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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脑癌晚期死的,唐雯不可能不知道。”颜俊嘲讽地笑了笑,“一个世界上绝顶智慧的催眠师,最终却因为患上了脑癌而死,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那他的事迹和唐雯有什么关系?”颜俊又从档案袋里拿出了一本书,书名是《亚瑟·洛玻丁巳自传》。他翻到了书本大概中间的位置,递给我说,“你看了这段故事,应该可以明白点什么。”自传是以第一人称叙写的。007年11月1日。今天,我给孩子们上了一堂神奇的课程,只是我知道,如果我不写出来,这些孩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在他们身上发生了如此神奇的事情。刚开始上课的时候,孩子并没有发现我身上的异样,因为当时他们不可能看到我的肩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就算我告诉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因此,我选择了隐瞒。尽管我的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但他们在我的眼中永远像孩子一样可爱,在玄学的世界中,他们可能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玄学世界中的奇妙,他们恐怕一辈子都只能接触皮毛。而这节课,我将让他们见识到玄学世界的奇妙。我如往常一般讲述着课本上的知识点,我发现台下已经有了昏昏欲睡的学生,这正是我想得到的结果。我继续放慢自己的语速,当我从那为数不多还在听我课的学生眼中看到空洞的时候,我用一声尖锐的哨声惊醒了所有人。他们纷纷惊恐而又好奇地看向我。我于是拿起课本继续照本宣科地念着,然后调侃地问道:“你们都睡醒了?”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都纷纷面面相觑,纷纷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睡过。“为什么你们都是一副惊恐的样子?”没人回答我。我于是让一个坐在离我不远处的男生站起来,我问他梦到了什么。他木讷地看着我,哆哆嗦嗦地说道:“老师,我梦到了你。”他或许以为这个回答会让全班人笑话,可是在场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我于是继续问道:“你梦到我在干嘛?”“我梦到老师在讲课。”“你是不是还梦到老师的肩膀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我必须这么说才能引起所有学生的恐慌。果然,当他们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所有人都顿时面如土色了。接着我轻轻地合上了课本,当下课铃声响的时候,他们再一次都睡了过去。所以,至今他们都不知道,当时坐在我肩膀上的女人,正是我死去不久的太太。
她虽然死了,但是她并没有离开我,她只是换了种形式存在而已,她存在的那个世界,就是灵魂的世界。虽然我发现了那个世界,但是我却无法进入,直到自己将来死的那一刻。看完这则自传中的小故事,我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惊呆了。“亚瑟·洛玻丁巳确实是个伟大的心理学家。只是到目前为止,他那些存留于世为数不多的研究成果,都不被科学界认可,这恐怕也是他这辈子最遗憾的地方吧。”颜俊平淡地说道。我盯着档案上亚瑟·洛玻丁巳的照片,花白的胡子布满双鬓,尤其是他深邃的眼睛,即使是通过照片看着他,我也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被洞穿的感觉。“他的研究成果之所以不被科学界认可,主要是因为他研究的都是玄学的领域,对吧?”“没错。而且这本自传最后部分所陈诉的内容,绝对会让你觉得不可思议!”说完,颜俊将自传翻到了差不多最后四分之一的位置。我边看他边说,“随着亚瑟·洛玻丁巳对玄学研究越来越深入,他整个人的心智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认为只有完全激活人类潜意识之中的自己,才能真正的进入灵魂的世界。但是他又不可能做到完全的激活自己的潜意识。所以,他开始用人做自己实验的实验品。他利用催眠唤醒他们的潜意识,让他们的大脑进入了妄想症的状态,让他们在梦境中看到自己死去的亲人朋友,让他们在梦境中大声哭泣。可是无论他如何研究,当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他们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梦境中看到了什么。这让亚瑟·洛玻丁巳感觉非常失望,于是慢慢的,他深化了对这些实验品的催眠力度,而最终导致的结果你应该也猜到了,这些人成为了真正的妄想症患者。”“这难道还不属于犯罪的行为吗?”“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他不写这个自传,又有谁会知道他害了这么多人呢?”“这种人要不对人类的文明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要不就是破坏社会安定的不法分子。”我对此由衷地感慨道。颜俊点头表示认可,并且继续说道:“亚瑟·洛玻丁巳在自传的最后提到了一位他最得意的学生,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提到她是来自东方古老国度美丽女子,我不得不怀疑,这位美丽的女子,其实可能就是唐雯。”“你怀疑唐雯现在所做的行为,是在完成他导师未了的心愿?”我觉得这可能就是颜俊说这么多想表达的中心意思。果然,他点点头,“没错,我确实有这样的怀疑。”但我很快就摇了摇头,“我觉得不可能,就算唐雯真的想这么做,她也不至于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下手,奶奶可是她除了唐静,唯一的亲人了。”“你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能说唐雯之前的做法,不是在把奶奶当做一个实验品看待吗?”颜俊反问道。我哑口了,就连唐雯自己都承认过,当时对奶奶的那种治疗方法,本来就是不成熟的,甚至是不理智的。但我还是不相信,唐雯会为了完成她导师的心愿,真的对活人进行实验,而
', ' ')('这个实验对象,其中还包括我。“你现在可以不相信,而且我也只是猜想而已。另外,我还有一个猜想。差不多诊所办起来的时候,小燕就已经是唐雯的助手了,而且也是南大毕业的心理学硕士,一个跟了唐雯三年的助手,多多少少对唐雯的所作所为有所了解。”他拖着下巴,冷静地说。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你觉得有可能是小燕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才惹来的杀身之祸?”“我不敢这么说,只是确实有这种可能。你之前是和我说过,小燕死的那天,正是她和他男朋友分手的日子?”我点点头,“没错。”“好的,我知道了。另外,我有个事需要你帮忙。”说完,他从裤袋里拿出了那个应该在唐雯身上的手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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