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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虞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大人说得可是真的?”
江棘没好气地“嗯”了一声,怕孙子虞仍是不懂她的意思,便又补上:“我说得漂亮你可明白?你若还是个动不动就见红的废物,我就让你那剑谱这辈子都烂在肚子里。”
孙子虞听到不让见红便皱起了眉,觉得这事根本办不成:“大人……何必这样戏弄我,既然不想给我这个赏……”
江棘听到孙子虞这样说,只觉得有如雷劈。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在孙子虞对性事一窍不通的时候,只会让她用流血和疼痛来体会本该酣畅美好的性爱。可江棘已贵为鬼神多年,早就养成了不肯轻易认错的姿态,她只好开口提点孙子虞:“你那手指虽是漂亮,却也是没用。不如我给你剁掉,今晚入膳。”
孙子虞立刻握住了自己的手指,心中胆寒,好在她脑子不糠,明白了江棘的用意,缓缓道:“子虞手指有用,这就用给大人看。”
孙子虞转了个身,仍是双膝跪地,但将屁股撅得高高地,两脚也向外最大程度地打开,只为了让后庭尽可能地展露出来。无奈她的臀肉天生生得骚媚,雪白挺翘,把此刻下塌的腰都显得比平日更为细窄。江棘看到这幅场景,便忍不住吞咽口水,眼前是被她调教得十分顺从的孙子虞,脑海里却全是骄矜的孟凉歌与自己交媾的诱人模样。
孙子虞这边虽然这几日以来练就出一副厚脸皮的本事,但用自己手指操后庭还是有些别开生面。可事已至此,她的确需要那个赏,那不如骚媚到底,总比半推半就的强。她一手扒着自己的柔软臀肉,一边将食指探了进去。
这前所未有异物感让她发出“嗯”地一声,只教江棘心颤,可孙子虞动作温吞,江棘恨不得直接冲过去把更多的手指插进去,好让那贱人发出更多更好听的声音。
江棘吞咽口水:“你他妈快点!”
孙子虞道了声“是”,便双眼一闭,将食指全部插了进去。
“啊——”
孙子虞一边觉得自己食指温热,一边又觉得肠壁的不适感越来越强。她害怕江棘嫌她动作慢,食指抽插了两下,便紧接着将左手手指也插了进去。这突然挤进一根手指,直接让孙子虞失去平衡,她“啊”了一声直接向前倒去。后庭本就没有适应第一根异物,这突然加进的第二根,让孙子虞有一种将自己撕裂的错觉。
她听到江棘骂了一声“真他妈没用”,便朝她走了过来。江棘将她抱在怀里,把她两指拔了出来,拔出的瞬间孙子虞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本以为后庭的折磨终于结束,江棘的手指又捅了进来,江棘的指肚按压着孙子虞的肠壁,孙子虞浑身犹如电击一般,整个人都软在了江棘怀里。
她嗓子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媚叫,江棘又趁势挤进来第二根手指,双指并拢并不急着抽插,只是搅动着,耐心地扩张着孙子虞细小的后庭。孙子虞一只手紧紧抓着江棘的衣领,大口喘气,适应着那不该承欢的洞口传来一阵阵难以抵挡的不适。
江棘感到她的后庭内已经开始湿润起来,便试着挤进第三根。
仍拽着她衣领的孙子虞,小鹿似惹人怜爱的双眸看着她:“大人……有些疼……”
江棘并没表情,手上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孙子虞一边啊啊地叫着“疼”,臀肉也跟着江棘手上动作色情地左右摇摆,江棘看见她那两团肥软的臀肉,右手操着她的后庭,左手狂风骤雨般大力抽打着孙子虞臀肉。孙子虞在她怀里扭得像条蛇,想躲开江棘的抽打,但是后庭却被她牢牢地占据着,根本无处可躲,不一会的工夫,孙子虞便只会“啊啊”地一声接着一声叫着,不知是爽是痛,黏连的唾液从嘴巴一直淌到胸口,场景格外淫靡。
江棘停止了抽打,而孙子虞撅着异常红肿的臀部,哭喊到最后开始打着哭嗝,在江棘怀里一抽一抽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江棘像是讨饶,整个人看上去像个个破碎又冶艳的瓷娃娃。
同样湿漉漉的还有被江棘三根手指搅得天翻地覆,无比松软的后庭,汁液早就顺着江棘的手指流了一地,肠肉因为江棘的抽插向外热情地翻着,孙子虞的后庭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冬日里皑皑白雪上一朵绮丽的红花。而肠壁何其温暖与柔软大概只有江棘一人可知了。
江棘抽出了手指,带出了不少恋恋不舍地肠肉,被搅得泥泞的后庭一时半会也合不上了,江棘拿起了一旁的判官笔,放在了孙子虞手里。
孙子虞双眼迷蒙,知道自己终于来到这次游戏的最后一步。她握住了判官笔,向外扒开自己的臀肉,双眼紧闭,泪水紧接着滑落下来。只听她“呃”了一声,后庭便吞进了判官笔硕大的笔头,长长的金属笔身留在了体外。
就算江棘为她做了那么久的扩张,就算体内多了许多润滑,但是笔头宛如成人手臂般粗细,又带着冷兵器自有的冰冷触感,孙子虞只觉得后庭带动着整个肠道还有小腹,都开始痉挛起来。她双手扯着江棘的衣领,好似抓着救命稻草般,粗喘着气。江棘给她擦掉了脸颊上的泪痕,一把将她揽过,孙子虞两条手臂便攀上了江棘,泪水夺眶而出,睫毛扑朔
', ' ')('抖动着,脱口而出:“棘儿,我疼……”
棘儿。
江棘感觉五雷轰顶般,差一点就抱着孙子虞倒下。已经快要二十年没有人如此称呼过她了。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孙子虞仍闭眼忍受着身后的剧痛,蠕动着臀部想要摆脱那冷兵器的折磨,冷汗已经布满了她的全身,声音也显得支离破碎:“我疼……棘儿……替我拿出来……好不好……唔。”
江棘听到了第二声“棘儿”,便立即将唇覆了上去,哪还管孙子虞后面说了什么。孙子虞感受到嘴唇的温度后,也立刻张开嘴,与江棘唇舌纠缠起来,孙子虞情到深处,后庭虽痛着,舌尖仍细细舔过江棘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末了便吻上江棘的嘴角与下巴,都是又亲又舔,极尽所能,献尽殷勤,以至整个廊桥上都是她俩吸吮彼此发出的“啧啧”水声。
江棘也吻着她,却没像她那副理智尽失的模样,手上便没闲着,摸到了孙子虞后庭外的笔杆,又往里送了送。
“……疼!”
江棘握着笔杆抽插了几下,捅得孙子虞在她身上哭喊着扭动身体。她恶狠狠地盯着孙子虞:“不是说要报答我吗,不是说会对我不离不弃吗,你他妈最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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