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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女装车震疯狂做爱操出奶事后清理摔跤坐在拳头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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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默了默:“在这里?”

不知道库珀是不是童年缺乏母爱,他特别喜欢咬沈鹤的奶头,现在沈鹤男装出门的时候,要么穿背心打底,不然就要贴两片创可贴,不然体恤或者衬衫顶起两点激凸的出门,别人心里怎么想沈鹤不知道,反正狗崽子会超凶!

“嗯!”库珀兴奋点头。

沈鹤没有明显表达出拒绝,就是有机会接受,库珀拿鼻子去拱沈鹤的胸,把沈鹤胸前那团义乳拱得变了形状,还试图把沈鹤的旗袍撩起来。

“啧,昨晚不是才吃了一顿,那么猴急做什么?”

“不够。”怎么可能够,一辈子都不够!

库珀之前发起情来还没那么有耐心,是直接撕了沈鹤的衣服的,只是有一次撕了沈鹤一条喜欢的裙子,他都操到沈鹤软热的穴腔了,还是给一脚踹了下床,让他硬着鸡巴看沈鹤拿假阳自慰。

从此库珀才学乖了,知道女装状态下的沈鹤不能像男装时那么粗暴。

沈鹤胸前的衣物都被库珀的唾液浸湿了,为了解救自己刚穿了第一次的新衣,他推开这条傻狗,自己解开旗袍侧边的盘口,但是扣子自上而下有十二颗,库珀等不及,也上手一块儿解纽扣。

立领的外衫解开后,棉质的针织吊带裙只要撩开带子就看到沈鹤背心式的义乳。

库珀一头撞到沈鹤胸口,两只手使劲撕扯着紧紧粘住的义乳。

“啧。”

沈鹤解开背后的扣子把义乳取下来,他这腐义乳是定做的,被弄坏了他短时间内就不能穿女装了。

沈鹤的胸肌不小,但比起大骨架的库珀还是差了一点儿,可是亚洲人体毛稀疏皮肤细腻,和胸部粘住的义乳揭开时,库珀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两侧的乳头颜色很鲜艳,昨晚就被吸肿了,所以一直红肿挺立着。

撕扯义乳时轻微的痛感刺激了充血的乳头,胸膛兴奋的轻颤,像是期待着即将被口腔包裹,被犬齿蹂躏。

不需要沈鹤指示,库珀已经扑上去吮上右边的奶头,而另一个也没有冷落,用指尖搓捻那坚硬挺立的奶头。

沈鹤的眼眶有点发红,上半身被库珀紧紧箍住挺起了胸膛,两颗殷红的乳头沾满唾液亮晶晶的,连乳晕都吮肿了。

原本男性的乳晕是没有那么大的,沈鹤的乳晕硬生生被库珀吮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又大,颜色又深,而且特别敏感。

“啧啧……”

黏糊糊的水声是库珀咂奶头发出来的。

他并没有什么恋母情结,他母亲是风俗街上的妓女,而他,连母亲都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压在她肚皮上下的种,反正她试过好几种办法都没能把他流产,这个害她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营业的东西自然得不到多好的对待。

库珀是在不被期待的情况下出生和成长的,直到在那次火并中遇到了他的命——

沈鹤,也喜欢被吃奶头,否则以他的性格,谁都别想强迫他这样做。

他的胸肌原先没那么大,都是库珀揉大的,大概以后会赶上库珀的胸围吧!

车里开着空调,但是明显感到空气越来越稀薄,且炽热难忍。

裙摆被一只手撩起,库珀的手掌按在裙底那根火热的性器上,难耐地与沈鹤的唇纠缠在一起。

库珀确实就是一条疯狗,外貌再光鲜,也改变不了野性的一面,两人在一起快十年了,他就连吻技都没有一丝长进,亏得沈鹤会忍他这一点。

裙子底下是两根绳子连着的小片布料,包裹不住沈鹤硬起来的性器,上半部分就这么大剌剌地探出头来,和沈鹤脸上的精致妆容格格不入。

库珀勾起嵌在股缝的棉绳,沈鹤就按住他的手:“回家再操。”

车震是挺刺激的,但是在警察局的地下停车场……他可不想做到一半被人打扰,他会想杀人的。

库珀现在硬的难受,但是他没有无理取闹,还帮沈鹤整理好仪容。——回家的路上那么多电子摄像头,他可不想爱人的美好被人臆想淫亵。

这段时间沈鹤总感觉胸前很痒,他用手挠,总感觉像隔靴搔痒,没真正挠到痒处,难受的紧,刚才狗子大力吮了一痛,虽然奶头肿了,但是变得没那么痒了。

两人回到爱巢,沈鹤靠在沙发上,穿着黑丝的赤脚随意地搭在半跪在地上的库珀肩上。

库珀双手虔诚地捧起那只脚,亲吻在脚背上,沈鹤抽脚踩在他脸颊上:“脱。”

听到命令的青年压上来啃吻着沈鹤的脖颈,灵活的手指把沈鹤的盘扣全部解开。

他一边舔吻着沈鹤的身体,一边扯开自己的衣服,沈鹤揪起他脖子上的领带,强迫他扬起头来,然后凑近。

库珀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可是两人嘴唇在距离大约一公分的位置时,沈鹤竟然不动了……

青年想亲又不敢凑前的蠢样取悦了沈鹤,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把青年的头颅往自己唇上一按。

像是打开了某个疯狂的开关,库珀疯狂地向沈鹤索吻,并且用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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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抚过沈鹤的肌肤,那份独属于亚洲人的细腻触感。

两人贴的特别近,沈鹤的性器贴在两人小腹之间,库珀热硬的东西抵在他的腿上。

库珀比沈鹤还高十公分,他的家伙跟他的人一样雄伟,沈鹤以前逗弄他时还故意撸硬了拿直尺去量长度,足足有十九点五公分。

这个长度如果完全没入女性阴道,会顶到宫颈口,即使是沈鹤,都很难吃得消这个长度。

那个长度是以前的,不知为何,沈鹤总觉得这傻狗的东西又二次发育了。

库珀把沈鹤的长腿举到肩膀上,手指勾起丝袜轻轻一扯。

“嗤啦!”

破洞慢慢扩大,结实的臀肉和黑色的丁字裤露了出来。

整根性器都探出来了,装着两颗肉丸的囊袋被卡在股沟的棉绳分成两半,正好一边探出半个睾丸,下边露出的穴有点摩擦过度的红肿,丁字裤的棉绳卡在穴中央,内裤的遮挡作用几乎等于无,但比全露还要显得色情。

昨晚,库珀换着姿势操了沈鹤三个小时,从玄关到沙发、地上、床上,最后在浴室的浴缸里,沈鹤用屁股把库珀操的射出第四发子弹。

库珀含着露出的半丸,盯着沈鹤的眼睛像狼狗看到鲜肉一样狂热,过多的唾液把那小块棉布都浸湿了。

窄小的内裤脱下后,库珀含着沈鹤的性器深喉,蠕动着喉部肌肉吞咽一样按摩着沈鹤敏感的龟头。

库珀喜欢看到爱人在他的技巧下露出来的沉迷的表情,他喜欢讨好沈鹤,也喜欢沈鹤的傲然娇纵。

在库珀高潮的口活下,沈鹤今晚的第一次就交代在库珀的喉咙里了。

库珀吐出慢慢软下来的物件,还握着它伸舌舔干净了上面残余的精水。

一般整场下来,沈鹤只射一到两次,有时甚至一次都不射,不过这不影响他从按摩前列腺获得的快感。

沈鹤高潮后的眼很湿润,他抬手,大拇指指腹抚过库珀的眉骨,掠过对方深邃好看的眼,他有点想吻库珀的唇,但是他刚射完懒洋洋的不想动。

库珀每次射完以后,还要把他抱起来操个五六分钟,直到彻底软掉被富含弹性的肛肉推挤出来为止,他都想不明白这人怎么精力跟用不完似的……

“乖狗。”沈鹤沙哑地道。

那条棕色的狼狗已然掰开挂着黑丝的大长腿,舔舐丝袜破洞露出的穴口。

习惯被异物侵入的地方很快就被撩拨起了感觉,腔穴的肉壁知道自己此时该做什么,但是粘液分泌时的那种带着涩涩疼痛的干涸感不太舒服,而且昨晚才做了,分泌肠液没有那么容易。

库珀喜欢舔舐沈鹤的每一寸肌肤,又不喜欢润滑液的味道,所以每次都会用唾液充分软化了穴口才会操进去。

穴还有些微红肿,不过库珀又把他的穴舔出水了,微微刺痛中还有些痒,想被巨大填满。

沈鹤的情欲又被库珀勾起来,他赤脚踩在青年宽厚的背脊上命令道:“进来。”

库珀抓着两边的臀肉朝外掰开,肛穴顺着力道的方向分开,露出了一点嫣红的嫩肉。

舌尖刺进去那张开的小口,把唾液渡进去一些,他才直起身,扶着自己尺寸惊人的性器抵上那个艳红微润的入口。

“唔……”

沈鹤眉头微蹙,库珀那家伙太大了,每次刚进入时都让他吃苦头。

在库珀的坚持推进下,龟头“啵唧”一下给吃进去了,肠道在昨晚有被好好开垦,所以后续挺进就很顺滑了。

库珀低头吸沈鹤的乳头,受了胸前乳尖的刺激,沈鹤的穴敏感地痉挛,把库珀夹住了。

“亲爱的,你好紧!”库珀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喘着气道。

紧的都夹的他有点疼了。

沈鹤没有回答,他半闭着眸子,懒懒的望着上方发情的大狼狗,踩在狼狗背上的脚踏了踏,催促对方快些操进来。

龟头“咕滋”一下碾过沈鹤的前列腺,白皙的脚弯起漂亮的脚弓,趾头在库珀的背脊上蜷缩又张开。

库珀开始加速,硕大的囊袋一下下地拍打着沈鹤的会阴,但是他还没有全根没入。

沈鹤的喘息很性感,库珀爱死了沈鹤被他操得迷离的眼神,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卡着沈鹤的腰快速冲刺。

“哈,哈嗯!”

身体渐入佳境,沈鹤勾着库珀的脖子,他快要迎来第一个前列腺高潮了。

沈鹤的阴茎还是软的,但是尿道口兴奋地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库珀抹了一下,指腹就被弄湿了。

库珀一边操,一边看着沈鹤,把指腹上属于沈鹤的体液抹进嘴里。

“真想和你这样……长在一起。”

库珀在说黏黏糊糊的情话,可是沈鹤一点不给面子的嗤笑:“那我们可能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们不是普通人,时刻有人在惦记着他们俩的命呢。

“真是遗憾。”

库珀话音刚落,他的抽插频率忽然变了,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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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降了下来,但是每一下都顶得特别用力,把整根没入沈鹤的肠道,向肠道深处发起进攻。

沈鹤的直肠没有那么长,库珀操到他横结肠的那个窄口了。

剧烈的疼痛让沈鹤爆了粗口,“法克,快把你的蠢东西拿出来!”

“鹤,我的爱,再忍耐一下,求求你……”库珀额头上都是汗,他也被挤得有点疼,但是他固执地不肯退出去。

“我感觉到你的,里面,好热、好软,上帝,我感觉我触碰到了天堂!”

“法克!”沈鹤往那张帅脸上盖了一巴掌,心里升起一点莫名的情绪,最终是没有推开这条蠢狗。

库珀被扇了耳光也不生气,他把沈鹤紧紧抱住,腰部又开始动作,浅浅的戳几下前列腺,然后又突然操到最里面,顶弄沈鹤的结肠口,顶得沈鹤发出难耐的闷哼。

沈鹤的深处习惯了龟头的存在,库珀又一次用力顶到底时,沈鹤忽然浑身一颤,反手把库珀搂紧,张嘴咬在库珀厚实的肩甲肉上。

两人都是刀口舔血的存在,对恶意和杀意几乎都有本能的反应。

可是沈鹤特别佩服库珀的一点是,他可以在沈鹤有攻击自己的冲动时,依然没有反抗,就这样把自己脖颈的要害送到沈鹤嘴里。

“操!”沈鹤高潮后躺在沙发上,用手臂遮住眼睛,库珀射完了还在操,但是力道很温柔,轻轻地按摩着沈鹤的前列腺,让沈鹤的高潮更加绵长。

库珀伏在他身上嘬了一会奶头,忽然抬起头叫了一声:“亲爱的。”

“嗯?”沈鹤懒懒的应道。

“你好像……出奶了。”

“!”

库珀的话直接把沈鹤高潮的余韵都吓得消失干净了,他低头一看,果然渗出了点淡黄色的稀薄液体。

“既然左边能吸出来,右边应该也可以。”库珀这样想着,又去嘬右边的奶头,沈鹤把手指插入库珀的头发里,喉咙难耐地喘息。

像即将满溢出来的水库泄洪一样,沈鹤给吸出奶后,一直困扰他的胸部的饱胀闷痛竟然消失了。

其实吸出奶并不奇怪,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也说过沈鹤的乳腺二次发育了,而且会越来越敏感。

最初出来的那些液体是透明又有点浑浊的黄液,库珀大力吸了两口就变成淡黄色的乳汁。

库珀显得很兴奋,所以他很快就过了不应期,下面那根肉茎抵着肿得往外撅起的小嘴,一寸寸地挺进了内部。

库珀射进横结肠的精液现在才慢慢流到穴口,在阴茎推挤下溢出了肛口外围,显得结合处既淫靡又浪荡。

“起开,我要,嗯嗯……起来……”沈鹤给那根又粗又长的狗屌顶得说话都说不完整,给大鸡巴操的感觉就是又痛又爽,他给操狠了,根本无暇查看自己渗奶的乳头。

“啧啧!”

库珀一边操,还不忘记去吸沈鹤的初乳,那窄而有力的公狗腰跟装了电动马达似的,撞得沈鹤的腰又酸又麻,两条修长的大腿不得不盘在这条德国黑背犬一样的青年腰上,才能保持平衡,不被一下比一下有力的顶撞推到沙发下面去。

“啵!”

软下来的阴茎被蠕动的肠肉推出了体外,那肉口被磨得厉害,已经高高肿起了,还淌着黏糊糊的白浆,那结实不失弹性的臀肉不受控制地颤动。

沈鹤还没来得及卸妆,那描黑拉长的眼角透着一丝香暖的媚意,像是被擒住的雌性野兽。

在自然界,雌性是和强大划等号的,不是什么柔弱的代名词,人本来天性就是崇拜强者,像库珀那样的出身,这种特性在他身上更加表现得淋漓尽致。

沈鹤是最强的,库珀对这美丽而强大的男人顶礼膜拜,眼睛看着对方,胸腔又涌现出无限的性欲和占有欲。

他的一切都是沈鹤给予的,他的身心、所有的一切都归沈鹤所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对沈鹤都充满狂热和崇拜!

屁股里流出的东西弄得沙发脏兮兮的,沈鹤已经预见明天早上这儿还能闻到这股淫靡的腥味了。

库珀一逞兽欲后,根据多年相处,也知道沈鹤要发脾气了,他埋在沈鹤颈子里落下细碎的吻,讨好地揉着沈鹤凹陷的腰窝说:“亲爱的,我抱你去洗澡吧?”

沈鹤刚从前列腺带来的绵长高潮里出来,他掀了掀眼皮不说话,库珀就横抱着库珀进了浴室。

屋里有自动调控的系统,他们打开门的时候浴室就自动工作放满了一缸水,多亏了自动加热的功能,他们在外面胡闹了一个多钟,水温还是微烫的。

浴缸是方形,两个人一起进去刚刚好,沈鹤眯着眼在水里泡了一会,库珀狗腿地给他做全身按摩,沈鹤扶着浴缸边缘撅起屁股,库珀盯着露出水面的半个翘臀,缝隙中央的那朵肿胀的菊花看得他眼都直了,泡水里那根狗屌又抬了头。

“快点。”沈鹤用意大利语催促他。

库珀伤心地拨了一下水里那根壮硕的大屌,沈鹤定了规矩,在清洗的时候不准操进来,而且还特别喜欢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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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蛊惑勾引他,真委屈他是小兄弟了。

库珀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红肿的肉穴,开拓了那么久的穴,穴口肿着有点难插,但是里面没有很紧,就是特别软和热,还很滑。

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在沈鹤的肠壁皱褶上,半闭着眸子的男人发出沙哑诱惑的哼声,被分开的腿无力地搭在浴缸的边缘以及库珀的臂弯处,任由对方施为。

库珀的鼻尖沁着汗,水底下的肉棒早就坚挺硬胀到发痛了,指腹触摸着穴腔的柔软,却不能挺杆进动,他忍得很辛苦了。

习惯了从后面获得快感的沈鹤,其实还挺享受库珀帮他清理时轻柔拂过他腔肠内部的感觉,有时会无意间碰触到前列腺,把他的身体弄得又酥又懒。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下面有些不对劲,穴口撑得满满的,里面又酸又胀,低下头,俊美的青年正讨好地吻着他的肚脐,挡住了下体的状态。

在沈鹤看不到的地方,红肿的肛口被撑到了极限,四根手指已经齐根没入,大拇指也悄悄进去了半截,紧绷的括约肌紧紧地咬着那只手,也不知道是想把手推出去还是想把那只手吃进去。

“你在干什么?”沈鹤墨鸦一般的长睫沾着晶莹的水珠,挑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库珀。

明明沈鹤的体位才是那处于劣势的,露出那柔软蚌肉,被侵犯者狭玩着身体的珍珠蚌,可他一点都不慌张,反而乱了方寸的是占优势体味的侵犯者。

库珀被质问得呼吸一滞,浑身都僵硬了,但是又舍不得半个手掌被包裹的温暖,喉咙发出讨好般的呼噜声,手最粗的关节抵在入口不得寸进。

“起来。”

库珀不舍地直起身,沈鹤已经看到下身的状况了,那只拳头卡在他的穴里,可能因为经过性器足够的扩张,沈鹤觉得很涨,但不怎么痛。

“撑得这么大!”沈鹤抓住库珀的手腕喘着气说。

库珀连忙要把手拔出来,沈鹤紧紧握住他的手命令道:“别动!”

一声命令,库珀绷紧了肌肉,跟点了穴一样一动不敢动。

沈鹤抬眼蔑着库珀紧张的脸慢悠悠地说:“想这样做很久了吧?”

“觉得这样很刺激,鹤被我拳交,想像着就硬到痛了。”

“你看起来不止想了这些。”沈鹤一边说话,一边放松着下身。大狗子害怕的样子还是蛮有趣的,这也是他乐此不疲地逗弄库珀的原因。

库珀有被看穿的尴尬,但是他从来不对沈鹤说谎话:“想,拳头放在里面,操。”

沈鹤被气乐了:“你还想拳头放进来后,还把鸡巴操进来?”

这蠢狗当他是黑洞吗?他是不是对自己的狗屌尺寸还没有清楚的认知啊?

“只是想想。”库珀有点委屈,沈鹤要他说,他又不能撒谎,实话实说了,恐怕至少半个月他都要没肉吃了,他真是欠的,沈鹤给他连续操了两天就很棒了,他太贪心了。

“亲爱的,对不起……”库珀可怜巴巴地拿头拱了拱沈鹤的膝盖。

浴缸底滑,沈鹤本来就给操软了腿,膝盖给撞了一打滑就撑不住身体,那颗硕大的拳头就彻底没入了沈鹤的直肠。

“……!”沈鹤明晰的眸子都睁大了,强烈的刺激让他绞紧了穴里的肉壁。

库珀也愣了,看着水底暴露在穴外面的手腕,他惊愕又惊喜:“鹤,你吃进去了,刚才穴撑得好大,好漂亮,好像要把我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沈鹤一巴掌拍向库珀的脑袋,骂道:“蠢狗!”

什么叫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你是不是还想我像你妈那样把你生出来?”

“但是鹤是男人,应该是我爸爸才对。”

说完库珀的脑袋又挨了一下,沈鹤用劲太大扯到下面,拳头往外扯的力度撕扯着直肠肌肉,他一阵抽气,那感觉不是疼,是诡异的胀痛和被掌控着脆弱要点的颤栗感。

似沈鹤、库珀一类的人,他们永远不会主动置身于危险之中,更别说主动交出自己的命脉。

库珀只对沈鹤臣服,但是沈鹤不一样,即便是位于下方的性爱,也必须由他掌控。

这一次,是他首次把他自己最柔嫩脆弱的地方递给库珀,如果库珀想做什么,沈鹤根本不像被摸脖子腰腹一样容易反抗,他来不及反抗就要被害了。

库珀也懂,他眨着漂亮的碧蓝色眼睛,像大狗一样不停地拱和舔舐着沈鹤,性感低沉的声线嘴巴胡乱的叫着:“鹤,鹤,亲爱的,爸爸……我爱你,我爱你胜过我的生命……”

在沈鹤体内的手小心翼翼地张开,用很轻很轻的力道抚摸着爱人肠壁上的皱褶,让爱人身躯一阵颤栗,他把自己脆弱的颈动脉递到沈鹤唇边,被爱人的湿软温凉的舌尖舔过,他的性器硬得流水。

沈鹤不给他抚慰性器,他只好偷偷地把自己的性器贴着沈鹤的大腿根磨蹭,借此获得一点点缓解。

“进来。”沈鹤把脚踩在库珀的腰上,命令道。

“一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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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顿时一额黑线,他是不是纵容的太过了。

“如果你想把这一次做爱变成我们最后一次的话。”

库珀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亲爱的我错了,我还要好多次,好多好多次,直到精尽人亡。”

沈鹤也想知道这个怪物什么时候能做到射空炮,反正这么多年,他尝试过无数次都是他的屁股先承受不住败下阵来,他还是不要拿包尿布过活的代价来试探这条一年367天发情的公狗的底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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