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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楚子厚退朝之后便去了尚书房和楚子灿、楚子尧见面,三兄弟久别重逢自然分外高兴,顿时像有谈不完的话似的。
今日,尚书房里的大学士和下人们已被楚子灿叫退,如今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因此谈话也特别放得开。
几杯热茶下肚之后,大家又喝起了腊酒。
微醺之时,楚子厚从尚书房的窗台上望向不远处的宫殿,忽觉那豪华的宫殿和那些精美的雕饰就像一场梦般,在他的眼前慢慢地幻灭,幻灭,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是的,他不止一次看见过幻灭,因此他并不沉迷于浮华。
看见楚子厚双眼迷离地望着不远处的宫殿发呆,楚子灿立即提议大家吟诗作对,大家当即响应。
借着微醉,大家倒是文思如泉涌,写起诗来竟都文采飞扬、诗情四溢。
一番文比下来,三人的诗文都各具特色,不分伯仲。楚子灿觉得还不过瘾,又提议比武,大家同样积极响应。
几轮武斗下来,楚子厚渐渐占了上风,但他总是在即将赢了的时候故意失手,因此最终由楚子灿胜出,楚子尧排第二,他垫底。
“二弟,你好不够义气,为何要故意让我?”楚子灿满脸不悦地问道。
“太子哥哥此言差矣,我并没有故意让你,我那时只是忽觉浑身不受控制似的,可见这乃天意。”楚子厚温言抚恤。
“好,且当那一招是你失手,那我们再来比一轮,可好?”楚子灿提议。三人中他喝得最多,此时显然已经半醉,因此走路都略显踉跄。
楚子厚微低着头沉思了一下应道:“好!”,说罢提起木剑站起身来,朝着练武场里的楚子灿走去。
“二弟,男子汉大丈夫,要打就拿出真实本事来实实在在地打,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半分,你也别让我半分,能做到吗?”楚子灿双眼炯炯地望着他问道。
“嗯。”楚子厚朝他点了点头。
“好,三弟,给我们拿酒来。”楚子灿向着楚子尧站的地方说。
“这…….太子哥哥,你还来真格的啊?”楚子尧呆着不动。
“当然是真的,快拿酒来,啰里啰嗦的像个男人吗?”楚子灿不满地说。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们拿酒来。”楚子尧无奈地摇了摇头,从桌子上提起酒壶便朝楚子灿扔去:“太子哥哥,好生接住。”
“行。”楚子灿身子微微一跃,右手一伸,便将酒壶轻松地接住了。
他打开壶盖仰头痛喝了十多口,将壶盖拧紧扔给楚子厚:“二弟,剩下的你全喝完它。”
“嗯。”楚子厚也不推搪,咕噜咕噜地便将那剩下的半壶酒给喝光了,酒壶也随之被他抛出一里远。
“接招吧!”楚子灿大喝一声,手提木剑朝楚子厚直直地刺来。楚子厚神色一凛,快速地躲过,并旋即做出迎击的姿势。
楚子灿刚才扑了个空,这次进击时便不再直取而是采取迂回战术了。只见他声东击西,每每即将要进攻时却忽然改变方向,尽显莫测心机。
楚子厚知道他曾师从曦国有名的剑士学过击剑,因此不敢轻敌,小心翼翼地揣摩着他的动作。
正因为楚子厚的小心谨慎,楚子灿数个回合下来也没能占上风,越发觉得浑身的不痛快,遂收起花招,直接对击。然楚子厚的剑法也毫不相让,且由于他在草原中长大,体型和力道上都比楚子灿略胜一筹,因此总是轻易地便躲过了他的进攻。
看见弟弟总是采取闪躲的方式,楚子灿不由得大怒。
“如果剑在手中却无半点杀戮之气,那真是侮辱了剑。”楚子灿朝他冷喝道,随即叫他进攻。
楚子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并没有进攻。
“**的是懦夫吗?”楚子灿快要气炸了,提着剑就朝他飞扑过来,眼看那剑锋就要刺中楚子厚的右眼了,楚子厚一个侧空翻躲过并使力将剑一挑,楚子灿手中的剑顿时被震飞。
楚子灿随即轰然倒下,楚子厚大叫一声,飞身过来将他抱住:“哥哥,你没事吧?”但见他的左手背上已被擦破了一大片皮,鲜血正冉冉而出。
“哎呀!”楚子厚惊呼,立即撕下衣袖上的一块布来帮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