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两瓣同样殷红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夫人上边的小嘴这么严实,可是下边的小嘴正咕叽咕叽地吸着本侯的肉棒。”
他没得到回答,也没期待她会回答,他并不急于求成,也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今晚只要将她干上高潮,教她食髓知味,就成功了第一步。
于是男人将上半身彻底压上来,李知意的腿也被压到了底,胸前两只柔软雪白的奶子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成扁圆的形状,体内深埋的肉棍接着顶开深处的花心,硕大的圆头抵着柔软紧实的花心狠狠碾磨,穴口裸露的娇花也被男人粗硬的毛发碾压蹂躏,刺痛中带着阵阵酥麻,与花穴深处的快慰连成一片,冲击着她愈发脆弱的防线。
李知意睁大眼睛望着头顶晃动不停的床帐,试图找回眼睛的焦点,却一次次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冲散,只能睁着迷离的眼睛,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深重的撞击让她渐渐产生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在身体深处爆开了,这感觉太陌生又太强烈,逼得她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埋首在她颈侧的男人似有所感,下身操干速度不减反增,启唇含住眼前红玉般的耳垂,轻轻一啮。
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潮瞬间冲垮了李知意所有负隅顽抗的意志,眼前骤然一片白光罩顶,花心在疯狂抽搐中喷出一股透明阴精。
抽搐的花穴紧紧绞着口中肉物,夹得男人又爽又痛,唐文绪绷紧下颌,顶着高潮中的花穴带来的巨大阻力,又连着入了十来下,才抵着花心射出今晚第一泡阳精。
“备水”
里头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门外几个下人们连忙把热水端了进去。
情潮褪去,李知意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而她方才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她心中懊恼,见男人朝她俯下身,下意识便翻身躲开。
“侯爷,妾身累了。”
唐文绪挑了挑眉,直起身拢了拢大敞的领口,眉目间全是饱餐后的餍足:“本侯只是想抱夫人到屏风后一起洗一洗,还是说夫人想再来一回?”
现在她的腿心又肿又痛,腰也算背也痛,这个人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李知意干巴巴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