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啊哈…我…不行了…好酸…啊…”
柔和的光线从拉着窗帘的窗子里透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无比婉转悠扬的呻吟,伴随着黏腻的水渍声,和断断续续肉体撞击声,不难想象出此刻屋子里正在上演着某种儿童不宜的事情。
“宝贝加油,你可以的。”一个低沉冷淡的声音在肉体撞击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似乎还带着点柔情似的。
林夕此刻仅着一件衬衣,扣子也没扣上,大敞着的衣襟露出一颗宛如葡萄似的绛红色奶头,被周围粉色的乳晕衬托的愈发色泽鲜艳,在不甚宽阔的胸膛上,大得有些不寻常。
而他正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坐在淫鬼的胯骨位置,垂下来的衬衣摆垂到他的大腿根,遮挡住身下的情形,半遮半掩,更叫人欲罢不能。
弯着的刀锋般的脊背,瘦削而颤抖,脆弱得似乎稍一施力,就会被折断,满面春色,目含水光,眉眼如黛,嗓音也是软腻的带颤,“呜…哈…动…不动了…啊呜…”
他哭唧唧的望着身下一脸唇角带笑的淫鬼,但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没有过多的情绪,“宝贝,别总想着靠别人。”他的手被他枕在后脑,根本不打算帮林夕的忙。
花穴里哽着的大鸡巴几乎要顶到他的胃里去了,骑乘的姿势使得他身体往下坠,淫鬼插入得更深了,林夕眼圈都都红了,“可是…你又不是别人…”
林夕想说,你不是人,是一只鬼啊,又不会累。
然而听在淫鬼耳朵里却不一样了,他嘴角扬得更高,露出一口整齐健康的白牙,笑起来阳光又帅气,勉为其难的道:“好吧,要想我换我来动也可以,不过…我可要肏双倍,可以吗?”
林夕腿软腰酸,已经被淫鬼逼着自己动了好半天了,早就没力气了,身体完全坐在淫鬼身上,被整根插入的鬼阴茎撑得打摆子,淫鬼的妥协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籁,忙不迭的点头,“嗯…嗯嗯…可以…”
终于大手握住林夕的腰肢,一个翻转,林夕如愿以偿的躺在了床上,整个人软趴趴的瘫在床上,额头的汗水晶莹似露珠,上下喘息起伏的胸膛,带起那被淫鬼吮的红肿的奶头也仰头晃脑的。
淫鬼一边慢条斯理的在花穴里抽插,俯下身来温存的亲吻林夕的红唇,“以后也可以这样依赖我,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情话像不要钱似的,林夕本来就情欲高涨,听了一耳朵甜言蜜语,心脏都热烘烘的,滚烫得发麻,花穴更加热情的含住大肉棒吮吸,也麻乎乎的发痒,林夕吐露热烫的喘息,不由自主被欲望操纵了身体,抬起软绵绵的腿蹭了蹭淫鬼的腰侧,催促似的轻哼:“嗯…哼嗯…”
淫鬼低垂着眉眼看他,不怀好意的道:“双倍的意思就是…”
“啪——”的一声,林夕屁股肉被什么东西拍打了一下,他低头一看,吓得轻呼一声。
“对哦,宝贝,双倍的意思就是两根鸡巴一起肏你的意思哦~”尾音贼贱贼贱的。
“不…啊…不行的…会死的…”淫鬼不知何时又变幻出一根硕大的鸡巴,两根同样大小粗细的肉具昂扬的挺立在他腿间,一根就能把林夕肏得欲仙欲死,何况是两根!光是看着林夕就头皮发麻,他发着抖往外爬。
被淫鬼在两瓣肉臀上一把掐住,拖了回来,“啊啊…救命…”林夕觉得今晚要是那两根同时插进来,明早他也就可以去阎王殿报道了,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淫鬼,在生命威胁面前,自尊都是狗屁,软唧唧的哭咽:“老公…不要好不好,两根…那么大的…我会死的…肚子会被撑裂的…”
淫鬼难得见他这么怂得可爱的模样,扑上去含住嘴唇就是一阵亲,林夕又被吻的迷迷糊糊了。
淫鬼安慰道:“不会的,你的两个穴都天赋异禀,就算再来一根我这么大的鸡巴,也吃得下的。”
说着插在林夕花穴里的肉棒抽出来一些,故意把滑腻的淫水带出来流到后穴去,会阴处水淋淋滑溜溜的。
菊穴好久已经没有被造访过了,淫鬼把手指打湿,率先试探着按压括约肌,菊穴张着一张小嘴,流淌到这里的淫水,竟然被菊穴蠕动收缩时吸进了穴里,。
看着自己被激情澎湃的小花唇吮吸着的鸡巴,耻毛都被花液打湿了,拧成一团,这么粗的东西也堵不住花穴的淫水哗哗直流,淌得白皙的臀缝一片泥泞,淫鬼失笑:“刚才还哭着说不行,现在又夹着老公不放,小骚货。”
“呜…”林夕被他说得体内又涌上一阵热潮,却别扭否认:“没…没有…你别…嗯…嗯嗯…乱说…”
“哦,看来我说错了。”淫鬼坏笑道,手指把菊穴按摩得软腻,菊穴一阵收缩,淫鬼哪里会不知道对方身体热情的暗示,拿出手指,收腰,把被花穴紧紧含住的肉棒拔了出来,鸡巴沾满的透明的屄水,油亮亮的。
花穴一下子失去了最喜欢的肉棒,着急得疯狂蠕动推搡,极度空虚,林夕慌张的夹腿,扣住淫鬼的腰,“啊嗯…要…别走…”
“不走,乖。”淫鬼亲吻他的嘴角,摆弄两根鸡巴分别对准同样红艳的两个穴口,后腰发力,
', ' ')('硬邦邦的肉棒蓦地狠狠闯进肉穴中去。
“啊啊啊…”两根尺寸不容小觑的鸡巴同时插进来,林夕腿猛地弹动了一下,失声大叫,瞬间,小腹就被撑得鼓起来,透过白嫩的肚皮,可以看见那种棍状型,龟头部分把皮肤都顶得凸出来,甚至隐约可见它的颜色。
“宝贝,放松,别夹这么紧。”淫鬼被两个穴激颤收缩到无法前行。
“啊啊…呜…不…”林夕被肏哭了,脸色呈紫红色,脖子上的筋脉都凸起来了,声音听起来很是难受,“不要了…快出去…真的…会死的…”
“宝贝,放松,放松老公就出来好不好?”淫鬼随口骗人。
林夕身体已经被扩张大了极限,不是他不想放松,而是身体不允许,他腿根小腹穴肉都高频率的颤栗着,一副下一秒就要奔溃的模样。
“不…不行…做不到…啊啊啊…好大…好撑啊…”林夕试了一下,无能为力的哭喊着。
淫鬼把被干得又抖又软的腿从手臂间有抬起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俯下身去继续亲吻林夕,好在林夕身体柔软,才能做到这个动作,几乎是整个人被对折起来,下身完完全全大敞着。
这样的姿势,又给寸步难行的肉棒些许空间,淫鬼继续挺腰。
“唔唔唔…”林夕瞪大眼睛,对淫鬼出尔反尔表示震惊,但嘴唇被淫鬼含住,发不出声行来。
肉穴正在竭尽所能的吞咽着,被持续侵犯进入的大家伙逼得无处可逃,只能可怜得分泌更多的体液进行润滑,鸡巴越插越深,而两个肉洞也越来越大,中间的会阴被撕扯撑薄薄的一层肉膜。
眼泪不断的从林夕瞪大的红通通眼眶中滑落出来,整个人普通一条濒死的鱼,被两根巨大的肉刃生吞活剥,脸上的表情艳丽至极。
“很好,很棒,我就知道我的宝贝最厉害了。”两根鸡巴终于完全捅进林夕的身体里,中间的会阴部分根本就被撑得已经看不见了,宛若两根鸡巴并排着是的,然而一根插在湿软水多的阴穴里,一根插在高温弹韧的菊穴里,同时能得到两种不同的快感,令淫鬼一向看不出情绪的眼眸里也露出些狂乱的目光来。
“唔……”林夕早就被弄得发不出声音了,如果不是鸡巴几乎把他串起来,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蜷成一团,然而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脱水的鱼已经被处理完成,装盘成了淫鬼嘴边的一道美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宝贝,我要动了。”淫鬼声音里带着兴奋,那双深陷的浅色眼眸给人以他正在非常绅士的向林夕提出非常正式邀请,然而,身下却粗暴得截然相反,话音未落,就悍然在林夕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啊啊…额…啊…”林夕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移位了似的,淫鬼的肉棒在他身体进出,带来足以毁天灭地的快感。
淫鬼在肉穴里磨了会儿鸡巴,最狂乱的欲望消弥下去了一些,看着身下汗水密布的林夕,不由得轻轻舔舐那晶莹的汗珠,放慢了些速度。
浅尝慢咽,鸡巴同时向外,拔出来在阴道和菊穴前端浅浅抽插,淫水一波一波的往下滴,拉成银白色的丝线掉落下来,而深处的淫肉刚尝到点鸡巴味,却又没吃饱,突突直跳,穴肉互相拥挤摩擦着,林夕瞬间又被抓心挠肝的痒意逼得疯魔,拉长脖子浪喊:“啊啊…嗯…要…不…要的…里面…肏肏…”
“这里?”淫鬼低笑一声,知道他又得趣了,于是有求必应,鸡巴大力的同时干了进去。
“啊啊……”排山倒海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穴肉又被满足到极致,林夕面色旖旎的尖叫起来。
由于两根鸡巴一起进入,操到的角度会比以往的偏,挨着花心擦过,不小心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穹窿,比宫颈口被撞击时不一样的刺激感更甚,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同时再爬,酥麻酸胀,林夕身体战栗不止,穴心淫水不断分泌,汗涔涔的身体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淫鬼二话不说,收腰回插,鸡巴挤开紧致的穴肉,再一次直击那处,“噗——”的一下,宫颈吐出来一波宫颈液,比宫颈被肏时更加热情。
“啊啊啊…”林夕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脑海混沌不清,再这样下去,真的,真的要死了…
淫鬼双手霸道的摁住他的两只手,像只处于绝对领导位的雄狮,面色沉沉的望着身下的人,目光如炬,一瞬不移,嘴里却温柔得厉害,“宝贝的小穴可真软。”
又一次撞击,后穴里的肉棒这回准确的撞在脆弱的前列腺上,前穴的还是顶住阴道穹窿一刻不停的碾磨插弄。
一前一后,不同的位置,但是刺激都是绝对的,从小腹猛窜而起,双重快感在林夕小小的身体里碰撞摩擦,紧紧的将他缠住,几乎令他窒息。
他张大嘴唇,连喘息都断断续续。
淫鬼鸡巴恨不得要被他的两个穴给箍断了,虽然紧致,但是却又恰到好处的包裹住肉茎,淫鬼爽得鸡巴直抖,没有温度的肉棒被林夕温热的肉穴捂得快化了一般。
淫鬼发出一声长叹…
终于结束了这种慢条斯理的双向折磨,雄
', ' ')('腰骤然挺动,两根鸡巴在已经被磨得够呛的两个肉穴里高速大力的疯狂捣杵,快到几乎只看得见撞击的残影,淫水被撞击得哗哗作响,被过度的摩擦翻搅成白色的泡沫敷在烂红的穴口,两根肉棒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穹窿的前列腺上,并排着的肏入时,隔着薄薄的肉膜,几乎能感受到在另一边鸡巴的动作,这让淫鬼更加兴奋了,捏着林夕手腕的手不由地更重了,在林夕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痕。
林夕宛若在天堂地狱间行走,身体轻飘飘什么也不能想不能做不能叫喊,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了与淫鬼交合的部位,空气中狂乱交织着淫靡,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响彻房间,汗水味男性的麝香味交媾的情欲味痴缠交错,一室滚烫情海。
林夕无法控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被身体里疯狂耸动的淫鬼的两根鸡巴带向极乐的巅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