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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浩则是拍马溜须的,就盼着这小娘们上了套,从她嘴里再套出些有用的情报出来。
陆永浩被囚禁的位置较偏,看守陆永浩的侍卫闲来无事,也会吃吃这三位侍女的豆腐。但还不至于像当初那个鲁塔将军那样,拽着人就跑到假山后面泻火。不过有好几次陆永浩都看到那侍卫在检查波曼手中托盘中的吃食时,也会顺手扯开她的衣襟,在俏生生的奶子上狠狠地拧上一大把。波曼也不过十五六岁,纯情的少女,还没沾染上帝斯大街上拿着钱袋扯着男人开嫖的女汉子习气。被侍卫调戏了,也只是吓得连连后退,紧捂着衣襟,举着托盘,耗子似的想陆永浩牢房里钻。
一来二去的,陆永浩看不过眼了,吃饭的当口,他拽着波曼棕色的长辫,说道:“妹妹,下次备碗热油汤,他要是再把手往你怀里钻,你就把油汤泼他手上,烫秃噜他皮。”
波曼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毛嘟嘟的大眼睛路带感激地瞅着他,陆永浩看得真有些心猿意马。虽说他以前不好这口清粥小菜,但是身心被一群非人类煎熬了这么久,这小姑娘像股清泉一样,望着他的心啊也忽悠忽悠的。
“波曼,你长得真好看,像我以前的初恋……”趁波曼又脸红低头的功夫,陆永浩赶紧见缝插针地说,“你们三王子太勤俭持家了,每天就给我送三顿饭,一到晚上我就饿,要不?你今晚给我加一顿夜宵呗?行不?老妹?”
波曼没说话,只是一笑,就扭头走人了。
陆永浩心里一喜,他倒不是真的馋到这份儿上。只是,这小姑娘的个头实在是高大,跟他的身形差不多。到了晚上,她要是真来了,就这么一敲昏,再换上她的衣服,说不定能溜出去!
这就是金蝉脱壳!古人的学问!陆永浩为自己想出这个法子而略有些亢奋,连肚子里的那个孽种也不安分地动了又动。
这天晚上,陆永浩就抻着脖子等着波曼送来吃食。
侍卫照例半是调戏半是认真的检查着。陆永浩靠在出口,看得分明。那两个侍卫,左右张望了一下,两人眼神诡异的交换了一下。这里的位置是个偏殿,白天便闲人免进,晚上更是捉奸凡客的好去处。一个侍卫一手捂住波曼的嘴,把她拽到一旁的亭子里。
这凉亭里有木桌,波曼被按在了桌上后,撕拉一下,衣襟就被尽数扯开。另一个侍卫上去就按住了波曼的脚。陆永浩看在眼里,急得不行。他看不得男人对女人动强,不由得脸极致窗口上高喝:“嘿,你们干什么。还不给我放手。不然我把这事告诉给三王子。”侍卫听了这话,嘿嘿笑道:“今天三王子去大王子府上做客,刚才大王子府上刚传过话来,三王子与大王子要通宵达旦地喝上一碗,你告哪门子状?真当我们尊贵的殿下会管这样的小事?不收这女人的钱,白白地上她,我们就是打赏他了……”
就在侍卫话还没说完的当下,只见他身子突然一软,剧烈地抽搐,便瘫倒在波曼身上。按着波曼脚的侍卫,看情况不对,连忙去扶同伴的身体,就在这时,两只纤细的小脚伸到了他脖子上,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脖子便扭成诡异的形状,如烂泥一般瘫倒在一旁。
再看波曼,那如同水蜜桃一样可人的女孩,轻松的一跃,便从尸体上跃起,将手里那把匕首上的血迹在侍卫的衣服上蹭了蹭,又弯腰抽掉侍卫身上的钥匙,哗啦一声打开了陆永浩的牢门,伸出手指朝他摆了摆手:“出来吧!”
三十五
陆永浩钉在门口,瞪着这小娘皮!有点不敢相信仔细胳膊细腿的,居然让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顷刻间就见了上帝。
波曼看陆永浩还在发愣,径直走了过来,一把拉起陆永浩的手,就准备往门外走。陆永浩一把捂住她的手腕,低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波曼眨了眨眼:“我不是你的初恋女友吗?”
陆永浩心说,初个奶奶!我那初恋见只蟑螂都能吓得尖叫半响,哪有这位?大腿夹脖子跟夹气球似的?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跟你走的!”说着陆永浩举起拳头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这女的刚才玩的是突袭,也该着那俩侍卫倒霉,被迷药蒙晕了头,结果被三下五除了二。
真要一对一的打,陆永浩有这个自信能放躺下这小娘们!
波曼还是微微一笑,脸颊那抹羞涩的红晕都不带少的!她突然伸手掏出一条精致的丝绳,手腕翻转,迅速地往陆永浩身上一套,他的两手就被缠缚到了身后,又伸手在陆永浩咽喉处轻轻戳了一下,陆永浩就再也发不出一丝声响。然后他就看见波曼两手轻轻一提,就将自己抱了起来,顺着院里的小门拐了出去。三穿四穿,就来到了宫殿的后门。
短短的几十米,每走一步都隐约能听见自己男人的自尊龟裂剥落的声音。
这波曼一定是个男的!陆永浩动弹不得,只能躺在波曼柔软的大胸上,心里凶猛地催眠着!
后门无人看守,门口已有一辆类似于骆驼的驯兽拉着的马车等在那里。当陆永浩被送进马车里,昏暗的光线下他似乎看见有一个人影正稳稳地坐在那
', ' ')('里。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到那人满头黑色的长发,被一条金色的丝带束在一起,在肩头柔顺地垂下。儒雅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平易近人。
“贝加,好久不见。”
其实陆永浩心中早已隐约猜到那波曼是谁的人了。可是,在见到峻海王的这一刻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失落。左绕右绕,似乎总也逃不开对方的手掌心。
难道自己的命运真的跟这个人息息相关吗?也许像云哥所说,这一世他必须尽力改变自己和与他相关之人的命数,不然的话,就算回到现世,云哥肯放过自己,也会被那阴魂不散的二王子和变得如恶鬼一般的李海王纠缠不休。想到这,陆永浩难得心平气和,真心实意地对大王子说了句 “百忙之中,还抽空来接我,真是太麻烦你了。”
这么客气地打招呼,峻海王却丝毫没有领情,微笑着一把钳住了陆永浩的脖子,:“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在水池里消失的?”
陆永浩被他掐的说不出话,肚子里的小崽子似乎也不安分起来,不停地在蹬着腿。峻海王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了陆永浩的肚子上。当天感觉到皮肤下胎儿的蠕动时,掐着脖子的手微微地松了一下。陆永浩的脖子重获自由,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恶狠狠地说:“老子回家去了。老子不是你们这鬼世界的人,从哪来回哪去了。别问我怎么回去,又怎么回来的,老子也不明白撞了什么邪,莫名其妙地就过来了,回去时也是稀里糊涂的。”
峻海王的手就在陆永浩的脖子边上,手指一动就要再掐他的脖子,听到他的话僵了一下,缓缓地缩了回去。峻海王紧紧地盯着陆永浩,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开口问道:“你真的回去了自己的世界,然后又再次返回到我们的世界? ”
陆永浩斜着眼瞅着峻海王,哼哼了两声,没有说话。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对这个世界并不熟悉,掌握的信息太少,偏偏这事又很复杂,前世今生的,自己不是那块料,根本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就算最后发现了穿越的前因后果和方法,凭自己的脑子也不太可能想出合适的应对方法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峻海王思维缜密,作为大王子,手里能运用的能量不容小觑,穿越到自己的世界后,他成为了云哥,和自己的关系也极紧密,关键地方还是要着落到他身上。适量地把自己的情况露一露,看看峻海王如何应对,也许自己能从中好好利用一番。
“你……”刚想套套近乎,大王子突然把他拽入了怀中,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过他的后脊梁,然后托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依旧按着他的肚皮,用一种审视物品的冰冷眼神说道:“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如果说这是三王子李海王的孩子,眼前这哥们能不能气得暗伤出血?如果有条件,陆永浩真想试一试,但眼下,又落到了大王子手里,要是惹到他,恐怕比惹怒三王子的后果严重得多吧?
“你妈的!你说谁的!看肚子的大小你不会掂量日子啊!”
峻海王头沉默了一会,终于轻轻地放下了陆永浩,轻轻地一拍厢壁,马车“得得”地就走了起来。
回到峻海王府时,就看见三王子正从门里出来。
在看到大王子拉着陆永浩的手下了马车时,紧绷的脸愣是憋出了些许愤怒的笑容:“峻海王,你还真有些手段,居然直接到我的宫殿中掳走我的侍妾,看来我得直接禀明父王,请他做主了。”
“也好,父王现在正宠爱的濯夫人是你进献的吧?我也正好跟父王研究一下他胸前纹身的画功,本王想要的东西要是得不到……总要拉一个垫背的才好。”
一句话正掐住了李海王的要害。当初迫不得已,他命令自己培养的死士假扮极品牝兽进宫服侍,也正好让他帮助自己的母亲巩固在宫中的地位,可是大王子深知这里面的门道。现在俩人互拽着对方的尾巴,一时间却也奈何不了对方。
李海王转而看向了陆永浩,陆哥觉得三王子吃瘪时的样子,比他挥鞭子玩儿调教时可爱得多,被大王子拎在手里还不忘冲着三王子吹流氓哨:“这就走了?有空来玩儿啊!”
可惜大王子没给他什么寒暄的时候,一路扯着他进了大门,就被扔到一处冷清的院子,宫中的医师替他查看了身体,确定胎儿的月份后,便又开了一些安胎的汤药,有两个侍女照看,门口守着四个侍卫,既不许他出去,也不准别人进来。出乎陆永浩的意料,峻海王对自己不闻不问,仿佛对自己来回穿越的能力不感兴趣,一呆就是五六天。
这一天下午,陆永浩正躺在院中的香妃椅上晒太阳,闭着眼睛想着心事。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睁开眼看见峻海王正站在身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陆永浩一惊,连忙做了起来。
“跟我走”峻海王扔下几个字,转身离开了。 陆永浩心想这是怎么个岔,是要再收拾自己还是终于要谈穿越的事?
心中琢磨着,动作却不敢怠慢,连忙站起来,在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的夹持下,跟着峻海王出了院门,上了一辆马车。陆永浩觉着眼熟,似乎就是前几天带着自己离开三王子府的那辆马车。
', ' ')('峻海王坐在车厢正中,身子挺得笔直,闭着眼睛,紧闭的嘴唇和棱角分明的脸庞,在得得的清脆蹄声里,居然给陆永浩一种得道高僧的恬静和庄重。陆永浩开始也学着峻海王的样子,身体坐直,但做了一阵就有些坚持不住,腰酸背痛,身子一软,靠在了车厢上,感觉舒服了许多。
路途似乎很长,陆永浩不知不觉就瞌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听到峻海王冷峻清澈的声音:“下来”
出了马车,陆永浩发现天已经快黑了,接着就被震惊了,发现自己面前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石门。两扇石门都有7米多高,5米多长。石门下部雕刻着不知名的狰狞兽首,口里含着2根巨大的金属环。石门上方两个门柱处雕刻着两只狮头蛇尾的动物。兽首和动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门柱上的动物,后腿匐地,前腿蹬地,身子拱起成一个弓形,狮头微微扭转,可以清晰看到身体和腿上的每一根肌肉,似乎蠕动着,充满了爆发力,那圆睁的大眼和张开的大口,无声地俯视着门下的每一个人。蓦然之间,陆永浩就感到一股苍老凄凉的气息笼罩住了自己,耳边仿佛听到了一声遥远的兽吼。陆永浩被震到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峻海王上前握住金属环,吃力地举起来,一松手,当,一声幽远深沉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开去。过了好一会,石门发出轰轰地声响,缓缓地向两边打开。峻海王带头走了进去,陆永浩连忙跟上,进了门好奇地四处打量,却没看到开门的人,不免心中诧异。一回头,发现石门已经开始关闭,而侍卫们都没有进来。峻海王回过头,“跟紧我,不许说话,不许乱看。这里是整个帝斯大陆最重要的地方,被认为不敬的话,圣皇发话也救不得你。”
“知道了”下车后的一切清晰地让陆永浩知道这里是个了不得的地方,不敢放肆,按下心中的惊讶,紧紧地跟着峻海王后面。
天快黑了,陆永浩看不清周围,只知道这是一片很大很大的类似于庙宇的宫殿。峻海王脚步不停,一直走去。四周没有灯火,也没有碰到一个人,天地之间好像就剩下他们两个,。
,陆永浩心说:这感觉可不太好!
走了估计有半个多小时。远远地看见有处灯火。峻海王的脚步陡然加快了。终于到了灯火面前。 面前是一个十几米长宽的大石桌,桌子后面是五层的石阶,石阶上是个小平台,平台上四周摆着金属烛台,点着烛火。中间是个圆台。
再外四周看,陆永浩有些发愣,这是什么地方?没有门,没有四壁,没有屋顶,只有巨大的石柱,顶天立地地撑在那里。每根柱子都有4,5个人合抱那么粗,仰头望去,高高的看不见顶,仿佛直达天际。
站在柱子下面,人渺小得如同一只蚂蚁,似乎这擎天巨柱随时可能砸向自己。站在里面,无论哪个方向望去,都是一片高不见顶的柱群;而抬头仰望,天都被切割成一块块。
陆永浩自认也是个胆子大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站在这里,心里却总有种战栗之感。
一个满脸雪白胡须的老者慢慢地出现在了石桌之后,看见大王子也不行礼,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人带来了?”
三十六
大祭司,这就是我和你提到的那个人”大王子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说道。
除了圣皇,陆永浩还没见过大王子对谁低头过。即使对圣皇下跪,陆永浩感觉大王子也只是表面恭敬走个过场罢了,陆永浩立刻把这老者暗生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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