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薛临涧为主治大夫,要是这点把握都没有,他就白瞎了他那神医之名了。”赵琰淡淡说着,又把阿凝的双手捧到掌中,轻轻揉了几下,“小乖要冻坏了。”
宫中不能骑马坐车,从华阳宫到凤倾宫,距离不短。
阿凝任他揉着自己的手,心道,赵琰既然能把景元帝的病情都掌控在手里,想必让他不知不觉毙命也不是难事,可他却一直拖着,不知是有什么打算。
赵琰一夜未睡,这会儿得抓紧时间补眠,以防华阳宫那边又随时急召他。他宽衣之后,不由分说也把阿凝的衣裳扯下来,只剩柔软的小衣,把人搂在怀里。
“殿下,我在华阳宫待的时间那样短,会不会不太好?”
赵琰道:“没的去受那份罪做什么?让你进宫来,是为了陪我的。”
男子语气淡淡,却带着某种从容与笃定。他把她娇软的手指放在掌心中把玩,时不时低头亲一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阿凝低头埋在他胸口,轻轻听着他的呼吸。
“阿凝,你知道为什么皇上闹着要去太陵祭祀吗?”
皇帝一般祭祀,就在皇宫旁边的太庙。太陵那是埋葬太/祖遗骨的地方,若非特殊原因,是不用去太陵祭祀的。
阿凝摇了摇头,道:“是跟……母后有关吧?”
这个母后的称呼实在很生疏。不过,赵琰听在耳里,只觉得一阵莫名的开心。
他亲了亲她趴在自己胸口的小脸,“对。当年皇上就是在去太陵祭祀的路上,第一次遇见母后的。”
“那里有他们最好的记忆,所以他想临死前再去看看吧。”
赵琰点点头,又道:“有一段时间,我曾经十分相信自己根本不是皇上亲生,不然他又怎么会对母后和我们这么狠心。现在又作出如此深情的模样,岂非可笑。”
阿凝抬起头,却见男子眉目雅致而疏朗,眸中不悲不喜,连一点嘲讽的意思都没有,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阿凝,我喜欢一个人,便会对她好一辈子。”他声音低缓道。
阿凝听着他仿若叹息的话,想起自己的梦境,眼睛忽然就湿了。她把头埋进他怀里,蹭了一下。
赵琰的胸口被她小小的下巴弄得有点疼,伸手抬起她的头,却见她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要溢出泪。
“怎么了宝贝儿?”他惊到。
阿凝摇头不语,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前轻轻抚摸了下。
赵琰正欲捉住她乱动的手指,她已经顽皮地解开他的衣襟,露出前日她咬出来的牙印来。
现在这印子还是很明晰,可见她当时多么用力。
她低头看了看,忽然伸出舌尖来舔了舔。
柔软香滑的小东西擦在裸|露的肌肤上,让他瞬间绷紧了身子。
“阿凝……”他声音低哑。
“我也会对我喜欢的人好一辈子。”她抬眼看他一眼,双手仍然扒着他的衣襟,低头又细吻起来,很快,密密软软地吻落满他胸口。
她就是擅长作死吧。
最后她抬起头,他的眸光已经全暗了,大掌奖励似的轻抚她微红的脸蛋儿。阿凝笑了一下,忽然倾身上来,吻住他的唇。
在这种事上,男人天生就喜欢掌握主动,特别是赵琰这种内心极度强势的男人。他没让她放肆多久,嘴上依然吸吮着她的香舌,一手固着她的后脑,一手揽住她的细腰,猛的翻身把她压住。
她唔了一声,双手想阻止,他把她乱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解开她淡粉色柔软的小衣……
抱着娇软的小媳妇儿在怀里,哪儿能补得了眠啊。
这一年,阿凝的生日都是在“侍疾”中度过的。当日夜里,凤倾宫的白姑姑给阿凝做了一碗长寿面,碍于皇上病重,也不好做别的庆祝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