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道长面子有点挂不住地瞪着空了和尚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还不照样被你那个徒弟给管得死死的。5”
“我这叫识趣,要不那小子一个不高兴,不给我香火钱,我的庙就得关门了。你也知道那小子的钱最多。”空了和尚慧黠地笑了笑。
清心道长也感叹地点了个头,钱的确是个大问题,要不自己这个做师父的在帝凌轩面前怎么会没了师父的尊严呢。
“你说落辰那小儿会不会走上天宁师兄的路?”空了和尚担忧的声音响起,让清心道长也皱起眉头。
“所以这是我为什么借着寿辰邀你们前来,如果落辰没有走上那歪道最好,走上了,我们就要把他给扶回正道来,不能让天宁师兄真的后继无人。”
空了和尚和清心道长的一番话,正好落入为送茶水而来的寒月耳里,脚犹如千斤石一般,让她无法动弹,端着茶盘的手微微用力,手指节骨分明。5
“你叫呀,你以为帝凌轩会来救你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你何必要自欺欺人。寒月,这个世上只有我最爱你,所以你只能成为我的女人。”那狰狞的笑容,低吼的咆哮,以及刺耳的撕衣声都像刀绞在心口上一样,让寒月平静的面容变得扭曲,指尖冰凉。
除了帝凌轩,没有人知道寒月曾经经历过什么样的痛苦,包括她的父亲清心道长,众人只知道四年前,帝凌轩对落辰突然大打出手,落辰被打成重伤而离开,清心道长追问帝凌轩原因,却什么答案也没有得到。时至今日,这件事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谜。
深深吸了口气,敛起眼底的痛楚,寒月移动脚尖,端着茶水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帝凌轩的房间内,鬼娃无聊地坐在软榻上,低头看着自己晃荡的小腿,然后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