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儿听了连忙说:“娘娘说的对,她怎么可能比得过娘娘,她也只是兴风作浪一时罢了,她不可能比得过娘娘的。”杜秦月听了,微微好受了一点,可是,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更大的,让她更心烦的人:江嫔。
江嫔入宫没多大时日,直接从常在升到了嫔位,如今沈霍更是将心思完全放在了江嫔身上。杜秦月越想越生气,她想要狠狠整治江嫔一番,可是沈霍对江嫔稀罕的紧,自己无从下手。
杜秦月想了又想,看着下面吓得瑟瑟发抖的绣儿,突然心生一计,冷冷一笑,自己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过了几日,宁荣枝想着江嫔曾经帮助过自己,如今自己即将要走,于是准备去江嫔那儿转转,宁荣枝走到半路上,看到了杜秦月,宁荣枝发现杜秦月也要去往江嫔宫中,心想若是让杜秦月看到自己,杜秦月指不定又要使绊子,于是便不远不近地走在杜秦月后边,杜秦月也一直没有发现宁荣枝就在他身后。
等快要走到江嫔那儿的时候,宁荣枝看到杜秦月交给了绣儿一个纸包,不知里边放的是什么东西。宁荣枝心生猜疑,怀疑杜秦月要找江嫔麻烦,于是没有进入江嫔的宫殿,而是一直不远不近地盯着。
杜秦月刚刚进去,林贵人也来了,自上次两人相谈,如今林贵人每日都回来江嫔宫中,林贵人看到了宁荣枝,正准备叫她,宁荣枝却示意林贵人不要发声。林贵人看宁荣枝神秘兮兮的,就悄悄走过去,轻声问:“宁贵人在这里干什么?”宁荣枝知道林贵人与江嫔交好,也知道林贵人的为人,于是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林贵人。
林贵人听了之后十分惊讶,她不曾想杜秦月竟然是这样的人,支支吾吾地说:“应......应该不会吧。”宁荣枝心里很清楚杜秦月的为人,便让林贵人一同跟着自己。
江嫔殿内
杜秦月进去之后,江嫔连忙邀杜秦月坐下,杜秦月阴阳怪气地说:“江嫔,本宫今日特意前来,恭喜你荣升嫔位啊。”江嫔知道杜秦月是在故意讽刺,笑着说:“臣妾谢过淑妃娘娘,臣妾也祝淑妃娘娘早日成为淑贵妃。”杜秦月听了气的牙痒痒,不过转念一想,随即笑着说:“那本宫真是感谢江嫔,还能有这份心思。”江嫔听了并未作答。
杜秦月抬起手,用手帕掩着嘴轻咳了一声,“本宫一路上走到你这儿,实在是口干舌燥,怎么,江嫔你连以后茶水都不给本宫奉上了?”江嫔急忙吩咐宫女上茶,宫女随即要出去,绣儿却拉住了宫女,说道:“我们娘娘口味较为独特,只喝的惯我泡的茶,还是让我去吧。”宫女与绣儿推辞了一阵,宫女转头看向江嫔,江嫔点了点头,宫女只得放下,绣儿随即出去了。
殿外,宁荣枝与林贵人已等候多时,林贵人觉得宁荣枝太多疑,正准备要走,只见殿里走出一位宫女,正是绣儿,于是微微往前移了移,只见绣儿将手中的杯子仔细看了看。
宁荣枝不知道绣儿在搞什么名堂,只得继续看下去。只见绣儿微微回头,看到大殿外没有人注意自己,于是拿出了杜秦月给她的那个小纸包,将里边的粉末,撒在了其中一个杯子里。宁荣枝与林贵人看了十分吃惊,以为是杜秦月要给江嫔下毒,林贵人正要过去抓她个人赃并获,宁荣枝却拉住了她,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林贵人随即点了点头。
绣儿回到大殿内,将茶一一奉上,杜秦月看了一眼绣儿,绣儿微微点了点头。江嫔并未注意到二人之间的动作,拿起杯子,轻押了一口茶,杜秦月微微笑了笑,没有言语。
就在这时,林贵人进入了殿内,想江嫔和杜秦月福礼之后,也坐了下来,朝桌案上看了看,故意对着江嫔说道:“姐姐,您这喝的是什么茶呀,怎么颜色看起来与臣妾和淑妃娘娘的不大一样。”江嫔看了一眼自己的茶盏并未发现有何不妥,柔柔一笑,“妹妹怕是眼花了,这茶分明都是一模一样的,有何不同?”
江嫔话音刚落,林贵人还未来得及回答,只见杜秦月便突然将嘴里喝下去的茶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