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候,大王有请。”其中一人向她抱拳说道。
喜臻闻言睁开了眼睛,什么都没有说,随他们去了大和殿。
才进得大和殿,十位侍卫便提着刺刀齐刷刷地围住了她。
“大王,好厚的见面礼啊!”喜臻面不改色地笑着说。
“广安候,孤想请你解释一下你这封信上的话的真正用意。你究竟是帮球国还是帮曦国?”
“大王是怎么想的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隗达怒问。
话才一出口,他顿觉一阵阵的胸闷,整个人也随即往前倒下。
公羊砚礼记上前来将他扶起。
“大王,您……毒性又发作了吗?”公羊砚紧张地问。
隗达费力地坐回椅子上,望着喜臻说:“孤这次不会听你的了,你的计划休想得逞。”
“没有关系,距离您身上的毒素大发作还有两天,小女子只好祈求您能平安挺过了。”喜臻微笑着说。
侍卫们将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依然淡笑着,仿佛那刀是不存在的一样。
隗达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看起来明镜般通透的女子却让他怎么也看不透,也让他左右为难。
“为何不是请求和大臣们一起到边境线去旅行合约上的事项?那不是最容易回到曦国方法吗?”
“有时候看似最易到达的路往往是最难走的路。”
“那你想回曦国吗?”隗达追问。
喜臻又淡笑了一声,伸手轻轻地拨开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说:“那您希望您的病好起来吗?”
隗达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事情越来越不是顺着他的意愿来发展了。
那么,她请求将她送到那十座城的城中央就绝对不是表面上理解的那么简单了。
可是,就算她耍阴谋,他也在那里埋伏了十万军兵,难道还要怕她一个区区女子不成?
“告诉孤吧,你为何要去那十座城的中央?”
“小女子的用意已经在信上写得一清二楚了。”
“孤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隗达厉声问。
“就凭您还需要小女子的解药。”喜臻淡定如山。
“一国之事怎能以个人恩怨来做筹码?”
“您向来不是不喜欢用仁义道德这一套来约束自己的吗?那小女子又怎么敢逆着您的爱好来玩这个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