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这地方竟然还有淡水湖,看来你真会选地方。”和楚子厚手牵着手走着的喜臻由衷地说。
“那当然,我在勘探地形这方面有天分。”楚子厚微笑着说。
钓鱼很考验耐心,但喜臻和楚子厚这两个年轻人竟然毫不费劲就让自己安静了下来。他们如石佛般端坐着,守着那鱼竿,静等鱼儿上钩。
两人并排而坐,彼此间间隔不到一丈远,让静下心来的沈喜臻甚至能闻得到他身上那好闻的男性气息。
眼前是漂亮的湖光山色,身边有自己最爱的人,沈喜臻的心醉了。
太阳下山前,他们一共钓了三条肥肥美美的大鱼,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子厚,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很幸福!”她对他说。
楚子厚转头深深地凝视着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柔情,说:“我也是。”说罢,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
那天晚上,因为不忍心让他明天顶着一双红眼去大河湾,所以喜臻在和他聊了一会天之后便叫他去休息。虽然楚子厚很珍惜和她相处的时光,但他也知她很关心她,所以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便乖乖地去睡了。
梦里,他梦见自己和沈喜臻在湖上泛舟,她撑着一把粉色的小花伞,在明亮的日光下越发映衬得她那肌肤如梅花般的娇艳,他忍不住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天还没亮时,喜臻忽然感觉有人亲了亲她的脸颊,她忙睁开眼睛来看,发现已经穿戴整齐的楚子厚正坐在她的床边望着她出神。
原来是他来向她道别了,喜臻马上坐立起来。
“你醒啦!”楚子厚满脸笑容地和她打招呼。
“嗯,你这就要走了吗?”喜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心里升起了浓浓的不舍。
她知道自己只穿着薄薄的亵衣,但她并不介意,反正他已经见过她穿亵衣的样子了。
楚子厚看着她那薄薄的亵衣下那若隐若现的曲线,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翻涌起来,可他马上便得走了,他不能留恋,于是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她的睡袍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并快速地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唇。
“我走了!”他望着她说,然后强压住心中那股叫嚣着的冲动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再多留一阵他就真的很难保证自己是否能控制得住自己了。
这丫头,她对他来说实在太具诱.惑力了。
他早已经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此他才踏上路途便忍不住想念起她来。
三日后,楚子厚准时回来为她送行。
“这几日我在这里过得很愉快,子厚,谢谢你让我过了一个愉快的假日。”喜臻抱着他说,不舍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楚子厚低头一一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柔声说:“我也很愉快,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这样愉快的日子的。”
如此,沈喜臻便在他充满关切的目光中离开了双子岛的小庭院,往京城赶去。
……………
太子府里,几位大臣正和太子楚子灿在交谈着。
“听说广安候很快便要回来了,不知她回来之后会有什么大动作。”户部尚书费云若有所虑地说。
“我看她最近都沉浸在和清平王的卿卿我我中,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有新举措吧?”参政符平说。
他们都见识过沈喜臻的过人才识和雷厉风行的作风,都担心她下一个举措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当年,她出台的‘废除贵族世袭特权、减少分封、从贵族手中抽出一部分田地’的政策不就搞得贵族们鸡犬不宁吗?这个女子的脑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什么离奇古怪的政策都能想得出来。
“依我看,目前曦国各个领域都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暂时应该不需要什么大改革了吧?”花贤说道。
楚子灿是他的女婿,自从花月谣嫁与楚子灿之后花贤便从一个不喜欢干涉朝政的人变成不得不有所干涉的人了,因为他得为自己那宝贝女儿的未来着想。
楚子灿只听不说话,其实他的心里也慌,他也在密切地关注着沈喜臻和楚子厚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看见楚子灿一直不发一言,大家便不敢继续谈论此事了。但沈喜臻的厉害大家是领教过的,而且她和楚子厚现在是在强强联手,那对楚子灿的继位之路是绝对会有影响的。
“太子,恐怕得劳您多加打听了。”费云望着沉默不语的楚子灿说。
楚子灿微微地换了下坐姿,说:“这是自然,诸位放心,只要他们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会第一时间知会大家的。”
“如此甚好!”众位大臣也不敢多言,纷纷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