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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里有钱就总想买点啥。
宋语上临睡前又翻出手机,上了一会儿游戏。
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摸出了些规律,她过一天,相当于崽崽的两天。
算起来崽崽那也应该快八点了。
点开游戏一瞧,崽崽躺在床上睡得正式,身体蜷缩着躲在被子里,还真像一只小团子了。
宋语上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到现在才想起来崽崽应该一天没吃东西了,真是失败的老母亲。
宋语上在商城左选选,右悄悄。不得不说,这商场物品种类奇多,一时让人挑花了眼。
宋语上目的明确,直奔食物而去。多归多,这价格也是高得离谱了。秉持着勤俭持家的念头,宋语上选了最抗饿的——馒头。
想到崽崽瘦的几乎脱相的手,一咬牙,买了份迷你量的东坡肉。
五个馒头,外加一份只有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东坡肉。至此,二十枚金币全部花出。
钱花完就舒坦了,宋语上将食物放到桌上,又看了看崽崽的双手,果真消肿了不少,这芦荟胶倒也不是全无效果,十金币花得值得。
做完这一切,宋语上便心满意足的下了线,她也要去找周公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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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未进一粒米,饿的狠了便只能饮些水来充饥。
胃里火烧火燎的,像是无形中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胃,肆意的蹂躏着,盛韫玉唯有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以抵抗这股疼痛。
盛韫玉双手死死攥紧了拳头抵在胃上,不知是不是药膏的作用,他已感受不到掌心的疼痛。干呕了几下,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黏糊糊贴在脸颊上,身上的汗打湿了床铺,叫人更加烦躁。
在疼痛的席卷下,盛韫玉似是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的倒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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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一阵香气唤醒了沉睡的盛韫玉。
盛韫玉撑起身子看向桌子,晦涩难猜神情叫人有些捉摸不透。
这么大的笼屉,他只在大厨房见过。离近了,还能感受它散发着热气。
盛韫玉疏离的看着这个不应出现在他屋中的物什,是什么人,何时放进来的,他竟全然没有察觉。
自小被害得次数多了,叫他不得不多留些心眼。从屋外寻了根木棍,小心的挑起笼屉的一边,一股蒸汽袭来,到没旁的东西。
盛韫玉索性将整个盖子掀开,笼屉里整齐的摆放着五个巴掌大小的馒头,以及一只瓷碗。
盛韫玉对着面前的瓷碗发愣,他有多久没尝过肉的滋味了。
乳母在世时,时常还会给他炖些鱼呀肉呀的,将他的饭碗盛得满满当当的,口中念念有词:“我们小少爷得多吃些,长得高高的,才能叫老爷喜欢啊。”
热腾腾的馒头,捧着还有些烫手。盛韫玉也顾不得许多,就着咬上一口,烫的口里不住得呼着热气。
就着一小块东坡肉,一个大馒头便下了肚,连碗壁上的汤汁都没留下。
许久没有体会到吃饱的感觉,盛韫玉摸着微微鼓起肚子,有些发愣。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一件接一件,他都来不及整理思绪。
手指摩挲着瓷碗的边缘,掌心的伤在药膏的作用下,只剩下轻微的疼痛。
这饭——他总觉得这和中午那只鬼有什么联系。
西楚被周边三国称为妖国,只因皇室推崇习巫术,臣民自上而下也以能御鬼为尊。
盛家虽以盐商兴家,府中诸人没有修道者,但毕竟国风如此,盛韫玉多少也有些耳闻,并不至于被吓得失了心魄。
只是不知他生前是何人,死后又为何来纠缠于他。
盛韫玉自诩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况且今日除了那状似恶作剧的玩笑,那鬼并未做过伤害他之事,甚至为他上药,又...送了食物。
自出生后便没出过盛府,旁人避他如野兽,也不会有报恩之嫌。
那他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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