……好了没?”
话音未落,温热的软舌就覆上了他的雌穴,在穴口周围打了个转,将淫液舔得干干净净。
容絮站不稳了。
顾映柳跪在他的身后,仰着头舔他的女穴。
他能感受到他几乎是坐在顾映柳的头顶,被顾映柳用唇舌搅拌着女穴里面的媚肉。
“……不要了……呜……”容絮躲着青年的动作,他还以为顾映柳是想让他夹腿给他纾解,没想到居然是跪在地上舔他的穴。
顾映柳本也是按容絮的想法打算的,可当少年的腿间流出淫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就舔了上去。
他的小絮儿真的好甜。
“臣想要。”顾映柳舔得嘴唇莹润,“臣喜欢舔小絮儿的穴,不是因为臣想侍奉小絮儿。”
容絮脸颊热得发烫,映柳怎么能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真、真的……吗?”
“千真……万确。”顾映柳掰开少年的花缝,灵活的舌尖往里面伸。
容絮呻吟着又把腿分开了些,方便顾映柳给他舔穴。
软舌拓开紧闭着的穴口,压出里面殷红的媚肉,舌尖勾缠着吮吸着,找到少年的敏感点。
敏感的凸起被软舌按下去的瞬间,容絮直接腰肢一软坐在了顾映柳的脸上。
他羞得发抖,连忙站直了不断发抖的双腿,抱着衣摆任由青年欺负。
顾映柳爱怜得要命,这世上怎么会有小絮儿这样的少年,像是神明赐给他的珍宝。
他用手指揉着少年硬挺的肉芽,舌尖不断弹拨啃咬着少年的凸起,还一边托着少年的臀肉揉捏。
容絮被欺负得泪水涟涟,不到半刻钟就泄了身,浊白的淫液喷在刚才练字的宣纸上,淫液又色情。
青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直接抱起容絮,让他坐在书案上,自己跪在少年的身前给他舔穴。
啧啧的水声在营帐内异常明显,容絮被舔得说不出话,酥麻的过电感顺着敏感点窜到头顶。
他的乳尖被掐住,双手被迫抓住顾映柳的发顶。
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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