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 / 2)

他的前半生风雨兼程、血债累累,辛辣、粗犷、残忍,他的后半生充满了天伦之乐,却繁琐、无聊、滑稽。尽管他忍辱负重、玩世不恭,最终还是败在了两种不同的性别上。他所崇拜的东西、所固有的性格就这样被改变和扭曲。

曾经他有过愤世嫉俗,觉得上天的安排不可理喻。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其中到底蕴含了什么样的禅机。这种天生的缺陷也许并不是众生对他的排挤,而是上帝对他的垂青。告诉他,虽然你会失去,但是你也能够得到。

如果你不削于你得到的,那你所失去的又如何能算最贵重的东西?如果你不失去重要的东西,又如何明白什么叫做珍惜?有些人或许永远都无法开悟,沉迷于业障不可自拔。其实障眼之物,不过是一片轻轻一拂就飘走不见的羽毛罢了。

爱,并非不可解。恨,并非不可解。

正如爱也会哭,恨也会笑。

思即此,陆景浩猛地捏住拳头,狠狠在床单上一蹭,然后,他听到了哭声。那哭声时近时远,仿佛在身旁和天边不住飘荡,仿佛是怀云的魂魄在来回游离。

他的心一下霍然开朗。过去似乎终于彻底地过去。

他不再是孤单一人。即使列焰,即使是亲生弟弟,也没有带给他如此暖融融的感觉。

“生了!生了!”

人世间的声音纵然喧嚣俗套,但是直抵人心,犹如家园的怀抱。之音始终高远,清澈飘渺,褪下躯壳剩下灵魂方才可高攀它的曼妙。

陆景浩看着自己,现在的他虽然丑,虽然脏,但是人们看着他的目光尽是激动和崇拜,仿佛他就是一尊神邸。

世间就是这么奇妙。收获就是如此地猝不及防。醒悟也不过弹指之间。快乐就这么轻轻来到。

等他回过神来,脸上全是薛某人的口水和眼泪,那人依然抱着他的脸吻得乱七八糟,大家的笑容变得越发艳羡了。那些艳羡,是对他的肯定,是赐予他的骄傲。

不过没高兴多久,薛平光就涎着脸跑进来,说是求赐甘露。

什么甘露?陆景浩没搞懂。

“咳,”青年清了清嗓子,佯装可爱地说,“那个,宝宝饿了。”

陆景浩心想关老子屁事:“别跟我说薛家买不起奶粉。”

“哎呀,奶粉算啥啊,太low了!”

“low啥意思?”

“就是低端,不上档次。”

“那什么才上档次?”

“这个……哎呀,我头晕……”那人捧着头,一下栽倒在他身上,手像上了发条一样在他胸口挤啊挤啊挤……

等在外面的护士只听见房里传来阵阵咆哮以及乒乒乓乓的声响,自家少爷从门缝里溜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被那人痛打了半个小时也只搞到了小半碗初乳,也真是够呛的。

“哎,只有这么点,宝宝够吃吗?”薛平光捧着小碗一脸苦恼。

医生尴尬一笑:“少爷,本来够的,可你再喝下去,就不够了!”

青年赶忙吐了出来,原璧归赵:“呃,我怕孩子吃不惯,所以先尝下味道……”

“……”

“幸好发现时间早,不然老五可要憋死在肚子里了。以后铁定天天跑到梦里找我算账!”薛平光看着旁边晒太阳的爱人,看不够似的,始终不肯移开目光。

陆景浩戴着墨镜,躺在吊床上,手时不时摸着肚皮,然后一个起身,就往健身房去了。

虽然拜之前的膏油所赐,肚子没有皱得像麻袋一样,但还是有点松松的,毕竟肚皮被撑那么大,要缩紧到最初的样子,还是需要足够的锻炼才行。

“宝宝们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去看它们一眼啊?”

陆景浩面无表情,继续双手吊杠:“难道世上的保姆都死绝了?”

“那不一样嘛,有哪个保姆的双手能比得上妈妈温暖的怀抱?”薛某人阴魂不散地跟在他屁股后头。

“我什么时候长了根尾巴,得把它切掉!”男人奋力仰卧起坐,同时手里握着一把刀。

青年赶快捂住下身,不一会儿又斜撑在地上和在跑步机上像猛虎一样奔跑的亲亲交流:“老五哭得厉害呢,它身体不太好,需要更多的初乳。”

陆景浩怒了,关掉跑步机,两腿叉开居高临下地,一把扯掉衣扣,指着他:“有本事,你来拿!”

生了孩子立马就恢复了英雄本色,这让咱们的人妻攻心理极度不平衡,便想了个办法治治他。

“浩,你看谁来了?”

陆景浩烦他很久了,张口闭口都是孩子,把孩子塞回去得了!可他无意识转头,一下就愣了。

“啊,大哥,大哥,是你吗?太好了!”那人奔了过来,过来就在他身上擦鼻涕,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爱哭鼻子的老五?

兄弟见面,陆景浩也很是激动,不过他现在控制力强了许多,只是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还好吧?”

小白绞着手指如同见初恋情人那样羞涩地点了点头:“还好,”又风情万种地伸出戴满金戒指的手,“大哥,对不起,那天,我抛下你溜了,我该死!”

陆景浩忍俊不已:“我看你不像该死的样子啊,瞧你这行头,哟,是不是发达了,连嘴里都镶的金牙。”狗日的,那可是老子的血汗钱啊,有你这么糟蹋的嘛!

“不不不,”小白连忙摆手,装出一副谦逊的样子,“我不都是谨记你的遗愿,哦,不,教诲吗?好好地生活,重新做人,遵纪守法……”

“好了好了,大哥不怪你,连夫妻同林鸟,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只是兄弟,你还记着我这个大哥就很好了。”男人淡笑着,往餐厅去了,“走,先一起吃个饭吧。”

“不不不不不……”

小白正想追过去辩解,就被薛平光挡住了:“他不过是调笑罢了,你还当真了,走,喝喝酒,叙叙旧。”

第92章饥渴的五胞胎

面对唯一的故人,陆景浩挽起衣袖,放开了喝,被晾在一边的青年见他们又是抽烟又是敬酒,不开心了:“浩,别喝了。”

陆景浩当然没有理他,他现在十分地快活,就仿佛回到了当年,兄弟们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既爽利又痛快的时候。也难怪就是薛平光那个装模作样的老子也对那样的时光无法忘怀。喝的酒,那是无比的真,划的拳,也豪气得很,纯爷们的汗味,四处飞溅的口水,简直比处女的感觉都还要来得纯。

“行了行了,还喝!”薛平光不停地劝着,生怕他喝高了,总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住。毕竟两人的立场不同。他站在了一个狭隘但又不能不说是重要的角度。

“你别把自己弄得这么女人!”陆景浩又不耐烦了,这家伙总是阻扰这个阻扰那个,就不能让他彻头彻尾地爽一次么?有时候觉得他挺娘娘腔的,他还是比较适应他特男人的样子。

“我说你才坐了月子没过多久,怎么又得意忘形?”

“啊,啥,啥?!”小白听了,耳朵顿时竖得老高,手放在耳朵背后。探索频道似的好奇劲十足。

陆景浩冷冷地瞪着青年。青年白了他一眼,不就是瞪眼功吗?你最厉害的功夫我都见识过,难道还怕这个?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人的心情一下就跌入了低谷,酒也不喝了。坐在凳子上生闷气。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孩子都生了大半年了,还拿这个说事,简直就是欠揍。

小白也看出气氛不对,赶忙拿出自己的好烟散给两人:“来来,抽烟,吵什么架呢,‘老夫老妻’的了!”

刚说完,就被大哥逮住耳朵,狠狠扯了一通:“没大没小的,翅膀硬了,老子管不住你了,是不?”

“哎哎,哥啊,你怎么又来这套,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揪我干什么?!”

刚刚那招瞪眼功,薛平光现学现用,小白被两人杀人的目光交叉扫射,眼看要就地阵亡,门突然开了。

叼着烟的陆景浩回过头,烟狼狈地掉在了地上。

只见五个光着屁股的圆滚滚的肉团好似雪崩,连滚带爬朝酒桌冲过来了,嘴里还伊呀呀呀地叫着,手划船一样乱舞,你推我我推你的,小小年纪,就饥渴似荡妇。

小白捂住了眼睛,薛平光装作低头喝茶,一阵轰隆隆的响声过后,陆景浩已经被五个肉团给推倒埋葬了。

黑道大哥造型全无,被两个大孩子攀住手,抱住脚,宽阔的胸膛被两个小孩子给抢先攻占了,老五最小,被排挤在外,急得跳脚,终于寻到个缝隙,一溜烟便钻了进去,抱着散发着乳香的乳头就啃了上去,饿狼般的气势就连保姆也拉不住。

“呜……”陆景浩闭着眼,皱着眉,别说语言,连个屁都放不出。他完完全全震惊了。直到积蓄几个月的奶被彻底吸光了,才终于恢复了知觉,看着这些可怕的小东西,推也不是,打也不是,偏偏小白还翘着屁股,背着手,炯炯有神地瞧着这神奇的一幕。

“他们在干啥呢?”对上陆景浩的目光,他虚心请教着。

陆景浩嘴角抽搐:“没妈的孩子,饿慌了……”

“哦,它们是谁家的啊?”

“隔、隔壁的……”

“五胞胎吧?谁他妈这么猛,一口气生这么多个?”

“……”

旁边的薛平光听见两人的对话,差点笑得连肺都喷出来了,他咳了一声:“小白,我给你介绍下,这是大毛,这是二毛,这是三毛,这是四毛,这个嘛……”

“当然就是五毛啦!”小白一脸‘我很聪明’的样子,“不过我记得人民币没有二毛三毛四毛这样的面值吧?”

陆景浩:“……”

“哎,”薛平光叹了口气,“这都不是为了省事吗?这几个孩子也是可怜,就出生那会儿喝了点初乳,为了那点营养,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容易吗?”

其实小白已经猜出是怎么回事了,也懂得青年的言外之意,双簧既然唱响了,那继续唱下去得了:“人家不是不喂,其实,和你一样,也是为了省事,瞧,一次性喂完不是挺好吗?多节约时间啊。说不定孩子吃腻了,就一劳永逸了,多年不见,他的智商还是那么高,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陆景浩的脸涨得通红,只见他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把扯掉还挂在衣襟上的砸吧着嘴的老五,猛地甩头,瞬间便不见了人影。

晚上薛平光回到房间,就看见男人盘坐在床上恶狠狠地抽烟,敞开的胸膛两颗乳头肿得有草莓这么大,简直太……动人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陆景浩看见他就来气,“你在小白面前就这么作贱我的?”

薛平光别了别嘴:“男人的面子比孩子的健康还重要么?”

那人咬着嘴唇不开腔了。

青年以为万事大吉,已经平安渡劫,却听见一把沉沉的声音:“脱了。”

“啊?”他的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

“我叫你脱了!”

薛平光想了一下,想明白了,只用了三秒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且不需对方提醒,就主动翘起那条孽根。

陆景浩下了床,三下五除二去了裤子,逮住他那根耀武扬威的东西,双腿叉开,就没轻没重地坐了下去。

“……”青年傲娇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跟生吞了辣椒似的,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嘴成正宗的‘o’型。别说塞鸡蛋、鹅蛋,就是恐龙蛋也是绰绰有余了。

男人丝毫不跟他废话,冷冰冰又硬邦邦地,沉默又萧杀地奸淫着他。奸得他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爽了又痛,痛了又爽,才脸带残酷地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知错了吗?”

薛平光打了个饱嗝,视死如归的眼里流出两道热泪:“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为狗爬出去的洞敞开着,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呵,给你自由!我渴望自由,但我决不妥协,”他头一昂,“夹死我吧!人的身躯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第93章反守为攻h~~~~

“……”

青年身上的奇葩魅力散发得淋漓尽致,就连陆景浩也被这五彩光芒虏去了神智,他很难想象,自己居然跟这样的二货生了五个孩子,天啊,天下还有比这更不可思议的事吗?

接下来的奋力起伏与其说是惩罚这位白痴先生的‘桀骜不驯’不如说是发泄自己倒了血霉的不堪事实。薛平光叫得无比凄惨,仿佛这栋别墅正在发生一起震惊中外的血案。惨叫中夹杂着一些模糊的词语,乍听之下混乱不堪,像是意志在痛苦中的流产,然而细细分辨,却让人不敢置信,气得可以将全身流动的血液一口气全部喷出来。

“啊,我要死了,哦哦哦,再用力一点,啊啊,好痛啊,啊,不要,哦,能不能,啊哈,更深一些……”

陆景浩呆楞了片刻,似乎突然意识到,这刑罚若再持续下去是不是一种自取其辱的行径,他面沉如水,眼神窘迫而又阴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啊,”薛平光故意扭曲着脸,竭力证明施加在身上的折磨是多么的上档次,干得太漂亮了,瞧,我的意志力已经被彻底摧毁,男人的尊严也被撕扯成碎片,在你的践踏之下,再无重新拼凑的可能。“大侠,饶了我吧,我错了。你真的好骚……不,好强啊,我曾经以为自己这在这方面是个猛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黑洞的……真正含义……”

陆景浩惊怒交加,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妈的,这家伙真的痛不欲生吗?怎么看上去相当爽啊?自己完全被欺骗戏弄了!太可恶了!

就在他倍受打击、无计可施时,那人抱住他的双腿,猛地起身,将他摔在床上,反压其上。只见他摇着头,挂着惨痛的脸上却泛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同志,你执行得太辛苦,我来帮你一把行吗?我罪孽深重,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忏悔,自行了断,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意愿,精尽人亡两不误。”

“你……”被他压着往穴里攻击的男人声音一下就变调了,他此刻的心境可以用天地灰暗来形容。反了,简直是反了,你见过惩罚者被受罚者啪啪扇耳光的么?

薛平光将他的双腿往前折去,按在他的脑袋两旁,下身不住挺动,干着他汁液横流的小穴,在他扭动身体反抗时还出言揶揄:“不要激动,你马上就会达成愿望了,让我在临死之前,把精液留在里面可以么,以后你可以夹着它慢慢回味你的丰功伟绩,自己是如何将一个根大活好的青年残忍处死的。”

“……”男人涨得满脸通红,连健壮的身躯也染上了一层羞恼且情动的红晕,明知自己落入了陷阱,成为了受辱的猎物,却又因为突然间的反转和对方高明的调侃全身发烫,兴奋起来。真是怪了,难道自己好这一口不成?还是被这家伙传染,也成了一个变态?

其实薛平光早就把他看透了,什么代表月亮惩罚你,不就是想要了吗,说不出口去?毕竟有半年多没做了,里面瘙痒难耐,想借他这根棍子捅一捅而已,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何必编个如此情趣的借口?太可爱了,不欺负他都难。

打完轰轰烈烈的第一炮,青年停了下来,一脸满足地腆着脸。陆景浩则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惨痛的失败。穴里的东西依然坚挺,夹着棒子的穴越发湿软。显然一次是不够的。而肉棒的主人却一动不动,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把烟雾喷在他铁青的脸上。

“我们先休息一会儿,经过这次洗礼,我想对你谈谈看法,聊聊人生。”

“……”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我知道我那个很大,你很妒忌。毕竟原来是那么小,但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超过了你。就像总有人看不惯超人内裤外穿。”

陆景浩扭过头,气冲冲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正苦苦压抑着浓烈的情欲。不信你试试,那东西在里面却不动是怎样一种煎熬的感觉。

“那个怀云……”

“你提他干什么?!”男人这次是真的怒了,在这种状态下,提及一个死去的人,简直是对他的亵渎。他怎么可以随便触动自己都不敢触动的伤疤呢?

薛平光不笑了,脸色冷冷的,眼里尖锐的目光势不可当地射出:“你有没发现自己的心态有问题?你说放下了,但你真的放下了吗?怎么不能提他了?一提到他你就会想到是自己害死了他,就会思及他惨烈的死状而不是微笑着谈他的过去说他的样子,这他妈也叫放下吗?”

他的口气是完全把情欲抛到一边的凌厉,冰锥一样刺向他虚弱又黑暗的心底:“我们再说说列焰,你弟弟是他杀死的,当时你为什么不报警?不报警也就罢了,你还私自做出决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觉得杀了他,你就对得起怀云了吗,不过是图一时痛快罢了!”

“你给我闭嘴!”陆景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看着他的眼神万分可怕和痛苦,“你再说,我撕了你!”

青年猛地抬起身体,向前倾去,用头抵著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接:“你痛了?怕了?虚了?但你悔了吗?你想杀谁,就杀谁,了不起啊?替天行道,正义化身,盖世英雄啊!”他抓住男人后脑的头发,猛地一拽,“其实最该问那句的是我,你知错了吗?你干了多少耸人听闻的事,够了吗?”

第94章被逼挤奶h~~

陆景浩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穴里的硕大钉在原地,无法动弹,手腕也被制住,只能大口吸气,转动着头,掩饰自己的挫败和慌乱,但依然嘴硬:“我没错!我他妈哪里错了?!法律能制得了他吗?我等不及!老子就是要干掉他!谁叫他没良心,连我弟弟都不放过,他才二十几岁啊!”

薛平光牢牢地将他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目光半点也没松懈,里面充满了深沉的审视和无情的抨击:“你差的是一颗慈悲的心。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以德报怨?你不能因为他作恶,就去惩罚他的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跟作恶没什么区别。我也不能说你做得不对,但我要你发誓,从今以后,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他妈是谁?!”男人仰起脖子,冲他唾了一口,“我想怎么,你管得着吗?我为你……我真是疯了!我不该跟你在一起!我根本不需要你!你别管我!你有什么资格……”

薛平光的瞳孔猛地缩紧,手用力地拽着他的发丝,拽得他咬牙切齿,才慢悠悠地说:“别跟我张牙舞爪的。我知道你本质不坏,我只是要你一句承诺,也好给自己,给孩子一个交代。我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浑浑噩噩。你应该明白我的用心良苦。你不是一直说我娘娘腔吗?今天我就男人给你看看!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男人勇于担当,对家庭负责,而不是成天都想着报仇,想着杀戮,你必须明白男人跟禽兽的差别!”

在他汹涌的气势下,陆景浩红着眼啜泣着,其实他也认识到从前,自己确实太横了,如果薛平光跟他好好说,他会接受的,可他这副样子跟审讯犯人没什么区别,悲愤交加的自己怎么可能服软。但事实告诉他,今天不服软是不行的。对方已经动了真格。

他反复地想着青年说的话。情绪时而稳定又时而失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厌恶被打压的状态。可罩着他的目光是那样认真、严肃,又充满了鼓励和期许,并不见恶意和侮辱。他不由闭上了眼,深深呼吸了一口,才蠕动着嘴唇,试着说出自己心底赞同却不愿说的话语:“我……”

陆景浩的眼帘抖动着,眼底抖着一层薄薄的泪,那是悲伤和委屈,其实他不愿弑杀自己的兄弟,他也很痛的,但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他以为这一切,他都了解。他已经原谅了他。他的面容依然刚硬,可内心却无比挣扎:“我不该……不该那样……你说得对……”

青年铁面无私,对他认错的态度十分挑剔,认为他不诚,表示拒绝接受:“我要你发誓。不然我不会放开你!”

“我发誓……”男人几乎把嘴唇咬出了血,“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薛平光这才缓缓放开手中的发丝,但脸上仍旧凝固着冷酷的神色:“还有一件事,我要声明。你知道孩子们最近的情况吗?老四老是感冒,老五总睡不好,天天哭,这些你都知道吗?他们抵抗力这么差,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初乳对早产儿来说有多么重要?”

说着手一拂,从床头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杯子,放在他的胸上,指头冲他点了点:“今晚必须挤半杯。少一点都不行!”

陆景浩一怔,看着他的眼眯得紧紧的,阴毒浮于其上:“我说薛平光,你他妈别太过分了!”

青年抬起头,看着他,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捉住他的后颈,身子抬高,狠狠往里一顶,顶得他眼泪直掉:“我过分?你摸着良心说,我有你过分吗?!生了孩子不养,你还有理由了?!他是我的骨肉,也是你的骨肉,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骨肉的吗?!”

陆景浩蜷着身子,又恨又怒,他又不是奶牛,说挤就挤吗?混账啊!这也太他妈折杀人了!而薛平光也不怕他不合作,每隔一分钟,就蹭他几下,每隔两分钟,重重顶上一顶,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磨着他。那人的毫毛都竖起来了,下面奇痒无比,可就是得不到满足,热得他不禁扯开衣襟,手在身上乱摸一气,腿分开又闭拢,闭拢又分开,淫水一股股从塞着男根的穴缝中飙出,他简直快要抓狂了。

“你还是人吗?干脆杀了我吧……老子就不……”

可是嘴上说着不,身体却在欲望的刺激下不断地变化,胸部变得胀鼓鼓的,连乳头上的小孔也自动打开了。

“这样吧,我先帮你疏通下。”薛平光一边轻轻耸动着分身刺激着他,一边含着乳头舔弄吸吮着,没一会儿,就喝着奶了,他既沉迷又清醒,既正统又邪魅的气场就像是猛烈的催情剂,陆景浩不仅感到花穴骚动得越来越厉害,分布在胸膛里的乳腺也开始顺畅流通,出奶的欲望源源不断。他甚至感到有些恐惧。男人竟然有这样的魔力。他随便使出一种手段就可以掌控自己。他的意识已经超出自己的意识。他化身为凌驾于自己以上的存在的本领是这般巧妙强势又无声无息。

离开殷红的乳头,青年表情一派冷淡,仿佛那只是低级诱惑,自己不削于进一步开采。他把被杯子丢给他,禁欲的嗓子似在嘲笑他薄弱的防线:“自己挤。不要跟我害羞,又不是没开苞的处女!”

那人冲他一次又一次地反复震慑,一次又一次地下达命令,不断地催逼和恐吓,又不断地挑衅着他花穴承受的极限。陆景浩感觉自己快失去自我了。在男人面前,他不能有所保留,任何保留都会遭受奚落和惩罚。他浑身颤抖着,将手掌放在胸上,可就是下不了手去,做不出‘挤’那个动作。真是要命啊。他纠结万分,不得不向那个他此刻又恨又怕的人求助。

“呐,看着。”薛平光挑了挑眉,把手放在他的胸上一圈一圈地轻重交替地搓揉着,最后力道汇聚在乳头上,乳眼不负众望地冒出一滴白色的水珠。一滴,两滴,三滴,最后越来越多,他赶紧把杯子塞到他手上,让他接着。“就这样,记住半杯,别洒出来了。不然还得重新挤。”

第95章调教口交h~~

可以说陆景浩对他秋后算账这一招弄得猝不及防,若是原来谁敢这么教训他必死无疑,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替他搞定,如今情况不同,这不是在道上,他也不是黑道中人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总不能还是那副刀口舔血犯我者必诛的样子,不能没有长进。偏偏薛平光提出的每件事都有理有据,他不能否定。

况且青年露出的搅乱他、反制他的这一面又是他欣赏的一面,具有的挑战性让他期待已久、摩拳擦掌,可真正上了战场又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可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知是他发挥超常,还是自己老了,招架得十分吃力不说,一个不小心就成了对方的手下败将。

或许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犹如在法庭,薛平光代表完完全全的正方,没有任何破绽,完美的立场让他如虎添翼,攻势凌厉,而自己过错甚多,有太多不利,所以很难赢取这场官司。何况还被那人抓住了把柄,坐实了污点,不得不节节败退,最后被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失去一切。

陆景浩现在的状况就像面对终审的判决,如何上诉都是徒劳。认错、挤奶等惩罚被强制执行,无论多么屈辱都改变不了。如果态度不好,惩罚将变本加厉,直到他垂下高贵的头颅,乖乖‘坐牢’。

他实在被逼得没办法了,只得去挤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那人从旁监督,以防他偷奸耍滑。“等你挤满半杯,孩子都饿死了。”薛平光对他拖拖拉拉的动作极其不满,要求加快进程,便让床摇晃起来了,壮硕的分身不断挤压着潮湿的花穴,用胀鼓鼓的囊袋拍打下面盛放的花瓣,击出美妙的旋律,为他的挤奶伴奏。

“……”陆景浩的脸血红血红的,真的是太丢脸了,他的表情极度地窘,眼神都不知放哪儿放了,怒气汹涌但又不敢发作,身体的每个毛孔都鲜活地羞耻着。却更加地敏感,一丁点触碰都让他激动不堪,下面的水,和上面的奶像比赛似地,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第1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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