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错了词,把“伤疤”念成了“伤口”。
不死川实弥一派漫不经心:“没有。”
不死川实弥在独自猎鬼的生涯中,总是故意制造伤口,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稀血的体质实在是太过便利,承受不住诱惑的鬼,因为他们的贪婪将会付出血的代价。他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这具胸腔里,已经被仇恨填满,唯有猎鬼才能平息。
林萤不知道内情,以为他是被鬼伤到了,忍不住唠叨:“这样不行的,要好好保护自己,不然我会担心你的。”
“哈?”不死川实弥嗤之以鼻:“多管闲事,谁要你担心了?”
林萤:==╬
不死川实弥斜睨她:“你以为我是谁,我可是柱啊。”
“可是,香奈惠也是柱。”林萤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黯淡了下来,“她差点就死掉了。”
鬼杀队的任务比她想象中的危险很多,香奈惠是花柱,却敌不过上弦,而不死川实弥同为柱,身上也满是伤痕。
按照主公的说法,如果她暴露在鬼的眼中,鬼一定会对她下死手。她当然清楚了,打团先杀奶妈,这是谁都懂的道理。她一旦上战场,就要以命相搏,而她如果不在,那当队士遇到难以匹敌的鬼时,要怎么保护自己的性命呢?
虽然她嘴上没说,但是自从那天过后,蝶屋的大家每次出任务的时候,她都会惴惴不安。
“那又怎么样,”不死川实弥直白地说:“这种事情,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队士们绝大多数都是因为仇恨鬼而加入鬼杀队的,半吊子觉悟的家伙在战斗中,是活不下来的。
林萤张了张口:“我……”
她只是害怕再看到同伴濒死的样子。
“这都与你无关。”不死川实弥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冷漠:“你和鬼没有过节,也不是鬼杀队的队士,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够了。”
她不需要上战场,那些血与恨都与她毫不相干。她只需要待在安全的蝶屋,治疗被搬运过去的队士,操心主公大人的病。
林萤无言以对。
她的心里憋着一股气,让她头脑发涨难以思考。
本来只是想请不死川实弥吃顿饭,用微不足道的小事回报他的恩情,顺便表达一下她的关心,希望他能保护好自己。明明她只是出于善意,怎么聊着聊着就让人火大起来了?
是啊,是啊,不死川实弥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在多事。
她沉着嗓音:“我知道了。”
林萤的脑海里有些混乱,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她唯一能判断的,就是她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她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