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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逐渐进入后期,离和陆泽音约定买卖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依旧还有一些项目无法达标,一些软开和行坐跪立的规矩,还有对高潮的掌控。这些我都依旧做的不够好。
我和苏杭的关系变成合作之后,他只会在偶尔的时刻对我进行调教,我们不想让关系变得更加错乱。只要他能找到给我上课的云顶其他的调教师,他几乎就不会自己上手。但他明明也是云顶最好的调教师。
在我的成绩持续表现平平的时候,我提出了让苏杭帮我的想法。
离考核交付给陆泽音的最后一个月前,苏杭终于答应了这个提议。
在21楼的舞蹈教室,苏杭开始了和我的训练。
那天,我穿着一贯的学生装,跪立在舞蹈教室中心,四周都是镜子,映照着我17岁的年轻面容。
苏杭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叹了口气,说:“我会慢慢进入节奏的,你不用太害怕。”
“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是要先测试你现在到什么程度了,没有惩罚,放心,只是后面的内容我好了解怎么教你。”
“好。”我点头。
“各种女奴的体位有二十七个,我现在说数字你来做。试试看能做对多少。”苏杭吩咐着。
我依旧是点头。他开始说数字,从一开始按顺序下指令。
一是最普通的跪姿,收腹挺胸,低头,目光落在调教师或主人的脚面上,双手背后,双腿并拢,保持均匀的呼吸。我做的很标准了,苏杭点点头说:“很好。”
之后是二三四五,都是不同的跪姿,有的是开腿的,有的是双手抱头,双臂展开的。
我都做的非常轻松,苏杭走过来摸了摸我的脸,以示满意。
但进入而是之后的姿势,我几乎都无法做到了,那些需要柔韧性,有的要能够自如的下横叉劈腿,有的需要下腰。我几乎都做的东倒西歪。有一个姿势是23号,那是一个夜侍的姿势,要将阴部完全的展露,整个人平躺下去,双手背后压在腰下,双腿张开,双脚脚心相对,完全的打开胯部,膝盖要做到能贴地。我的胯十分坚硬,根本无法做到,苏杭走过来,用脚轻轻踩在我的膝盖上,说:“放松,试着吸气和呼气,别害怕。”
我试着放松,但依旧觉得艰难,在一呼一吸间,他的脚开始一点点用力的踩下去,轻轻的振动。因为只是测试,他试了试力气,最终把脚拿了下去。
后面的那些需要柔韧的动作也一样,他有的用手,有的用脚,试一试力,看看我的柔韧度到底到什么程度,就结束了。
接下来是对高潮的控制,我难以理解真的会有女奴把这一项做的特别好的,怎么能有人控制这样的本能?
我带着这种质疑跟着苏杭走进那个色调温和的调教室,按照之前的要求,我脱掉衣服放在了调教室门口,走进调教室中心的地毯跪了下去,上一次跟苏杭进入调教室还是在抄写那些没用的请安语句,之后的请安我就遭到了虐打和电击,想到这些,我吓得又条件反射的抖动了一下身体。虽然现在我和苏杭的关系平起平坐了,但我想到那一天,还是觉得颤栗,现在这个跟我平起平坐,讲第三条出路的男人,和刚进21楼的他,几乎不是一个人了。
我讨厌这种感觉,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恨这个男人直至死亡,但是现在,同样是这个男人,又变成了我寻找出路唯一可以尝试的捷径。这就好像在提醒我,现实永远都不是非黑即白,其实它充满了灰色地带。而我,也必须为了适应这种灰色地带不断的调整我自己,严寒永远也无法想象,今天我跪在调教室是我自己求来的。
那种强烈的屈辱感又涌了上来,我闭上眼睛,两行泪从眼眶夺目而出,重的好像能将地板砸出一个坑。
苏杭刚好在这个档口找好了训练控制高潮的那些工具,他转过身来,看到我满脸的泪水。
他走向我,一样跪了下来。
那天,他变得好不一样。
他像神父一样,满眼都是不忍和悲伤。他跪着的样子依然很高,我的额头只是到他的胸口。
严寒以前总说,如果逃离了云顶,他会天天给我做好吃的,让我趁着年纪小再长长个子,再也不用只能喝营养液。
该死,我竟然在这个时刻又想到了严寒,眼泪更加的止不住了。
苏杭手里握着纸巾替我擦眼泪,但越擦越止不住……
我哭得颤抖,开始抽噎,他用手摸我的脸,用他神父一样眼睛看着我……
他的内心的某个部分就好像也被抚摸到了一样,在那一刻,无比的了解我在云顶所有的苦。
而他,又何尝不是苦的呢?
良久,我哭得越来越凶,而他,用他坚实的臂膀一把抱住了我。
那一刻钟,我体验到了严寒在时的安全感,我不着寸缕的胸脯和乳房紧紧的贴着他白色的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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