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见太妃问起,挣着便要下来,轩辕沐这才反应过来,放下月溶:“是这样的母妃,,月溶为了救儿臣崴伤了脚,快宣太医来瞧瞧。”
“怎么才出去了几天就受伤了,来人,传御医!”太妃担忧的看着月溶,急忙叫人,“去皇后那把玉姑姑也叫来。”
“太妃,能先不要叫娘亲吗,奴婢不想让她担心。”月溶担心的急急叫道,娘亲看见她这般又要多想了,她不想让她担心。
“也罢,那就不叫了,你好好的就在奉慈宫养伤吧。”
“月溶,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先找白临枫了。”轩辕沐嘱咐着月溶之后便离开了。
风阎阁内,白临枫与华歆、静鸢在屋内商讨着。
“阁主,宫内传人来,叫您回去。”突然门外小厮进来传话。
“说是什么事了吗?”白临枫懒懒的问道。
这么多天,找了这么多天,不但落落没找到,就连皇帝也不见了,娘亲叫他乘势而起,他根本一点都无心这些事。
“说是找到皇帝与苏落姑娘了。”小厮诺诺的说着,朝着一旁的华歆偷偷地瞄了一眼,他知道老阁主的意图,可是阁主却无意伤害皇帝。
白临枫一听见皇帝与苏落的消息,立马就要出去。
“白临枫,你听见为娘的话了吗?此去必定不能让轩辕瑾那小子回京!”华歆狠戾的咬牙说道。
白临枫并未答话,头也不回就走了。
“白临枫!!”华歆见他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怒喝道。
静鸢看着匆匆而去的白临枫,起身也要随之离开,就听见姑姑的声音传来。
“静鸢,你去和临枫一起,务必要他按原计划进行!”
“姑姑,临枫他并无心皇位,你为何非要执着逼他!”静鸢站在那儿,双肩颤颤的气愤道。
“我逼他?难道他忘了这么多年的仇恨了吗?还有你静鸢,好歹你也是白家的后嗣,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华歆看着静鸢反驳她,一气之下将桌上的杯子全部打落在地。
静鸢微微沉了声音,并未说一句话便也随着白临枫出了宅子。
“高宏,想办法告诉齐妃,就说有位故人找她叙叙旧,将这个拿给她,她会来的。”华歆随手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佩拿给他。
正是那日静鸢拿给白临枫的玉佩,是白家的传家玉佩。
“是。”身后的高宏望了华歆一眼,随后颔首也出了府宅。
“齐妃,你要去救轩辕瑾,我偏不如你意。”华歆恶毒的满脸狰狞,她的恨,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却。
轩辕凌霄!你欠我的,我要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
……
奉慈宫内,齐太妃早已坐不住,此时殿外的秋容火急火燎的进殿,道:“娘娘,这是禁卫军韩大统领呈上来的,说是重要之物,务必让娘娘亲自斟酌。”
太妃接过一看,立马变了脸色,秋容担忧的看着太妃,“娘娘,这是何物?”
“送此物的人还说了什么?”太妃若有所思的摩挲着手中之物,这是当年华贵妃的传家玉佩,怎会在此,难道……
“那人还说是娘娘故人,约在宫外七里亭相见。”
“故人?”此番‘故人’二字让太妃更为起疑。
“来人,哀家要出宫!”
“娘娘,此时皇上不在宫内,您不能出宫啊,宫内不能无人主持大局啊!”秋容见太妃此刻要出宫,大惊跪下劝道。
太妃俯身将她扶起,微微蹙眉道:“秋容,你可知这样东西是谁之物?”
被太妃这么一说,秋容隐约觉得事态严重,“奴婢不知。”
“也难怪,当年你和漪月进宫的晚,这是当年的华贵妃白华歆的传家玉佩。哀家也只在她册封之时看见过,这样重要的东西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还说是故人相见。”
“可是,这华贵妃不是当年在宫内大火烧死了吗?”她记得华贵妃因当年小姐之事触弄了先帝,被赐三尺白绫,但后来不知为何殿内起火,她就消失不见了,世人都认为她已经死了。
“这才是哀家担忧之处,若是她还活着,必定会回来报复,此刻皇帝又不在宫中,哀家担心……”
“你快随着哀家一起出宫,吩咐皇后,若是哀家今日没有回来,务必要稳住宫内局势,切不可莽撞!”齐太妃突然抱了视死如归的心态郑重的说道。
“是,娘娘!”
齐太妃只带着秋容和一位驾车的侍卫就匆匆出宫了,那边传话来,不允许带一兵一卒,只好秘密出宫,不过出发之前还是事先通知了皇后,以免不测。
马车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七里亭在城外,附近并未有什么人家,一片萧条,天空有些微微发暗,到处连鸟叫声都未听见。
不久就到了约定地点,秋容扶了齐太妃下车。
一下车就感觉一股风尘扑面而来,干燥的风卷起二人的衣袍,天气格外峻冷。
“娘娘,奴婢看着不太对劲呢?”诡异的气氛让秋容不自在道。
“我们先过去吧,量她也不敢公然的就要了我们的命。”
走了一会才至七里亭,亭内无一人。
“姐姐,可还记得妹妹?”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过,这么多年了,到底透着些许沧桑。
齐太妃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浑身带着邪魅妖治的气息。她稍惊讶,之后不过又缓过来,只细细打量着她,不答话,将手里的玉佩往石桌上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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