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现在只庆幸自己是被吊在半空中的,否则只怕她根本就站不住,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现在齐若终于知道邑为什么会这么变态了,原来是因为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轮姦致死啊。
邑看着全身潮红,不停的冒汗的齐若,又伸出手来沾了些蜜液放进嘴里。
[现在你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想要有人帮你动一动白萝卜吧。]邑的笑容充满了恶意。[需不需要我帮忙呢。]
如果不是为了拚一口气,齐若她早就求饶了。
她的花穴就好像有蚂蚁在咬一样,让她觉得空虚无比。
[我说过俋的父亲是个疯子,我看过他把这药餵给狼吃,然后让那狼去追逐宫女,不知道有多少宫女就是这么死在狼嘴下。]邑没有说的是。
俋还曾把药餵给宫女吃,然后把那个宫女跟才五岁的俋关在一起。
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
齐若嘲讽的看着邑说:[怎么,你也想要让我有同样的死法吗。]
邑伸出手来抚摸着齐若的身体。[我怎么会这样对你呢。]
不可否认的,听邑这么说,她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邑口口声声的说俋的父亲是一个疯子,但是再她看来邑他同样也好不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