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尾声</h1>
一
蓁蓁最近变得很奇怪,她对我使用暴力的次数大幅减,同比降幅达到六成,但是对疑犯使用暴力的机率却有轻微上升。伟哥就更可怜,经常因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被她狠狠地揍一顿。后来更向老大投诉,要求给他办医疗保险,或者干脆给他发医疗津贴。
老大也挺同情他的,不过他终究是个招安来的临工,而且又有不少前科,所以要给他转正并不容易。没能转正,又不是外勤人员,要办医保及申请津贴都很困难。最终,出于人道主义,老大自己掏腰包给他买了盒云南白药。我也把虾叔送我的跌打酒给了他,希望他能继续熬下去。
除了工作所需之外,蓁蓁几乎不会跟我独处,我知道她是故意避开我,或许她仍介怀悦桐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吧!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虽然大家都对对方存有好感,但又像隔着一块玻璃,在同事与情侣之间不断徘徊。
我们这种状况又怎能逃得过老大的狐狸眼呢?他把我抓进办公室训了半天,虽然没有直接说不准我跟蓁蓁拍拖,但却寓意深长地跟我说:“狡兔不吃窝边草,**的兔子更是尝遍外面的嫩草,也不瞄自家的一眼。”本来我还想还努力突破与蓁蓁之间的隔膜,但给老大这一说,也就只好随缘了。
把郭婷那伙人全部缉捕归案后,我去探望过梁锦几次。在告诉小娜他出事当晚的情况后,小娜已用催眠术引导他自己把说事发经过说出来,不过他所说的版本与刘新说的有不少差别。首先,他对郭婷等人的事全不知情,也不认识关沛,甚至连郭妍也不认识。其次,他之所以会做这种非法勾当,纯粹是为了满意郭婷在金钱上的需求。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郭婷在外面有很多男人,只不过他以为只要能赚到很多钱就能让郭婷只爱他一个。还有的就是,他本来已经不想再做这种事了,因为他在出事前就经常做恶梦,梦见被他烧掉的尸体找他复仇。在出事当晚,他就已经跟刘新约定,那是最后一次,做完之后就不再做了。
梁锦在医院里住了个把月后,已经基本康复了。不过我最后一次探望他时,他却一再问我郭婷的情况。他显然仍很关心郭婷,虽然他已经知道对方是利用他,虽然跟他同样中了符咒的人都一一清醒过来,甚至为求自保指证郭婷,但他仍然关心他的妻子,处处维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