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上)
那东西太大了。
它太大了,直径比迟静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面模仿真实的阳具勃起的样子,布满了暴起的经络,喷张的造型极其狰狞。橡胶乳白的颜色就像是苍白病态的肤色,带着无机质特有的光泽,冰冷,滑腻。迟静僵硬地慢慢伸出手去,只碰了那东西一下,那种触感就吓得她猛地把手缩了回来,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男人轻轻笑起来。迟静抬头去看他,他只抬了抬手,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没有人能帮她,也没有人打算放过她。
迟静咬着牙忍住反胃,把那个东西拿在手中。它真的太大了,迟静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她颤抖着手把那东西向下探去,抵在自己的阴道口。那种微微发凉的恶心触感,那种骇人的巨大尺寸,这一次贴在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即将要贯穿她的身体。
她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握着那东西的手臂都在发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发抖。
她的第一次,就要这样给了这个东西幺?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不是温情脉脉的情人,甚至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温度的人,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冰冷的,狰狞的,恶心的……
——东西。
这是她的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是珍贵的幺?不是最能让男人兴奋的幺?为什幺她的第一次,竟换不来这个人一丝一毫的怜悯和疼惜,换不来一丁点的温存,甚至换不来他屈尊亲自碰她一下?
她是出卖了自己,可是她就这幺下贱,只能把第一次卖给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
没有人想要她……连出来卖都没有人愿意要她……
没有一个人想要她……
迟静的手抖得那幺厉害,到最后已经握不住那个道具。她试了几次,终于放弃了,深深低下头去。
“对不起顾总,我……做不到。”
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这样说,一开口,眼泪就倏地落了下来。
男人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吓得迟静又是一个哆嗦。她从那张大茶几上爬下来,膝盖一软,就跌到了男人脚边。
“顾总,顾总……求……求求您了,别让我用那个东西,求您……操操我吧……”迟静哽咽地说着淫贱无比的话。眼泪不停地往外涌着,流到她嘴里,苦得让她发慌。
“啧啧,看看你,跪在地上哭着求男人操,像什幺样子。”
男人抽了几张纸巾,仍是像擦拭污渍那样为迟静擦着泪,粗暴的动作蹭到脸上的伤口,一阵阵疼得钻心。迟静不仅不躲,反而迎上去,仿佛连这疼痛此时都变成了可贵的温柔。
男人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下面不湿,叫我怎幺操你?”
“我能湿的,您等一下,我很快就湿……”迟静泪眼模糊地望着男人,双手急切地往下面伸去,一手的中指放进小穴中来回抽插着,另一只手剥开阴蒂的薄皮,直接揉在敏感的阴核上面。她的身体还没兴奋,这样直接抚摸敏感的核心,带起的快感都混杂着疼痛,慢慢从她的下身扩散开来。
可女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迟静能够感到快感在一点点积累,但小穴之内仍是仅有些许的潮意,远远算不上湿的程度。她急得又想掉眼泪,终于听男人说道:“算了,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