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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横生(电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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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砚晕晕乎乎地醒过来时,正仰靠着商遥的胸膛,浑身无力地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双眸半合,下巴高高抬起,口唇微张,修长纤细的颈线完全抻开,头颅后仰着耷拉在男人的肩窝里,双肩打开,被男人用下巴抵住了锁骨窝,细细地亲吻着,手臂软垂在身侧,无力地摇晃摆荡,线条分明的肋下横着一双坚实的手臂,正把这副清瘦单薄的娇弱玉体紧紧勒在怀里,瘦弱漂亮的脊背严丝合缝地贴着男人的胸腹,整个人被牢牢地圈紧在男人身前,纤细的腰身因为下肢的悬空而绷紧,腰线更加紧致勾人,两片臀瓣抵着男人的腿根,臀缝半推半就地含着身后的硬挺,软垂的双腿把胯骨的线条勾勒得愈发分明,像两扇陡峭的雪峰,挽着中间一轮满月般的肚脐,人儿双足离地,玉腿悬垂,随着男人的走动而无力地摇晃,仿佛一尊精致漂亮的提线木偶,在木偶师手中任凭摆布,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乖巧又温顺地完全交付自己,敞开最私密的花园,予取予求。

“唔……嗯……”

人儿翕动着嘴唇,小舌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舔了舔酸麻的唇角,睫毛轻颤着半睁开眼睛,露出半个涣散迷离的眼眸,小巧的喉结弱弱地滚动了一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口中溢出黏腻娇弱的呻吟轻哼。

“嗯……好晕……”

“……醒了?”

商遥停下脚步,小心地望着怀里人迷离昏沉的眼眸,趁着人儿晕晕醉醉神志不清的时候,轻轻地吻了一下夏砚的耳垂:“感觉怎么样,要歇一会儿吗?”

“唔……要……太晕了……”

夏砚复又闭上眼,像病弱的猫崽儿一样,无意识地侧过头蹭了一下商遥的脸颊,无力的头颈转动了几下便再次歪倒下来,泛起潮红的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微张的小嘴中发出虚弱的叹息,气息还不稳,声音哑哑的,断断续续地撒着娇。

“嗯唔……晕……”

“……不行……又要昏了……”

商遥把昏昏沉沉哼哼唧唧的青年打横抱起,缓步走到床边,把怀里软烂无力的娇躯安置妥当,然后矮身蹲在夏砚身边,手指按住人儿的太阳穴,温柔地揉按着,缱绻怜惜的目光落在人儿半翻的眼眸上,待那双茶色的瞳仁完全回落,涣散的瞳孔也凝聚起来,才声音低沉地开口:“……还晕吗?难不难受?”

“好些了……嗯……”

夏砚揉了揉额头,双手盖在酸涩沉重的眼睛上,一边调整呼吸,一边伸了个懒腰,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地长吟,纤细的腰腹上抬又落下,带动着饱满的臀肉一起晃动,软麻的双腿也在床榻上舒展着踢蹬了几下,足背弓起,拉伸着疲惫的筋络,屁股扭动着,腰胯和脊背之间拧出一个漂亮的线条,在床上小幅度地打了个滚儿。

“啊……这个玩意儿不错,晕过去的时候很舒服,因为我湿得很快……嘻嘻……”夏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眯着眼睛闷笑了几声,歪着头向商遥看过来,半张小脸埋在枕头里,眼底噙着泪水,目光还有些尚未消散的迷离恍惚,“……就是劲儿太大了,昏得一点知觉也没有,还醒不过来,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嗯,”商遥伸出手,撩开挡在青年眼角的碎发,又揉了揉青年的头顶,指尖绕着一缕发丝把玩着,“歇一会儿,再做下一个。”

“OK,我看看啊……”夏砚支起上身,手肘撑着床撑起下巴,歪着头端详床头柜上其他的几个小玩具,一边看一边翘着小腿,像小孩子一样左右摇晃,“……下一个做电击枪吧,诺兰送来的都是好东西,我很期待呢……”

临水曦曦:我也期待

天街小雨:+1

离兮兮:+1

李小之:+1

南南好难:哼,我也很(wo)期(hao)待(suan)

Polaris:乖,哥哥给你更好的

“好,你躺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商遥笑着摸了一把夏砚的脊背,又拍了一下两瓣软糯糯的小翘臀,然后起身向开放式的小厨房走去,刚走到一半,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拦住了脚步。

叩,叩,叩。

那声音慢条斯理的,但听在夏砚耳朵里,却莫名地透着一丝可怖,似乎带着压抑的恼怒和妒火,冰冷又阴鸷,让青年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心脏都悬在了嗓子眼儿里。

南南好难:有人敲门?

天街小雨:啥?

景言:这?

商遥心一沉,调转方向朝房门走去,握住门把的掌心里出了一层薄汗,他咬牙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房门打开。

门外站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来人气质沉稳,姿态从容,在看到商遥以后,甚至礼貌地笑了一下,一副斯文优雅的做派,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漆黑的眼瞳冷然如冰,细长的眼尾像毒蛇的尖牙一般,尖锐又狠戾。

“谁啊……”

夏砚从床上爬了起来,用薄被拥住赤裸的身体,探着身子向门外看去,在对上顾林兮的双眼时,心脏猛地一停,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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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一震,口中下意识地吐出了一句脏话:“卧槽……”

震惊又懵逼的青年甚至忘了该如何反应,僵硬石化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哀嚎一声,一个鲤鱼翻身扑倒在床上,头埋进枕头里,把被子拉到头顶,双腿蜷缩在身前,背对着门口,整个人缩成一个白色的小棉花团子。

顾林兮安静地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缩在床上的夏砚,余光扫了一眼还算整洁的床铺和地板,眼底的寒意略微减弱了一点,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一言不发地杵在房门口,根本不看商遥一眼,也不开口说话,抿着嘴唇无声地释放着威压。

商遥则一直紧紧地攥着门把,骨节泛着青白,手臂微不可查地战栗着。

二人无声对峙了很久,商遥才蓦地松了咬紧的牙关,手指一松,颓废无奈地垂下了手臂。

他低下头,后退了一步,让出进门的地方。

“顾先生,我和砚砚……”

“我知道,”顾林兮眉峰一挑,气定神闲地前进了一步,左手握住右手的手腕,拇指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衬衫袖口,终于施舍给商遥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挑衅和傲慢,声音压得低低的,“砚砚有这种小癖好,我很理解,也乐于配合,你放心,我会让他更舒服的……”

商遥侧过头,看了一眼夏砚露在外面的半截后颈,眷恋不舍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眸子里只有平静和释然。

“东西都在床头柜上,他刚醒,头还晕着,你不要太着急,轻一点对他。”

他撂下这句话,就从顾林兮身边擦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进了走廊,落寞的背影迅速地消失在了拐角处,完成了这场命中注定的潇洒退场。

关门声轻轻响起。

直播镜头前,一个陌生的俊美男人走进了画面里,径直去到了夏砚床边,背对着镜头在床头柜上挑选了一会儿,信手拈花似的捞起那把小巧的电击枪,然后在小棉花团身边坐下,一手按住人儿后翘的腰臀,一手用电击枪的金属触点上下磨蹭着青年雪白的后颈。

南南好难:卧槽?

离兮兮:卧槽?

天街小雨:卧槽?

桃子奶昔:卧槽?

居家北北:卧槽?

李小之:卧槽又一个大帅比!

临水曦曦:阿商呢?阿商走了吗?

小草莓cake:这……我已经脑补出一场深情男二功成身退正宫男主霸气上位的大戏了……

景言:这位不会是……商哥说的那个“男神”吧?

Polaris:呵,那他有点失败

冰冷的触感像毒蛇的信子,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夏砚骨子里的欲望,身后男人企图的捉摸不定,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到来的电击,更是让人儿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浑身瘫软战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血液燥热沸腾,后颈被触碰的地方酥麻得要命,明明电击枪还没打开,人儿却仿佛被电流穿透一般,无法呼吸,四肢痉挛,紧张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身后的金属触点挑开了人儿身上的薄被,从雪白的后颈向下游走,沿着凹陷的脊骨窝轻轻描摹,不轻不重地戳弄着人儿腰侧的软肉,又不紧不慢地挤进紧致的臀缝,略长的金属细棒抵到后穴,沿着湿润的小口打转,逗弄着羞怯的褶皱。

“唔……林兮哥哥……”

冰凉的金属刺激着滚热的媚肉,让夏砚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单薄的身子猛地痉挛了一下,几乎惊慌失措地掀开被子转过身来,浑身香汗的身体完全赤裸地暴露在顾林兮眼前。人儿支起身子半躺在床头,抬头望着顾林兮面无表情的面容,眼睛湿漉漉的,还带着一丝迷离晕醉,眼眶红红,鼻头红红,嘴巴也红红的,像一只委屈的兔子,蕾丝的半面具给俊美的青年添了一丝魅惑诱人,无辜和妖娆交织在青年的眉眼间,碰撞出一种独到的韵味,漂亮的手指攥住顾林兮的衣袖,乖巧地摇晃着,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紧张,低哑的哭腔可怜巴巴的。

“林兮哥哥,我和商遥,我们……”

“我懂的,”顾林兮弯下腰,鼻尖蹭着人儿的嘴唇,一手掐住夏砚的脖子,猛地发力,把眼前的诱人酮体推倒在床上,电击枪调档至弱电,触点精准地抵上青年粉嫩挺立的乳头,“林兮哥哥也很喜欢,也想试试,砚砚允许吗?”

兹兹兹——

电流穿透人儿柔软稚嫩的乳肉,刺激得这副身体猛地一震,腰腹上挺,双肩后抻,头颈仰倒,修长纤弱的四肢剧烈地战栗了一下,口中发出一丝娇弱的尖叫呻吟。

“嗯啊——哈啊……”

夏砚被电得头晕目眩,意识昏黑了一瞬,涣散的眼眸蓦地上翻了一下,又堪堪回落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朦胧了那双茶色的迷离眼眸,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唇角溢出丝丝津液。

“唔嗯……我……”夏砚浑身瘫软地仰躺在顾林兮身下,四肢大开,头颈无力地歪倒在顾林兮掌心里,目光迷离,眉眼松颓怔忪,眼眸不时上翻,眼白伶仃晃动,已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晕醉模样,口中昏昏然地呢喃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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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含着甜腻的津液而模糊不清,“……呃嗯……只给迷晕……不……不给操的……”

“哦……”顾林兮吻了吻人儿微张的口唇,又咬了咬人儿的鼻尖,似乎对夏砚的回答有些满意,而满意中又透着想要惩罚夏砚的危险阴鸷,他轻柔地解开了夏砚的面具,撩开凌乱的额发,抚上人儿微热的红润脸颊,“……那,要是林兮哥哥成为了砚砚的男朋友,砚砚可不可以……给哥哥操呢?”

兹兹兹——

“啊……嗯啊……哈……”

这次的金属触点移动到了敏感稚嫩的腿根,电流直接刺激着人儿发胀的下体,让昏晕迷离的青年猛地抬起身子,又脱力地摔回床铺里,修长的玉腿也控制不住地高高翘起,足尖和脚踝摇摇欲坠地摆动了几下,就软绵绵地折倒了下来,系着银铃的脚踝被顾林兮稳稳地接住,不轻不重地攥在掌心里,男人曲起夏砚的膝盖,让人儿的跟腱搭在他肩头,另一条腿则大张着瘫软在身侧,腿根外翻,露出红润潮湿的下体,花穴处已然不住地翕动开合,挤出星星点点的稀薄淫液。

“嗯啊……好晕……”

“要昏了……嗯唔……”

脆弱的意识被电流冲击得破败不堪,人儿的双眼已经翻白,眼帘却无力闭合,泪湿的睫毛下露出大片莹润的奶白,探出唇角的舌尖软软地耷拉着,银丝一直勾连到纤细的肩颈,晕开一片淫靡的湿润潮红。

“哥哥……操我……”

“呜……弄晕我……好难受……”

“哈啊……砚砚头晕……想昏了……”

夏砚无意识地媚叫着,头颈无力地摇晃,身体也软绵绵地扭动磨蹭着床单,整个人像一滩甜水一般,昏晕的头脑失去了理智,只是迫切地渴望着他爱慕的男人将他狠狠地电晕,然后肆意地玩弄他失去意识的身体,粗暴地操干他香软湿润的小穴。

“哥哥……抱……”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昏迷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喜欢被男人弄晕,然后肆意地支配把玩,疼惜作弄,喜欢失去意识的自己被摆弄弯折成各种漂亮的姿势,被玩坏到醒来又晕倒,最后在深度昏迷中吞下男人的欲望,容纳这个人所有的爱和淫乱。

这种久违的愉悦和归属,让夏砚热泪盈眶,几乎要哭出声来。

顾林兮侧过头,吻住夏砚的脚踝,一手拨弄银铃,一手撑开人儿柔软的臀缝,把电击枪抵在那个汁水流溢的香软穴口上,金属棒缓缓地伸进去,搅动拨弄着柔软的肠壁。

“砚儿,绑了哥哥的铃铛,就是哥哥的人了,”顾林兮攥着夏砚的脚踝,一边亲吻可爱的脚趾,一边低声轻语,“我答应过你,只弄晕你一个,操干你一个,那你也得答应哥哥……”

“只能被哥哥弄晕,只能昏迷在哥哥怀里,砚砚的小花穴,也只有哥哥能操。”

兹兹兹——

“啊——哈啊……”

电流从后穴穿透血肉,直接把人儿电得松了精关,一股白浊淅淅沥沥地淋在了青年一片狼藉的腿间,人儿的四肢痉挛了一下,头颈一起一落,纤细的腰身蓦地绷紧又蓦地塌陷,整个人就彻底瘫软了下来,口中的尖叫呻吟戛然而止,化成一声虚弱无力的叹息。

“……唔……嗯……”

随着叹息悠悠消散,虚弱的青年脸颊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被生生电到晕厥昏迷,一动不动地昏死在了顾林兮身下,涣散迷离的双眼熄灭了光彩,无助地完全翻白,半合的眼帘下是一片无辜可怜的奶色,被泪水浸润地愈发莹润可爱,昏迷的小兔子格外地温顺乖巧,人事不知地乖乖仰躺沉睡着,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嘤嘤地哭叫娇吟,四肢大开,予取予求,无论如何摆弄把玩都不会反抗,让人恨不得把这温香软玉禁锢在怀里,然后用力地捏碎他漂亮的骨骼,咬破他雪白的肌肤,吸干他香甜的血液,扼住他纤细的颈项,生生掐死在掌心里才好。

顾林兮贪婪地凝视着夏砚诱人的昏颜,不紧不慢地俯下身,一边抚弄人儿的小腿和玉足,一边亲吻人儿粉嫩的膝盖和大腿软肉,另一只手拇指按住人儿的眼角,揉弄那柔软细嫩的眼白,看着那涣散的瞳仁无力地摇晃滚动,被如此这般粗暴地肆意蹂躏,深度昏迷的美人儿也无法醒来。

一如他所渴望的——

让砚儿溺毙在他的爱欲里,再也不会醒来,再也无法逃离。

临水曦曦:卧槽

桃子奶昔:卧槽

离兮兮:卧槽

天街小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草莓cake:卧槽

居家北北:卧槽

李小之:卧槽

景言:卧槽

南南好难:啧,这个电击枪果然很好玩

Polaris:……

Polaris:南南,来我房里

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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