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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差,在苏杭那里意味着什么?
我不知道。
到21楼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从云顶大厦看出去,可以看到云城的三环路,整个环路车灯影影绰绰,我常常会幻想,如果我不是这样出身,如果我不是孤儿,也没有被云顶的人领养在这个圈养女奴的基地,情况会不会好过一些?
如果我不是来自孤儿院,我会不会有一个家?
走进21楼,苏杭坐在中午的餐桌旁等着我,他的手里拿着传真机早就传给他的成绩单。他一边用左手握着三明治,一边用另一支手拿笔在成绩单上勾勾画画。
末了,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我,说:“去洗澡换衣服吧,新的制服在你自己的洗浴间里,拿去换上。”
我猜不出他的情绪,只是低头听从了他的指令。
走进洗手间才发现,我的生活领域和他的空间严格的被分割开,整个21楼最东边的一片区域被划分成了左右两块,只是属于他的左边区域是我的三倍,大概他的那一边,至少有一百多平,我这边是个窄小的空间,可能目测也就四五平米,在这个几乎正方形的空间里的左上角,是我的浴室,无论是浴室还是方间区域都是被透明玻璃隔着,我住在这里后,就是24小时的毫无隐私的生活,苏杭真的是费心了,他大可以装摄像头监控我,无须做这么大的玻璃。房间中心摆着一张小床,那张床的宽比之前我住过的任何的女奴集中宿舍都要窄小,几乎是按照我的身形做的,甚至比我的身形还要小,可能就是一张0.6米乘以1.8米左右的床,上面垫着一个软床垫,但并不厚,床单和杯子枕头都是淡蓝色,看着也还算舒服,床的旁边摆着一个和床一样尺寸的加厚长毛地毯,也一样是淡蓝色的,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拿来干嘛的,但地毯看着也是清新干净的样子。浴室里果然放着新的制服,蓝白格子的学生短裙,白衬衣和领结。
我迅速的开水洗澡,温热的水流过我身体的伤痕,从我的身后看去,伤痕一定非常可怖。我挤了牙膏刷牙,很仔细很轻柔的刷,刷的过程中我还不断的感受,有没有哪颗牙齿有松动。
还好没有,还好,一颗也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分不清脸上的是淋浴喷头的水还是我脸上的眼泪。
我可能冲水冲了太久,突然间听到了房间的玻璃门被“咚咚”的敲响,苏杭站在玻璃门外道:“最后给你三分钟冲干净出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关水,换衣服走出房间的玻璃门,跪在苏杭脚下。
苏杭丢给我一双白色的短袜,让我穿上。我坐在地上穿好,看起来就像个七岁岁的小学生。
我今年十七,但是,我要看起来足够像幼女,哪怕我二十七,我还是要假装可能只有七岁的小女生。穿好袜子低头跪在地上,苏杭抬手甚至更加用力的压低我的头,他的话语里听得出他极为满意:“67,把头使劲儿的低下去,不要让我看到你脸上的伤口是其一;其二,记住,你的头要比之前跟着严寒的时候更加低位;因为,你要被重新塑造,要被重新教育,所以,头要更低,更卑微。”
他说着就把手向下捏住我的鼻子,我感到窒息,张开嘴呼吸,他却平静的说:“67,把嘴闭上。”
我努力的闭上嘴,希望他能看在我顺从的面子上,放开我的鼻子,但他没有,我无法呼吸,开始用嘴巴发出“嗯嗯”的声音,最后忍不住本能张开嘴。
“看来你是差上加差,连这样简单的指令都做不了。”语气里带着轻蔑。
语毕,我被苏杭一脚踹倒在地下。
就在我大口呼吸的时候,苏杭说:“你的成绩单和就在此刻的表现说明了一切。这说明了你,67号,作为一个女奴,经过了严寒这么多年的调教,依旧是个废物。你想呼吸是本能,而调教,就是让你克服所有的本能,心中像想着宗教和圣光一样,克服你所有不能克服的本能,而且要让你这些奴,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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