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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灯光明亮,安安静静,只有笔落在纸上“刷刷刷——”的声音。
林夕也在拼命的写作业,高中是人生重要的一个阶段,要考上好的大学只能靠自己,他的父母为了能让他上全市最好的高中,不惜把他送到离家远的一中来,又为了避免林夕住校不方便,还专门给他在校外租了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
林夕知道他们从小就为自己这个和普通孩子不同的身体操碎了心,所以他学习很努力,成绩一直不错,甚至还拿过一次年纪第一,不过那一次是他数学超常发挥了,若是他正常发挥,数学一般在及格线上徘徊。
而自从惹上淫鬼之后,他晚上回家总是被那个淫鬼压着做那种事,根本没时间学习,所以一定要把作业写完才能回去。
但是他这几天累下的作业比较多,下晚自习大家都陆陆续续走了,林夕还再写。
突然,灯闪了几下,教室里黑了下来。
林夕:???怎么这个点儿就关灯了?
“碰——”的一声教室门撞到墙发出好一大声响。
林席吓得差点跳起来,眼睛半天才适应黑暗,勉强看清教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风呼呼从大敞的教室门往教室里灌,吹得窗户噼里啪啦响,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整整齐齐的排着空空的桌椅…
怎么那么像恐怖片的情节啊!!
冷不丁的一股冰冷的气息附在他的后背上。
“啊啊啊,鬼啊!”林夕抱头大叫。
“可不就是鬼吗。”冷冽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发出来,耳尖凉了一下。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林夕真的被吓糊涂了,心口怦怦直跳,抱怨的话脱口而出。
“呵…”空气里响起了一声轻嗤,“很好,胆儿肥了是吧?”
“我…”林夕刚才被吓走了一小会的敬畏之心又回来了,才想起里自己身边的是只及其自大狂妄凶残的淫鬼,敢怒不敢言的嘟囔:“我没有。”
“刚才不还挺凶的?”一股凉气从他校服摆下钻了进去。
“你别…这里是学校。”林夕惊呼,两手抓着衣摆,却还是阻挠不了淫鬼。
“就是要在这里肏你。”
林夕听不得这些流氓话,脸蛋登时红了个彻底,“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啊!”
话音未落,人就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息带到讲台上了。
“我决定还是在这里肏你,让你的屄水流满整张讲台”林夕听得恨不得羞死过去,怎么会有这么浪荡得人,不鬼,什么话都敢说,接着声音又近了,这回像是直接在他耳朵里发出来的一样,“要是被老师和同学知道这么神圣的讲台被你的屄水污染过,他们是什么感觉呢?”
“你…”林夕受不了的撇过头去,“你别说了!”
“我知道,你还是喜欢直接干是吧。”
一股气流轻车熟路的脱下林夕的校服裤,隔着内裤在阴户上开始揉弄起来,把林夕揉得浑身一颤,接着褪下白色四角内裤,凉气抬起匀称的长腿,抄起腿弯往两边一压,那娇嫩柔美的地方又暴露出来,小肉豆已经有些勃起了,宛若一颗晶亮的粉珍珠嵌在花穴顶端,小阴唇张合的厉害,中间的肉缝已经被开发过了,比一开始张开了许多,挂着些亮晶晶的水。
“不行,真…”没待他拒绝,一根冰冷的看不见的柱状物并在他的肉棒上,然后在一起揉搓一阵,林夕腰就软了,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冰凉凉的刺激令肉棒有点承受不了抖动。
“啊,好凉…呜呜…”林夕红着脸,年轻的身体最不经挑逗,身体里的情欲很快就被淫鬼熟练的动作挑起了,管不得这里是哪,仰着头呻吟出来。
“舒服吗?”声音竟然有些许温存的味道,而淫鬼嘴上有多温存,身下就有多粗暴,林夕的双腿被折得几乎贴在他的耳际,又有两股凉气扒住大花唇往外拉,似乎很坚硬的冰柱带着腺液的黏腻就抵在小阴唇前,小阴唇如同两片蝴蝶翅膀,脆弱无力的扑在无形的冰柱上,发着颤,娇嫩得令人恨不得将它揉烂揉碎。
“呜呜…不…不…”强烈的危机感和惧怕令林夕忘记了对淫鬼的惧怕,惊慌失措的扭腰想要逃跑,他的身体还记得这有多疼。
而无形的淫鬼不是他想逃就能逃开的,一股气息卷住他的劲瘦细腰往回拉,压着大腿的力量更甚,林夕整个人被固定在讲桌上,桌上的粉笔、教具、尺子都被推倒了地上,凌乱撒了一地。
“啊啊…”林夕一下猝不及防被淫鬼一摁,冰柱堪堪半个顶进了窄小的穴口。
“放,松,夹太紧了。”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似的。
林夕额头全是汗水,身体又紧张了,“疼…呜呜呜…疼…”
“来,跟着我,呼吸…吸气就不疼了。”淫鬼的声音变得低沉喑哑,回响穿透耳膜,撩得林夕心脏也一阵不规则的跳动。
被这鬼得声音蛊惑着,林夕红着一双兔子眼跟着他慢慢呼吸,随着呼吸的起伏,花穴也收紧舒张,箍住龟头挠痒似的
', ' ')('一吸一吸。
“很棒,真乖。”冷气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颊,继续温柔的喃喃细语“继续…放松,让我进去,接纳我,包容我…”
“呼…嗯哈…”林夕张启的红唇里吐出被挤压得破碎呻吟,缠绕着他的凉气在他腰侧抚摸,钻进未脱下的校服里,轻柔的带着安抚的抚弄他的脊背,而底下越毫不客气的趁着林夕身体舒张时往花穴深处入侵。
“别怕,放松,我会让你快乐。”淫鬼变成了诱拐纯良小朋友的恶鬼。
“呜呜…啊啊啊…”林夕全部的思维都被那正在顶进自己身体的巨大东西给碾散了,只有感觉细胞还存在着,那一点一点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入的感觉却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只能跟随耳边的声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呼…”淫鬼似乎呼了一口气,光是穴口的紧致感就勒得他浑身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尽管身下的林夕哭得厉害,淫鬼口头安慰着,底下也丝毫不委屈自己,凉气攥紧林夕的腰不容置疑的一点一点往里挤。
“啊啊啊…不要…疼…不…出去…”林夕哭唧唧,手在空气里乱抓,连个着力点也找不到。
坚利的冰刃持续破开紧促的穴道,还未全部排尽的部分淫水湿润了一点内壁,冰冷的温度吓退开娇嫩的穴肉,看不见的龟头越往里确实里面的阴肉就更加柔软,插入痛感也减轻了一些,反而是窄小的阴道口被撑得直疼,呈现一个又大又圆的肉洞。
林夕手掌终于抓住讲桌的边缘,用力的骨节泛白。插在花穴的东西停了下来,等花穴适应了大小又继续向里面挺近。
林夕眼泪不停的流,神志不清,思考力似乎都被那持续侵入自己的东西给挤出体外了,无奈的哭喊“好涨…啊…不行了…别进来了….”
然而本来就是用于接纳的地方,已经主动分泌润滑的阴水,蠕动的穴肉也很快适应了这根粗壮的东西,弹性极佳的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平,小阴唇已经被撑得变了形,根本看不出肉瓣的模样,全部都崩成了肉膜状竭力的吞咽容纳空气里看不见的鸡巴,每一点缝隙都被扯开了,连那颗粉透的红肉珠也瘪瘪的。
淫鬼进入得更深,“呜呜呜啊…”林夕已经说不出话了,只剩下生理性的呜咽。
那根坚硬如铁的冰凉器物已经将他捅穿了,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毫无温度的龟头在他体内开疆拓土,在他身体里穿梭摩擦,他却连收缩肌肉都做不到。
“好紧。”空气里传来一声喘息声。
温软的阴肉似按压似抚摸,欲拒还迎,将夹在阴道中却看不见的鸡巴伺候得服服帖帖。
进入到深处,淫鬼终于停了下来,等林夕喘够气,适应了这样的大小,才慢慢的往外退却,逆退的摩擦感和进入时又完全不同,林夕被撑得发麻的穴肉又往回收,一股更以往完全不同的感觉涌上来,“好麻…额…啊嗯…好奇怪…不…”
穴里的东西还没退出去一点,又迫不及待的插了回来。
“额啊…”林夕被撞得浑身一抖。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面。”
然后不再给林夕喘息的机会,开始小幅度在花穴里抽插起来,缓慢的摩擦将阴壁里蕴藏的水都刮出来似的,慢慢的肉道变得湿滑起来,花穴也终于跟上了节奏,一伸一缩随着抽出插入的律动配合的蠕动起来。
“啊…啊嗯…嗯嗯…”林夕的语调也变调了,软乎乎的发腻,像一把小勾子抓得人五脏六腑都瘙痒起来。
空气中又是一声低笑,肉穴开始更加大幅度的、形状夸张的来回变换。那冰冷的大家会往外退时几乎全部退出,只留下一颗更大更圆的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又快速的凿进肉穴,如此反复,花穴里的蜜汁越来越丰盈,在再次抽出的时候被带出来稀里哗啦的往外流,穴口的软肉来不及闭合,又被带着绝对的力量的大家伙猛贯而入黏丝丝的淫水还没来得及断开,又被肉茎带回湿软的阴道里。
“唔…啊哈…啊啊…嗯…”林夕被体内翻搅的东西完全带进了欲望之中,顾不得羞耻,绵延不断的婉转呻吟叫得人心口发麻,一向乖觉的浅色眸子染上浓厚的情欲,桃红色的眼尾,湿漉漉的眼眶也诱人至极。
极致的快乐和愉悦在一人一鬼之间交流,林夕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发抖尖叫,突然听到一句,“宝贝,你真棒。”
明明是冰冷的语调,但是林夕居然从里面听出了一丝温存来,他瞬间掉落进情欲的漩涡中,更难以自持,他嘴里吐出艳丽的呻吟,身体跟着穴里的东西动作的频率摆动,爽得七荤八素。
深深插入体内的东西让他癫狂,被快速且有力的撞击着,本来就被撑的可怜的小花瓣,早就已经肿了起来,被带出身体的淫水果然如同淫鬼设想的一样,顺着白皙的臀缝流下来,流在橡胶白色的讲桌上,桌面同阴户一般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性爱终于接近尾声,林夕觉得穴口被撑得更大了,颤抖痉挛的阴肉箍紧的东西,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肌肉和经脉的跳动,他被快感推向高潮,鸡巴射出的精液又再次消失字半
', ' ')('空中,而体内似乎被注入了一股冷气,没有太大的实感,只是凉得厉害。
林夕冻得一哆嗦,又受不住的眼皮发沉,迷糊着快睡过去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月光从窗子透进来,透亮的冷光下,他似乎看到了一团光影站在自己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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