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垂下头,尖尖的唇珠几乎碰到她的唇畔,带着轻松的笑意:“嗯?你这女子倒怪起我来了?”
此刻,完全被唐文绪困在身下的李知意,不可谓不后悔。倒不是后悔整唐文绪一把,她本就想小小给他个教训,所以特地拿了洛州李家独有的茶叶‘暮朝’,一杯下肚能让人从日落清醒到第二天日出。
她悔的是自己一时冲动,没把自己摘干净,还给人堵了个正着。不过想想这男人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样子,她总算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李知意忍得很好,脸上没有表露什么,唐文绪却没漏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笑意。
可以啊,这小女子胆儿还挺大......
腿心忽的被一根硬烫的棍子恶狠狠撞了一下,李知意一个激灵,肃着脸道:“侯爷,妾身身子还未干净。”何况这是在李府!是她的地盘,可不是他可以随便乱来的地方。
唐文绪一笑,他好像找到了他的夫人这么有底气的原因,以为来了葵水他就没法治她了?唐文绪自小离家,在民风粗犷的雁西
他确实没有‘碧血洗银枪’的重口味,但是对付一个女人,又不止有那一个办法,他有的是办法折腾到她后悔告饶。
他嘴边的笑意愈发大扩大,且带着一些邪恶。
李知意隐隐觉得唐文绪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初为人妇的她尽管比同龄人成熟,在这方面还是太单纯,遑论对手还是没少在青楼混的唐文绪。虽然大多数时候去青楼都不是为了享乐,但是长期‘耳濡目染’加上男人在这方面极高的‘悟性’,唐文绪知道的乌糟的‘玩法’一点都不少,有的玩法还是特意挑的女子的‘特殊时期’,因为这时的女人往往比平时更加敏感。
男人和女人的呼吸交缠,帐子里的空气仿佛又热了几分,与外边冰冷的天气截然相反。
唐文绪半压在柔软的女体上,大手往下,探上那对一只冷落半晌的奶儿,那乳首殷红,还有点湿润,顶端经过方才的玩弄,硬挺到现在,唐文绪暗叹,这幅身子居然比前几次还敏感了几分。
唐文绪用指甲在坚硬的乳尖轻刮了一道。
“嗯...”娇媚的女声从厚重的帐子中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