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慾望烧得迷乱的三叔,几乎没再去顾忌我的感觉,期盼着我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飢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叔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我的小衫,摸着我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正要触摸到我的屄,我伸出手去死死攥住他的手。
我只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
三叔使劲下来,我拼命的抵抗,我俩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裡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没过一会儿,我便乏力了,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不甘,就这么被他给操了可不值。
可是他两手两脚缠绕上我的身子。
我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三叔缩着的肚子,我们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三叔坚挺的傢伙儿重又抵在我俩的中间,像钉在那裡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我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我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姐夫的鸡巴还要粗壮还要勐烈得多,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我,我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我霎时便乱了方寸,心裡也有丝丝恐惧,真给它插进屄裡的话我还不得死掉啊!三叔的脸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我身子上的味道,三叔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我紧緻的奶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我几乎叫了出来。
我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我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裡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
我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我却越是感到无力。
“三叔,放了我吧……”我终于开声儿央告,我几乎就要崩溃了,我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你是牲口吗?……”我喃喃的说。
三叔只是专心致志的撕扯着我,我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裡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没想到这反而让三叔愈发的疯狂,我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牆。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
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我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我的心裡,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
他的手又来摸我的屄,这次我的手并没有及时的阻止,他的手指就像偷腥的耗子“滋熘”一下就伸了进来,抚过我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我那一团浓密的毛髮上。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三叔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裡。
三叔粗糙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我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我竟下意识的放鬆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这么鑽了进来,在我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我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我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
我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我最嫩的一块肉。
我再也闭不上个口,迭迭地哼叫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我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我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
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煳遥远,我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慾望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淨。
天啊!我情不自禁地在心裡又痛苦的哀鸣,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我觉得自己会疯。
该来的终于来了,于是,那根物件火辣辣的便鑽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我的身子,弄的我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三叔的鸡巴刚一进来,就忍不住打桩似的对着我的屁股冲撞起来。
我也被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击干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回头盯住三叔的脸,“你妈屄,你轻点啊……”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姐夫操了以后,我就是特别想骂人,尤其今天又被三叔这样操,怨恨和咒骂确实是打心眼底发出来的。
三叔不吱声,只是哼哧哼哧的操我,憋足了劲耸着屁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我几十下。
我小弟就睡在我俩旁边,三叔也不管不顾,抓着我的腰把我平放在炕上,抄起我两条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我还在迷迷煳煳,被三这样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三叔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都连成了一个音儿。
我已经失了方寸,下面三叔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我却没感觉丝毫凉意,我和三叔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
我上身的短袖也被脱掉,露出了我胸前的两团白肉。
三叔的两隻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我中间那道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熘熘的亲,左右那两团鬆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我被三叔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就按住了三叔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三叔就这么按进去,嘴裡不住口地“硜硜”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了下来,似乎那些秋后本就苟延残喘的虫儿,也被屋裡这莫名其妙的动静惊扰得更是疲倦,纷纷地蛰伏在牆角旮旯,再也不愿意浪费一点点精力。
而炕上我和三叔,却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争相恐后地迸发出来,耸涌着蠕动着却纠结着缠在一起,再不愿扯开哪怕是一丝丝的缝儿。
过了好一会儿,三叔终于抬起头,然后急不可耐的把我的一个奶头含浸在嘴裡,又连忙吐出来去找另一个,一时间竟像个拱槽的猪仔儿,放不下这个又捨不得那个。
于是,就这么来回的亲我的两隻奶子,伸了舌头左右的舔弄,又张口噙住我两个奶头,含在嘴裡渍渍的吸,把我弄得竟再也躺不住,叫着颠着在炕上颤抖扭动……我也感觉到那个随着三叔的身体移上来得东西,硬硬得像犁杖一般,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又像根顶门槓一样,生生地别在大腿根儿那裡。
我下意识的便分开了两腿,那根肉棍子一下子便顶住了下面那个似乎在喷着火的地方,梗着脑袋往裡拱,那玩意儿竟熟门熟路的挺着身子一下子就送了进来,立时,两个物件像插头按进了插座,严丝合缝的嵌进去,三叔和我几乎同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嗓儿,从心底裡漾出一股兴奋。
我紧紧的抱住了三叔的肩头,身子拱成了一座桥,三叔像个运动员陡然得到了号令,拧着屁股轻轻地将他的鸡巴从我滑腻的屄中褪了一褪,又狠狠地撞下来。
“啪”地一声脆响,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嗷“地一叫,陡然被一段酣畅淋漓的腔调,勾引的浑身热血沸腾却又意犹未尽。
三叔没想到会受到如此鼓励,一下子精神百倍挺了粗大的傢伙儿,用了力气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一时间,把个我干得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嘴裡再说不出什么来,只会一个劲的涨红了脖子喊叫,本来甜美的嗓音,这时候竟如杀猪般哭天抢地。
竟也不管不顾睡在东屋的三婶是否听见,近在咫尺的小弟会不会被吵醒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