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臻顿时明白过来了。
昨夜里的上半夜,她因为生病的缘故浑身冒虚汗,所以躺着时睡袍都被汗水打湿了,那打湿的汗水沾在床单上让她觉得粘腻不爽,遂起身将睡袍脱了,只留下薄薄的亵衣和亵裤,这才感觉浑身舒爽了些,因此后半夜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由于是在病中,喜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加之晚上又做了几个梦,因而听见楚子厚叫她的名字时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只穿着亵衣亵裤之事。
如今被他看到,可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喜臻虽瘦,但身材的曲线却极其明显,而她今日身上穿的这件亵衣又是用极薄的纱质面料做成,如果近身看便隐约可见里面汹涌的曲线,这般模样连她自己看着都觉面红耳赤、血脉喷张,更何况正当年华的楚子厚呢?
喜臻羞愧难当,忙伸手轻轻地推开他。然而她这力度太弱了,在楚子厚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所以楚子厚一只手加紧了抱她的力度,一只手捧着她的后脑勺,俯头紧紧地噙住了她的红唇。
经过了昨夜的休息,喜臻今日的病情已大有好转,加上见楚子厚回来,更有了精神头,可她真没想到两人是以这般令人尴尬的方式见面的。
想来也都是她的不对,她暗自吸了一口气。
楚子厚的大手摸上她光洁的后背,感觉着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只觉得自己浑身也火般地热烫起来。他的手触到了她亵衣的带子。他知道,只需轻轻一拉,整件亵衣便会褪下来,届时就真的是满眼春光了。
这般想着,他浑身都变得燥热起来,可他知道她尚在病中,而且两人尚未成亲,所以他的手在那带子上迟疑了一下,然后转移到了她的胸前。
小丫头虽然纤腰盈盈不堪握,然胸部却是丰圆高耸着的,像在宣示着它们热烈的青春一样。楚子厚的手轻轻地伸进了她的亵衣,握住了那丰盈。
那触感,柔软且富有弹性,惹得他心猿意马。且不大不小,他的大手正好可以全部地覆盖住。
他的手在那丰盈上轻轻地抚摸着,撩拨得她全身传来阵阵的酥麻。
前世,她是个只懂埋头读书不问情事的单纯女子,因此二十好几了依然未经人事。如今,被他这般带动着,她倒是渐渐地开窍了。
可他们毕竟尚未成亲,这么一发不可收拾下去那可怎么跟长辈们交代?如此一想,喜臻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忙用力地推了推楚子厚。
由于她的嘴被他的吻紧紧地噙住,她无法说话,只能用手推了。
楚子厚立即乖乖地放开了她,但他那双清亮无比的眼睛依然深深地凝视着她。
眉黛含羞,朱唇欲滴,又加上刚才被他这么一番撩拨,如今整个人露出一副不胜娇羞的媚态来,楚子厚痴痴地看着,真想把她含在嘴里、捧在心上。
看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喜臻有点害怕,忙拿起旁边的睡袍披在身上,也不敢直视着他,只微笑着坐在床上。脑子里又不自觉地回想起那才的那一幕,脸上又是一阵火烧般的通红。
就连母亲也未曾这般触摸过自己的身体,她与眼前这人的关系真是——太过亲密了点。
要是被别人知道,那就真是得找个地洞钻了。
楚子厚看出了她的局促不安,怜惜地将她搂入怀中,柔声说:“别害羞,慢慢地你就习惯了。”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又噙住了她的嘴。
楚子厚,似乎很热衷于这件事呢,沈喜臻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但她也不想自己显得过于木讷,因此伸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
这么贴身的相拥,她那诱人的曲线又令他的身体起了反应,他轻轻地、带着痛苦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